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夫君养的傻女外室,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每晚跪在塌边取悦他,任他予取予求就行

七方繁星 2024-09-12 18:16:58

迷路后我被一个很香的夫人带到了一个院子,

夜半,总有个叫温石的男子挤上我的床,在我耳畔喘息:

“阿娇,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说睡在一起的人就要叫夫君,还要给他生孩子,

于是我乖乖在这里待了六年,也生了个儿子,

可有天我的小院被一个女人闯入了,

她冲进来时痛哭流涕,扑倒我就拳打脚踢:

“你个小贱人为什么要勾引我夫君!”

好疼啊,可我听不懂她的话,什么是勾引?

温石说的,让我叫他夫君。

1

这是我被困在院宅里的第六年。

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每一天我都在门前的石阶上坐着发呆,边发呆边给儿子织着毛衣,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什么也没有想,偶尔会想吃一颗糖,偶尔希望温石能来看看我。

温石说,每天吃一颗糖,吃完他就会回来,可现在糖没了,他也没回来。

他是这些年,我遇见过对我最好的人。

当初院子里所有人都叫我傻子,只有他不会。

给我好吃的零食,漂亮的衣服。

温时说过,等我生了孩子就带我回去,回到有他生活的地方去。

于是我就等着,等了足足九个月,期待着肚子慢慢变大,终于到了娩娠的那天。

没人告诉我,生孩子这么痛,痛的我五脏六腑都要被撕裂了,鲜血染浸了床单,换洗着的布,一盆又一盆血水泼了出去。

那晚,我和死神斗争了整整一夜。

隔天温石来到院子,面露惊喜的抱着孩子。

“阿娇,辛苦你了。但是蕊儿已经怀孕了,我不能带你回去。”

为什么蕊儿怀孕,我就不能回去?

我虚弱的躺在侧塌上,哭了出来,抽咽着连话也说不完全,凄凄惨惨的抓着他的衣袖求他,换来的是不耐的冷眼和冰冷的训诫。

我不敢再问了。

再问我连好吃的、漂亮的衣服也该没有了。

待在院子里也可以,至少还有宝宝可以陪我。

可没想到,后来宝宝也开始板着脸训我,叫我傻子。

“傻子不配做我的娘亲!”

院子里又只有孤零零的我自己和自己说话了。

一晃时间就过了六年。

半个月又过去了,我都没有见过温石,他似乎已经把我忘在了这里。

孤零零的守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

陪伴我最多的是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

“小蚂蚁,要下雨啦,快快回家。”

我好心的低头提醒可怜的蚂蚁们。

每逢这时,丫鬟春喜总是冷冷的瞧着我,眼神里充满嫌弃,嘴里嘀咕着什么。

我有点怕她,她和我说话凶巴巴的。

给我的菜饭也都一点滋味也没有,但是儿子的那份,总是做得很香很香。

他两不准我上桌,只允许我在门口坐着吃。

“傻子,别在门口当道!”

六岁的儿子温宁气呼呼的把我推开,一溜烟就出门走了。

记不得这是他第几次叫我傻子了。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

春喜放下手里的抹布,急忙跟了上去,顺便把门牢牢锁住,皱着眉警告我:

“傻子,别乱跑知道么!”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一直都很听话,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

就连我的亲生儿子也讨厌我。

小时候我把他抱在怀里,他还会甜甜的叫我娘亲。

2

忘了从什么时候,他就只会叫我傻子了。

习惯了不代表不心痛。

傻子是个坏词,我感觉得到。

非常非常坏的词。

大门紧紧的锁着,这个院子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无穷无尽的孤独和落寞席卷而来。

我想逃走了。

这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

手里给儿子织的毛衣随手扔在了地上,我起身搬起在仓库落灰的梯子,把它搭在墙角。

初到这里墙壁还是干干净净,如今地底的苔藓已经蔓延至墙头。

太久了,久到我快忘了这个院落本来的样子。

记得那时院前种了棵杏树,会开花,会结果,如今已经干枯死了。

这是温石给我种的小树。

春喜不肯给杏树浇水,它就因为一年干旱渴死了。

那时候我缠着春喜求了很久很久,她起初不理我,后来实在不耐烦了,暴躁的嚷了一句:

“傻子!水是给人喝的!”

水不能给树喝吗?我不懂。

是不是因为树不会说话,就像我一样,虽然长了张嘴,但什么也说不明白。

不讨人喜欢,连饭也只能吃凉掉的。

后来树被砍掉了,成了木桩,上面放着温石给我的帷帽,

风吹雨晒,已经落了灰。

那是何时我放上去的,早已忘记。

难得带我出次门,他也要我戴着帷帽,说外面都是坏人,见了我的样子会把我拐跑。

遇到他以前,我从来不曾带过有面纱的帷帽。

我不想戴了。

也不想再听他的了。

就算被拐走,也不想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小院子里了。

跳出墙外时,我还有些懵懵的。

我想起来了,上次温石带我出来,还是去年七夕的时候了。

他带我买糖人,放花灯,口口声声说他爱我,我是他最爱的女人。

爱是个好词,他说的时候在笑。

在夜里他拥我入怀时,也会不厌其烦的喃喃着:“我爱你。”

通常说完他心情会很好,送给我很多东西。

于是我也很开心。

这次不同往常,没有温石陪我出来,只有我一个人。

站在空荡荡的巷子,我像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凭借着本能朝着人潮拥挤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脚很疼的时候,我又回到了京都城里。

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在这里附近迷路的。

有个老太婆遇见了我,上下打量我许久,眼里冒着精明的光,上前跟我聊了几句后,暗自偷笑:看眼神就痴呆,果真是个傻子,可身材样貌都属美人,能卖个好价钱。

其实我是在原地等家人来寻我的,可大概走得有些远了,他们找不到了。

“我、我、在等……”

“哟,可别等了,他们不要你了。”

于是我就被带到了一家主宅的后院,一群和我同龄的女人供面前的男人挑选。

他最后只留下了我,这个男人就是温石。

“你就是个负责生孩子的,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别的东西,懂么。”

初见时他冷漠至极,脸上覆盖着薄薄的寒霜,可那双眼,却紧紧的黏在我的身上。

走了一会,肚子饿的咕咕叫。

3

餐馆外面摆的包子传来阵阵香气,我的脚比脑袋快了一步,直直的走到了包子铺面前。

“姑娘,你要吃包子嚒,香的嘞。”

小二热烈的欢迎我,我着急的摸了摸全身上下,只掏出了五文钱。

“咱家的包子又大又香,三文一个,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给你拿两个吧!”

我涨红了脸,结巴道:“谢、谢谢。”

一双手忽然拍在了我的肩上。

男人从我的身后走到身前,眼底交织着震惊和惊喜。他颤声开口:“阿娇?”

阿娇是我的小名,因为我记不住自己的大名,爹爹就给我起起了个顺口的小名。

我抬眸认认真真的看他,终于从记忆里搜索到了这个面孔。

大眼睛,浓眉毛,薄唇……

“慕哥哥?”

对面的人,从小到大最喜欢来我家串门。

我常年在闺房里,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很多新奇的玩意,还教我读书识字。

只可惜我至今也没记住几个字。

爹爹说以后他是我的夫君,以前我不明白,但现在我明白了。

因为温石自从我生完孩子之后,就要我叫他夫君了。

所以夫君就是要给他生孩子,陪他睡觉的人吧。

“阿娇,你这些年都去哪了!”

慕哥哥情绪很不稳定,把我拥在怀里,战栗的身体和抽泣的声音告诉我,他现在很难过。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阿、娇很好,阿娇有了夫君,还生了孩子。”

面前的男人闻声身体彻底僵住,缓缓推开我的怀抱,怔怔的瞧着我,眼里的悲伤几乎要涌溢出来。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明白,无论如何,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送阿娇回去和家人团聚。

于是马不停蹄的把我带回了家。

我很高兴。

阿娇终于被人找到了,终于回到家了。

老婆婆撒谎,爹娘才没有不要阿娇。

爹娘见到我痛哭流涕,把我抱在怀里一个劲的说话,絮絮叨叨个不停,好像要把这六年未曾说的话都说完。

“阿娇,你瘦了,告诉娘,你是不是吃的不好。”

“哪个死小子把你拐回去当媳妇的!办婚宴了吗?给名分了吗?你跟爹爹说,他不过我这关可不行。”

“我、我是翻墙出来的……六年,我,受不了,出来了……”

在我断断续续的自述中,他们总算听明白了,两口子差点气得晕厥了过去。

没有婚宴,没有名分,甚至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不过是养在外面的一个生子工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慕哥哥也攥紧了拳头,咬牙道:

“我必须要给阿娇讨回个公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迎娶阿娇,照顾好她的下半生的。”

正在这时,听闻消息赶来的亲戚也闯进了房,我与她四目相对。

是她!她为什么在这里?!

我吓得连鞋都没脱就直往床里侧退。

她看到我也愣在了原地。

她正是六年前把我差点虐待死的女人。

她说,她是温石的正妻,

而我,是插足他们感情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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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29 14:16

    古不古现不现的,古代有毛衣?文中有的地方看着以为是现代文,结果又是夫君又是和离看着又是古文,作者也是个能人把古现都写出来了,但看文真的别扭

七方繁星

简介:世间呢喃,如繁星一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