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路遇一和尚,回到家说起此事,妻子说:你休了我吧

古山讲民 2024-04-10 00:44:50

雨!

春雨!

贵如油的春雨!

宋朝,太行山南麓,八岁的荀川坐在槐树沟的大槐树下,淋着春雨,春雨贵如油,那是对庄稼而言,这瓢泼的大雨,没有几个人愿意呆在雨中,荀川自然也是不愿意的,但是,荀川依旧呆在雨中,任由雨水在自己的脸上肆意地横流。

他的家没了,六岁的时候,父母去世,留下他一个人,好歹给他留下了一个土坯房子,可是,就在上午,一场大火下来,他的家也没了。他在恨,恨这春雨为何上午没有下来,否则,他的房子说不定还能留下一半,至少让他有一个勉强容身的地方。

这时,一个老者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打了一把雨伞,站在了荀川的身边,轻声问道:“你叫荀川?”

荀川抬头,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老者道:“老爷爷,你不是我们槐树沟的人吧?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老者笑道:“算是,也不算是,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怎么样,你愿意跟我走吗?至少,能给你一个容身的地方,还能教你一些本领,可以在这人世间生存,你觉得如何?”

荀川疑惑道:“老爷爷,您是我父亲的朋友?”

确实,荀川的父亲才二十多岁的年纪,这老者的年纪至少也是花甲之年了,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是朋友?荀川虽然小,可是,父亲来往之人,他大多数是见过的,除了槐树沟,便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

老者叹息道:“我和你父亲是忘年交,朋友二字,又岂能以年龄来论?虽然我们两个年纪相差了许多,但是,并不妨碍我和你父亲成为朋友。”

荀川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无处可去,便点头道:“我愿意和你走。”

老者笑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啊?”

荀川默默后退了一步,盯着老者看了半天,说道:“看着,不像。”

老者摇头道:“今天,我便教你第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不能从人的样貌去判断这个人是好是坏,而且,作为一个少年人,不要轻易和陌生人走,你明白吗?”

荀川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老爷爷,那我还跟你走吗?”

“这……”老者苦笑,大手一挥,一阵光芒将自己和荀川笼罩在其中,忽然间,便从槐树下消失了,大槐树一阵摇晃,落下许多树叶。

等两个人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太行山的深处,在一处悬崖峭壁上,建了一座院子,院子内有三座茅草屋,老者带着荀川走了进去。荀川目光呆滞,还有害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是如何过来的呢?

老者拍了拍荀川的肩膀,指了指东边的茅草屋,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便住在那一间屋子,赶紧去换一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荀川如一个机器人一般,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进去,换了一身的衣服,那里面的衣服,有少年的,也有青年的,似乎都是给荀川准备的一样,这让荀川更疑惑了,他虽然只有八岁,却也知道,自己的父母只是槐树沟世代种地为生的农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朋友呢?

这样的能力,荀川只在镇子上的说书先生的故事里听到过,拥有这样的能力,要么是妖,要么是神,荀川也不知道老者属于哪种,可是,他小小年纪,寄人篱下,更是不敢问,生怕问了出来,惹怒了那老者。

到了傍晚时分,雨停了,老者喊荀川出来吃饭,荀川这才想起,整整一天了,也没有吃过东西,于是,暂时压下心中的忐忑,走出来,不管老者要将他怎么样,就算最后是死,至少也要先吃饱饭再说。

老者已经在饭桌边等着他了,看见荀川出来,招呼道:“饿坏了吧,快过来吃。”

饭桌上,基本上都是山里的野菜,唯有一道菜是兔肉,但是,老者却没有吃,不时地给荀川夹到了碗里,到了最后,荀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者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荀川狼吞虎咽,微笑道:“你慢点吃,不着急。”

荀川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哽咽起来,一边吃一边流泪。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已经两年没有吃过肉了,而且,常常会饿肚子。慢点吃,不着急,这句话他的父母经常会对他说。老者的话一出口,便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老者知道荀川的心思,叹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荀川瞪大了眼睛,问道:“我也能学您那种本领吗?就是从槐树沟,瞬间就来到了这里的本领。”

老者笑着点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那个太难学了,或许,你一生都学不会。还是慢慢来吧,你要记住,一口吃不成胖子,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荀川毕竟才八岁,纵然聪慧,可是没有读过书,对于这些道理也是似懂非懂的。但是,他知道能跟老者学本领,便立刻拜道:“荀川见过师父。”

老者抚须笑道:“好孩子,起来吧,为师姓木,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弟子了。”

荀川拜了老者为师,顿时多了一种亲近感,老者像是自己的长辈,是自己的师父,又像自己的爷爷。荀川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坐回饭桌旁边之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筷子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木老头儿看着荀川吃饭的样子,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幽幽一叹,没有说什么,只是慈祥地看着荀川吃饭,小小年纪,竟然将一桌子菜都吃了干净。

从第二天开始,荀川便开始跟着木老头儿学各种东西。

本来,木老头想让荀川每天就是挑水劈柴做饭的,可是,木老头却发现,这些根本难不倒荀川,八岁的年纪,力气还挺大。于是,木老头便给荀川安排了其他的事情,除了这些之外,木老头开始教荀川读书写字。

再然后,便是教荀川学医、练武等等,每天如是。再到后来,木老头已经什么都不做了,一切都交给了荀川,比如去采草药,比如去打猎,比如挖野菜等等,算是对荀川的一种锻炼,对于荀川而言,这样的好处自然是有的。

荀川跟着木老头一直学到二十一岁,那年,他去外面采草药归来,再回到悬崖上之时,熟悉的环境彻底改变了,整个悬崖之上,郁郁葱葱,唯独那一座茅草屋建成的院子消失不见了,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似乎从未存在过,就连茅草屋原本所在的地方,也是杂草丛生。

荀川知道,这是和木老头分离的时刻了,在前段时间,他从木老头的话里,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他只好一个人下山了,回到了槐树沟,路过大槐树时,大槐树一阵摇曳,落下几片叶子,正好落在荀川的肩膀之上。

槐树沟的人都非常惊奇,纷纷询问荀川这些年去了哪里,荀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那天有个神医路过槐树沟,看到了他,觉得他有学医的天分,便将他带走了,从此之后,便跟随着师父行医天下,前段时间,师父认为他可以出师了,所以,他便返回了槐树沟

荀川决定在自己原来房子的地方重新建一座房子,槐树沟的人都来帮忙,然后,荀川便又回了太行山里一趟,将自己这些年积攒的草药全部搬了过来,开了一间药铺,他自己便是坐诊的郎中,起初,槐树沟的人还不太信荀川,然而,时间过了两三月,荀川的神医之名甚至在附近的几个村子和镇子都传开了。

每天晚上,荀川都会去村里的大槐树下面坐一会儿,不知道为何,每次到了那里,他都会有一种心里清静的感觉,虽然,他现在是一名郎中,可或许是因为在山里呆了太久的缘故,总是和槐树村感觉有点格格不入。

这一日,荀川出诊归来的路上,路过镇子时,正看见一群乞丐在欺负一个女乞丐,将她围在中间,不仅拳打脚踢,更是将她的食物全部都抢走了,然而,那女乞丐什么也没有说,甚至还没有喊痛,等那些乞丐离开之后,那女乞丐默默起身,继续乞讨去了。

荀川叹息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几两碎银,他曾几次路过阵子,见到过那些乞丐,这次,他本想分一点碎银给他们,让他们先有吃的,再去找个营生,可是,看到这一幕,荀川终究是没有将这碎银给送出去。

他想给那女乞丐,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因为,怀璧其罪,那女乞丐连一点食物都保不住,更别说是银子了。

荀川想了想,走了过去,挡住了女乞丐的道路,说道:“姑娘,我想问一下,如果有一个营生,管吃管住,每月还有月钱,你愿意去吗?”

女乞丐先是一喜,又是警惕地看着荀川,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乞丐,她潜意识里觉得,像这样的好事,肯定是轮不到自己的。

荀川翻了个白眼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难道我还能对你图谋不轨吗?不要想太多,我是一个郎中,开了一个医馆,需要一个人打下手,你来吗?”

女乞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褴褛衣衫,然而,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啊,自己还是有一点骄傲的地方。但是,想来想去,自己脸上一抹黑,对面的男子对自己确实不该有歧途,便答应了下来。

荀川无奈地道:“那就跟我走吧!”

在路上,荀川顺便给女乞丐买了两套衣裳。

荀川和女乞丐短暂地聊了两句,才知道这女乞丐还有一个相当好听的名字“江晚吟”,至于江晚吟从哪里来,为何沦落成为一个乞丐,荀川却是没有问出来,只是说,她生活在一个叫云雾山的地方,安逸而平静,可是,忽然来了一群人,要在那里建一座寺庙,随后,她们便被赶走了,至于家人也都走散了,生死不知。

荀川闻言,只能叹息,和自己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幸好,自己父亲还有一位忘年交,自己这些年倒是没有吃苦,甚至是还学到了许多东西,当自己重新回到槐树沟之后,自己还能生活,有一技之长。

回到家里之后,荀川自己去了药铺坐诊,让江晚吟在家里自己烧水,沐浴洗漱一番,她那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去药铺里帮忙,顺便让江晚吟将晚饭给做了。

荀川一直忙到了很晚,才关了药铺的门,一个人往家里慢慢走去,到了家门口,看到一个女子在家门口徘徊,他上前好奇地问道:“姑娘,请问您找谁?”

走到眼前,借着月光,荀川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呆了一呆,这段时间,他经常出诊,青楼的花魁,王爷的女儿,财主的小妾等等,他见到的女子可谓很多,但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几乎可以用沉鱼落雁来形容,而且气质很独特,一张脸上,挂着妩媚和冰冷两种感觉。

女子也呆了呆道:“荀大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江晚吟啊!”

荀川脚下一个趔趄,以他的武功,却差点摔倒在地,那个女乞丐和眼前的女子,似乎没有半点重合的痕迹,若是非要他说出一点,只能说,两个人一眼看上去,都很壮观。

江晚吟连忙扶住了荀川,好奇道:“荀大哥,你怎么了?可是今天出诊,走的太远,累到了吗?”

荀川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离我远一点,让我缓缓。”

然后,荀川又怪异地看了一眼江晚吟,向着屋内走去,留下一脸诧异的江晚吟。过了好一会儿,江晚吟又来敲门道:“荀大哥,该吃饭了,再不吃,这饭菜便冷了。”

荀川叹息一声,自顾出来,坐在餐桌旁边,又是一阵狼吞虎咽,猛猛地往嘴里扒拉饭,低着头,不敢去看江晚吟一眼,他总觉得江晚吟对他有一种非常大的吸引力。

江晚吟偏偏还在一旁提醒荀川,说道:“荀大哥,你吃饭慢一点,我听人说,吃饭太快,对胃不好的。”

荀川一阵头大,吃饭变得更加快了,直接撂下碗,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内,他不知道为何,只要看见江晚吟,都能感觉自己的血液和心跳都在加速。他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出门去了老槐树下面坐着,心情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江晚吟竟然也走到了大槐树这里来,然后,大槐树竟然一阵摇晃,无风自动,将江晚吟吓了一跳。就这么一摇晃,荀川猛然皱眉,回头望向大槐树,他似乎感受到一股气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但是,又觉得熟悉的气息。

像极了自己的师父木老头,可是又感觉有许多不一样。

江晚吟也被吓了一跳,冲着大槐树张牙舞爪了一番,这才看向荀川问道:“荀大哥,我准备好洗脚水了,要不要我帮你洗脚?”

荀川以手扶额,头疼道:“并不需要,你忙完自己的事情,就赶紧休息吧,第二天就和我去药铺。”

这一天,荀川在大槐树下坐了很晚,才慢慢回到家里,他知道,若不是在大槐树下坐了很长时间,晚上很可能会失眠。他不明白,为何以他的定力,竟然会因为看了江晚吟就魂不守舍。

第二天一早,荀川便带着江晚吟去了药铺,可是,到了半晌的时候,荀川便已经后悔了,立刻拖着江晚吟回到了家中,找到一块面纱给江晚吟戴上。原来,上午药铺来了人,无论男女,都喜欢盯着江晚吟看,甚至十分痴迷,颇为奇怪。

后来,荀川便让江晚吟留在了家中,要经常戴着面纱,药铺是不能再让江晚吟去了。不过,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将江晚吟赶走,于是,江晚吟便住在了荀川的家里,像是荀川的妻子一样,帮着荀川处理家里的事情,帮他洗衣服、帮他做饭、帮他打扫卫生等等。

这样,荀川倒也是轻松多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渐渐有了感情,或许,这就是陪伴吧,再后来,荀川便和江晚吟成亲了,槐树沟的人都来道喜,也算是热闹了一番,而且,听说荀川要成亲,附近镇子上的一些人都来了,专门为荀川送上了贺礼,或许,这就是神医的魅力吧。

说来也怪,自从荀川和江晚吟洞房之后,江晚吟身上那种吸引人的感觉竟然消失了,她还如从前一样美丽,甚至比之前更美了,但是,即便江晚吟不戴面纱,槐树沟的人见到江晚吟,最多也就看两眼,纯粹是欣赏,并不会以前一样,无论男女,都盯着她看个不停,忘记了其他事情。

如此一来,荀川倒也高兴,否则,江晚吟出去时,还多有不便。

随着荀川的名声越来越大,药铺也在渐渐扩大,但是,荀川是槐树沟的人,他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样,槐树沟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一些路远的人来回不方便,都需要住在槐树沟,还有陪伴的家人,竟然因为如此,槐树沟的人生活越来越富裕了。

不过,荀川还是要偶尔出远门,毕竟,有一些病人不适合长途跋涉,他便需要前去出诊。这一日,荀川又来到了王府之中,王爷的小女儿生病了,身为郡主,又生了重病,不便远行。

荀川刚刚踏进卧室,便看到了一个和尚,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前去给郡主治病,过了一会儿,便开了药方,当王爷付了诊金之后,他便起身告辞。王爷对荀川很信任,也知道荀川很忙,并没有强留荀川呆在这里,专门为郡主治病。

荀川出了王府的门,转过街角,便看到了那个和尚,他微微皱眉,那和尚背对着他,似乎专门在等他。

就在荀川要从那和尚身边经过时,和尚突然间向荀川出手了,一串念珠,飞到空中,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形成了一道禁锢,像是一座金色的井一样,将荀川笼罩在内。

荀川负着双手,静静地看着和尚,皱眉道:“大师,这是何意呢?”

和尚震惊地看着荀川,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能够说话?你不是妖?”

荀川奇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尚绕着荀川走了一圈,确信那些金光照在荀川的身上,荀川确实没有反应,这才举手将念珠收回,怔怔地道:“你既然不是妖,为何你所用的药方,以及你上次给郡主施针时,那银针上也布满了妖气呢?”

荀川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借过,我要回家了。”

和尚却挡在荀川的路上,不让荀川轻易离开,嘴里只是说道:“你不能轻易离开,你若是妖,或者和妖有关,我绝不能容忍你继续将药铺开下去。”

荀川冷声道:“且不说,我并非是妖,和妖也无关。即便我是妖,又能如何呢?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呢?你可见我害过人?我这些年行医的名声,可并非是自己吹嘘出来的,都是他们的口碑。你口口声声说妖会害人,在我看来,不管何种医术,不管你是否理解,不要看过程,只看结果,只要能治好病了,那便是好的医术。”

和尚怒声道:“此言差矣,妖就是妖,人就是人,分明是不一样,妖如何行医?那些草药和药方经过各种验证了吗?”

荀川冷哼道:“我治好病就行了,你明白吗?他们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只关心能不能将他们治好。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也是王爷请来给郡主治病的吧?你没有治好,所以,想要迁怒于我?”

言罢,荀川饶过了和尚,直接选择离去,剩下和尚怒视着他的背影。

回到了家中之后,荀川和江晚吟说起此事,江晚吟却变得愁眉不展起来,到了晚上时,在吃饭时,江晚吟才说道:“相公,你休了我吧。”

荀川皱眉道:“怎么了?”

江晚吟叹息道:“我有个事情瞒了你许久,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实话,其实,我是个蛇妖。当初,家园被毁,只有我一个活下来了,父母告诉我,若是想修炼有成,便不能伤人,于是,我只能在镇子上乞讨,后来跟着相公,爱上了相公,我不敢说出自己是蛇妖,便只能瞒着。现在那和尚来了,我瞒不住了,对不起相公。”

荀川耸肩道:“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成亲之后的一个月,我便看到过一次你的真身。”

江晚吟惊讶道:“什么?相公你早知道了?你不害怕吗?”

荀川哈哈一笑道:“害怕什么?有什么害怕的?你是我的妻子啊,这些年,家里全是有你,我才能腾开手啊。”

江晚吟瞬间红了眼眶,说道:“但是,相公你还是将我休了吧,避免给你带来了麻烦。那和尚定然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依旧不会忘记,父母姐妹最后只剩下我一个,远走他乡,沦为乞丐,若是他真的找到这里了,他不仅仅会除掉我,还不放会放过相公你的。”

荀川揉了揉江晚吟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妻子,你没有伤害过我,也没有伤害过别人,我是你的相公,便要护你周全。”

江晚吟哭泣着,扑到荀川的怀里,久久不愿分开,荀川一把将江晚吟抱了起来,走回卧室,忙碌了半个时辰,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一些人已经起床,一些人还在睡梦中,荀川却突然间惊醒,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哭喊声,来不及思考,直接穿了衣服,闪身出了门,竟然看到槐树沟里的房子,到处都着了火。

只见一个和尚站在远处,双手不停地挥舞,怒声道:“你们这个村子,妖气太重了,我净化了你们。”

荀川大怒,左手微微一伸,绕着槐树沟流淌的小溪便如一条水龙一般,腾空而起,随着荀川的手移动的痕迹,迅速将槐树沟所有的火给扑灭了。

只见他一个闪身,来到了和尚身边,双掌推了出去,仿佛是一道气墙,横撞了出去,和尚单掌竖立,口中念念有词,一只金色的大钟出现,将和尚护在其中,两股力量在空中不断碰撞,轰隆响声不断。

和尚沉声道:“施主既然有如此高的本领,自然早已发现这槐树村有两只妖了,可你一直没有作为,是要包庇这些妖吗?”

荀川手上不停,冷然问道:“我且问你,他们可伤害过人?倒是你,为了所谓的除妖,却要伤害这么多无辜的人,不觉得可耻吗?”

和尚冷哼道:“贫僧做事,还用不着施主妄论,我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所以,伤害一些人,是在所难免的。”

荀川朗笑道:“我且问你,这两只妖根本没有伤人,何须你救?结果,你为了除妖,却导致很多人死去,这便是你的佛?你是不是修行出了问题?”

和尚愣住了,觉得荀川说的似乎有道理,妖没害人,他却要除妖,因除妖而伤人,岂不是就是他在伤人?这些人本来就不该有事的。

随着和尚意志的耸动,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只见那老槐树突然间伸出一根树枝,抖落了上面的槐叶,瞬间将那和尚笼罩了起来,贴在了他的身上,那和尚竟然变成了一只狼。

原来,这和尚也是一只狼妖,当年还是一个狼崽子,被一位高僧捡到,留在了身边。狼崽子自诩高僧的弟子,没有想到,高僧去世后,没有人再约束它,它竟然学歪了,觉得只要除掉足够的妖,便能让它立地成佛,再次见到那位收养他的高僧。

荀川以为老槐树是自己的师父,可是,老槐树解释道,当年一场大旱,他为了护住槐树沟,伤了本源,就要枯死时,是荀川的父亲每天行走整整一天,从太行山的一处还未干涸的深潭里打水,才保住它的性命,不过,它也是元气大伤,所以,后来本该出手时,却无能为力,没有能够护住荀川的父母。

至于荀川的师父,其实是老槐树在年少时的一位朋友,受老槐树所托,来帮荀川的。可以说,正是老槐树帮槐树沟,荀川的父亲才每天辛苦帮老槐树浇水,然后,老槐树又将荀川托付给了自己的朋友。

最后,荀川和江晚吟继续生活在一起,而那一只狼妖则被老槐树送到了深山里,交给了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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