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眼底染上欲色,盯着我,「嫂子,你真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很受用。
转过身,背对他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男人的夸奖是对女人魅力的肯定,哪怕夸奖来自老公的弟弟,心底还是滋生一股暖流。
「想吃吗?」
「流氓。」
我承认自己穿得是清凉些。
好吧,是穿得比较勾人。
但是,我们是叔嫂关系,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小叔子贺峰神情惊讶地看着我,手里举着一根香肠递向我。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呀!
我尴尬地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回,「不...吃。」
然后,一溜烟地跑回了卧室。
坐到卧室的床上暗自后悔,当初多坚持一下,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尴尬场面了。
老公出差第二天打来电话,说他弟弟要在我们家住几天。
我想着老公不在家,我一个女人和小叔子独处一室多难为情,就提出可以帮他弟弟订一个好些的酒店。
老公马上不乐意了,「家里又不是没房间,住什么酒店,显得多生分。」
真不知道老公是真傻还是装傻,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他就一点不担心?
可这话我怎么问得出口,所以隐晦地暗示,「不方便。」
「自己亲弟弟,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这样,我要上飞机了。」
电话被挂断,再次回拨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状态。
我走出卧室时,贺峰正用毛巾擦着他的脸,见我看着他手里的毛巾欲言又止。
「我刚才没找到毛巾,就用了浴室里的这一条。」
贺峰解释。
想到自己刚刚用过那条毛巾擦拭过自己的隐私部位,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隐隐地觉得脸有些发烫。
顿了片刻,我又一次落荒而逃,合上了卧室的门。
闭上眼,脑海浮现的都是贺峰用毛巾擦脸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自己用毛巾擦过隐私部位。
突然间觉得,痒得难以忍受。
虽然结婚已经三年了,我还没有尝过作为女人的滋味。
老公贺山是我的初恋,婚前他从不逾矩。
哪怕情动时,我主动献身,他却说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那样才有仪式感。
洞房当天,他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进的卧室。
第二天我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自己,我的期待又一次落空。
终于熬到了晚上,心想今晚总能体验一下作为女人的快乐吧。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发现贺山一点那方面意思都没有。
我心里燥的像有团火在烧,就开始百般暗示挑逗他。
然而,他却视而不见,我一怒之下扒了他的睡裤。
他提上睡裤,翻过身背对我,侧躺着。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贺山,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别和我结婚?」
「结了婚又不碰我,你什么意思?」
「结婚又不是为了那点儿事。」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整天就想着床上那点儿事,也不害臊。」
贺山理直气壮地反驳着。
这本来就是人的正常需求,又是和自己老公,关我害不害臊什么事?
我堵着一口气,「行,贺山你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碰我。」
可是没想到,三年以来,贺山就真的心如止水,一次也没碰过我。
越是压抑克制越是极致渴望。
有时候无奈的问自己,无性婚姻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翘臀,小蛮腰,大胸。
闺蜜瑶瑶说过,我穿上鲨鱼裤和小背心走在街上的时候,男人盯着我的眼睛都发直。
可偏偏贺山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正在我暗自懊恼的时候,感觉有人从我的后面贴了上来。
一双有力胳膊环住我的腰,下颚落在我的侧颈,我微闭着双眼,任由他撩拨。
原来,被人爱抚是这么舒服的。
可是,一切被理智中断,贺山出差了,身后的人是谁?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当我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身后那张脸时,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乱。
果然是贺峰。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挣扎是徒劳的。
镜子里的我俩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贺峰露着坏笑,朝着我的唇边凑着。
「不...不可以。」
我理智地拒绝着,可是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整个已经沦陷在情欲里。
哪怕仅存的这一丝理智也即将被淹没。
「真的不想吗?」
贺峰温热的鼻息撩得我无法拒绝。
接着,他铺天盖地的吻朝着我袭来。
被手机铃声吵醒,才知道刚才是一个梦。
醒来后的自己既暗自自责,怎么会想和贺峰做那样的事,哪怕是梦里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又想着梦醒的真不是时候,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享受完整个过程,哪怕是在梦里。
醒来后,整个人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手机上贺山的来电显示,我赌气地挂断了电话。
让你破坏我的美梦。
不觉间已经临近中午了,该起床洗漱了。
我走出卧室的时候,贺峰正提着一大袋子菜走了进来,朝着我打招呼,「嫂子好。」
我礼貌地回,「好。」
却想到昨晚那个梦,脸颊突然间发烫了起来。
「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贺峰问。
原因我怎么说得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没事。」
「是不是发烧了?」
贺峰伸手就要试我额头的体温,我拿开他的手,躲进卫生间,「我没事,我去洗漱了。」
我洗漱完出来后,贺峰递来体温计,「感觉你脸烫得厉害,量一下有没有发烧。」
我心里清楚脸烫肯定不是发烧的原因,想要婉拒。
但是看着贺峰一副我不量体温就誓不罢休地样子,我接过体温计,心想,就当走个过场吧。
我把体温计插进腋窝,走到沙发前坐下,贺峰也凑了过来。
「嫂子,我帮你看看体温计有没有放好?」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贺峰的手就已经伸了上来。
他借着调节体温计位置的由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
明知他是故意的,可这模棱两可的事,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的。
只能装作没发觉。
但是我的沉默,却让他越来越过分,「嫂子,时间到了,我帮你把体温计拿出来吧。」
也许,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眼底的欲色简直要呼之欲出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抽出体温计,扫了一眼,递给他,「就说没事儿。」
他接过体温计,看过后说,「量一下放心。」
「真香。」
「香?」
我转过身看时,贺峰正把体温计放在鼻孔用力地吸着气。
「嫂子,你用过的体温计都这么香,你身上是不是更香?」
我本想骂他流氓,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两个字语气重了,他毕竟是老公的弟弟,闹得太难堪,老公脸上不好看。
语气轻了,倒像是欲擒故纵地挑逗。
我翻了贺峰一眼,警告他自重。
但是我却没发觉的是,自己正在贺峰的一步步得寸进尺中沦陷。
「嫂子,我买了菜,中午让你尝尝我手艺。」
担心再这么和贺峰独处一室的待着,指不定要出事,就推脱说,「你自己吃吧,我中午逛街去。」
「今天我生日,这里又没有我什么朋友,就嫂子你一个亲人,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过生日啊?」
贺峰那张惹眼的脸撒着娇的样子,真的让人无法再拒绝。
我本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有意避开和贺峰的近距离接触。
然而,屁股刚挨着沙发,就传来了贺峰的声音,「嫂子,你能帮忙给我打个下手吗?」
我本想婉拒,看着那么多菜要洗要切,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打个下手而已。
进到厨房后,我才渐渐地发觉有些不对。
我在洗菜的时候,他借着帮忙一起洗菜挑逗似的触碰我的指尖。
我切菜的时候,一个劲地夸我刀工好,身体整个都快贴了上来。
厨房有些小,两个人确实有些转不开身,对于贺峰有意无意地肢体接触,我只能忍。
我想着赶紧忙完离开厨房,可是越着急越出事。
洗菜弄了一地的水,脚下一滑,整个人前倾趴到贺峰的怀里。
他的胸膛很结实,等我站稳想要挣脱时,手腕却被贺峰死死地扼住。
他也不说话,但是眼睛却好像是在喷火。
我瞪了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手腕,离开了厨房。
「嫂子吃饭了。」
离开厨房后,直到贺峰把饭菜摆上桌,准备开动喊我的时候,我才从客厅的沙发起身走向餐桌。
开动前,贺峰先提了一杯,「嫂子,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我喝完之后,也回敬了他一杯,「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杯酒就当赔罪了。」
「嫂子,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话说完,觉察到气氛不对,贺峰又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说,嫂子有你陪我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嫂子,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一边吃着一边喝着,等我尝过桌上大部分菜后,贺峰用期待的眼神等我对他的厨艺做出评价。
「怎么样?」
「不错。」
听到我对于他厨艺的肯定,他有些得意忘形,炫耀地说:「嫂子,我不仅做饭手艺不错,别的手艺也不差,你要试试吗?」
贺峰的话,让我脸红心跳,语气里充满着挑逗的意味。
我低下头,不搭他的话,默默地吃着菜。
心里却开始蠢动。
「嫂子,你尝尝这个。」
贺峰指着一盘香肠对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做法不同,香肠没有切就整个摆在盘里。
我夹了一根,放进嘴里,「好吃。」
贺峰开心地笑了,「我前女友就喜欢吃,说又大又粗,特别好吃。」
看着带着明显醉意的贺峰,我在想他是真的只是说香肠还是意有所指。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桌底下他的脚轻撩起我的裙摆,在我的小腿那里蹭了两下。
挑逗的意味跃然纸上。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躲。
不知道是因为欲望的折服,还是酒精地腐蚀,我发现对于贺峰的挑逗,我不再那么抗拒。
甚至有那么一刻,喜欢上这种危险的气味。
贺峰吹完蜡烛后,用手抹了一抹蛋糕蹭得我一脸都是,我反击。
但是,我毕竟是个女人,力气没有他大,浑身都被他蹭得都是蛋糕。
他在我的脸上刮下一抹蛋糕放进他的嘴里,「真好吃。」
我觉得脸更烫了,接着,贺峰手伸向我胸口那里的那一抹蛋糕。
我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
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把将我抵在墙上。
我感觉自己全身软的像摊泥,只有嘴还在硬着,「不...不可以。」
他缓缓地蹲下,钻进我的裙摆。
我感觉自己身下像是捂着一块带着热气毛巾。
过了一会儿,传来贺峰有些沉闷的声音。
「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