话说在清同治年间,那可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在京城的一角,住着一位叫张三的艺人。这张三啊,原本是个唱戏的,而且专门演丑角,那扮相、那身段、那唱腔,嘿,可真是有两把刷子。
可谁能料到,同治皇帝突然驾崩了。这一下,整个国家都沉浸在哀痛之中,朝廷下令不准演戏了。张三一下子就失业了,这可愁坏了他。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总不能让一家人饿肚子吧?张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有一天,张三在天桥下边溜达,看到有玩杂耍的。那些人可真厉害,什么上刀山、胸口碎大石的,惊险刺激。表演完了,周围的人就会给他们一些赏钱。张三眼睛一亮,心想:这营生不错啊!自己本身也是有功夫的,可岁月不饶人,年纪大了,那些硬活他可演不了了。这可怎么办呢?张三挠了挠头,突然一拍大腿:“嘿,身体不行了,嘴还可以呀!我可以讲个笑话,说个故事,让大家乐呵乐呵,然后讨点赏钱。”
说干就干,可真干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啊。你想啊,首先得把人聚起来,而且讨钱的时候人还不能走。张三在天桥底下一站,根本没人理他。这可把张三急得,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张三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绞尽脑汁,研究出了一套方案。
他找来了一块小石板,又弄了一块锅底下烧的黑碳,然后在北京天桥底下找了个人流大的地方站着。他一边画,一边扯着嗓子喊:“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我画的孙猴子能上天!”又过来一人,他马上喊道:“嘿!我画个美女赛貂蝉!”人们都好奇啊,都想看看这哥们到底在画啥。不一会儿,就围上来一圈人。张三也不抬头,就低着头数腿,心里盘算着:“这得有二十多条腿了,差不多十几个人了,应该可以开始了。”
于是,张三就停下笔,开始说道:“我呀,从前那可是个角儿,今天来到宝地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大家一听说是节目,就明白了,这是要收费啊,有着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张三早有准备,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咱这群人里面呀,有个傻子,也就是脑子不灵光,我这一用话点他,他准走。”这么一说,谁还敢走啊,谁走谁就是傻子,那就再看一会儿吧。这老百姓就是爱蹭热闹,不一会人就越来越多。
张三就开始表演了,他那是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一通,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张三一看,这都快三十个人了,行了,该收钱了。他把礼帽一摘,这礼帽就成了收钱的盘子了。这一收钱,大家就要跑了,不跑可就真成了傻子了。这时,张三又说道:“大家别急着走啊,如果您是光棍汉子,或者是无儿无女的绝户,或者刚死了老婆,您不用给钱,捧个人场就成。如果您儿女双全,日子过得去,就赏个铜板,下边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咱就不收费了。”他这么一说,脸皮薄的就不好意思走了,多少得给个铜板,要不然自己不是绝户就是死老婆了,那多不好听啊。收完钱,张三再唱几段小曲,就结束了。拿着钱,买点吃的回家,一家人的温饱问题算是解决了,日子过得还算凑合。
可这时候,来了个姓朱的哥们,叫朱文,也是干这个营生的。这下好了,有竞争了。有一天,朱文出来得有点晚,一看张三已经在表演了,周围围了不少人。朱文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发坏。当张三说道这伙人里面有个傻子的时候,朱文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就是那个傻子!”还一边说一边模仿,他的本意就是想把人都吸引到自己这边来。
张三一看,这不是砸场子嘛!他气得火冒三丈,心想:“你这不是断我财路嘛,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啊!”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薅住朱文的衣领子,两人就打起来了。这两人,一把年纪了,加起来都够一百岁了,没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不过,这一打,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就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位老者走了出来。这老者白发苍苍,一脸的慈祥。他赶紧拉开两人,说道:“你们俩别打了,这么大年纪了,伤着谁都不好。你们看,这么多人,你们俩一起演吧。”张三一瞅,可不是嘛,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人了,这人气爆棚啊!他就对朱文说道:“兄弟啊,不行咱俩一块说吧,可不能让这泼天的富贵跑了。”朱文本来就理亏,现在有了台阶,就赶紧下了。
两人就开始一唱一和地说起来了,相互贬低,就像两只斗架的公鸡,互不相让。别说,还真有效果,一场表演下来,赚的钱顶从前十场。散了场以后,二人一起去了小酒馆庆祝。两人一商量,以后就合伙干了,每场表演就装作抢生意,然后故意干一仗,私下里再对对台词。这两人是越干越火,还收了些徒弟。从那以后,对口相声就拉开了序幕。
当然了,以上都是本人虚构杜撰的。要是真有说相声的听了不高兴,可千万别来砸我场子啊,要是把我砸火了,那可就热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