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我人老珠黄,出轨了年轻姑娘,我没哭没闹,果断离开,他却求我回去,我的新老公:别惊动我太太的胎气!

棠知只 2024-06-18 15:16:23

祁修嫌我人老珠黄,出轨了更年轻漂亮的姑娘。

他将人带回婚房那天,被我捉奸在床。

我没哭,也没闹。

深夜登机飞往港城。

再见面时,祁修双眼微红,「闹够了就同我回去。」

港城新贵将我挡在身后,「太太身体不好,不要惊动胎气。」

1

28岁生日,是我一个人过的。

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祁修,只在傍晚收到了一条他的微信。

「言言,今天出差,明天回。」

他的秘书小唐特意为我定了一束花,「言姐,祁总特意给你送的,最近公司订单特别多,你别多想。」

我嗯了一声。

独自吃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知道小唐在哄我,祁修应是不忙的,至少我在朋友圈看到了他。

昨天就和江瑶去了北美。

蹦极。

在镜头中,他一手牵着江瑶,女孩纤细手腕上露出一抹金色;一手拉着行李箱。

俨然一对热恋情侣。

江瑶开心地配文:「我的哆啦A祁!」

我也想和祁修蹦极、潜水,就像从前恋爱时那样。

但一连几天,连他人都见不到。

躺在沙发上。

我一直睡不着,窗外是一轮明月,我突然想起祁修曾经在我面前背过的诗。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我默默地念着这句诗,半睡半醒间,祁修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他抬手捏了捏我脸颊。

湿漉漉的吻顺着眉眼落下,最后在唇角时,我别过脸,推开了他。

「言言,怎么睡在这?」

「眯了一会儿。」我从沙发上坐起,离他远了些,「不是出差吗?」

「怎么就回来了?」

祁修抬眼看了看钟,抬起我的手,往手腕他上套了个金镯子。

「今天还没过完,所以不算迟到。言言,生日快乐。」祁修唱着跑了调的生日快乐歌。

半晌没有等到我回应。

他站起来,打开了客厅所有灯。

「言言,喜欢吗?」

沉甸甸的分量落在手腕,打造成莫斯乌比环的样式,在暖色灯光下闪着金光。

和江瑶手腕上那只一样。

祁修坐在我身边,弯了弯唇。

「看到时,我就觉得很适合你。」

值钱的好东西,谁不喜欢?

可心中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他给我的从不是独一无二的爱。

而是漫不经心的复制品。

「祁修,很好看。」

我仰头,看到祁修雪白的衣领上,占了口红印记,我声音突然有些艰涩。

「但你大概忘了,我对金饰过敏。」

六年前,和祁修第一次约会时。

整个寝室出动,替我打扮。

但约会中途,我的脖子上起了大片疹子,没一会儿便觉得呼吸不畅。

医生诊断,我是对金项链过敏了。

这天最后,祁修陪我在急诊室打针,他握着我的手认真道。

「我可得长个记性,千万不能偷懒送金子,让我们言言再遭一遍罪。」

如今不过六年。

他已经将这些全然忘记了。

我问他:「祁修,我们还会结婚吗?」

他说会。

2

祁修又骗了我。

他同狐朋狗友在酒吧玩,而酒吧老板刚巧是我发小。

她给我发了个视频。

短短几秒,明显是偷拍的,小姑娘挽着祁修的胳膊,与他一同走进包厢。

「什么情况?!」

发小夺命连环Call,让我务必来酒吧一趟,等我到时,包厢里酒劲正酣。

祁修正玩着打火机。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而他叼着烟,声音有些轻慢:

「你说洛言啊?」

「早就玩腻她了,她都已经28了,有时候睡在她身边,我都觉得她……」

「有老人味了。」

在场的人哄笑起来,「说得也是,她比你大三岁,哪有瑶瑶鲜嫩。」

「不过咱言姐完全看不出28了。」

「人长得美、身材也正,上次海边穿比基尼,不把一群人看傻了。」

「再说,你们不是都订婚了吗?」

握在门把手上的力气,越来越紧,可我始终没法打开这道门。

似乎隔了很久,

祁修的声音才姗姗来迟。

「订婚而已,谁真娶她啊。」

又是一阵哄笑声。

我浑身都似失了力道,松开门把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酒吧。

打车回家时,接到了祁修的电话。

他问我在哪。

「在家。」我有些抑制不住哭腔。

但祁修完全没听出来。

他松了口气:

「应酬客户呢,小唐说看见你了,这小子,你在家好好休息。」

江瑶娇滴滴喊着阿修的声音,在背景中若即若离。

我胃中突然犯恶心。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离开他。

3

又是无眠夜。

祁修那句「订婚而已,谁真娶她啊?」,一直盘旋在脑海里。

他在我毕业典礼那天求的婚。

瞒了我好几个月,在我穿着学士服到处合照时,出乎意料地向我献上捧花。

祁修单膝跪在我面前。

「言言,他们都说校园情侣,毕业就分手,但我不信这个邪。」

「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想早上起来第一个见到的是你,想晚上睡前最后一个道晚安的是你,想每时每刻都能和你在一起,想和你有一个家。」

「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宝宝。」

多幼稚的话啊。

可这是我内心最渴望的东西。

父母双亡后,我吃百家饭长大。今天或许在姑姑家,明天就被赶去了叔叔家,后天可能就在舅舅家了。

我渴望安定的生活。

渴望和爱人有一个家,像最普通最平凡的家庭那样——

袅袅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围观的吃瓜群众都在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我朝祁修伸出手。

一头栽进了他编造的爱情童话里。

我们订婚了。

但迟迟等不到结婚日期。

最初,是由于祁修没到法定年龄,他拉着我的手说要在他生日那天领证。

后来,他终于到了年龄。

但那段时间他在创业期,整个人学校、公司两头忙,短短几个月瘦脱了像。

连生日都是我提醒才想起来。

「领证结婚,当然要选有纪念意义的,再说我现在拍结婚照也太丑了。」

祁修将脸埋在我脖颈。

「言言,再等等我。」

那年我25岁,风华正茂。

公司不少同事对我表达过好感,被接我下班的祁修撞见。

他喝了许多酒。

在晚上发了狠地要我,「他们都比我好,但是我会给你最好的。」

那时起,祁修决定创业。

熬了最忙的那两年,公司终于走上正轨,他却再也不提娶我的话。

原来是嫌我人老珠黄,身边早就有就更年轻鲜亮的姑娘。

她们永远18岁。

4

祁修是清早回来的。

给我带了份纸皮烧麦,应该才刚出锅,热腾腾的香气迎面扑来。

「言言,你最喜欢的吴记。」

他说着向我走来,习惯性地来讨个早安吻。

我抬手挡住他。

祁修愣了愣,继而闻了闻身上,一身酒味儿,还夹着似有若无的青柠香味。

「昨儿个散太晚了,我怕吵到你,直接睡酒店的。」

「我去洗澡,你先吃。」

浴室里传来水声。

我站在窗前,看楼下川流不息的车子、形形色色的人,觉得疲惫不已。

同祁修这六年,有太多好时光。

争过、也吵过,闹过分手、又与他和好,说到底不过是我心里还爱他。

爱他时,可以忍也可以让。

但,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太累了也会选择放手。所以在祁修带着水汽出来时,我同他提了分手。

「言言,你胡说什么呢?」

祁修没有当回事,他眉眼带着漫不经心,「这段时间是我太忙,没时间陪你,你不是一直想去北极看极光吗?」

「过两个月忙完了,我们就去。」

我平静地望着他,「我没有胡说。」

「祁修,都说七年之痒,我们刚好也快七年了,与其相看两厌、互相折磨,不如趁早放手,给对方留一点体面。」

祁修终于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蹙眉喊我:「言言……」

但刺耳电话铃声打断了祁修,他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没一会便出来了,「朋友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他抓着钥匙就离开了。

深秋的北城风大,他连睡衣都忘了换。

关心则乱啊。

我打开朋友圈,果然看到了江瑶病恹恹的自拍,配上39度2的温度计。

「想你。」

5

加上江瑶微信,其实是意外。

半个月前,我在祁修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学生卡,学校在二十七公里外的交大。

我拍下了这张学生卡。

开始根据名字和学校搜索她的信息,找到了她曾经写过的通讯稿。

抱着试试的心态,申请添加好友。

通过了。

我不知道江瑶是否知道我,但我在她朋友圈里,看到了她同祁修恋爱的痕迹。

喝同一杯奶茶、特殊数字的红包,备注为「哆啦A祁」的聊天记录……

我手脚冰凉。

心中却恍然大悟,原来每一个加班、出差,害怕打扰我的深夜,他都有佳人在侧。

祁修无非拿捏我放不下。

放不下同他那六年情谊,又吃准了我如今28岁,离开他哪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他有恃无恐。

却忘了,我们初见时是在学院辩论赛上。

而辩题是《如果你有超能力能让你爱的人爱你,选择用与不用》。

当时,我选择不用。

一如现在,当这段感情终于走到了尽头,我选择离开。

君若无情,我便休。

6

我决心离开京市。

但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病,整个人烧到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连头也晕晕乎乎的。

所以在司机问我去哪儿时。

我下意识地答了金台路。

车开至中途,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很久不住金台路了。

那儿的房子,是祁修创业之初挣下第一桶金时,买下的。

他说这是「婚房」。

我们亲自设计、跑建材市场,一点一点把它装成现在这样。

却很久没有住过了。

后来短短几年,祁修事业越做越大,金台路小小的房子,怎么看都不够好。

我们搬去了朝霞里。

住得房子越来越大,同祁修的心却越来越远。

临走前,就当告个别。

我上了十九层,打开了房门。

这回,不同往日那般冷寂,才打开门便能听到女孩子娇滴滴的嬉笑声。

「阿修,我好还是她好?」

「明知故问。」

他们战况激烈,衣服从客厅一路扔到房间,甚至连房门都来不及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江瑶。

没想到,是在这么不堪的场面下,面容姣好的女孩儿吧唧一口亲在祁修下巴。

「那你什么时候和她分手?」

祁修沉默了会儿,摸向了床头柜的烟,「再等等。」

心真疼啊。

好似被人硬生生挖出一块一样,哪怕发现他出轨的蛛丝马迹,但当他站在我面前说这句话时,还是心肝脾肺都搅在一起。

「不用等了。」

我掏出手机,将渣男贱女不堪入目的一幕拍了下来,「祁修,今天刚好人齐,话可以说明白。」

「我们,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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