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借出宝物救表哥,表哥占为己有,说:还给你?你真不讲亲情

古山讲民 2024-06-21 12: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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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信任,少年将东西借给了自己表哥。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从一开始,一切都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弱者就必须被欺凌吗?

王河,他的家庭算是书香世家,也不算是书香世家,因为,祖上曾读书,可是,到了爷爷和父亲那两代,已经是目不识丁了。他这个名字,没有深刻含义,只因在河边出生,父亲便为他取名王河。

十一岁那年,父亲去世,王河便与母亲相依为命,爷爷是木匠,父亲是铁匠,虽然父亲去世较早,却还是给王河留下了一些银子,在母亲的一力坚持下,王河去上了私塾。

转眼间,王河就是十七岁了,深受私塾先生的重视,平时,除了读书,王河也会在镇子上做一些短工,减轻母亲的负担。

这天,王河在镇子上的酒楼帮掌柜的算账,刚刚完事儿,走出酒楼,便看见了不远处快速走来的表哥秦晨,秦晨是他舅舅家的孩子,比他年长一岁,同样在私塾读书。

秦晨走的很快,看见王河后,又小跑起来,紧赶两步,到了王河的面前,气喘吁吁地道:“表弟,帮帮我。”

王河苦笑着道:“表哥,你不会又去赌坊了吧?我这次是真的没银子了。”

秦晨皱眉道:“我是不是你表哥?我从你那里拿的银子,后来是不是都给你了?你总不能看着你表哥我被赌坊的人追吧?”

王河叹息了一声,解释道:“我自然是信得过表哥,只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主要是我买了一些书,你知道的,那些书可都不便宜。”

秦晨看着王河,垂头丧气地道:“倒也是,那该怎么办?我不想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他肯定要将我的腿给打折。”

王河挠了挠头,他也没有办法,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多少进项,何况,还要读书,花费自然是不少,这些年下来,也没有存够多少银子,都花了出去。

至于家里还有一部分银子,那银子是不能动的,留给母亲应急的。

秦晨有些心慌地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甚至,以头戕地。

王河叹息了一声,神情有些纠结,看着周围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最终还是伸手将秦晨拉了起来,说道:“表哥,你先起来,我想到办法了,先跟我回家。”

秦晨闻言,擦了泪水,直接起身,跟着王河脱离了人群,向着镇外的小山村走去。

东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右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高矮不一,路上倒是十分清幽,行进四五里,隐藏在山洼中的一个小村子映入眼帘。

王河带着秦晨回到家中,两座石头房子,数间小屋,进了书房,珍而重之地从书架中间取出一方砚台,砚台朴拙,却又有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分明是有了年头。

秦晨看着这一方砚台,顿时眼前一亮。

王河犹豫了片刻,将砚台递向秦晨,说道:“表哥,这一方砚台拿去,先让表哥过了这个难关。”

秦晨拒绝道:“这应该就是你那一方祖传的砚台,据说可以让人参加科举时,文思如泉涌,甚至,增加高中的几率,你平时自己都不用,我怎么能用?”

王河还是将砚台递了过去,说道:“表哥就不要推辞了,我相信表哥,一方砚台,哪里有亲情重要?只是,表哥以后不要再去赌坊了,否则,我定然将一切告知舅舅。”

“多谢你了表弟,又救了表哥!”

秦晨感激地接过砚台,肃然道:“表弟放心,也就这一年多,我鬼迷心窍了,从此时此刻起,我绝对不会再出入赌坊了。”

“晨儿来了啊,走的时候,将这些韭菜带回去,我上午刚刚去山上割的。”

王河的母亲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许多韭菜,味道很是浓郁,青翠无比。

秦晨接过韭菜,将砚台包裹,放入篮子底部,说道:“多谢姑姑,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离开了。”

王河的母亲秦莹和王河一直将秦晨送出门,这才缓缓回转。

秦莹埋怨道:“小河,你不该将那砚台给晨儿的,那可是你们王家祖传的,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呢?何况,对你参加科举也有用处的。”

王河微笑,安慰道:“母亲放心吧,之前几次帮过表哥,表哥最后都将银子给了,这砚台对我很重要,他应该清楚,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秦莹叹息道:“但愿如此吧!”

王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回到书房读书去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秦晨还是没有将砚台还回来。

王河想起了母亲的话,私塾放学时,看着周围无人,便将秦晨拦了下来,说道:“表哥,如何了,可将那一方砚台从当铺赎回?”

秦晨摇头,叹息一声,苦笑道:“表弟啊,哪里有那么容易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攒够了银子,我必然以最快的速度拿回,完璧归赵。”

毕竟是自己的表哥,王河也不好逼得太紧,只好点头答应,让表哥上点心。

数日后,秦晨生病,而且,还是重病,一直在家卧床休息,秦晨的父亲,也就是王河的舅舅秦乐为了不让秦晨耽搁科举,也是愁容满面,到处寻找名医。

看着这样的情况,王河虽然心中焦灼,却也只能忍受。

然而,王河怎么也没有想到,病入膏肓的表哥秦晨竟然出现了府试上,只是,相隔甚远,没有打招呼。

很快,府试结束放榜,秦晨考中秀才,而王河却落榜了。

对此,王河闷闷不乐,回到家里,左想右想,总觉得不对,前去当铺一问,这才知道,秦晨早已将那一方砚台取走。

王河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然而,却依旧不敢太相信,便直奔舅舅秦乐的家里,找到表哥秦晨,开门见山地道:“表哥,既然拿到了砚台,便将砚台还给我吧。”

秦晨脸色尴尬,不过,接触到父亲的目光,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问道:“砚台?什么砚台?我们家这种情况,还需要借表弟的砚台吗?”

王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舅舅秦乐也说道:“是啊,小河,以我们家的条件,晨儿怎么会拿你区区一方砚台呢?你是不是最近手头紧,买不起砚台啊?这样吧,舅舅给你些银子,你再去买一方砚台吧。”

王河摇头道:“舅舅,表哥出入赌坊,缺了银子,我将祖传的砚台给他,让他拿去当铺,暂时换了银子,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表哥又高中秀才,应该将砚台还给我了。”

舅舅秦乐笑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有收回去的道理呢?砚台就给你表哥吧,我再给你买一方砚台,你看可好?”

秦晨也笑道:“是啊表弟,咱们兄弟之间,不要伤了和气。”

舅舅秦乐接着道:“你那砚台确实有奇效,你表哥顺利考中了秀才,将来还会成为举人,再进一步便是进士,到时候出人头地,还能忘了你这个表弟吗?你连秀才都没有考上,这砚台对你也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王河看着舅舅秦乐和表哥秦晨,终于明白,或许,从一开始秦晨出入赌坊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让王河看到,取得王河的信任,最终,王河出于信任,便将砚台拿出,让秦晨度过难关。

其实,从一开始,秦晨和秦乐的目标就是他家那一方砚台。

那一方砚台可以让人文思泉涌,可以增加科举高中的几率,谁不想拥有这样一方砚台呢?

当初,他家祖上落寞,典当了许多家产,可是,任凭再落魄,都一直将那一方砚台保存了下来,足以说明那一方砚台的价值啊。

王河冷冷地注视着舅舅秦乐和表哥秦晨,寒声问道:“这一方砚台,你们当真不想还了是吗?”

表哥秦晨冷哼道:“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要回的道理?你如果要其他砚台,我可以做主送你七个八个的。”

王河冷笑道:“表哥真是好算计,在你们眼中,亲情真的不如一方砚台?”

舅舅秦乐踏前一步,盯着王河的眼睛,不屑地道:“如果你觉得亲情胜过一方砚台,为何不能为了亲情,为了你表哥,不要再提砚台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亲情,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能站在这里,和我如此说话?”

“是啊,别忘记了表弟,我现在可是有功名在身,你一介白身,这辈子估计都是童生了,你怎么敢如此肆意得罪我?不就是仗着你母亲是我姑姑?仗着我还念一点亲情吗?”

秦晨负手而立,淡淡地开口,仿佛自己现在能和王河说话,也是一种施舍。

“好好好,你们好的很。”

王河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要不回这一方砚台了,转头离开了秦家,一路狂奔,回到了村子。

王河的母亲秦莹知道王河去做什么了,见到他的表情和神态,便知道了结果,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第二天一早,王河脸也没有洗,饭也没有吃,就是坐在院子外面,看着对面的小河发呆。

生怕他想不开,秦莹一直没有去做其他事情,一直守在他身边。

从早上,一直到夕阳西下,王河依旧一动不动,一口饭也没有吃。

秦莹语重心长地道:“孩子,砚台不过是外物而已,你仔细想想,如果那一方砚台真是如此神奇,为何你祖上还会落寞,到了你爷爷和父亲这一代,甚至都目不识丁了呢?”

王河没有回头,苦笑道:“母亲,不会是假的,秦晨向来不如我,可是,他却考中了秀才,而我呢,竟然名落孙山,这不是那砚台的功劳,又是什么呢?”

秦莹微微皱眉,换了问题,说道:“如果你有真本事的话,还能因为一方砚台,就没有考中秀才?天下读书人那么多,难道那些上榜的人,都是因为和秦晨一样,有那样一方神奇的砚台?”

王河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秦莹,说道:“母亲,我只是觉得不公平,那一方砚台本来是我的,本该成为我的助力。”

秦莹上前,按住王河的肩膀,直视王河的眼睛,沉声道:“不公平?如果那一方砚台真的那么神奇,可以对你科举有助力,那么,对于别人的十年寒窗就公平了吗?”

“孩子,你不能自暴自弃,你父亲曾说过,唯有学到自己的脑子里,那才是自己的,任何小聪明或者假借外物,终究是取巧,会一败涂地。”

秦莹轻轻地道:“孩子,你比我懂得多,自然也知道愚公移山的故事。愚公说,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终究有一天可以搬走家门口的太行王屋两山。”

王河皱眉,摇头道:“母亲,这愚公移山的故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秦莹继续道:“而你呢,比你父亲和爷爷要强多了,他们创造了条件,可以让你读书,你将来也会有孩子,你也可以让他有更好的条件,一代又一代,会有人实现你的梦。”

王河深吸了一口气,不置可否,也不知道有没有想通,依旧在那里坐着。

一直到了后半夜,王河回到房间睡觉,秦莹叹息了一声,却没有走,一直在门口呆着,生怕王河想不开。

到了第二天早上,王河看到守了自己一夜的母亲,心中不是滋味,轻声道:“放心吧母亲,一次不中,我便再次参加,不会想不开的。”

“好孩子,这才是你爹的儿子!饿了吧,娘去给你做饭!”

秦莹笑了,笑中带泪,转身就向着厨房走去,忙碌起来。

王河忙着秦莹忙碌的身影,没有闲着,便去劈柴了。

此后,王河依旧如过去一般,还如过去那样努力读书,闲暇时就在镇子上做一些短工,补贴家用。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可是,一切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他在镇子上时,听闻秦晨要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就是镇子和附近村子最为出名的美人儿沈月瑶。

听到这个名字,秦晨懵了,直接狂奔,回到村子里,没有回家,却去往村子东头的一座茅草屋,见到了正在院子里喂鸡的女子,女子体态婀娜,容貌秀丽,肤若凝脂,隔着很远,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特别是女子身上穿着的绸缎,并非是村里人能穿的起的,他便知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这女子正是沈月瑶。

沈月瑶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抬头看去,四目相对,立刻又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就向屋内走去。

王河心如刀绞,望着那个在心底很久的身影,开口问道:“为什么?”

“对不起!”沈月瑶止步,没有回头。

“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互相心悦,你是说过的,为何突然间要嫁给秦晨?”

王河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想知道答案:“是不是他逼你?”

沈月瑶转身,看向王河,轻声道:“王河,当年不过是年少无知,我们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心仪的男人是秦晨。”

声音很好听,很温柔,然而,却像是一层冰雪将王河覆盖住了。

王河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的,月瑶,一定是他逼迫你。”

沈月瑶否定道:“是真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秦公子考中了秀才,跟我心里那种说书先生口中的书生一模一样,自然选择他。”

王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是因为他没有考中秀才。

他踉跄后退,身体摇晃,差点摔倒在地。

沈月瑶想要上前去扶,却终究没有动,冷声道:“你以前给我的银子,带我去看戏,带我去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我很感激,但是,我们不合适,你明白吗?秦公子是秀才,以后会是举人,会是进士,你我之间,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王河觉得心口发疼,捂着自己的心口,呵呵地道:“我带着你去镇子上玩的时候,给你买衣服的时候,给你父亲买补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种话?”

沈月瑶脸色一变,呵斥道:“王河,你什么意思?那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曾逼迫过你?难不成,你得不到我,便想将那些东西要回不成?别让我看不起你!”

王河怔怔地看着沈月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他认识的沈月瑶?

仰天苦笑,懒得争辩,王河离开了。

一直到傍晚,秦莹才在河边找到了疯疯癫癫的王河,又找了村里几个要好的年轻人,将王河拉回了家里。

秦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王河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她已有猜测,寻上了沈月瑶,希望沈月瑶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安慰一下王河,不能让王河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

奈何,被沈月瑶无情拒绝,而且,直言和王河没有任何关系。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沈月瑶出嫁了,嫁给的人正是秦晨,娶亲的人马不少,张灯结彩,然然,王河作为秦晨的表弟,秦莹作为秦乐的亲妹妹,却不再邀请之列。

那边欢天喜地,这边,王河疯疯癫癫。

秦莹整日以泪洗面,直到王河疯了的第八日,一个青衫书生踏进了秦莹和王河的院子大门。

王河流着口水,大白天在数星星。

秦莹看见青衫书生,目光微惊,她从未见过如此风采绝世之人,仿佛他站在那里便是山便是水。

青衫书生微微一笑,抱歉道:“在下路桓,有礼了!”

听着路桓开口,秦莹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礼道:“不知道路公子找谁?”

青衫书生指了指躺在地上盯着云彩数星星的王河,说道:“我找他!”

还未等秦莹说话,路桓就继续说道:“他是不是有一方祖传的砚台?”

秦莹皱眉,竟然又和砚台有关,连忙摇头道:“没有!”

“有,还是有的,只是你们后来失去了那一方砚台,不是吗?”

路桓笑了笑,不理会惊疑不定的秦莹,而是身子晃动就来到了王河的身边,一指点在王河的眉心,沉喝道:“还不醒来?你要迷失多久?”

过了片刻,王河竟然真的渐渐清醒,眼神也不在飘忽。

虽然疯癫,但是,这几日的记忆却还历历在目,王河清醒后,立刻起身,又跪在秦莹的面前,说道:“母亲,让您担心了。”

秦莹眼中含泪,将王河扶起来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多谢公子大恩!”秦莹将王河扶起,说着,就要向着路桓跪下,却被路桓一个拂袖,托了起来。

“小事儿,说起来,我和这小子的祖上有一段渊源,那砚台还是我随手制成的,知道出事了,便来看看。”

路桓叹息了一声,看向王河,摇头道:“本以为,你母亲所劝,你听进了心里,不曾想,你也只是表面听了进去。”

王河惭愧,低头不语,确实,他只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

那一次落榜之后,第二年,他再次参加府试,又一次落败,没能考中秀才,那一方砚台,就成了他的一段心结。

路桓给王河讲了一段往事,很久以前,甚至是王河爷爷的爷爷与路桓偶然相遇,王河的祖上正是要去赶考,心底善良正直,只是不够自信,路桓与他心性相投,便送了他一方砚台,言称可以让人文思泉涌,必能科举高中。

其实,那只不过是一方普通的砚台,只是材质很好,看上去普通又不凡,于是,王河的祖上就真的信了路桓的话,何况,在与路桓的相处过程中,见识过路桓可以御风而行的能力,自然深信不疑。

听完这个故事,王河依旧不相信,疑惑道:“那真的只是一句安慰人的话?”

路桓见王河不信,竟然将右手伸出,顿时一团墨色涌出,在路桓手中各种变形,不一会儿,墨色隐去,竟然出现了一方近乎一样的砚台,顺手丢给了王河,笑问道:

“你现在,信还是不信呢?”

王河惊呆,太过神奇,疑惑道:“那为何秦晨能考中,为何我考不中呢?”

路桓笑道:“我打听过,那秦晨比你年长两岁,又不仅仅读的私塾,更是从其他地方拜了师父,他不比你差多少,他考中也在意料之中,至于你,完全是因为没有了砚台,乱了方寸,须知平常心这三个字的重要性啊。”

王河苦笑,没有想到,原来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

路桓摇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表哥秦晨,得到了那一方砚台,也未必是好事啊!”

王河不太明白,那一方砚台即便没有那么神奇,也可以增加一个人的信心啊。

路桓解释道:“假于外物,太过依靠,终究会忽略自身啊。”

王河点了点头,对于此,他不置可否,但是,往日的自信算是恢复了。

此后,王河恢复了自信,真的记住了“平常心”那三个字,一如既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路桓,则是没有离开,言说因为过去的一段渊源,决定做王河的一段老师。

王河跟着路桓,不仅仅是读书,还学了武艺傍身,甚至还有一些医术。

数年后,路桓早已离去,而王河已经高中了举人,至于秦晨,依旧是那样一个秀才。

秦晨的光芒被王河遮盖住,人们不知秀才公,只知小村里出了一个举人老爷。

又数年,王河高中进士,更是娶得名门贵女。

而秦晨依旧是一个秀才。

王河四十岁那年,带着母亲和妻儿返回故里,为爷爷和父亲扫墓,在村里见到一个疯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沈月瑶。

让妻子和母亲先回家,王河将沈月瑶治好,两个人相对无言,转眼间,二十多年没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月瑶才开口,原来王河一步一上,而秦晨却一直原地踏步,一直都是个秀才,考不上举人,脾气越来越不好,而沈月瑶一直没有给秦晨添丁。

秦晨虽然有了两个小妾,可是,看沈月瑶越来越不顺眼,便将沈月瑶休了。

王河长长一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给沈月瑶留下了一百两银子,起身离去。

沈月瑶看着王河的背影,往事涌上心头,开口道:“对不起!”

王河摇头,他从未觉得沈月瑶当初的选择是错的,人各有志,只是,沈月瑶当年不该那样用言语去伤他。只是,时过境迁,往日如烟,他也不会计较什么。

因为,在他心底,还有另外一个沈月瑶,一个陪伴他度过一段美好岁月的沈月瑶,而不是后来的那个沈月瑶,那时,情窦初开,最美好的年纪,谁能忘怀?

只是,永远都藏在心底了。

住了数天,带着妻子和母亲离开时,王河又去见了舅舅秦乐和表哥秦晨。

然后,拿出一个和他们当初抢走的一模一样砚台,笑道:“砚台只是普通的砚台,一切都还在于自己,你们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秦晨怒吼:“你什么意思?当初的砚台是假的?”

王河朗声笑道:“自然是真的,不过作用是假的,本就是我师随便安慰人的一句话而已,而且,我师断言,你太过依靠外物,忽略自身努力,终究将一无所成。”

秦晨呆呆地看着王河,恍然大悟,奈何,韶华易逝,少年难再得,这些年荒废依旧,他就算知道了这一切,依旧无法挽回。

看着王河的背影,秦晨咬牙切齿地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我可是你表哥,他可是你舅舅,你就让他跟着我愁白了头发?”

“或许,很早的时候,你们眼里确实有亲情,只是,后来,你们选择了那砚台!”王河摇头,带着妻子和母亲离开。

“小妹,我们还会再见吗?”马车启动,后面传来了秦乐苍老而颤抖的声音。

“哥,不会了!”秦莹掀开帘子,向后看去,又坐回了马车里,泪如雨下,喃喃地道,“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个疼爱自己妹妹的兄长啊!”

车夫扬鞭,马车远去,烟尘四起!

【本故事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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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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