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娶了无人敢娶的母夜叉,全村人都在背后嘲笑我:饥不择食

南山大叔 2024-08-06 11:27:26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周大锄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在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山村,男性婚姻难题成为了一个普遍而深刻的社会现象。这一时期,受多重因素交织影响,山村男性的婚姻之路尤为坎坷。毕竟,在90年代的中国山村,经济相对落后,大多数家庭仍处于贫困或温饱线边缘。在这样的背景下,婚姻市场中的“经济门槛”逐渐抬高,彩礼、婚房等成为男性结婚时必须面对的沉重负担。

对于许多山村男性而言,他们既缺乏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支付高昂的彩礼,也难以在乡村建造体面的婚房,这使得他们在婚姻市场中处于劣势地位。在封闭的山村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观念根深蒂固,而“光棍”则被视为无能、失败的象征,承受着来自社会的异样眼光和内心的煎熬。所以,很多男性在一些根深蒂固的观念作用下,往往会选择降低标准,或者娶自己不喜欢的女性作为伴侣。而娶到的媳妇,能否让自己的人生拥有福气,这往往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下面,我就来讲讲江城县五里乡西村人周大锄在这个背景下的婚恋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周大锄,是江城县五里乡西村人。在九十年代初期,我们这个穷山村没有多少物产,但却盛产单身汉。比如村里的唐二柱王二炮李四狗等等,虽然他们后来也都娶了妻,但都是在老大不小的情况下娶了妻子,而且娶的对象,也往往是一些大龄的姑娘。更多的老单身汉,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们熬成了村里的守村人,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一直孤独终老。

我们西村和东村,就一条马路之隔。西村的狗叫,东村的人都可以听到;东村的娃娃尿裤子了,大人的责骂声可以惊起西村的乌鸦。所以,东村和西村虽然是两个小村子,但其实也是连成一片的村庄。两个村子有联姻,也有亲戚往来,过着纯朴的山村生活,慢慢地,就过了几百年。

到了1993年,我已经是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像我这样的年龄,本来是已经娶妻生子的年龄了,可是,因为我家境贫困,父母身体不好,靠着我们家漏风的窗户和一只嗷嗷直叫的老母猪的物质条件,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

本来,我还是有机会娶妻生子的。1989年的时候,东村的麻姑婆上门向我姐姐提亲,说如果我姐姐愿意嫁给她的儿子宋瘸子,那她就愿意把她的女儿宋阿秀嫁给我为妻。这样的事情,在那个时代也常常发生,因为,这就是所谓的“换亲”。

父母听到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答应的,毕竟我姐已经26岁了,也老大不小了,给她找个婆家也是迫在眉睫。而我呢,也25岁了,也进入了晚婚的年龄。竟然两个孩子都能一下子成家立业,这难道不是大好事吗?

不过,我姐姐却哭得厉害。我知道,我姐姐当时在乡里的香菇厂打工,她自己找了个男朋友阿斌。如果父母把她嫁给那个宋瘸子,虽然能够解决我的婚姻大事,但她却因此牺牲了自己的爱情,而且那个宋瘸子腿脚不便,她的婚姻会陷入非常艰难的境地。

我很了解我的姐姐,她是怕我娶不到老婆,所以不敢轻易拒绝麻姑婆和父母的要求。但是我可不想因此让姐姐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于是,我果断拒绝了麻姑婆的好意,并顶着被我爹木棍抽打的压力,把麻姑婆赶出了我们的家门。

后来,姐姐嫁给了她的爱情,而我呢,却陷入了一年又一年的对老婆的幻想之中,慢慢地,我就把自己熬成了老光棍。每天,我提着地瓜烧瓶子,高声唱着那首《女人不是月亮》来到了村头的那块“棋盘石”上:

妈妈留下的那句话,

我一辈子撂不下。

她说十个女人九个傻,

这究竟是为了啥?

这究竟是为了啥?

女人不是天上那轮月,

女人不是瓶里那束花,

女人不是笼中那只鸟,

女人不是墙头挂的画,

女人是什么?

谁给我回答……

棋盘石上,依然有几个老单身汉在喝酒闲聊,见到我提着地瓜烧过来,都不禁嘲讽起来:“哎呀呀,周大锄,你为啥不让你姐嫁给那个宋瘸子,而你就能娶到那个貌美如花的宋阿秀了!你真傻啊!”

“是啊,是啊,那个宋阿秀可是东村的村花,不但长大好看,而且屁股大,好生养!现在她的肚子已经被我们东村大队的通讯员阿丘搞大了,哈哈哈……”

“哎,周大锄,你是真的傻啊!阿丘跟你比差多了,他又矮又瘦,你却高大英俊,但你却娶不到东村的宋阿秀,这真是老天不公啊。”

……

听着一群老单身汉的嘲讽,我却不以为然:

“你们这些老单身狗,别笑我,想想你们家里漏风的窗户,你们更不可能娶到婆娘了!”

就这样,我们这群西村的老单身汉互相嘲讽着,借酒浇愁,大声骂着老天的不公。

“哎,要是上天能送给我一个老婆,哪怕是她寡妇也成啊。”老单身汉铁蛋色眯眯地望着稻田里的那个寡妇,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嗯,是啊,如果上天能送给我一个老婆,就是缺个胳膊少个腿我也接受!”老单身汉大毛狠狠地灌了一口高粱酒,对着从身边走过来的那个腿脚不便的村姑阿清喊道。

“哎,是这样的,要是上天愿意送给我一个老婆,哪怕送一个母夜叉给我当老婆,我也愿意啊。”我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把手中的那个空瓶子丢到了那棵三百年的老杉树下。老杉树下有一只松鼠受到了惊吓,赶紧“哧溜”一下爬到了树木顶端,不见了踪影。

“母夜叉?你敢娶母夜叉?”那几个单身汉都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啊,你这个周大锄,倒是有单量啊?难道你没听老人家说,‘娶妻不贤毁三代’!周大锄,你真的是饥不择食啊,哈哈哈……’”

“是啊,我就是饥不择食啊,向我这样的年龄,能够娶到母夜叉,就是我的福气了,嘿嘿。而且,我平时经常被人欺负,如果我能够娶到母夜叉,那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哈哈哈……”我也不甘示弱地笑起来。

“嘿嘿,东村有个母夜叉,叫宋秀芝!那才是真正的厉害女人,她生气的时候,整个东村都要抖三抖!你赶紧把她娶回家,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哈哈哈……”大毛拎着铁蛋的耳朵,嘲讽地对我说道。

宋秀芝这个名字,我听说过,而且我也曾经听嫁到东村的堂姐周秀芳说起过这个女人。她说这个宋秀芝啊,本是姑娘,但是却是一副男人的做派。她身材高大,走路行如风,说话声音大如钟,做事雷厉风行,一般男人见了,都不敢欺负她,更不要说对她有非分之想了。只是,现在的她,也年近三十了,还没有嫁出去,其实这个女人,有点刀子嘴豆腐心,估计因为自己的强势和直言不讳而被村民们误解为“母夜叉”,但实际上她是一位充满爱心、责任感和正义感的村姑。

“大锄啊,那个宋秀芝虽然有点凶,但是,宋秀芝长得还算不错,而且身材丰满,屁股大好生养,如果不计较她会河东狮吼,把她娶回家,我估计也能旺夫的。”那天堂姐和我说了这句话,我记得最深刻。

“那宋秀芝说起来,也算是我的闺蜜,如果你想认识她,我可以帮助你。”堂姐对我神秘一笑,然后就对我挥挥手,回了东村。

晚上,我躺在那张硬邦邦的木床上辗转反侧,我心里想着堂姐的话,更想着那个身材丰腴屁股大的母夜叉宋秀芝,在脑海中纷乱着想象着和宋秀芝在一起的虚构的情景,不知不觉就亮了天。

第二天,我要到东村一趟。虽然东村和西村相邻,但是两个村子还是有不相同的地方的,最起码各自的山头,两个村子是很少走动的。而这天我爹让我去东村的旮旯岭去买柿子干,说是要送给乡医院的李院长,因为上个月李院长给他做了个手术,我爹的病治好了,我爹正对他感激不尽了。

要说起这东村的柿子干,那可是我们五里乡一绝。东村的气候和山地特点,非常适合种植柿子。而秋声过后的柿子干,是由成熟饱满的柿子经过精心加工而成。在东村家家户户门口的扁平的竹匾上,布满了柿子干。它们呈现出诱人的深橙至棕红色,外皮收缩而带有自然的皱褶,透出一种历经时光沉淀的韵味。咬下一口,你会感受到它独特的质地——既韧性十足又不失柔嫩,伴随着浓郁的天然果糖香甜,却没有新鲜柿子的湿润,多了一份嚼劲和更加集中的风味。

在我们五里乡有这样一句顺口溜:“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就收东村的柿子干。”所以,今天的我,就带着我老爹的嘱托,来到了东村来买这特制的柿子干。

我走在东村的柿子林里,秋日的午后,阳光温柔地洒落在一片广袤的柿子林上,金黄色的光线穿透稀疏的云层,与林间斑驳的树影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东村的柿子树挺拔而茂密,枝头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它们由青转黄,再由黄渐红,如同点点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甜气息。

突然,我看到在柿子林的一头,有一个身着红色上衣黑色裤子,身材丰腴的女子正在采摘柿子。她的头发被绑成两条麻花辫,几缕碎发不时垂落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与柔情。女子手持一把特制的竹篮,走到了一棵低矮的柿子树旁边,开始采摘柿子。那篮中已半满着沉甸甸的柿子,每一个都饱满圆润,如同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她把那些柿子倒进了身边的箩筐里,然后继续去摘柿子了。

我走累了,坐下来,正想好好休息一下。突然,我看到那女子爬上了一棵高高的柿子树。那柿子树上的柿子实在太多太红了,想必那女子想把那树上的柿子都采摘下来。她灵活地穿梭在柿子树的枝干间,灵巧的手指轻轻一转,便能准确地摘下枝头那最诱人的果实。每一次摘取,都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那是大自然最质朴的乐章。汗水沿着她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不一会儿,她就摘满了一竹篮的红彤彤的柿子。

看到那女子采摘得这么起劲,我不禁站起来,也想到树下看看那女子是怎么采摘柿子的。不过,当我走到柿子树下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只见那正在采摘柿子的女子脚一滑,身子就往树下垂坠。

我大吃一惊,赶紧张开双手,接住了下滑下来的女子。那女子丰腴的身躯坠入我的怀里,我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温热的芬芬,而这样来自异性身子的柔软,让我觉得非常好受,也让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女子赶紧从我怀里跳了出来,然后指着我的脸,大声咆哮道:“你!你!你!你耍流氓!”

我愣住了,然后又无奈地摇摇头,张张手,自嘲地说道:“大妹子,刚才是我救了你啊,你怎么倒打一耙啊!”

“反正你刚才碰了我的身子,你要负责!”那女子张开手,不让我走了。

我愣住了,心想:这天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明明是我救了你,你竟然还说我耍流氓?还要我负责?我负责什么啊?总不能我把你娶回家吧?

那女子见我盯着她发愣,就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我脚有点崴了, 这两箩筐的柿子挑不动了,你要负责给我挑回去!”

我看她有点一瘸一拐的样子,就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算了,我刚好要到你们的村子里去买柿子干,顺便帮你挑回去啊。”

说完,我就拿起扁担,把那两箩筐柿子挑起来,跟着有些一瘸一拐的女子,向着东村走去了。一边走,我们一边聊天。我说起了嫁到东村的堂姐周秀芳,那女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嘿,你这色狼,今天你是遇到人了。你的堂姐周秀芳,是我的闺蜜啊!”

听到“闺蜜”这两个字,我突然想起堂姐对我说的话“我和宋秀芝说起来还算是闺蜜呢!”

“天啦!难道今天我遇到的人,就是东村的母夜叉宋秀芝!”想到这,我差点就把肩膀上的柿子给扔了下来。

“怎么啦?你怎么脸色发白?”那女子转头看到我诧异的表情,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你……,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宋秀芝?”我张开嘴巴,吃惊地问道。

“是啊!是啊!我就是宋秀芝啊!咋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我们似乎从来没有见过面啊!”那女子也感到很诧异。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听人说过你。”

“哼,那肯定是我的闺蜜周秀芳说的!对了,今天我恰好请她到我家吃饭,你既然是她的堂弟,那也一起留下来吃饭吧!”宋秀芝越说越高兴,不禁再次“哈哈哈”大笑起来。

望着宋秀芝丰腴的身材,和爽朗的笑声,我心里是又惊又喜。我惊的是我遇到了母夜叉宋秀芝,我喜的是这个宋秀芝真的身材好屁股大好生养,如果能娶到她,那我也不会太亏啊。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

等我跟着宋秀芝来到她家门口的时候, 我果然看到了我的堂姐,我还看到了她家门口密密麻麻的柿子干。那柿子干摆在大小不一的竹匾上,红艳艳的一片,分外妖娆。

“哎呀,大锄弟弟,你怎么和我们村的村花一起回来了?”堂姐见到我,感到和诧异,她赶紧打趣地问了一句。

“哎呀,一言难尽,你和你弟弟先聊聊天,我去给你弄泥鳅炖酒!”宋秀芝对我和堂姐挥挥手,就进了厨房。

大约一个小时候,宋秀芝请我和堂姐吃饭。那天,我对宋秀芝炖的这道泥鳅炖酒印象深刻。宋秀芝告诉我,要想做好这道菜,首先要挑选活蹦乱跳的泥鳅。然后将它们逐一清洗干净,去除内脏与杂质,保留那份原始的鲜美与嫩滑。

宋秀芝继续说道,这泥鳅啊,一定要用东村特制的青红酒来渗透食材。因为东村的青红酒味道绵延,更带有一种独特的甘甜与芬芳,能够与泥鳅的鲜美相得益彰。炖煮之时,火候的掌握尤为重要。要让小火慢炖。随着时间的推移,锅内渐渐泛起层层细腻的泡沫,当汤汁变得浓稠,泥鳅肉质变得酥软而不失弹性时,这道泥鳅炖酒便大功告成了。

听着宋秀芝娓娓道来,我心里暗想:这个母夜叉,原来是厨师级别的啊。

“给!”宋秀芝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泥鳅汤递给了我。

我捧着宋秀芝递给我的那一碗泥鳅,只见金黄色的汤汁中漂浮着几段洁白的泥鳅,用汤勺舀出一大勺,送入我的嘴里。那味道,真的美妙无比:先是酒香扑鼻,随后是泥鳅的鲜美在舌尖绽放,肉质细腻,口感丰富,既有酒的醇厚,又不失食材的本真之味,令人回味无穷。

“好吃!太好吃了!”我不禁对宋秀芝竖起了大拇指。

“大锄弟弟啊,你想吃,我以后就叫秀芝多给你做这道菜!”堂姐不停地对我眨巴着眼睛,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我赶紧点头:“嗯嗯嗯,以后秀芝多炖这道菜给我吃。”

宋秀芝把眼一瞪:“我们又不是亲人,怎么炖给你吃啊?”

我赶紧端起一碗青红酒,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那天,我和秀芳都喝多了,我发现,我和她竟然有共同的语言。因为我们都喜欢种植果树,而且也喜欢听音乐,爱看文学书籍。这样一来,在酒桌上我们就有了聊不完的话题。直到宋秀芝的父母回来了,我才和堂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宋秀芝的家。

不过,离开宋秀芝家的时候,我以平时一半的价格,买走了宋秀芝家五十斤的柿子干。在路上,堂姐问我是否对那个宋秀芝有意思。我点着头:“嗯嗯,堂姐,你帮我做媒吧。”

堂姐问我:“你不怕宋秀芝是母夜叉吗?”

我摇摇头,然后果断地说道:“她很美,虽然脾气大,但我觉得她很好。”

堂姐点点头说道:“是啊,秀芝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而且嗓门大,但是她却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姑娘,而且她关心家人,敢于为亲人挺身而出。她胆子大,做事雷厉风行,不怕和人吵架。虽然脾气有些大,但是为家人这方面,还有做家务干农活这些方面,那绝对没话说的!”

就这样,在堂姐的做媒下,1993年的年底,我娶了无人敢娶的东村母夜叉宋秀芝。

在我结婚的那天,全村的单身汉都跑来看宋秀芝,他们看到宋秀芝这么美,这么性感,真的是羡慕妒忌恨啊。后来,我听父母说,自从我娶了宋秀芝之后,全村人都在背后嘲笑我:饥不择食。

但是,他们都看错了,宋秀芝嫁给我之后,不但对我很好,而且来来往往都是一把手。在她的操持下,我不但养了6只猪,而且还养了666只鸭子,和她一起种植水果蔬菜,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一年后,她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而且我们还建起了几间砖瓦房,成为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

1995年的春节,那个已经32岁的老单身汉大毛来找我,他央求我道:“大锄,你能不能和你老婆说一下,让她帮忙给我介绍一个东村的母夜叉,哪怕她天天打我,我也愿意啊!”

我把眼一瞪,狠狠地踢了一脚大毛的屁股:“滚!如果你现在还天天抱着酒瓶子混日子,那你就等着下辈子娶老婆吧!”

1 阅读:3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