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全身越来越硬,碰谁谁伤,妻子哭泣:以后我们怎么生活

古山讲民 2024-04-13 01: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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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年轻时的自己?那时的自己,总觉得眼中应该藏得下星辰大海和万丈光芒。多年以后,岁月蹉跎,泥泞满身,是否心中还有梦。

古松的父母虽然只是庄稼人,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走自己的老路,辛苦劳累,或许,天下大多数父母都是如此吧。想让他去读私塾,可惜,家里并不宽裕,生则艰难,哪里还有盈余去做其他?

想来想去,古松的父母想出一个办法,两个人都去镇子上做工,并在私塾附近租了一个破败的小院,距离私塾近,可以让古松感受读书的氛围,甚至,还可以在私塾外偷偷读书。

正所谓,居必择邻,交必良友。

小古松倒也懂事,明白父母之想法,便经常蹲在私塾的窗外,听私塾的陈先生讲课,风雨无阻。

那应该是古松九岁,也是古松在私塾外听课的第二年,那是一个冬季的下午,天空中飘着落雪,一袭洗的发白的蓝色长袍站在了他的面前,正是陈先生。

古松的一切,尽数落在陈先生的眼中,感动于古松这种求学的精神,便准许古松可以在私塾内旁听。

有些人,无比舒适,却只想贪玩,有人生在泥泞,却奋发向上。

古松并不是一个很聪慧的人,相反,他普通,他老实,可是,陈先生却喜欢这样的学生,纵然聪慧,不去努力,也浪费了天赋。

再者,陈先生始终相信,无论何事,只要努力,终会有所得,若不行,便换个行业,换条路。

事实也是如此,十七岁那年,古松的父母去了,他自己也没能考中秀才,相差甚远。陈先生对古松坦白说开,以古松的能力,虽百般勤奋,终究难以有所成,古松接受事实。

在陈先生的介绍下,古松前往了镇子上的铁匠坊。

古松读书勤奋,在做铁匠学徒时,依旧努力,深得铁匠坊的老板欣赏,铁匠坊老板唯一的女儿对他也是情愫暗生,铁匠坊老板看在眼里,便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小翠许配给了古松。

可惜,好景不长,老铁匠生了重病。

老铁匠虽然有一座铁匠坊,相对镇子上的多数人而言,手头也算相当宽裕,然而,面对疾病,多年积蓄,便如那流水一般,迅速消失,甚至,最后还欠了许多银子,铁匠坊也被卖掉了。

无奈之下,古松只能另谋生计,没有想到,他虽然读过书,镇子上的酒楼或者茶馆,都不要他,仿佛是商量好的一般。

最终,古松去镇子上的李员外家里做了一个长工。

李员外三十多岁,人高马大,长相凶狠,对自家的长工并不好,尤其是对古松,非打即骂。但是,古松只能忍受,老铁匠还要治病,自己的未婚妻小翠还要吃饭,他不能丢了这份营生。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并不是每一种灾难都是祸,早临的逆境往往是福,过去的我,虽不算富裕,却有陈先生和岳父的帮忙,人生太顺,现在的一切,或许都是磨砺,我且忍,且承受,我还年轻。”

古松一边扫地,一边揉着脸上的红肿,在心中不断宽慰自己、安慰自己。

人皆如此,身处逆境,不该悲伤,不该自暴自弃,而是积蓄力量,而是相信自己。

“古松,别扫地了,去将马车套上,和老爷出去一趟。”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现在远处,向古松喊道。

“好的,沈管家。”古松不敢耽搁,连忙放下扫帚,前去准备。

古松连忙下去,牵出马匹,套上马车,赶到了大门口,等候着李员外。

没多久,李员外便走了出来,看都没有看古松一眼,直接上了马车,吩咐道:“去沧水镇。”

古松也是一言不发,认真赶车,两个时辰后,到了沧水镇,李员外原来是到沧水镇请一个名医,随后,没有耽搁,又吩咐古松返回松林镇,到了松林镇,却没有回家,而是直奔老铁匠的家里。

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名医,也只有李员外才能将他请到这里,很快,就明白老铁匠的病在哪里,下了针,竟然就有所好转,开了药方,便离开了。

古松就站在马车边,没有进去,心中忐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名医走出,身后还跟着满脸凄苦的小翠和满面笑容的李员外。

看着这一幕,古松心中咯噔一下,莫名觉得揪心的疼,李员外与名医告辞,并且再次吩咐道:“古松,将孟郎中送回去,敢有半点差池,我打断你的腿。”

心中有万般疑问,小翠低头,不看古松,古松只能暂且忍着,先驾着马车,将孟郎中送回,等他回到松林镇,已经是傍晚时分。

回到李员外家,便听闻李员外要娶妾的消息,家丁们看古松的眼神颇为怪异,因为,李员外要娶的小妾正是小翠。

古松的脑袋嗡嗡作响,像炸了一般,如无头苍蝇一般,在员外府乱闯,终于找到了小翠,上前就去拉小翠:“小翠,跟我走。”

小翠却拒绝了古松。

古松皱眉,双目含泪,问道:“为何?你真的要嫁给李员外?你才十七,他已经三十五了,你真的要如此?”

小翠沉默不语,紧咬着嘴唇,转过身去,背对着古松,不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愿意看他,还是不敢看他。

古松失魂落魄地看着小翠的背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质问道:“小翠,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为了你,我甘愿来员外府做一个长工,忍着他的非打即骂,你却要嫁给他?”

李员外此时走了进来,还带着四个家丁,将古松围在其中。

古松环顾周围,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李员外“呵呵”了一声道:“小翠即将成为我的人,算是我府中的女眷。你身为我李家的长工,却在私下里见我的女眷,你想做什么?”

古松大声辩解道:“小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一定是你逼迫她的。”

李员外摇头失笑:“你问问小翠,我可有逼迫她?我自问不算好人,但是,我从不逼迫女子。”

小翠转身,看着古松,冷声道:“古松,确实,你为我做了很多,你确实忍受了很多,可是,那又怎样呢?有意义吗?有用吗?”

古松神情一怔,苦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想我古松虽不算有大本事,却也算半个读书人,为了你,我甘愿做一个长工,你却觉得没用,没有半点情义?”

“呵呵!”

小翠嗤笑出声,嘲讽道:“别自我感动了,你总是说你付出那么多。可是,你的付出有用吗?我父亲的病,还不是要李员外请人治好?这些事情,你能做到吗?你不能,不是吗?我跟着李员外,不仅生活质量不会下降,还会提高,你呢?你能做什么?”

“好好好!”

古松咬牙切齿,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荒凉、不甘和怒意。

李员外手一挥,沉声道:“给我打!”

家丁就要动手,小翠出言阻止道:“别让他脏了家里,将他扔出去就好,我不想见到他,别让他来这里做长工了。”

李员外又挥手阻止了家丁,说道:“好,那就听美人儿的。”

四个家丁推搡着,将古松赶出了员外府,古松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两边站满了家丁和丫鬟,看向古松的眼神,有嘲弄,有同情,还有的则是淡漠,没了神情。

回到自己的房子,古松躺在床上,不停地捶打着床铺,发泄着自己的愤懑情绪,外面也下起了大雨。

到了半夜时分,古松还是睡意全无,突然间听到了雨中的脚步声。

六七个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压制了古松,将古松捆了起来,嘴里还塞了布,抬着古松就扔到了马车之上。

古松看的分明,那马车就是李员外家的马车。

马车疾奔而去,古松被扔在车厢里,差点被颠散了骨架,一直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才停了下来,几个人又将古松拖出了马车,扔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过程中,嘴里的布掉在了地上,古松怒吼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冷笑道:“二夫人说了,既然已经得罪你了,便没有留下你的必要了。”

“二夫人?哪里来的二夫人?”古松疑惑。

“小翠嫁给咱们员外,自然就是二夫人了。”其中一个人在刨坑,顺带着给古松解释。

“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这该死的雨天,雨太大了,赶紧做完回去了。”另外一个家丁抱怨了一声。

古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事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小翠还当真是绝情啊,这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善良爱笑的姑娘吗?

坑越挖越大,水越积越多。

“别挖了,就这样吧!”有个家丁说了一句,拿起绳子的一端,便拖着古松向前方走了过去。

古松彻底绝望了,他想起了陈先生,想起了老铁匠,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猛虎的咆哮从山林里传了出来,闪电横空,照亮了大地,就看见一头猛虎冲了过来,直接扑向古松。

周围的家丁全部倒在了地上,那是被猛虎吓得,猛虎张嘴,将古松衔着,转身又冲向了山林之中。

古松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心中倒也坦然,被猛虎咬死,虽然疼痛,却比埋在土里要强的多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猛虎走远,那些家丁纷纷起身,忙不迭地拖着马车,向着山下赶去。

古松被猛虎带到一处山洞,外面雨声不停,山洞内还算干燥。

他发现,猛虎只是咬着绳子,竟然没有伤到他,现在自己依旧被绑着,被丢在了洞里,猛虎躺在洞口,似乎在睡觉。

“难道这老虎不饿?将我当成了粮食?先养起来?”

古松这样想着,他实在不知道老虎将他放在山洞里,又什么都不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便无所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古松心态突然间就变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一直没有睡的古松,竟然就这样沉沉睡去,甚至还有呼噜声。

听见这呼噜声,猛虎却抬起头,缓缓转头,向着古松看去,借着闪电的光芒,还能看见猛虎眼中的意外,甚至,嘴角还有着淡淡的微笑。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出来,山洞光亮,古松才醒来,醒来之后,感觉到浑身酸痛,毕竟,昨夜淋雨,又被绑着,这样睡了一夜,没有反应才怪。

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一只虎头正在低头看着他。

“吃吧,吃吧,随便吧!”古松自语了一声,闭上眼睛,“速度快点。”

古松能够感觉到猛虎张开了嘴巴,向着自己咬了过来,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似乎是被猛虎咬住了绳子,直接扔到了背上,随后,就感觉到猛虎在移动,在奔跑。

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倒退的山林,确是如此。

“难不成,这老虎还有妻子?不吃我,是要将我送给他的妻子做礼物?”古松如是想到。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猛虎走进了一个小院,小院没有院墙,只是围了一圈篱笆。

“别出来,门外有老虎。”古松身在绝境,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别人,大声喊了出来。

“虎兄,有我一个就够了,够吃了,别再伤害别人了。”古松也不知道这些话有没有用,反而如此开口,和猛虎商量。

猛虎摇晃身子,将古松扔了下来,跌在院子里的一片草地上,竟然蹲在门口不走了。

“这小家伙,倒是有意思,这种处境,还能想着别人。”

屋门打开,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身材挺拔,头发随意地披在脑后,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缓缓来到猛虎面前,揉了揉猛虎的头。

猛虎享受着,仿佛不是虎,而是一只猫。

青衫男子低头,看向古松,好奇道:“你不害怕吗?”

古松一脸无所谓地道:“害怕也无用,能救一个是一个,不过,现在看来,是在下多事了,想必,你也是猛虎吧,不过,你是一只虎妖?随便吧,痛快点。”

青衫男子畅快地笑了,觉得古松很有意思。

这时,猛虎张开嘴巴,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似乎是在与青衫男子交流。

青衫男子意外地道:“怪不得你会救他回来,原来,这年轻人便是小时候救过你的那个少年啊。”

闻言,古松目光微缩,他记得,小时候自己确实救过一只乳虎,当时他去游泳,在河里发现了一只挣扎的小老虎,以为是猫,便救了出来,到了岸上,才知道是一只小老虎。

那些同伴想要将它宰了,是古松阻止了他们,并且将小老虎放走的。

青衫男子俯身给古松解开了绳子,说道:“你跟我来,换一身衣服。”

古松连忙起身,跟着青衫男子进了屋子。青衫男子一边给他找衣服,一边自我介绍。

古松这才知道,眼前的青衫男子名叫路桓,是一位郎中,偶尔会四处行医,偶尔也会出门采药,他隐居此处,便是为了等几味长在悬崖上的药成熟。

而那一头虎,则是因为一次和路桓争夺一株草药,打了起来,然后,这只猛虎就被打服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一人一虎反而成了朋友,并且,得益于路桓后来相赠了许多上了年份的草药,这头老虎也有了智慧。

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古松被路桓带到院子里喝茶。

两个人、一头老虎,在山间小院,竟然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古松抱拳道:“晚辈古松,多谢路桓前辈和虎兄的相救之恩,日后若有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路桓好奇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听小虎说,你的遭遇有些离奇了,你做了什么?导致那些人在这样的雨夜,要将你给埋了。”

古松一阵苦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且,其中很多关节,他都无法说清楚,因为,他根本想不通。

思考了许久,古松觉得路桓像一个世外高人,便决定将事情从头到尾的细节给讲出来,希望路桓能够给自己一个指点。

听了许久,路桓的食指敲着桌面,叹了口气,问道:“你觉得,这些事情,真是小翠做的嘛?”

古松痛苦地闭上眼睛,揉着额头,没有接话,他不想承认这些事情是小翠做的,但是,别人的话却言之凿凿,将一切都指向了小翠。

猛虎在一旁,又发出一声咆哮,古松不解其意,路桓拍了拍猛虎的脑袋,笑道:“他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处理的。”

过了一会儿,路桓对古松道:“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古松想到自己无处可去,若是回到松林镇,或许,昨晚之事难免再次发生。

当晚,古松睡在另外一个房间,他听到了路桓出门的声音,不知道路桓深夜出去做什么了。

第二天清晨,古松起的很早,去了厨房,为路桓做了早餐,然而,却见到路桓从外面施施然回来,身后还跟着那一头猛虎。

古松连忙上前行礼道:“见过先生,我已经做好早餐了。”

路桓点头道:“先吃饭,吃了早餐,我有事情跟你说。”

古松不敢多言,连忙去厨房就将早上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院子内的石桌,猛虎哼哼了两声,转身出去,似乎是自己要去觅食了,这些饭,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早饭用毕,路桓便去拿了一本书,继续看着,古松没有多问路桓要说什么,反而转身去了厨房,开始洗刷碗筷,开始收拾厨房。

直到做完这一切,路桓开口道:“我终归只是一个游医,不想太掺搅你们的事情,我可以教你一些东西,将来,你自己处理,可好?”

古松倒头便拜:“多谢师父,多谢先生。”

他可是知道,路桓绝对不是一般的郎中,普通的郎中,怎么能够和山林之王的猛虎交流,甚至,让猛虎如猫一般?

这样的机会,十分难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碰到的。

“起来吧,不需要这样,我不会收你为徒的,因为我传授你的,并非是医术。”

路桓摇了摇头道:“昨晚,我去见了你的私塾先生,陈先生,还有你曾经的未来岳父老铁匠,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你的邻居。你这小家伙,人品可以,所以,我才想帮你一把。”

古松起身,又是行了一礼,固执地道:“先生虽然不肯收我为徒,但是,晚辈以后也要执弟子之礼。”

“随你吧!”

路桓轻叹一声,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思考一下,有什么适合你学的。”

古松很是听话,转身就出了院子的门,前往林子里采野菜去了,路桓则躺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其实,古松也明白,路桓肯帮自己,完全是看在那头虎的面子上,而且,路桓决定帮自己时,还专门去了镇子上,了解一些自己的过往,这才决定帮自己,如果自己是一个恶人,路桓大概只会救自己,算是成全猛虎的报恩,然后,将自己扫地出门。

在后面的日子里,猛虎偶尔到来,路桓也在这里住了半年,这半年里,路桓教了古松很多东西:比如采药,比如武学,还有一些其他东西,简直超越了常理。

半年之后,路桓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古松一个人住在这里,猛虎倒是偶尔拜访,给古松带来一些吃食,比如鹿,比如野猪,比如兔子等等。

再加上,古松偶尔也采一些野菜,自得其乐,不用担心吃食的问题。

这一住,便是三年,古松觉得掌握了路桓教给自己的一切,便决定离开此处,前去员外府,问一个究竟,自己虽然是好人,却不是烂好人,一定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猛虎准备跟着古松一起前去,古松拒绝了,毕竟是一头猛虎,不好隐藏身形,一旦出现在闹市之中,必然会引起众人的惊慌。

是夜。

古松孤身一人潜入到李员外的府中,神念一扫,便知道了小翠的房间,看着那一幕,眉头微皱,闪身就来到小翠的房间之上,揭开瓦片,向里面看去。

小翠倒在地上,面目表情,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

李员外怒声道:“你到底想怎样?为何整日里对我爱答不理的?你父亲,是不是我找人治好的?这几年下来,我给你吃,给你穿,甚至一句重话都不愿意对你说,就算是一块冰,也该融化了吧?你是铁石心肠吗?”

小翠冷笑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当年,整个镇子的酒楼茶馆都不愿意收古松,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李员外倒是坦诚,直接道:“这些事情,在你嫁给我之前,你便知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嫁给我,不仅仅是为了给你父亲治病,还是为了不让我伤害古松,想让古松离开这里,不被你的事情缠住。”

古松在房顶之上,听到了这一切,摇头苦笑,他当年就觉得小翠变化太快,没有想到,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李员外深吸了一口气道:“所以呢?我知道你嫁给我的目的,可是我依旧装着不知道,我依旧对你好,你为何对我永远都是这一副表情?”

小翠盯着李员外,眼睛中恨意滔滔,银牙紧咬地道:“可你做了什么?你竟然要将古松埋了,而且,还打着我的名号,让古松在临走之前,恨的人还是我。”

“原来,你都知道了!”

李员外沉默了半天,才慢慢开口辩解道:“其实,我都是太爱你了,你为了古松,什么都肯做,如果他还活着,难免有一天,你们会旧情复燃。”

小翠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尽管我不愿意嫁给你,可是既然嫁给你了,你又放了古松,又治好了我父亲,我便会与你好好生活,这本就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你千不该、万不该想要毁了他。”

李员外呆呆地看着小翠,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有想到,他竟然弄巧成拙了。

又过一会儿,李员外出离了愤怒:“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谁吃了豹子胆。”

言罢,李员外便走出屋门,想要找那几个家丁问清楚。

古松望着这一幕,冷哼一声,右手凭空画出一个金色的符印,直接弹出,落在了李员外的背后,嘿声道:“既然你这么生气,我不介意推你一把。”

李员外步伐不停,直接来到了家丁们居住的地方,直接推门而进,没有想到,轻轻一碰,门直接飞了。

里面睡着的家丁全部惊醒。

李员外上前,仔细分辨,拖着之前去埋古松的那几个家丁,就要将他们拖出来,没有想到,没有拖动几下,有的家丁断了手腕,有的家丁断了胳膊,有的家丁则是头磕破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员外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

他用手轻轻地碰向墙壁,墙壁直接出现了一个窟窿。

所有人都惊呆了,李员外却觉得十分惊喜,这突然间的变化,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越来越硬,就算是金石,也能被他轻易地拍裂。

在房顶之上,看着李员外这得意的样子,古松冷笑出声,这一股力量,完全超越了李员外自身,他会受到反噬的。

结果,接下来的数天,李员外快崩溃了,衣服随时会碎掉,坐马车,马车随时会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直接破碎,将他掉在地上,甚至,吃饭时,筷子会折断,碗也会碎,抱了一下儿子,儿子的头差点扁了。

李员外终于害怕了。

妻子哭泣道:“你这就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变成这样,以后我们可怎么生活啊。”

甚至,李员外都无法睡觉,即便是躺在地上,时间久了,被子碎了,地面下沉,要将他埋进去。

古松出现,李员外登即明白,这一切都是古松做的,不断地哀求古松。

古松要带走小翠,小翠却哭泣着拒绝了:“你还活着就好,可是,我已经嫁给他了,便不走了,对不起。”

李员外呆住了,古松也呆住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最后,古松给李员外解除了那一道符印,在小翠的劝说下,李员外将一切家财都送给了古松,作为赔罪。

古松黯然神伤,将得到的一切都散尽,赠给了镇子上曾经帮过自己的人,最后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松林镇。

人,总会被年少时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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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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