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妹妹的物欲,家人要贩卖我的器官,我假死脱身了

向人间借朝暮 2024-07-11 17:18:06

为了满足妹妹宋言贪婪的物欲,全家商量贩卖我的器官。

我偷听到后,玩了一招金蝉脱壳假死逃离。

五年后宋言嫁给高富帅易成商,生活如日中升,于是我应聘去她身边当保姆,欲把她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双倍奉还。

就在我思索怎么把碍事的易成商除掉时,他发狠般掐住宋言的脖子,「宋言,你欠宋籽的我要一毫不差地讨回来。」

1.

我卑恭蹲身,将调好的甜酒递至宋言手中,她睥睨不屑,「一个保姆,能调出什么好酒?」

她细细抿了一口,眸光隐隐亮了几分。

白净的手指向我,「不错,就你了。」

我识相地接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在她看不到的阴影里扯动嘴角。

留下我,将会成为宋言此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她抬腿,用红色的高跟鞋尖挑起我的脸,不加掩饰地打量着我。

良久她向前倾身,散发着庸俗的高贵,「记住,别贪图不属于你的东西,安分些才能好过。」

意料之中的,宋言没有认出我。

也是,从前那些年,她何曾正眼瞧过我。

我在硕大的别墅里踱步,该从哪里开始呢?

蒸脸器烟雾缭绕,宋言享受地侧卧在沙发上,若说什么对她最珍贵,那便是那张用来飞上枝头的脸了。

我将鱼肉碾碎,放入白粥里搅拌,「太太,吃晚餐了。」

宋言的心情格外好,连吃了两碗粥。

我眯着眼夸她胃口好,是有福之人。

夜色弥漫,可我却全无睡意,直挺挺地盘坐在床上,侧耳听外面的动静。

宋言先天对鱼肉过敏。

十四岁那年我做了顿鱼,宋言偷吃导致脸上出疹子,她便拿着石子在我脸上划了一道伤痕泄愤。

她说,「宋籽,你活该。」

伤痕可以祛除,但那份痛楚我绝不能忘!

「啊——」宋言凄厉的叫声惊跑了窗外的野猫,她跌坐在卫生间,颤抖的手指向镜子,「她回来了……」

镜子上,血淋淋地写着几个字:好妹妹,我回来了。

密密麻麻的红疹在她扭曲的脸上万分可怖,我蹲下身,「原来你还记得我啊,宋言。」

惊恐的眼中倒映着我狞笑的脸,她张大嘴却没来得及喊叫就晕了过去。

我嗤笑,「宋言,就这点能耐吗?」

宋言满头大汗地醒来,「我怎么了?」

我鞠躬,让语气尽量诚恳,「对不起太太,我不知道您对鱼肉过敏。」

但我知道,她不会让我走。

易成商爱酒,我循着他的口味学调酒,倘若我走了,宋言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合适的调酒师投其所好。

而易成商,今晚就会回家。

她吞下怒火,「下次注意,你现在陪我去趟医院,我不能这样见成商。」

下午宋言脸上的疹子只余浅浅的印子,她化妆遮住,千挑万选了件黑色性感的吊带裙。

倏地转了一圈,「我好看吗?」

未等我回答,门就响了。

「成商,你回来啦。」她如同换了个人,谄媚地向男人凑去。

易成商顿住扯松领带的手,警惕地看向我,语气冷冽,「她是谁?」

「她是我雇的保姆……」

「赶走。」

他的话不容反驳,宋言显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牵强地笑道,「她调酒不错,你不是最爱品酒吗?」

近乎讨好的语气,像极了摇尾的狗。

我收到宋言的眼神,连忙为易成商递了杯酒,「先生请。」

他饮了小口,我能感到面前男人的目光正赤裸裸地落在我身上,「叫什么?」

「小梨,梨花的梨。」

他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我脚下。

「我这就去洗。」

他偏头,「扔了。」

有钱人就是任性。

晚上我正枕着双手,思考怎么处理掉易成商这个麻烦,头顶就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易成商与宋言结婚当晚,他就因为家族生意出差一个多月。

小别碰上新婚,二人必定欲火焚身。

不知怎的,我脑海中竟不自觉地勾勒出易成商高挑的身形,它在我记忆中游离,似是在找它应有的归宿。

「救命。」

声音很小,可我依旧分辨出来宋言的求救。

二楼,他们的卧房大开。

宋言上半身完全陷入柔软的床内。

易成商骑坐在她身上,古铜色的手死死扼住她的脖颈,「宋言,你欠宋籽的我要一毫不差地讨回来。」

见到我,她痛苦地朝我伸手,「救我……」

可我怎么会救她。

我双手环胸,倚在门框,甚至因为太兴奋哼起了歌。

易成商粗暴地扳回她的手,「别墅早已被我布置了人,你别想逃。」

洗手池,他打了一遍又一遍香皂,我瞥了眼垃圾桶里的西装,原来他是嫌弃宋言。

我调笑,「先生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他不慌不忙地擦干手,将手机举到我眼前。

监控画面里,我正费力地拖着昏迷的宋言回卧房,中途休息时还踹了她两脚。

「你是谁?」

失算了,既然易成商早有意报复宋言,怎么会不安装监控。

我刻意离他近了点,「你又是谁,宋籽从没和我说过,她认识富二代易成商。」

要是早认识这样厉害的人物,我何必忍气吞声十年,被宋家母女践踏折辱。

我坐在方桌对面,不可思议地挑眉,「你刚才说,你是宋籽的什么?」

他放下笔,将对折的纸张推了过来,「爱慕者三个字,很难理解?」

梨花。

他竟然写对了,我最爱的花。

「那你呢,怎么证明你是宋籽的朋友?」他靠在椅子上盯着我,手指在酒杯口绕动。

我摆弄着手中的纸,「宋籽生前的愿望,是能一日三餐,餐餐饱腹。」

但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我却从未实现过。

2.

我望着泪痕斑斑的宋言,温柔地拿起卸妆膏,「太太,睡觉是要卸妆的。」

她抓住我的手,如抓住救命稻草,「小梨,你帮我报警,我给你钱,两百万!」

打个电话就有两百万,真是大气。

从前在宋家,她连一块钱都不肯施舍给我。

我轻抚着她此刻看上去还算精致的脸,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直到她洗去脸上的泡沫,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溃烂的脸,我才笑出声来。

她带了半天的妆,妄图取悦易成商,却不知那里面早已被我放了别的东西。

她后知后觉地揪起我的衣领,发疯似的对我嘶吼,「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毁容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我掰开她的手,强迫她看向镜子,「宋言,你要好好听话。」

「如果一个月后看不到医生,你这张引以为傲的脸,就彻底毁了。」

她败下阵,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对我乞求,「小梨,无论我做错什么,我向你道歉,求你放过我……」

这么容易就求饶,真是让人失望。

我停住脚步,「易先生这么晚在我房门口,是有什么事吗?」

易成商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休闲装,头发湿漉漉的垂下来,倒显不出之前的冷漠。

「做得不错,」他说,「明天吃过早饭我会出门,三天后回来。」

「我不在时,别进书房。」

他仰头,暗示我别墅内有监控。

我摆手将他请了出去,「放心,易先生请我进,我都不会进。」

第二天早饭,我站在宋言身后,在她头上轻揉,「自云端跌落尘泥,」

尖长的指甲划过她的后颈,我俯身贴耳,一字一句地说,「宋言,你准备好了么?」

她颤抖地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易成商不耐烦地随手扔了个馒头,它在地上滚了好大一圈,最后停在了我脚下。

「去地下吃。」

宋言捏筷子的手泛着青,「你!」

易成商望向她的眉眼像淬了冰,「宋言,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看着宋言不甘地趴在地上,如同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

在宋家时,我常被关在杂物间几天没饭吃,宋言找来同学朝我扔馒头取乐,「你们快看,宋籽捡垃圾吃了。」

一群人指着我捧腹大笑。

她扯住我的头发,趾高气昂地说,「宋籽,我才是妈妈的女儿,而你只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

我嚼碎裹满沙子的馒头,忍着恶心咽下去,发誓定要她付出代价。

可这一切,易成商又是从何得知。

3.

易成商出门后,我蹲下身,十指在宋言顺滑的黑发里卷动,「真是好美的头发。」

就是可惜,留不到明天了。

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沙发旁。

她挣扎得厉害,两个易成商留下的保镖见状,死死按住了她。

我手中的剪刀,一张一合。

「你要干什么?!」她哑着嗓子徒劳反抗,如同折翅的笼中雀。

宋言高一时早恋,攀上学校最有权势的男学生,每天上下学都由专车接送。

只因为那个男学生多看了我一眼,她就和黄春梅,一刀一刀剪掉了我最爱的黑发,她掐着我的脸对我恶语相向,「真是个狐媚子,就算毁了容,还是会勾男人!」

我从她凌乱的长发中挑起一撮,咔嚓剪了下去,「你曾说我是善勾男人的狐媚子,宋言啊,你说这次,我能不能勾到易成商」

我扬起嘴角,「说服他杀了你。」

隐藏在暗处有什么意思,我偏要让她认出我的身份。

让她每时每刻,都在加深对我的恐惧。

「你,」她眼中的所有疑惑仿佛瞬间爆开,化作红血丝贴附在四周,「你是宋籽!」

「你没死?!」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抽出手就要打我,「你个溅人!」

她欺压了我十多年,早已成了习惯。

可我不会永远是那个软弱的、无法支配自己命运的宋籽。

我抬手拦住她落下的手臂,重重地将这个巴掌还给了她,「宋言,你败了。」

她目眦欲裂,狼狈得如干枯的树皮。

下一刻,她突然安静了下来,汹涌的情绪仿佛戛然而止。

这不是宋言的风格。

我示意保镖放手,她摆脱束缚后拿着桌子上的照片癫狂地笑了起来。

照片上是易成商与一个中年疏瘦男人,我在新闻上见过他,易成商的父亲易名。

「宋籽,」她举起照片,疯魔中挟着莫名的神秘与快感,「你会死在这里。」

「你会死在易成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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