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狐妖堵住女子的家门,书生怒斥道:这是我妻子

古山讲民 2024-03-27 02:58:43

宋朝,在晋西北有一个村子名为桃花村,但是,桃花村并没有成片的桃林,只是在村子后面长了一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桃树。

据说,在很多年前,天气大旱,有一家四口被迫离开自己多年生活的村子,寻找新的生路,然而,到处都是缺水干旱。一家四口,流浪在外面,两天没有喝水,没有吃东西,就在这又饥又饿的情况下,近乎绝望之时,一家四口看到了那一棵桃树,满树的桃子。

绝境之中,还能存在的桃树,救了一家四口,而在桃树的旁边,竟然还有一汪清泉,大河都断流的情况下,这一股清泉还能汩汩不断,可算得上奇迹。

从此之后,这一家四口,便在此定居了,最初之时,也只有这一家四口,直到第二年,这一家四口看到那一树的桃花,于是,便为这个村子取名为桃花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随着时间的推移,多年以后,这里已经住了数十户人家,形成了一个规模不算太小的村子。有些人是后来搬迁过来的,而有些人则是当初那一家的后人,有人不在了,有人是新生的,薪火相传。

严朗明便是这桃花村的人,家境相当不错,父亲是一个秀才,在桃花村是少有的读书人,在严朗明很小的时候,便与隔壁村子的沈家定了娃娃亲,沈家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也算得上一个读书人,两家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可惜,在严朗明十岁那年,他的父亲生了重病,为了父亲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还欠了一些银子,然而,父亲终究还是去世了,家里的生活压力陡然增加了,不久之后,严朗明的母亲因为扛不住压力,在村头的树上悬梁了。

一下子,严朗明就成了一个孤儿,而且,他还欠了村子里许多人银子。这件事情出了之后,很多人想让严朗明将自己家的房子卖了,而且,他们也觉得,严朗明已经是无依无靠,当年定下的娃娃亲,肯定也会悔婚的。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严朗明未来的岳父沈重来了一趟桃花村,只说了一句,沈家不会悔婚,并且,买下了严朗明的房子和院子,让严朗明还了村子里人的银子。做完这一切之后,沈重就回去了,至于严朗明的院子和房子,自然还是由严朗明自己住着。

这件事情,也成了桃花村的一段佳话。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自那之后,沈重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严朗明,仿佛要让严朗明自力更生一般,若非是村里人的帮衬,严朗明能否生存下来,也是一件未知数。

受了村里的人恩惠,严朗明也没有因为自己是一个孤儿就坦然受之,他总是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砍柴,比如收割粮食时,去地里帮忙背东西,比如给一些老人家挑水,当然,由于一担水太重,他根本挑不动,所以,每次只能提半桶水。

反正,只要是严朗明能做的事情,他都会尽力去做,有时,还会去帮忙放牧,帮忙割草等等。由于严朗明的存在,村里的一群孩子也被家长整天说要跟着严朗明学,看看人家严朗明是如何做的。

即便严朗明是如此忙碌,但是,他还总是抽时间前往私塾外,听里面的私塾先生讲课,他的父亲是一个秀才,有功名在身,他是深深明白,读书的好处,即便将来无法去考功名,至少可以多一个出路,这便是他的坚持。

只是,严朗明毕竟是一个少年,他纵然很勤快,到了十八岁时,依旧是一贫如洗,也只是勉强让自己吃饱饭而已,并没有多余的积蓄。数年过去了,沈家那边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总之,严朗明也不敢确认沈重是否还愿意将女儿嫁给他,遵守当年的约定。

不过,严朗明早已想通了,就算是沈重想要悔婚,他也不会有任何怨恨的情绪,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谁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可以嫁得更好呢?

就连桃花村的人也这样想着,毕竟,沈家多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也没有来管过严朗明,所以,很多长辈都宽慰严朗明,让他想开一点,每次听到这样的安慰,严朗明都是轻轻点头,表示自己懂得。

然而,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严朗明十九岁那年,沈重突然来到了严朗明的家里,商谈严朗明和女儿沈清屏的婚事。沈重来的很是突兀,严朗明事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一时间,略显手足无措,毕竟,两个家庭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而且,严朗明又是孤儿一个。

严朗明的邻居很是聪明,看到了沈重,便立刻悄悄地跑了出去,一直跑到村里几个年纪较长的老人家里,大家都是邻村,沾亲带故,这几个老人的辈分要在沈重之上,到了那时,说话也不至于怯场。

只有两个老人在家,一个人称孙伯,一个人称李叔,当然,像严朗明这一辈的人至少都要称呼一声孙爷爷和李爷爷了。这两位老者没有急着去严朗明的家里,反而是在村里转悠了一圈,凑了几个菜,搬了两坛子酒,这才带着几个后生去了严朗明的家里。

两个老人刚进院子,正手足无措的严朗明连忙迎了上去道:“孙爷爷,李爷爷,你们来了。”

沈重见到这两位老人来了,也不好意思坐着了,连忙起身,道了一声:“孙伯和李叔,请两个人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两位老人拉着沈重坐下,又示意那几个后生将几个菜和酒坛子放下。

李叔将酒坛接了过去,拍开上面的酒封,拿了个酒碗,拒绝了伸过来倒酒的手,一边倒酒,一边笑道:“咱们两个村子相距不算远,可是,也不算近,有十多里路,平日里往来不多。来到这里,你算是客,只是你来的太突然,我们也没有来得及准备,两个老头子自罚一碗,算是赔罪!”

沈重苦笑,想要阻止,可是,孙伯和李叔却不给他阻止的时间,各自一饮而尽,然后,李叔又倒了四碗酒,招呼了一声严朗明,说道:“来,给你的岳父端一碗酒,不管最后你们是否能够走到一起,以后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礼数要周到,不可生怨怼之心。”

严朗明点了点头,将一碗酒放到了沈重的面前,自己又端起一碗酒,说道:“沈叔,您放心,我能想的明白!这一碗酒下肚,虽然我和清屏不能成为夫妻,但是,您永远都是我沈叔。”

孙伯也拿起酒碗,说道:“我们桃花村之人,绝不是小家子气,今日喝了这一碗,过往你和严家的情分依旧在,我们两个老头子就算来做一个见证。”

沈重却没有端起酒碗,苦笑道:“我说孙伯和李叔,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呢?”

孙伯将酒碗轻轻放下,疑惑地道:“你想说什么?”

沈重叹息道:“这些年,朗明这孩子的所做所行,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对他很满意,所以,我这次就是为了敲定婚事而来。”

然后,沈重又让旁边的小厮,拿来一个托盘,揭开了上面的红绸子,说道:“我知道,朗明是一个勤奋踏实的孩子,但是,毕竟太年轻,若要举办婚礼,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所以,我送来了五十两银子,十两银子算聘礼,剩下的四十两银子算是婚礼的一应开销。”

孙伯和李叔面面相觑,苦笑不已,这些年,沈重从未来看过严朗明,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对往年的情谊和婚事更是压根不提。谁又能想到,似乎沈重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严朗明,对严朗明在桃花村的很多事情都是很熟悉的。

严朗明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和他预料之中并不一样啊。

孙伯开口道:“这些银子,沈家主还是带回去吧。既然是我们桃花村的孩子娶妻,无论是聘礼,还是宴席等事情,自然不能由娘家人来出这一应的开销,否则,我们桃花村的人以后走出去,还有一点脸面吗?”

李叔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既然沈家主依旧信守承诺,还赞成这一门婚事,我们桃花村也不能小家子气了,这边的事情,便由我们自己来操心吧。”

沈重深深地望了严朗明一眼,这些年,他本就是故意对严朗明不管不问的,然而,他对严朗明这些年做的很多事情还是了解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严朗明在桃花村几个长辈的心中,分量竟然会如此之重啊。

可见,严朗明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桃花村的人都看在了眼里,将严朗明当成了他们所有人的孩子。尽管,严朗明现在依旧是一贫如洗,可是,像这样的人,未来又真的会差吗?显然是不会的。

虽然是严朗明结婚,可是,他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只能呆呆地站在一边,关于他结婚的诸多事宜,全部都是孙伯、李叔和沈重三个人商量了一番,一一敲定。

随后,又是在村里几个长辈的安排之下,下了聘礼等等。聘礼和宴席是村里的所有人一起赠给严朗明的,至于婚服等等其他开销,则算是借给严朗明的,然后,这一门亲事算是顺利完成了。

沈清屏带回来许多嫁妆,比如,严朗明所住的院子和房子的地契等等,而且,严朗明成亲之后,沈重便开始让严朗明正儿八经去读书,去考取功名。

沈重对严朗明确实很好,可是,严朗明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为何那数年之内,沈重对他不闻不问。而沈清屏作为沈重的女儿,也很好地解释了这个问题:沈重和严朗明的父亲是刎颈之交,也是知己,如果沈重将严朗明接到自己身边,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宠坏了严朗明,到那时,或许严朗明生活无忧,可是,那绝对不是严朗明的父亲想要看到的一个严朗明。

穷人的孩子好当家,让严朗明在桃花村独自成长,一来是对桃花村之人的信任,二来就是为了锻炼严朗明,在挫折中的磨炼和成长,比讲一百个道理都有意义,果然,无论是桃花村,还是严朗明,都没有让沈重失望。

严朗明和沈清屏两个人成亲之后,两个人十分恩爱,将小家庭经营的蒸蒸日上,由于有了沈重和沈清屏的帮助,再也不复往日之清贫,在严朗明考上秀才的那年,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也出生了。

然而,生活并不可能一直是平静的,所以,生活不起波澜,安安乐乐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一日,严朗明出门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晕倒在路边的老者,便将那老者背了回来,凭借着当年采草药的经验,用家里剩下的一些草药帮那老者疗伤,当天晚上,老者便醒了过来,恢复了清醒。

老者清醒之后,皱眉看了一眼严朗明和沈清屏,便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这里,然而,他刚下床,便再次摔倒在地。

严朗明连忙上前将老者扶了起来,询问道:“老伯,你是不是有急事要办呢?你受伤太严重了,暂时还不能动身,要不这样吧,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看能不能帮你?”

老者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不办,这样吧,你扶着我,将我送出你们的家门口,便行了,反正,我不能在你家里呆着。”

严朗明皱眉道:“老伯,你已经伤成这样了,何必执着呢?若是将你送出去,这晚上天气十分寒冷,您必然是熬不过去的。我们都是这里的村民,并非坏人,您不要害怕。”

老者苦笑道:“老夫薛紫衣,谢过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但是,其他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将我送到门外便可,再晚就来不及了。”

严朗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您就是薛紫衣?那个散尽家财,救了一个镇子人的薛紫衣?”

老者点了点头道:“正是小老。”

严朗明将老者扶着坐了下来,说道:“像您这样的人,我若是见死不救,还故意将您送出家门,那么,我还有何颜面说自己是一个读书人呢?”

老者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可以吗?”

沈清屏望了一眼老者,叹息了一声,转身便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间客房,便只剩下了薛紫衣和严朗明。

薛紫衣沉声道:“老夫是被一只狐妖所追杀,才会身受重伤,这个狐妖无恶不作,游走于市井之间,专挑一些好看的女子下手,利用自己的狐妖之力,不仅仅夺取她们的精力,还要骗取她们的银子。我想要除掉他,可惜,却反被其所伤,一路追杀。”

严朗明终于薛紫衣为何一定要自己送他出去,分明是不想连累自己啊。

可是,他也明白,薛紫衣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于是,严朗明想了想,自己背起了薛紫衣,又拿了一些草药和食物,准备出门,顺便告诉沈清屏,用艾草点着,将家里熏一遍,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家里来过别人。

身为严朗明的妻子,她没有问为何,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丈夫既然如此说了,便一定有着自己的道理。

严朗明背着薛紫衣,一直到了不远处的山上,去了自己砍柴时无意间发现的一处山洞,将薛紫衣安置在了里面,等他出来时,又用茅草将山洞的入口恢复如初,看不出痕迹。

随后,严朗明又绕了一圈,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回了桃花村,可是,到了村子里时,他便微微皱眉了,因为,晚上的桃花村,这个时候,很多人应该已经准备休息了,可是,今天的情况却格外反常。

严朗明知道事情有些不对,立刻飞奔回去,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一个中年男子就站在他的家门口,与自己的妻子沈清屏对峙,而在沈清屏背后,还站着许多人,都是桃花村的人。

他虽然了解情况,但是,严朗明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过去,挡在了沈清屏的面前,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扫了一眼严朗明,鼻子动了动,猛然嗅了一下,沉声问道:“你又是谁?”

严朗明说道:“我叫严朗明,是她的丈夫,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是谁?来我们桃花村何事呢?”

中年男子叹息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在追踪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在这里消失的,而你们家里却在用艾草到处熏,分明是欲盖弥彰。”

严朗明沉声道:“我家里最近虫子比较多,一直都在用艾草熏,很正常。”

中年男子摇头道:“你真觉得我很好骗吗?将人交出来,别让我出手,否则,不要看你们村子这么多人,你是拦不住我的。”

严朗明皱眉道:“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找人,自己去找。”

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一掌向严朗明拍了过来,劲风四起,桃花村的人都被吹得东倒西歪,严朗明站在掌风的中间,却仿佛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一道白色的光芒将他和沈清屏笼罩在其中。

但是,这一道白色的光芒还是太微弱了,磐石顿时四分五裂,沈清屏直接倒地,严朗明也是吐出一口鲜血。

中年男子有些意外地道:“怪不得脾气很大,原来竟然是一个读书读出了浩然正气的书生。不过,那又如何呢?乖乖将人交出来。”

严朗明冷笑道:“原来是一只狐妖。”

中年男子突然间伸手,将沈清屏抓了过来,举到了空中,随手就是一巴掌,顿时,沈清屏的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威胁道:“小子,想要你妻子活命,便将那个人的下落说出来。”

严朗明脸色大变,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也算是一个秀才,有功名在身,你若是敢动我家人,而你是一只狐妖,大概上天入地,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中年男子笑道:“天真,我若除掉你,你能如何呢?我会将这里所有的痕迹都抹除掉,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秀才,在找不到足迹马迹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大动干戈的。”

严朗明一时间无法反驳,他没有想到,这一只妖狐对这一切都很了解。很多时候,妖族是不敢对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出手的,那样会触怒朝廷,那是朝廷的基石所在,也是在挑衅朝廷的威严。

所以,很多时候,类似于妖族的一些生灵,都会用魅惑之术去针对那些书生,而不是直接出手,可是,严朗明虽然是一个秀才,正如狐妖所说,这功名太小了,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朝廷未必会大费周章去查探这个事情的。

就在严朗明为难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间响起:“你想抹除一切痕迹,然而,你能抹除掉老夫吗?”

正处在惊慌失措中的桃花村人,顿时向村后看去,直接那里有一株巨大的桃树虚影,还在不断延伸,几乎要笼罩了小半个村子。

中年男子,也就是那狐妖冷笑道:“区区桃妖,年纪倒是活了一大把,真以为自己是道士手中的桃木剑了吗?竟然敢威胁我?”

那个苍老的声音笑嘻嘻地道:“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是,那又怎样呢?你能留住我?还是你能除掉我?他们叫我一声桃花仙,我自然是要护一护他们的。你要找的那个人,向西去了,你再走的慢些,等他到了一座大城池,该逃命的或许就是你了。”

狐妖生性多疑,桃妖说薛紫衣向西去了,他偏偏向东追了出去。

等狐妖离开,那一株巨大的桃树虚影也消失不见了,桃花村的众人带着惊疑不定的心神都回家休息了,严朗明抱着沈清屏,心疼地说道:“对不起!”

沈清屏微笑道:“没有关系的夫君,只要那个人没事就好,既然夫君要保护他,便有保护他的道理。”

严朗明叹息道:“那个老伯就是薛紫衣,若非是薛紫衣,我也未必要豁出去保护他。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只狐妖竟然什么都不顾忌,若非是桃花仙出手,再加上我有这么一个秀才的功名,这个桃花村恐怕都要遭殃了。”

沈清屏坐在卧室的床上,恍然大悟道:“原来竟然是为了救一个镇子的人,散尽了家财的薛紫衣,那确实值得夫君去救。”

接下来的数天,严朗明都没有去看薛紫衣,生怕那一只狐妖去而复返,不过,他倒是去了那一棵老桃树那里,向着桃树道谢。

坐在桃树下,严朗明拿起了一坛子酒说道:“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忽然间,桃树下就真的出现了一个老者,穿得是花花绿绿,头上还戴了一枝桃花,笑眯眯地道:“小子,这酒不错啊。”

严朗明连忙起身道:“前辈竟然真的来见我了。”

老者摇头笑道:“不用拘礼,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桃花村有你这样的后辈,确实算是不错,或许,将来有一天,桃花村会更大,大家各取所取罢了。”

严朗明眯了眯眼睛道:“前辈见多识广,存在久远,小子想请教一个问题,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那一只狐妖?”

老者苦笑道:“他都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何必再去招惹他呢?”

严朗明冷声道:“他打了我娘子一掌,岳父一家,对我恩重如山,娘子与我恩爱,从不嫌弃,可以说,没有岳父和娘子,便没有我的今天。这个面子,我必须给她找回来。”

老者沉默了一阵,拿出一根手臂粗细的桃木枝递了过去,说道:“去找薛紫衣,谁教他的,让他引荐一下,至于这根桃木枝,便送你了,以后做一把兵器用吧,只是,你若是走了那条路,以后便与功名绝缘了,那是两条路,修浩然正气,便不能考取功名了,你自己想清楚了,到底值不值得。”

严朗明笑道:“多谢前辈指点,我明白了,我觉得值得,有个秀才功名在身,便已足够了。”

随后,老者消失不见,严朗明再次对着那一棵桃树拜了一下,直奔藏薛紫衣的那个山洞而去。山洞里,薛紫衣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严朗明向薛紫衣说了那件事情,薛紫衣也没有推辞,第二天,便带着严朗明离开了家。

严朗明拜师之后,薛紫衣也随后离开,继续寻找那一只妖狐去了。

三年之后,严朗明才告别自己的老师,若不是他的老师已经垂垂老矣,早年伤了本源,自己便出手了。

严朗明三年没有回家,这次离开师父的住处,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打听薛紫衣的消息。后来,他才知道,薛紫衣去世的消息。

又花费了一番时间,严朗明终于找到了那一只狐妖。

狐妖看着严朗明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薛紫衣太自负了,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却又不愿意通知别人,只身迎战,落了那般下场,你觉得,你比薛紫衣更强一些吗?”

严朗明叹息了一声,微微摇头,替薛紫衣不值,同样为读书人,其实未必一定要那样的直啊,有时候,要学会变通。

他没有再多说废话,桃木剑在手,直接开始攻击狐妖,短短片刻交手之后,狐妖便被他刺中了数下,桃木剑对妖物的压制,再加上他浓郁的浩然正气,将那狐妖完美克制,不多时,便即将狐妖打成重伤,倒在地上,甚至都要化为狐狸了。

人身狐狸头开口道:“咱们两个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仇怨,你放过我,我给你道歉,可以吗?”

严朗明冷笑道:“你打了我的娘子,你觉得,没有什么大仇怨?”

人身狐狸头怔住了,说道:“我只是给了她一掌而已,又不是太重。再说了,你妻子并不算什么美女,这样吧,只要你放过我,你值得真正的美人。”

严朗明摇头道:“你不懂,或许在你眼中,我妻子并不美丽,或许在你眼中,打了我妻子一掌,并不严重。可是,那也只是在你眼中而已,对我而言,这便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在狐妖绝望的眼神中,桃木剑还是劈落了下来,一缕缕浩然正气直接将那狐妖焚成了飞灰。

做完这一切之后,严朗明回到了桃花村,和妻子沈清屏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严朗明和沈清屏的大儿子最终考上了举人,至于后面的三个女儿,各自嫁人,也是十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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