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在野外看见书生和美女亲热,男子说:放开她,我来

古山讲民 2024-04-10 00:44:49

宋朝,晋南,云雾村。

段阳云是云雾村最出名的懒汉,没有之一,在他小时候,家里还是很富裕的,在整个云雾村都是数一数二的。父母对段阳云也是十分宠溺,不想读书,便不让他去私塾,不想干农活,便不让他下地,结果,弱冠之年的段阳云是一事无成。

纵然,段阳云的家庭条件似乎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嫁给段阳云,也没有一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段阳云。毕竟,段阳云的家境虽然不错,也只是相对云雾村的其他人而言,他们家也不是财主。段阳云的家业都是他父母挣下的,可是,他的父母渐渐老去了。

段阳云的婚事算是愁坏了父母,一天比一天苍老,一直到了段阳云二十三岁那年,他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了段阳云一个人,很快,由于段阳云太懒,几乎算是坐吃山空,甚至,到了后面,段阳云连饭都吃不起了。

最后,还是云雾村的一些长辈,送给段阳云一些粮食和种子,而且,也直接告诉段阳云,那是他们第一次帮他,也是最后一次帮他,以后,想要吃饭,便必须自己下地种庄稼,下地自己干农活,父母不在了,依靠没有了,一切都必须靠自己。

段阳云虽然懒,但是,却也明白道理,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虽然开始下地干农活了,只是让庄稼活下来就行,至于能产多少,他根本不在乎,反正,他没有多高的要求,只希望自己不饿死就可以了,不流落街头、沿街乞讨就行。

再加上段阳云根本就没有种过地,所以,他种的地,可以用陶渊明的一句诗来形容,那简直是“草盛豆苗稀”,而且,他可不像陶渊明那样“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很显然,他种庄稼,估计还不如陶渊明呢,因为,他没有陶渊明勤劳。

不管怎么样,段阳云至少饿不死了,他也成了云雾村最闲的人,除了种粮食外,他几乎是什么都不干的。不过,有一点是好的,段阳云即便自己没吃的,也不会去祸害村里的其他人,不会偷鸡摸狗,所以,云雾村的人最多数落一下段阳云不好好干农活,太懒了,其他的倒也无所谓了。

时间一晃,段阳云都已经三十九岁了,当年帮过段阳云的老人都去世了,甚至和段阳云年纪差不多大小的人,都已经当爷爷了,可是,段阳云依旧是孤身一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段阳云三十九岁那年的冬天,天气特别寒冷,冻得像段阳云这样的懒汉都开始去山里砍柴和挖荆条疙瘩了,毕竟,他也要过冬,没有这样御寒之物,他也会冻得受不了。

初冬的早晨,大地盖上了一层寒霜,段阳云懒洋洋地起床,有些人甚至都已经在山里开始砍柴了,段阳云才准备从家里出发,至于早餐,段阳云决定不吃了,当然,主要是他太懒了,懒得做早饭。

刚刚走到山脚下,旁边的溪水都已经结冰了,段阳云却突然间不走了,皱眉看着远处溪水之上的寒冰,觉得很有意思,那上面竟然有一个人影,抱着石头在疯狂地砸溪水上的寒冰。

段阳云下意识地觉得,这人一定是疯了,他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提醒一声,于是,他大声喊道:“那个人,就说你呢,这刚入初冬,这水上的寒冰太薄了,小心掉下去了。”

那人没有搭理段阳云,而是继续搬着石头砸。

段阳云默默地吐槽道:“好言难劝要死的鬼,爱怎样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相隔太远,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而且也无法从衣服上分辨出来,这种事情,简直太离谱了。

可是,他还没有转身离开,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冰面被那人砸透了,可是,其他地方也开始碎裂了,那人直接掉到了冰窟之中,双手各种扑腾,可是冰面太滑了,那人根本抓不住,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段阳云无语地揉了揉额头,直接冲了过去,到了溪水旁边,将身上的绳子解下,一边拴在了大树上,另外一段则系在了自己腰间,然后趴在冰面上,滑了过去,到了冰窟之上,将扁担架在了冰窟之上,自己钻进了水里。

刺骨的寒冷,差点让段阳云直接放弃了,但是,他已经看见了那人,那人一动不动,似乎昏迷过去了,他连忙过去,伸手抓住那个人的头发,又拉动绳子,艰难地爬了出来。

那人的打扮,像是一个乞丐,甚至都分不清男女。

由于衣服都湿透了,被风一吹,变得更冷了,段阳云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若是继续耽搁,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的。他连忙将那人背起,疯狂地向家里冲去。

到了家里之后,段阳云不管不顾,直接到了卧室,将两个人湿透的衣服全都褪去,又赶紧擦干,顺便将屋子里的火盆点燃,先将那个人扔到了床上,自己又爬了上去,用被子将两个人紧紧包裹着,有了火盆里的火和被子,寒意这才渐渐消退而去。

没有那种冷的发抖的感觉之后,段阳云突然间愣住了,他又觉得不信,又触摸了一下,他叹息道:“造孽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间尖叫起来,将段阳云吓了一跳,直接跳下床去,站在了火盆身边,说道:“姑娘,你听我说,我确实不知道你是女人,我只是救人心切,而且你这一身的打扮,我也确实没有看出来,只是刚才,我无意间才发现的。”

那姑娘满脸都是泥污,幽幽地开口道:“你可以先将衣服穿上吗?”

段阳云低头一看,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了,突然间脸红了,他连忙跑到柜子旁边,拿了一套衣服穿上。他有些手足无措了,毕竟,他可是没有媳妇儿的,于是,他又拿出一套衣服,放在了床头,说道:“我去给你烧水,你先沐浴一下,再换上我的衣服吧。”

说完这些,段阳云转身就跑了出去,他虽然家道中落,他虽然很懒,但是,他父母当年置办的一些老物件还在,他一边烧水,一边找出当年的浴桶,洗干净之后,送到了自己的卧室,又将烧开的水和凉水一起倒入浴桶之中,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段阳云走到自己家门口,心不在焉地坐着,平时有往来的人走过,他都会打趣一下,可是今日,他竟然呆呆地坐着,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段阳云回头看去,满眼地不敢相信,甚至是揉了揉眼睛,那如瀑的长发,随意散乱地披散着,穿着他一身干净的白衣,却也掩饰不住身形,这姑娘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脸色通红,静静地看着段阳云,两只小手不停地捏着自己衣角。

段阳云起身走了过去,挠了挠头道:“姑娘,对不起!”

女子低声道:“我叫落落。”

段阳云又不好意思地道:“落落姑娘,对不起!”

落落怔怔地看着段阳云,双眼泛红道:“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说了吗?”

段阳云凝眉沉思,他似乎想不到应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道:“抱歉,落落姑娘,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道要给你说什么事情啊。”

落落哭泣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负责吗?”

段阳云“啊”一声,问道:“负责?什么意思?落落姑娘,你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啊。”

落落狠狠地跺脚道:“你这人,唉!”

段阳云看着落落转身回了房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实在不明白落落让他负责什么,毕竟,他可是落落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他只得出门,去找了隔壁的林婶儿,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真心请教林婶儿,他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家里之后,段阳云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他这是要有媳妇儿了吗?毕竟,有了肌肤之亲,他就只能娶落落了,无论怎么看,都是他自己赚到了啊。

后来,段阳云和落落真的成亲了,而段阳云从娶妻那一刻开始,就有了变化。古人说成家立业,果然是没有错的,关键是,段阳云除了懒以外,确实没有其他很明显的缺点。

落落嫁给段阳云主要是有两个原因:第一,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第二,落落是一个乞丐,她之所以去砸那冰面,其实是饿坏了,想从河里抓条鱼上来,只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以为砸开了冰面,就真的会有鱼直接蹦上来。

有了落落这个媳妇儿之后,段阳云开始努力,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懒惰了,每次心里想懒惰的时候,看到落落年轻又美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万万不能懒惰了,否则,如何对得起这样一个娇妻啊?

特别是段阳云和落落有了孩子之后,段阳云竟然成了云雾村最为勤奋的人,甚至很多事情都是去从头学起的,可是,段阳云依旧愿意,他甚至学了铁匠,学了木匠等等,总而言之,只要能提升生活水平,他都会去做。

段阳云和落落的孩子,取名叫段情之,或许段阳云是反思了自己的当年,所以,对儿子段情之的要求很高,六岁时,便将段情之送到了私塾去读书,当时,很少离开父母的段情之哭得哇哇叫,段阳云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他很清楚,像自己这样的经历,绝对是不可能重复的,若不是巧合,他根本娶不了媳妇儿,大有可能是孤独终老,多年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去,然后,被村里的人发现,然后,潦草埋葬,这就是他一生的结局。

在段阳云严格要求之下,段情之不仅要在私塾上学,还要下地干活儿,用段阳云的话来说,不自己去吃苦,便不知道努力的意义,体会不到一些东西的来之不易。

十六岁那年,段情之考中了秀才,成为云雾村第一个秀才,也是附近镇子上多年来唯一的一个秀才。秀才再往上,还有举人,举人再往上还有进士,纵然如此,秀才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与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段情之长大了,段阳云却已经快要是花甲之年了,落落虽然不是太显老,却也四十余岁了,至于段阳云当年的往事,很少有人再提了。人就是这样的,无论之前有多么落魄,可是,一旦这个人成功了,很多人的关注点都是后来的成功。

考中了秀才之后的段情之,后来自认为学识出众,便去考举人,不曾想,来也匆匆,却也匆匆,压根儿没有考上。等他回到镇子上之后,私塾先生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反而给段情之介绍了一位自己的朋友,那是一位整日里一直喝酒的中年文士。

私塾先生让段情之拜了中年文士为师,辞别了段阳云,跟着中年文士浪迹天涯去了,漫无目的,也不在任何地方停留,甚至,在路途之上,中年文士都没有和段情之说过一句话,两个人一直来到苏州,却没有进城,而是来到了苏州城外的风铃谷。

苏州风铃谷有一座无人道观,还有一处荒废的风铃别院,中年文士直接腾空飞上了无人道观的塔顶,眺望风铃别院,然后带着段情之绕过了风铃别院,来到风铃别院后面那座山的一处悬崖下方。

随后,中年文士提着段情之,纵身一跃,落往一处巨石之上,可是,那一方巨石突然间下陷,两个人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似乎是一处迷宫,中年文士带着段情之,轻车熟路,穿过迷宫,一直来到地宫深处。

地宫深处,盘绕着一条大蛇,几乎将整座地宫都占满了。

段情之望着这一幕,惊叹道:“难不成,这就是传说的太湖地宫?这就是太湖地宫的那条千年大蛇?”

中年文士点了点头,叹息道:“确实,这就是那一条蕴含着无数传说,伴随着无数故事的千年大蛇。”

忽然间,那条大蛇动了,抬起了头颅,转动了一下,凝视着中年文士和段情之,开口道:“你们很烦,最近怎么这么多人来这太湖地宫?”

中年文士喝了一口酒,然后,提着一个酒坛,扔了过去,笑道:“应该是我的几个师兄弟来了吧,我来,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借这风铃谷的泉眼,让我的弟子修炼一番。”

千年大蛇慢悠悠地看向段情之,嗤笑道:“有意思,你们几个师兄弟收的弟子里,你的弟子是最弱的,到了这个年纪,甚至都还没有修炼。”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我觉得,这并不影响什么,而且,我不是来了这太湖地宫嘛?就是想看看这风铃谷的泉眼,到底还有没有用。”

千年大蛇眯了眯眼睛道:“我可以不阻止,但是,能不能进去,便要看他自己了,有些考验,你和我都不能干预,你很清楚的。”

中年文士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千年大蛇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中年文士道:“你的其他师兄弟来了这里,只是看了一眼,甚至都没有想要去看那风铃谷的泉眼,你确定,你这弟子没有修炼,就能打开那一道门吗?”

中年文士又拿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两口酒,突然间就动了,迅速到了千年大蛇的身边,手掌一拍,便进了西边的那一道门,进去之后,取到一把钥匙,瞬间走了出来。身如幻影,又到了东边的门口,将那钥匙印在了门上一个凹凸处,哈哈一笑道:“徒弟,快过来,进去修炼。”

段情之直接跑了过去,千年大蛇想要阻挡,却被中年文士随手一掌,激荡出一股无形的气流,挡住了千年大蛇的蛇尾,就趁着这一瞬间,段情之便进了那门内,随后,那一道门便关闭了。

千年大蛇怒气冲冲地盯着中年文士,吼道:“你做什么?这是你徒弟的考验,你怎么敢出手帮他?”

中年文士耸肩道:“你别生气嘛,所谓的考验,只是让人进入那一道门里,却没有说,应该怎么进去啊。无论如何,我弟子已经进去了,你说不是吗?”

千年大蛇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你……你给我出去。”

它知道,中年文士所说是有道理的,无论如何,当段情之踏入那一道门,已经算是通过了考验。没有任何人说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通过那一道门,只是,以前的人来到这里,会潜意识觉得需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通过那一道门而已。

结果,中年文士来了,然后,直接帮自己的弟子通过了那一道门。

中年文士不想激怒这一条千年大蛇,转身就走,迅速退出了太湖地宫,反正,自己的弟子段情之已经去了风铃谷的泉眼,在那里修炼,自然可是事半功倍,极大地提高修炼速度。

段情之走进了那一道门之后,只见一道泉水从地上突兀地冒出,像是直接从地下直接喷到了地上,穿过空间的距离,不需要任何管道,便到了地面之上。段情之仰望这一道泉水,他明白,这就是师父所说的那一道风铃谷泉眼,感叹天地造化的奇特。

随后,段情之便端坐在风铃谷泉眼的旁边,开始根据中年文士所传授他的那样修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段情之看来,只不过是短短一瞬间,便觉得自己充满了磅礴的力量,随后,自己便从风铃谷泉眼旁边消失了,再次出现时,便已经到了当初中年文士带他来到的悬崖下方。

忽然间,中年文士从风铃别院走了出来,一步便是十几丈,迅速到了段情之的旁边,笑道:“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比我所预料的速度还要快。”

段情之瞪大了眼睛,震惊道:“师父,我竟然用了一年的时间?”

中年文士笑道:“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你真觉得那只是传说和故事?不,那不是的,那是真的!”

段情之叹息道:“世间奇特之事,真多啊!”

中年文士望了望天色道:“咱们师徒两个,缘分已尽,将来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去走了。”

段情之惊讶道:“师父,你说什么?”

“孩子,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的先生,或者是我这个师父,都不能护持你一辈子的,你的人生,你的路,终究还是需要自己走的。”中年文士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他的声音在段情之的耳边响起。

段情之苦笑,这位师父,来的突兀,似乎是应自己那位私塾先生的所请出现的,然后,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过话,直接带自己来了这太湖地宫,随后,又消失不见。到了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师父的名字,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到哪里去。

他轻叹了一声,决定回去,返回云雾村,他一次出来,虽然感觉时间不长,其实,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如何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段情之并没有急着赶回去,而是选择了和来时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条路,慢慢走了回去,想要感悟人生百态,领略山河的大好时光。好在,一路之上,倒也是十分顺利,偶尔遇到一些山贼盗匪,都被他轻易除掉了。

于是,段情之的声名越来越大,他经过阳泉时,接连除掉几波盗匪,声名到达了极点,人的名声太大了,也会引来是非,他刚刚买了干粮,准备继续赶路时,却被阳泉县令找到了,想要请段情之帮忙,直言阳泉县出现了一只妖,很多书生都因此遭殃,而失去了踪迹。

书生、秀才、进士等等,这些人,都是不能出现任何错的,这让阳泉县令十分着急,县令去了阳泉县最大的几座寺庙,请了几个和尚,可惜,都没有能够将那妖捉到,反而弱惹来那一只妖的挑衅。

阳泉县令一怒之下,将那几座寺庙给推倒了,理由也是十分简单:只知道聚敛香火,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可是,真正让他们做一些事情时,反而毫无用处。

在阳泉县令的指引下,段情之一个人进了山,没有让任何人跟着,他到了山里时,还是下午,便安静地盘膝坐在一座悬崖下,静静地等着。

一直到了晚上,前面的山涧之处,忽然间出现了一个老者,段情之便动了,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便已经出现在了老者身边,仿佛,他就一直站在老者身边一样。

段情之没有讲话,便直接出手了,两个人激烈地交锋,很快,那老者便落到了下风,落到下风的老者,顿时化身成了一匹狼,冲着段情之咆哮,月光之下,一点点银光落到了那一匹狼的身上,不停地攻击段情之。

然而,段情之在太湖地宫得到风铃泉眼旁边修行过,功力超绝,即便是那老者化成了狼身,依旧不是段情之的对手,短时间内,就变得伤痕累累。

那狼一边抵御段情之的进攻,一边怒声道:“你也是一个读书人?怎么不辨是非,不分善恶呢?那么多书生失踪,瞒不住的,就算你能击败我,那妖狐也必定会被其他人除掉。堂堂读书人,不修正道,不修浩然之气,却被妖狐迷惑,要帮那妖狐,你算什么读书人?”

段情之皱眉,减缓了自己的进攻,沉声道:“你什么意思?最近阳泉县的书生失踪,和你无关?”

那一匹狼怔住了,怒声道:“你怎么会觉得我和阳泉县那些书生的失踪有关的?我是谁?我是阳泉县这一座山神的座下之狼,要惩恶的。”

段情之忽然间想起一个传说,狼这种生物,似乎是山神的宠物,听从山神的号令。那么,到底是这一匹狼在说谎,还是,阳泉县令在说谎呢?

他停下进攻,看段情之停下进攻,那一匹狼也停止了进攻。

段情之皱眉问道:“阳泉县的书生失踪,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那一匹狼再次恢复了老者的模样,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无语道:“拜托,你这些年读书读到哪里去了?你听过一只年迈的老狼喜欢书生的吗?专门针对书生的吗?你仔细想想,这些事情,到底和什么妖物有关?”

段情之身躯一震,沉声道:“狐妖,历来的传说当中,只有狐妖才会对书生下手。”

老者叹息道:“你总算开窍了,我很好奇,你为何要来此处阻拦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呢?”

段情之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在这里,除了你外,还有谁知道呢?”

老者疑惑道:“自然是阳泉县令了,这一座山神庙早已被废弃,山神也陨落了,我身为山神的最后一只座下之狼妖,知道阳泉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要出来管一管的啊,便去找了县令一次,让他告诉我,那狐妖一般在什么地方出没。”

段情之苦笑道:“我明白了,一切都是那县令布置的局,他担心那狐妖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便给了我错误的信息,让我来阻止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老者看了看天色,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走吧,再晚的话,肯定还会有其他书生失踪的。我虽然是一只妖,却也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甚至,还会连累到我们整个妖族,道门一旦出手,就会更可怕。”

段情之点了点头,跟着老者,迅速来到阳泉城外,向东走了十里,那里有一座亭子,亭子旁边还有帐篷,还有床榻,床榻之上还有粉红色的帷幔。

老者和段情之来到亭子处时,就看见一个书生正抱着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一路探索,已经到了锁骨之处。

老者大吼一声道:“让我来!”

段情之沉声道:“你不行,让我来!”

瞬间,段情之便冲了过去,老者看见段情之过去了,竟然原地坐下了,不用自己出力,倒是乐得如此。段情之飞身上去,身影奇快,直接将那书生抢走,扔给了老者,然后,便开始对那美艳女子发动了攻击。

娇喝声连连,那女子的身手甚至还不如那一匹狼,很快就败下阵来,哀求段情之放过她,段情之却没有这样的打算。攻击越来越凌厉,终于,浩然之气开始在段情之身上出现,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引动天空之上的三千里浩然之气,一缕缕落下,将那美艳女子包裹,不多时,那美艳女子竟然变会了一只狐狸,没了生机,竟然是一只九尾狐。

老者看着九尾狐的身影,苦笑道:“幸亏你最后勾动了天地间累积的浩然之气,否则,无论九尾狐多么弱,我们都未必能拦得住她,她终究会回到青丘的。”

段情之叹气道:“我去找找看,看看那些书生是否还活着。”

最后,段情之找到了那些书生,一个个都瘦了一圈,毫无力气可言,仿佛是好多天没吃饭的样子。

后来,段情之才知道,原来,阳泉县的县令发现了九尾狐,便和九尾狐达成了交易,他帮九尾狐提升实力,九尾狐将来会去丞相府上,做丞相的小妾,然后,帮阳泉县令说话,从而得到高升。谁知道,山神座下的那一匹老狼出来搅局,阳泉县令便想借段情之的手,除掉那一匹狼妖。

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阳泉县令不承认,拿他也毫无办法。

段情之辞别了老狼,回到了云雾村,见到了自己的那位私塾先生,段情之这才知道,那年考举人的主考是私塾先生的朋友,私塾先生觉得段情之太顺利了,便想让他经历一些挫折。

再后来,段情之确实考上了举人,却没有打算继续再考下去,见识了阳泉县令的那件事情,阳泉县令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他心灰意冷了。

从此,段情之成为了一代侠客,对考取功名的事情,没有任何想法,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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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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