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五年老公跟别人暧昧,前男友知道后拿着离婚协议书找上了我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6-27 10:45:37

1

凌宴升以为结婚五年,我所有的傲气和自尊心都已经被他磨平了。

所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在办公室大玩医生护士的变装游戏。

婚后,想尽一切办法羞辱我。

生理期时还嘲讽我一动不动的。

并迷之自信地认为,这辈子,除了他,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要我。

直到我跟陆漓重逢。

楼梯间,我被陆漓吻得浑身发软。

唇齿游离的缝隙,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呢喃:

“跟他离婚。”

“离婚官司我帮你打。”

再到最后,我亲手将凌宴升送上法庭。

至此,他都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错了。

……

没想到再见陆漓,是以这样的方式。

半个小时前,我接到凌宴升电话。

那会儿我正因为痛经,蜷在床上,疼得直冒冷汗。

隔着电话,就听到他那边男女嬉笑混杂的声音。

凌宴升慵懒的声音开口道:“给你手机发了个位置,过来接我。”

我低声:“今天让司机过去吧,我肚子……”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几个起哄的男声。

其中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哈哈,宴升得了你,周焓上学那会什么性格啊,你就别吹牛了。”

凌宴升顿了几秒没有说话。

最后冷冷地甩下一句话:“周焓,别给脸不要脸,半小时后要是看不到你人,后—果—自——负!”

他刻意拉长了最后四个字。

而后电话里只留下急促的“嘟嘟嘟”声。

到了长隆会所,进包间那一刻。

刺鼻的烟味和酒味一起冲击我的嗅觉,让人作呕。

一眼扫去,凌宴升坐在正中间,腿上正坐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年轻女子。

凌宴升敛着眸,嘴角含笑地搂着女生的腰肢。

和这个女生,旁若无人地在调情,下巴几近贴着女人的胸部。

眼前这群纵情声色的人,看到我进来了,视线都拢到我这里。

“哎哟,真是周焓啊,宴升你小子可以啊!”

“周焓,还记得我嘛,我们一届的啊。”

说话的男人,大腹便便,捏着酒杯往我这边走来。

把我浑身上下,用不怀好意的笑扫视了一遍。

我没有搭腔,直接越过他,走到凌宴升旁边。

面无表情地说:“可以走了吗?”

凌宴升嗤笑了一声,没有起身,往后一仰,把环着女人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抬了抬下颌,视线落到最右边的角落。

“急什么,今天这可都是老熟人啊,不打个招呼吗?是吧,陆漓。”

听到陆漓的名字,我心脏猛地一收缩。

我还怔在原地的时候,凌宴升簌地起身,揽住我的肩膀,不由我分说,把我拽到陆漓面前。

“陆漓,还记得周焓不,自从我俩结婚后,我们焓焓忙着做家庭主妇呢,这么多年没见,看看她还是当年的样子不?”

话落,凌宴升一脸轻佻地凑近我,刻意表现出来的亲昵,让我浑身不适。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有看好戏的,有低声窃语的:

“你不知道吗?周焓和陆漓以前……”

“小点声,别说了。”

我垂眸看着陆漓,他和在场所有的男性都不一样。

虽是靠在沙发上,但是背脊挺直,西装革履,身上没有半点纵情声色的痕迹。

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捏着酒杯。

听到凌宴升明摆着挑衅的话,神色没有表现出任何波澜。

搁下手中的酒杯,起身。

平着的嘴角浅勾,淡然地看着凌宴升。

“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还有会,我就先走了。”

说罢,便利落地离开了包间。

包间里的人,唏嘘声一片,好似失望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

凌宴升脸色一沉,因为喝酒本就猩红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杀气。

而后,倏地一笑。

凑近我耳朵,“看到了吧,人家连正眼都没有瞧你一下。”

“看来什么白月光,也不过如此啊。”

“哎哟,宴升,可以啊,曾经的高岭之花,还真被你拉下神坛啦。”

刚才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过来添油加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什么高岭之花啊,女人啊,都一个样,不过如此。”

说完,他松开揽着我的手,转身回去搂住了刚才坐在他腿上的女人。

“愣着干嘛,过来啊,敬大家一杯,这点眼力劲没有?家庭主妇当傻了?”

如果刚才看到陆漓,我还有一丝情绪波动。

现在对于凌宴升说的话,我已经习惯性地毫无波澜了。

这出戏码,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和陆漓来的。

在茶几上,甩下车钥匙,我便径直离开了。

身后传来凌宴升愤怒的声音,“我TM让你走了吗?”

周围的人,一片哄笑声。

2

出了会所,会所的自动门打开的那一瞬。

我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阴雨的天气里,水雾氤氲。

他站在门口,正在点烟。

小小的火苗窜起,他偏头,用手拢住火,点着了烟。

然后看到了出来的我。

四目交汇的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侧身看着我,眼神里迅速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许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很快,他视线从我身上挪开,望着远处,吐着烟圈。

我从他身边走过,打开手机,准备打车。

雨天,过了几分钟,平台依然显示正在排队寻找司机中。

“后悔吗?”

一只烟毕,他低头捻灭掉落的烟头,而后问出这三个字。

我站在他身侧,用余光感受到他的目光定在我身上。

我抱着双臂,扯了扯衣服。

淡淡嗤笑了一声,“后悔什么?”

“真蠢。”

“就为了这么个烂人,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保研名额,结果就把生活过成这副鬼样子?”

我抬眼,眼神笃定地看着他。

“陆漓,很有优越感是吗?以赢家的姿态高高在上俯视落败者一地鸡毛的生活,一定很爽吧。”

“赢?呵呵。”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再次抬眼,眼里多了几缕落寞和忧伤。

“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

“我说我送你回去。”他拔高音量,字字笃定。

“我说不必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僵持不下。

直到滴滴车停到会所门口,打了双闪。

我转身,往雨里跑去。

开车门那一瞬,陆漓追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横在车门框上。

雨点一滴滴打在我们的身上,在他黑色的西服上,晕开一朵朵水花。

看着他的双眼,雨点好像也打在我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电话给我。”

“陆先生,要一名已婚女士的号码,实在算不上得体。”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一时分不清里面到底是雨天的水汽氤氲,还是他眼底的苦涩。

我只知道,再多几秒,在他面前,雨水就要把我所有的骄傲全都浇灭了。

我必须马上走。

我弯腰上了车,拉着车扶手要关门。

他僵在原地,用力抓着车门框不松手。

“到底走不走啊?”司机见状往后斜睨,不耐烦地说道。

几番僵持下,我再次向内拉车门,他方才松手。

车子驶离会所。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陆漓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直到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湮没在后视镜淋漓的雨水中。

晚上凌宴升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一身的酒气凑近我,发了疯似地吻我。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

“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哼,是来例假,还是因为今天见了旧情人,心里春心荡漾了?”

“凌宴升,你是不是有病?”

昏暗的光线下,却难掩他眼神里的愤怒。

他压着我的身体,目光直直地盯着我。

我实在烦了,便扯开睡裙的肩带,头别过去。

像以往每个夜晚一样,淡淡地说了句:“要做就快点。”

下一秒,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脖颈上。

一边吻我,一边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说你爱我,说啊。”

见我没有反应,他怒气上涌。

我咬着牙,抓着床单,一句疼痛声,都没有发出来。

两分钟后,他从我身上下去,往旁边一躺。

翻了个身落下一句,“每次都像个死人一样,你以为陆漓就会喜欢你这样的?别做梦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床单上的殷殷血迹。

他才仿佛像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

喊陈妈给我炖了一碗鸡汤,还让陈妈叮嘱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盯着床头还冒着热气的鸡汤。

想起无数次他这种给你个巴掌,再给你颗糖的把戏。

巴掌就是巴掌,不会因为给了颗糖,就变了性质。

可惜,他根本不懂这一点。

还以为我会对他这种屡试不爽的把戏,感激涕零。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把鸡汤倒进了水池里。

而后走到床边,撕下今天的那页日历。

看着薄薄的日历本,告诉自己,还有二十五天。

一切都快结束了。

3

几天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准备去许曦晴说的业内大佬的聚会。

下楼却撞见了凌宴升的妈妈。

看我下楼,一脸的鄙夷。

拎着药包,阴阳怪气地说:

“打扮得这么妖艳,又是要去哪儿?”

“结婚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养个母鸡,还知道下蛋呢?也不知道我们家宴升到底看上你什么?光漂亮有什么用啊!要家世没家世,要……”

这些话我耳朵听得都快起茧了,没有理会她的话。

我就径直往大门走。

见我走了,他妈在门口拔高音量大喊: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给我把中药喝了再走啊!”

跟凌宴升结婚五年,本来他妈就看不上我。

再加上一直没有孩子,所以隔三差五就弄来一些中药让我喝。

当然多半,都被我偷偷倒掉了。

从大四辍学以后,我就没有正式工作过。

好在凌宴升不在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停止学习。

自考了本科,又偷偷去读了非全日制的研。

考了律师资格证,虽然这一路走来,比常人艰难很多,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曦晴用她这几年认识的资源,带我认识了不少人。

推杯换盏,酒过三旬后。

我看到了角落里捏着酒杯的陆漓,一直注视着我的方向。

我忘了,他现在是国内排名前三律所的首席律师。

明明当时在学校里,我们是比肩奔跑的人。

可是五年间,我们却拉开了这么大的距离。

许曦晴看到怔在一边的我,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

而后意味深长地凑近我,说:

“我听说人陆漓现在可还是单身。”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抬手,吞下杯里的酒。

“少来了你,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

“他现在可是国内排名前三律所里的首席律师,你觉得人家犯得着还来这个场合吗?我想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况且再过二十天,你也马上……”

“好了,带我再多认识一些人吧。”

许曦晴白了我一眼,也就没再往下说了。

几圈酒后,我头已经开始晕晕乎乎了。

这个时候,凌宴升的电话突然进来。

我走到安全通道,接通电话。

“听我妈说你出去了?”

“嗯,我跟许曦晴出来吃个饭。”

“跟她吃饭,需要穿晚礼服吗?”

果然那个老女人又告状了。

“我一会就回去,先不说了。”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凌宴升天天花边新闻不断,毫不避嫌的左拥右抱,谁能想到他的妻子连出个门,竟然都要报备得这么详细。”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是陆漓。

我转身,对上他的眼神。

“陆先生,偷听别人讲话,也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吧。”

说罢,我起身准备离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声线突然温柔下来。

“周焓,你这几年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

“跟你有关系吗?”

我甩开他,他却拦住我,逼得我往后退,在快要撞到墙的时候,他簌地护住我的腰,把我抵在墙上。

一瞬间,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

看着他的眼睛,我下意识地避开,想要挣脱他。

他却把我扣得死死的。

“别动。”

倏地,安全通道外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

“诶,刚才明明看到陆漓往这个方向来了,怎么一转眼人不见了。”

“外面有人找你,你放开我。”我小声说。

他头又俯低了一些,更靠近我的脸。

“你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来谈工作吗?”

我抬头,复又对上他灼热的眼神。

许是喝了太多酒,我的喉咙干涸地像一口枯井。

于是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视线顺着我的眼睛落到我的唇。

而后就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我一时缺氧,脸骤然升温。

外面的人声还在。

我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加上又穿着高跟鞋,一下子找不到支点。

就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结果他更加攻城略地地吻我,唇齿撬开我的牙关。

几分钟后,外面过道里安静了。

他也停下来,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跟他离婚。”

“离婚官司我帮你打。”

我仰头看着他,眼神笃定。

怔了几秒,我回复他:“陆漓,堂堂一个大律师,你这是要知三当三吗?”

他突然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说:

“我只说帮你打离婚官司,什么时候说要做三了?”

“你……”

“当然,如果是你周焓的话,可以做。”

……

4

他眼神里的欲潮还没有褪去。

还没等我回答,欲又吻下来。

我整个人轻飘飘的。

他滚烫的手在我腰间盈盈一握,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手心的温度像是电流一样,导入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唇齿游离的缝隙,他喘着粗气,低声说:

“你知道我这几年,找你都快找疯了吗?”

然后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你怎么忍心……”

这话一出,我再难掩自己的情绪。

所有的抵抗在此刻决堤。

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下一秒,他疯了一样吻我,不断地向我索取。

“别,别在这里……”我像只小猫,声音低低地哀求他。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扯好我的衣服。

一把将我抗在肩上……

地下停车场,车门刚关上。

他就把我抱坐在他腿上。

如果刚才还有收敛,这会他像是一头饿久了的困兽。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探到我裙子底下。

我下意识收紧了勾在他脖颈间的手。

他注意到,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吗?”

“到这个份上了,你才问可以吗?”我嗔怪地回怼他。

……

期间我的手机响起,铃声格格不入地穿插在两个人暧昧的喘气声中。

我瞥了一眼,是凌宴升,正准备拿。

陆漓的手先我一步,将手机翻了过去。

但凌宴升誓不罢休一样,一直打。

狭小的车空间里,陡然添了几缕莫名的烦躁和不耐烦。

最后,凌宴升干脆按了关机键,甩手将手机扔到了副驾。

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本来缱绻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占有欲。

声音略带不满,冷冷地说:“专心一点。”

许是酒精作祟,又或者酒精只是一个催化剂。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一刻,理智尽失。

反客为主,主动吻上了他。

在欲望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凑近我的耳边:

“周焓,我不会再放掉你了。”

逼仄的车内空间,暧昧空气尽数蔓延开来。

他越发紧地抱住我,像是要把我融入骨血一般。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可以这么自然美好。

一切都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

并不充斥着痛苦。

那晚到家,已是凌晨了。

凌宴升平时很少回来。

推开卧室的门,打开灯。

赫然看到凌宴升坐在沙发上。

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把玩着手里打火机的砂轮。

见我站在门口,抬眼,一双阴鸷的眼打量着我。

我在原地神情冷淡地愣了几秒。

而后,挪开眼,径直走到梳妆台,拆掉头发。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有要你解释过吗?”

“这么说,你今天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我没有回答。

他一把掐住我的肩膀,把我转向他。

眼里布满红血丝,咬着牙关,一字一字说:

“周焓,你怎么这么贱呢?”

“呵呵。”我甚觉荒谬,冷笑出了声。

“凌宴升,协议里面,有要求我要为你守洁吗?”

“一纸合约而已,你出钱,我把自己的五年卖给你。”

“这些年,我也没管过你隔三岔五,上不同女人的床吧!”

他眼里的愤怒,冉冉升起。

“你真的只把这五年,当成是一纸合约吗?”

“不然呢?”

我甩开他的手。

“另外,我提醒你,还有不到二十天,我们的合约就终止了。”

我转过身,对着镜子,继续卸掉耳朵上的首饰。

“周焓,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脱身吗?”

“我凌宴升要的东西,就算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

话落,他摔门而出。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走。

好在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凌宴升,既然你想毁了我。

那么我要在你毁了我之前,先毁了你。

5

没过几日,我跟许曦晴约在咖啡馆。

她递给我一沓文件,然后敛着眉,小心翼翼问我:

“焓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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