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我和初恋被棒打鸳鸯,25年后再次相见,女友却叫了一声:妈

南山大叔 2024-08-15 09:43:24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金万山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在80年代,中国社会的婚姻观念仍然深受传统影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古老婚姻观念在很多地方依然占据主导地位。父母在子女的婚姻大事上拥有较大的决策权,他们往往会根据家族利益、门第观念、经济条件以及个人品行等因素来为子女选择合适的配偶。

虽然“父母之命”的婚姻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障家族利益和社会稳定,但并不意味着所有这样的婚姻都是幸福美满的。有些年轻人在婚后发现与配偶性格不合、生活习惯差异大等问题,导致婚姻生活不幸福。此外,一些父母在选择配偶时过于注重物质条件而忽略了子女的感情需求,也容易导致婚姻不幸。

人生其实很无奈,比如爱情。是啊,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有美好的结果,有些爱情即使步入你侬我侬的境地,即使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也依然会受到他人的横刀夺爱,或者父母的棒打鸳鸯。特别是在八十年代,因为受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古老婚姻观念的影响,有些男女爱情则陷入了被活活拆散的悲剧。

▶下面,我就来讲一个关于“棒打鸳鸯”之后的男女,在25年之后相逢的无奈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金万山。我是江城县东南乡人。高中毕业不久,也就是1979年,20岁的我,跟着做木匠的舅舅,走南闯北,靠着为人打造家具生活。在随着舅舅奔波了一年多之后,我的手艺基本可以出师了,所以,舅舅就把一些小型的活儿交给我,让我独自一人闯荡江湖。

1980年三月的一天,我坐着一辆中巴车,来到了江城县的大壶乡赤坑村。我舅舅有个朋友,就在这个村子里,他说他村里的一位老干部退休回来,准备定居老家,房子重新修缮了一番,让我舅舅的这个老朋友帮忙叫一个木匠来帮忙打理一套家具。那个陈姓退休干部比较节约,给出的费用也不高,但正好可以考验一下我出师之后的技艺,所以,舅舅就让我一个人来这个地方做木工活了。

陈姓退休干部虽然生活比较节约,但是为人还是比较善良厚道的。因为打理家具需要木头,而这些木头都是老干部自家祖传山林里去采伐的。在80年代,制作一套像样的家具,耗费的时间是比较漫长的。

首先,根据家具的用途、空间需求以及个人喜好,匠人会手绘出详细的家具图纸。

其次,要进行木材处理。选好的木材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处理步骤。那砍伐好的木材,要去除木材表面的树皮、杂质和虫眼,确保木材的清洁。接着,将木材放置在通风良好的地方自然风干,这一过程往往需要数月甚至更长时间,以确保木材内部的水分充分蒸发,减少日后开裂变形的风险。

接着,是进行切割与加工。待木材干燥后,匠人会使用传统的手动工具,如锯、刨、凿等,对木材进行精确的切割和加工。他们会根据设计图纸,将木材切割成所需的尺寸和形状,并通过刨平、修整等工序,使各个部件的表面光滑平整,为后续的组装和装饰打下基础。

然后,是榫卯结构制作。80年代的家具制作中,榫卯结构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匠人会根据设计图纸,在木材上精心开凿出榫头和卯眼,确保每个榫卯都能严丝合缝、牢固连接。榫卯结构不仅使家具更加稳固耐用,还体现了中国传统工艺的精髓。

再接着是组装与试装。经过精细的加工和制作,各个部件将被逐一组装起来。匠人会按照设计图纸上的指示,使用木钉、胶粘剂等辅助材料,将各个部件牢固地连接在一起。组装完成后,匠人还会进行试装,检查家具的结构是否稳固、尺寸是否准确、榫卯是否严密,确保家具的质量达到要求。

最后一步是为家具上漆和保养。匠人会使用传统的木器漆或清漆,为家具表面涂上一层保护膜。上漆完成后,匠人还会对家具进行细致的保养和检查,确保家具在交付给客户时处于最佳状态。

所以,制作家具这一套流程下来,从砍伐到截断再到分割成木板,再开始制作家具,那时间没有几个月时间是完不成的。在那个老干部的安排下,我就住在了他家的一间侧房里,开始在我的出师之后的第一单单飞的木匠活。

陈姓退休干部的老祖宗留给他的山林,离他的家有一千多米远,所以,每天我都要上山去砍伐。砍伐完的木头锯断之后,我再一截一截地砍回来,所以老干部开给我的工资不多,一天是2元。在80年代,木匠作为一种传统的手工艺人,日工资在几块到十几块不等,具体取决于地区、技术水平和市场需求。在一些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木匠的收入可能会更高一些,而在偏僻落后的山区,一般是2~3块钱左右,当然包含了简单的食宿。

如果以每天收入三块来计算,一个月(假设按30天计算)的收入大约为60元。按照这个进度,我最少需要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老干部交付的任务。所以,这一趟木干活下来,我可以净赚200元左右。在1985年,200元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收入了,所以,我很珍惜这份看似薪资低,但却是时间长的木工活。

陈姓退休干部的山林在一个叫作马坑的地方,传说这地方是《西游记》里的那只白龙马留下的蹄印。既然是坑,本来是凹陷的,可这个马坑却偏偏是一座小山包,只是在小山包中间有一点点的凹陷而已。开始一个月的工作,我就是负责砍伐、运输和晾晒木材。所以,我每天都要去老干部这个山包去干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一个月了,而我也把制作家具的木材准备差不多了。这天,我正在马坑干活,突然,我看到一个身材丰满的姑娘走进了我的视线。只见那个丰满的村姑正肩扛着一根粗大的木头,步履坚实地走在马坑的那条崎岖的山道上。

她扛着木头,似乎有些吃力。慢慢地,她走到我面前的这条小道上来了。这让我近距离看到她的模样。只见她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衣襟上别着几朵野花,虽不华丽却自有一番清新脱俗的韵味。头发被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几缕碎发随风轻轻飘扬,为她平添了几分灵动与妩媚。汗水沿着她圆润的脸颊滑落,脸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

那根木头对她来说显然不轻,但她却显得异常坚韧,腰身微微后倾,双脚牢牢地踩在地上,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稳有力。偶尔,她也会停下脚步,用衣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抬头望向远方。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了蜿蜒的山路上,给这宁静的山村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哎呀”,突然,那个村姑大叫一声,随即她的脚一晃,她肩膀上的木头就“骨碌碌”地滚到地上,而那村姑也随着木头倒在了山道上。

我赶紧冲上去,扶起了那个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那村姑揉着雪白的小腿,那小腿处破了一个小口,有点血流了出来。

“我帮你包扎一下。”作为木匠,我的木箱子里还是放着一些纱布之类的东西的,因为干活的时候偶尔也会受伤,所以箱子里放这些东西也是有备无患的。

我把消毒的碘酒涂抹在那姑娘的小腿上,那小腿圆润而洁白。此时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那位姑娘的小腿上,仿佛是自然界最温柔的笔触,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勾勒出柔和的光影。她的小腿,宛如初雪覆盖下的嫩枝,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肌肤之下隐隐可见细腻的血管脉络,却丝毫未减其纯洁无瑕之美。

“这姑娘真美啊!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姑娘,这辈子我就值了!”我涂抹着姑娘的小腿,一时忘记了包扎纱布。那姑娘脸红了,她赶紧督促道:“你是陈老家的那个帮忙做家具的木匠吧?我家就在他家的附近,你快帮忙帮我包扎一下,我要赶回去呢。对了,我爹说,啥时让你帮忙做几张长凳子。我这个木头就是扛回去准备让你做凳子的。”

“好好!”我从刚才的美梦中醒了过来,赶紧取出纱布,帮那个姑娘包扎起伤口来了。

包扎好了,那姑娘准备再次扛起木头回家。可是她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扛起来,毕竟刚才摔倒了,估计脚有些崴了,使不上劲。

我走上去,一下子就把那根木头扛起来:“走,我刚好准备回去,我帮你扛木头吧。”

那姑娘点点头,然后有些羞涩地跟在我后面。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在聊天中我知道了,那姑娘名叫赖雪珍,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在城里打工的哥哥。

我帮雪珍把木头扛回到了她的家里,她的父母看到,很是诧异,不过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之后,就笑了。

就这样,我和雪珍熟悉了,而她呢,也常常过来看我帮陈老赶制家具,一来二往,我们就有意思。

一天晚上,我喝了点小酒,见雪珍过来找我,我就约雪珍一起去马坑散步。雪珍点点头,示意我先走,然后她随后到。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来到了马坑。

此时的马坑,月色如水,微风轻拂,带着初夏的温柔与花香。我和雪珍并肩坐在一棵被砍伐倒在地上的木头上,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我们的眼神在不经意间交汇,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那天晚上,月色下的雪珍身材丰腴,貌美如花,她明眸皓齿的美好,让酒后的我一下子冲动起来。于是,我一把搂着赖雪珍。雪珍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烁着既期待又羞涩的光芒。我的心跳加速,我鼓起勇气,缓缓地向雪珍靠近,我们的距离在无声中缩短,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轻轻交缠。

突然,雪珍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凑近我,我们两人的唇瓣月色中轻轻触碰,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初吻的感觉如此微妙而纯粹,像是夏日清晨的露珠,清凉而又甘甜,带着一丝丝青涩与甜蜜。我们紧紧拥抱着,深情地亲吻着,只是,我们都没有深入地探索,只是让这份感觉在彼此心中缓缓流淌,仿佛是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又似是在编织着只属于两人的秘密。

“雪珍,我爱你!”我抚摸着雪珍芬芳的头发,深情地说道。

“万山,我也爱你!你要答应,娶我回家!”雪珍把头依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说道。

就这样,我和赖雪珍恋爱了。不过,我们的恋情是地下式的,因为我们害怕公开恋情,会被别人说三道四。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的恋情终于被雪珍的父母发现了。那天,陈老刚好去城里办事,没有回来,雪珍偷偷来找我。我们忍不住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起来。

突然,“轰隆”一声,随着一声沉重的木门推开声,雪珍的父母二人,一脸怒容地闯入我睡觉的房间。两人神色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你们!真是大胆妄为!”雪珍的父亲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雷鸣般在房间内回荡,“雪珍,你是给你哥哥换亲的!你怎么跟了这个穷木匠?你们两人立刻给我分开!”

雪珍听到父母的呵斥闻言,眼眶瞬间泛红,她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爸妈,我和万山是真心的,你们不要把我拿去换亲!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瘸子。”

听到雪珍的哭泣,我把雪珍护在了身后,我目光坚定地说道:“叔叔,阿姨,我和雪珍是真心相爱的,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会让雪珍过上幸福生活的。”

这番话非但没有平息雪珍父母的怒火,反而像是点燃了导火索。雪珍的母亲情绪激动地上前,试图拉开我们:“雪珍,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快跟我回去,里如果跟了这个男人,你哥的亲事就毁了!你要知道,你哥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到老婆!这次六婶婆可是花了很大的努力才让对方换亲的!你快给我回去!”

听了雪珍母亲的话,雪珍的父亲再也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怒不可遏:“你小子,马上离开我女儿!不然的话,我就叫人把你打死在这里!”

说罢,雪珍的父亲扬起手,眼看就要落下。雪珍见状,不顾一切地扑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不要啊,爸!妈!求你们了,你放过万山吧!我同意,嫁给那个瘸子!”

“不!”我哀嚎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但最后,雪珍还是嫁人了。而我呢,埋头帮陈老做完了家具,拿了工钱,就绝望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山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25年过去了。这二十多年,我靠着制作家具的技术,掏到了第一桶金。后来,我转战电器市场,利用当年风生水起的家电市场,赚了几百万。现在,我已经是一家电子商务公司的老总了,每年的营业额,都在三百万左右。而我手下的员工,基本都是一些电子商务院校毕业的大学生了。

只是,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单身一人。原来,我是结过婚的,但后来,因为感情不合离了婚。而我把主要的精力花在了创业上,所以,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单身一人。不过,2004年春季招聘,公司新进了一个叫作马巧莲的女大学生,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马巧莲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总是以自然流畅的弧度轻轻垂落在肩上。眼睛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明亮而深邃,仿佛两汪清澈的湖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的肤色健康而富有光泽,透着青春的活力与朝气,即便是简单的T恤搭配牛仔裤,也能穿出别样的风采,仿佛每一件衣物都在她的身上找到了最合适的舞台。她外向开朗,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小太阳,总能用她的热情和笑容感染每一个人。

慢慢地,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而马巧莲呢,似乎对我也很有感觉,她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并给我端茶送水,细心问好。就这样,我就开始了对马巧莲的追求,而她也不排斥我,我们慢慢地就走到了一起。

我和马巧莲恋爱一年后,我们就准备结婚了。结婚之前,自然是要见父母的。2005年的春节前夕,马巧莲决定带我去见她的母亲。因为她说了,在老家,她只剩下母亲一人了,因为他的父亲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那天,我让司机开着一辆大奔,奔赴远在山区的巧莲老家。经过几个小时的奔袭,我们车子进入了山区。随着车子的行进,慢慢地,我感觉到了路程的熟悉。因为当年去赤坑村的时候,一些古老的建筑还在,所以,我对巧莲的老家感到奇怪。

果不其然,车子在一个山村停下了。下了车,我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建筑都很新,但是一些旧的建筑还在,而这地方,其实就是当年我帮陈老赶制家具的赤坑村!

不过,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马巧莲竟然带着我,走进了当年赖雪珍的家!

“咦,怎么今天我妈不在家?”巧莲带着我走进了她的家。

这个家,其实就是当年赖雪珍的家,墙上挂着,是赖雪珍父母的相片,看来,当年的两位棒打鸳鸯的老人已经作古,而这个房子,也留给了已经独身一人的赖雪珍了。而我也听马巧莲讲过,她还有个舅舅,不过舅舅的家已经搬到城里去了,所以,这个旧房子就留给了她的妈妈。

只是,现在的我,不知道这个马巧莲究竟是不是赖雪珍的女儿,我真的不敢相信,所以,我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马巧莲母亲的出现。

过了一会儿,我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声。那些村民第一次看到大奔,都很好奇,而且这辆大奔竟然停在了赖雪珍的家门口,大家就更好奇了。也许,这是因为赖雪珍一个人过着孤独的日子,大家都不知道她的亲友会开着大奔来找她吧。

“万山,你看,我妈回来了。”马巧莲突然指着从远处走来的一位农村妇女,大声喊道。

不远处,一位女子肩扛农具,从田间归来,她的面容虽被岁月轻轻雕刻,但那份温婉与恬静依旧如初。

“巧莲,你回来了?”那女子看到马巧莲,欣喜地喊道。同时,她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我这边,突然,仿佛被什么牵引,她停下了脚步,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妈!”马巧莲跑上去,紧紧地拉住了那女子的手,“妈,这是我的男朋友,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年龄比较大,可是您也说过了,不会棒打鸳鸯的。今天,我给你带回来了!万山,你快过来见我妈!”

望着那个曾经熟悉如今陌生无比的脸庞,我呆住了。

“果然是赖雪珍!”我在心里暗叫一声。而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又迅速闪躲,仿佛两颗久违的心在小心翼翼地触碰,却又害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朋友们,这二十五年的光阴,足以让沧海变桑田,也让我们的容颜不再年轻。但我们曾经颗相爱过的心,那份深埋心底的情感,却如同这山间清风,历久弥新,清澈而深邃。

我喉结微动,想要开口,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赖雪珍更是紧张无比,她的手指紧紧抓着那柄锄头的把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我们都在心中默默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却又害怕一旦出口,就会打破这份微妙的平衡,让彼此再次陷入失去的恐慌之中。

“巧莲,这是你的朋友吧!来,大家都进来坐!”最后,还是赖雪珍打破了沉寂,她把锄头放到了柴房里,然后不动声色地开始给我们做饭做菜。

经过一个小时的忙碌,赖雪珍给我们端上了好几道山村特色的菜肴。

“这是山野菜炒蛋,是利用蕨菜的幼苗洗净切碎后,与土鸡蛋一同炒制,既保留了野菜的清香,又融入了鸡蛋的鲜美,是我们山村老百姓最爱吃的一道菜。

这是山泉炖土鸡,是我早上刚杀的一只土鸡,以山中放养的土鸡为主料,配以山泉水慢火炖煮。味道鲜美,山泉水用来炖汤,鸡汤更加清甜,很补的。

这是野葱炒腊肉,是我将冬季腌制的腊肉切片,与采摘的野葱一同快炒。腊肉的咸香与野葱的辛辣完美结合,既下饭又开胃。

这是红薯叶煎饼,将红薯叶洗净切碎后与面粉、鸡蛋混合制成面糊,再煎至两面金黄就成了。

这是蘑菇炖豆腐……”

赖雪珍不动声色地讲述着菜肴的做法,她的心中,似乎已经波澜不惊了。

我知道,“真正的放下,不是绝口不提,而是在回忆涌上心头时,或者再次见面的时候,能够不动声色,还能够保持内心深处的波澜不惊。”

看来,雪珍已经放下了当年的往事,而我呢,自然也要学会放下了。我决定,不再重提当年的往事,我要做的,就是接受当下,就是好好地爱着马巧莲。

当天晚上,我们还喝了一些青红酒,这青红酒,是池坑村特色家酿酒,味道绵延,后劲十足。我喝得有点多了,就赶紧先去休息了。

不过,半夜时分,我感到有些口渴,就想起床喝水。

当我摸到厨房的时候,我无意中却看到厨房旁边的那间屋子里,却亮着一盏灯。

通过窗户,我看到屋子里坐着的,正是赖雪珍。只见她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哀伤,仿佛是深秋的薄雾轻轻笼罩在心湖之上。她的眼眸低垂,嘴角紧抿,形成一抹淡淡的哀愁,那是对逝去时光无声的叹息。她的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指节微微发白,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只能握紧一片虚空。

她的脸庞上,虽未有明显的泪痕,但那份深藏的哀伤却如同细水长流,缓缓渗透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之中。她的身边,一台老旧收录机正播放着一首90年代脍炙人口的歌曲《相逢是首歌》,那哀伤的歌词,突然就让我泪流满面:

你曾对我说,

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

青春是绿色的河。

你曾对我说,

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

青春是绿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

同行是你和我,

心儿是年轻的太阳,

真诚也活泼。

相逢是首歌,

同行是你和我,

心儿是年轻的太阳,

真诚也活泼。

你曾对我说,

相逢是首歌,

分别是明天的路,

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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