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妻子怀孕后沾沾自喜,却不知那晚熄灯后进了房间的人是我

七方繁星 2024-08-23 10:10:21

邻家哥哥大婚当晚,我妈拉着我去围观。

我吓了一跳,这是我能看的吗?

我妈不以为然:

“都是一个村的怕什么,再说了,你现在不学学,将来结婚怎么办?”

可令我和我妈都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1

邻居哥哥结婚那天,新娘穿了一身常见的红嫁衣,但是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村子里的几个光棍儿眼睛都看直了。

当盖头被慢慢掀起,她的面容也露了出来,原本那些起哄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场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像炸开了锅似的喧闹起来。

就连村子里那些最爱嚼舌根的妇人都忍不住赞叹,说邻居哥哥有福,娶了个美娇妻。

“她好香啊!”

“大壮到底是给她喂了什么迷魂药,她怎么就看上大壮了呢?”

“不知道啊,凭啥啊?”

“你说人家是咋长的嘞?俺家那娘们像小地缸似的,你再看看人家,腰像个柳条似的,一瞅就好生养。”

“啧啧啧,能娶到这样的,就是死了也值了!”

“娶你就别想了,能娶到这样的婆娘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一会不是就要闹洞房了嘛?”

“也对!也对!”起哄的众人嘿嘿一笑搓了搓手,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情感。

呵呵,我站在旁边一声冷哼。

我和邻居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似的。

今天是我哥大喜的日子,虽然我站在旁边一直没说什么,但是一会他们敢对新娘动手动脚,我肯定揍死丫的。

酒席散去,留下不少人等着闹洞房。

农村人一般皮肤都比较黑,但是新娘刚好相反,不仅白,而且是白到发光那种,再加上刚才也喝了一些酒,此刻她脸蛋微红,如妖似媚。

大壮哥坐在床边护在新娘面前,有种恨不得把她给藏起来的冲动,他知道,这帮人借着闹洞房的名义,实际上就是为了揩油。

家乡的习俗便是如此,村子里没有哪对儿新人能逃过他们的魔爪,遇到过分的,他们甚至会趁乱祸祸新娘子的婚服。

虽然家家皆是如此,但是一想到自己媳妇要被别人欺负,我猜他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大喜的日子现在翻脸又显得不合群,以后难免落人话柄,此刻他的面色并不好看,却也只能陪笑。

看出了他的的窘境,于是我便站了出来。

“谁敢动我嫂子,我削谁!”

嘁!男人们鼻尖发出不屑的冷哼:

“又不是亲的,叫这么亲密,怎么?你小子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说完一把把我推到一边,满脸期待的朝床走去。

“去你丫的!”我抽出腰间的擀面杖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男人脑袋上直接鼓起一个鸭蛋般的大包,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男人鬼叫着要收拾我,大伙拉着他,劝他别跟孩子计较。

有了这个小插曲,大伙变得十分收敛,闹了一会洞房就散了。

一股清香袭来,新娘猝不及防的搂住我的肩膀轻声笑道: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勇敢的。”

她的身材高挑,顿时我整个脸都火辣辣的,可她却不以为然,一会捏捏我耳朵一会捏捏我鼻子,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还得是我弟!牛!哥以前没白疼你!”大壮哥哈哈一笑,揉了揉我的脑袋。

就在这时我妈走了进来说时间不早了,催促二人。

我懂事地帮忙拉上窗帘,“妈,你不走吗?”

“你大壮哥亲娘走得早,我留下来指导一下他们。”

2

我应了一声,倒也没在意,我们当地奇葩的习俗很多,我隐隐约约也听说过一些。

我前脚刚迈出去,还不等带上门,就被我妈叫住,“你干啥去?”

“回家啊?不然能去哪?”被她这一问,问得我一头雾水。

“你跟我一起留下来。”

“啊?”

“啊什么啊!一个村的怕什么,再说了,你现在不学以后哪有人教你?”

“这...这...”我心头响起一声炸雷,这玩意儿是我能看的吗?

“这什么这!”我妈把我拎了回来,随手关上了门。

我紧张得面红耳赤,用脚趾抠出来三室一厅,仿佛我才是那个被围观的人。

见二人迟迟未动,我妈有些不悦:

“这是要让我撵走他不成?”

新娘面色绯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大喜的日子,别惹春姨发火,再说了他就是一孩子。”

大壮哥瞅了瞅面色阴沉的我妈,在新娘身旁低声劝道。

我妈是村里村外出了名的泼妇,大壮哥家就住我们隔壁,打小没了娘受尽欺负,我妈看他可怜,带回家又是给他上药又是给他做饭的,说是他第二个亲娘都不为过。

因此我们哥俩平时就算得罪老天爷都不敢忤逆她老人家。

“那我把灯关了吧,就留床头的一盏小夜灯。”

新娘轻轻地点了点头,她那娇羞的面庞在暖黄的灯光下镀上了一层绯红。

那天晚上我妈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清。

我只记得淡淡的花香,和昏暗的环境。

我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太紧张了,紧张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让我浑身不停地出汗。

回家后,那副画面仿佛刀刻斧凿般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然后第二天我不争气地发烧了。

高烧了三天,同时也被我妈和大壮哥嘲笑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

“可能是那天晚上回去时吹到了冷风。”

嫂子将浸过凉水的毛巾拧了拧,小心地敷在我的额头上。

“应该是,他那天出了不少汗。”

我妈剥了一颗鸡蛋塞到我的嘴里

“瞧你那点出息!没听说过谁看那事还能出汗的,好像是你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用余光偷偷扫了嫂子一眼,此刻她羞得满脸通红。

我妈似乎想到了什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猛的一拍大腿:

“哎呀!这孩子不会是虚了吧!”

“你先盯一会,我去市场上给他淘根鹿鞭去,晚上熬汤,正好你跟大壮也能补补。”

“这...不用吧?”嫂子表情有些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老徐家一个赛一个,比牲口都壮,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落下了。”

“对了,今晚你和大壮留下来吃饭。”

说完,我妈就拎了兜子火急火燎地出门了。

“哎!一个孩子哪能虚。”

嫂子低声嘟囔了一句,我随口说道:

“哎!没准是真的虚了。”

“你说什么?”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否认并用干咳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哪敢承认她就是我的启蒙老师这件事。

此时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嫂子二人,我不敢直视她,每次看到她我就能想起那晚的事,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我也能感觉到嫂子的局促,于是我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对了,咱们晚上吃什么?”

“应该是,吃...吃那个...”

双方再次陷入沉默,那沉默震耳欲聋。

“吃个鸡蛋不?”

“吃过了。”

“...”

嫂子的聊天技术好像没比我强太多,我们再次把天聊死了。

3

一股清香袭来,嫂子拿掉我头上的毛巾,随后温润的玉手拂过我的额头,“还有些烫,我帮你换条毛巾吧。”

仅仅是这一下,我竟感到浑身燥热,于是赶忙转移话题压住心中的这把莫名其妙的邪火,“嫂子你好香啊,这是什么香水?”

“不是香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生便有了,如果非要找一个比较接近的,应该是木槿。”

“木槿?”

嫂子匆忙地把冰过的毛巾给我换上,有些慌张的逃了出去。

“诶?”

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怎么慌里慌张的跑了?

在我疑惑之际我突然瞥了一眼,随即也有些尴尬。

可我不是故意的呀!

此刻我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好在熬了不久我妈就回来了。

只见她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把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她才走出院子,喊隔壁的大壮哥和嫂子来吃饭。

当看到桌上的菜,我直接就傻了。

酱焖泥鳅,鹿鞭炖山药,鹿鞭炒韭菜,鹿鞭枸杞汤,我爸更是把他一直不舍得喝的鹿茸血酒都拿出来了。

看到这架势,大壮哥的脸上都有些抽筋:

“春姨,今天这啥情况啊?”

“你弟最近总是出虚汗,我想着给他补补,后来转念一想,你现在是新婚期间,难免把持不住容易体力透支,正好你俩一块补一补!”

“这多好!”

我妈爽朗一笑,她倒是高兴了,我可苦了。

到了晚上我像烙饼一样,根本就睡不着。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两点了,我依旧没有半点困意,于是穿好了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父母住在东屋,我自己住在西屋,我蹑手蹑脚怕吵醒他们,出了院子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借着月光在街上闲逛。

不知过了多久,我绕了一圈,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大壮哥家。

我站在院子的大门外向里望了望,此刻屋内拉着窗帘开着灯。

两点多了还不睡?

就在此时窗帘后隐约可见两个影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俩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本想离开,但是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不论如何也迈不出去。

夜深人静,那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婚礼当晚的场景再次浮现在我眼前,伴随着屋内的声音,我咬紧牙关,愣是迈不开步子。

之后我仿佛中了毒一般,每当失眠时便会鬼使神差的溜到大壮哥家的墙角。

时间如同院外的野草般放肆地生长,一晃便过去了七年,如今我已经和大壮哥一样高了。

我在外地上大学,今年夏天有近两个月的假期,这天刚睡醒,大壮哥便神神秘秘的把我喊了出去。

来到后山,大壮哥摘了一大捧桑葚,然后用车轮草的大叶包好递给我。

我们像儿时那样,坐在桑树下闲聊,大壮哥静静地看着我吃,自己却一口未动。

“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见心思被道破,大壮哥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着指了指手里的桑葚,“小时候你都是跟我抢着吃,为此咱俩还打过一架,如今一口都不碰,这也太反常了吧?”

大壮哥思索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弟啊,其实我有件事想求你。”

我指了自己,提高了嗓音,“这说的哪儿的话,咱俩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我爸妈跟你亲爸妈似的,那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求不求的!只要你开口,能办的办,办不了的我也想办法办!”

听了我的话,大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握住我的手,“你能不能和你嫂子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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