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构分析,美国加息顶点后1~2年很可能爆发金融危机,而这个概率将是100%,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现在2024年已然来到,预示着很多矛盾很可能要向深层次发展了。
个人基于对当前宏观大趋势的一些推演,以及个人的直觉感受,将在本文中阐述我的逻辑,分析风险因素,以及提出应对建议。
中国的货币体系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可以通过反复不断加杠杆,让社会融资债务规模不断累积增长,而不会导致债务危机的显性爆发。
这是因为,我们的电子货币及其交易支付体系,可以维持社会的资金链,防止资金断裂和恐慌。这种货币体系的优势是可以支持经济的快速发展,缓解短期的流动性压力,增强抵御外部冲击的能力。
但是,这种货币体系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非常惧怕资本外流。一旦资本外流的规模超过了外汇储备和外汇占款的水平,就会对货币体系造成致命的打击,引发金融危机和债务危机。
而资本外流的动力,往往来自于国内外的政治经济风险,以及国内的经商环境和市场信心。在未来两年,其实最重要的风险因素是中美关系和国际形势的变化。
中美关系是影响我们经济和金融的最重要的外部因素,而国际形势则是影响中美关系的最重要的背景因素,将取决于以下几个方面:
1、贸易战是否会升级为贸易封锁,导致我们的出口和制造业受到严重冲击,进而影响我们的OEM产能和产业链的外迁,以及我们的就业和收入水平。
2、科技战是否会加剧为科技封锁,导致中国在芯片等高端技术领域的发展受到限制,进而影响我们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以及中国的国家安全和国际地位。
3、战争风险是否会扩大为战争冲突,导致在湾湾、南海、印度边境等地区与美国及其盟友发生军事对抗,进而影响中国的和平稳定和发展空间,以及中国的国际形象和外交关系。
4、金融战是否会爆发为金融攻击,导致中国在SWIFT等国际金融体系中受到排斥和制裁,进而影响中国的跨境资金流动和汇率稳定,以及中国的金融安全和信用评级。
以上这些风险因素,都有可能刺激中国的资本外流,从而对中国的金融体系造成致命的冲击。
因此,中国必须密切关注中美关系的走向,尽量避免和缓解这些风险,同时也要做好应对和抵御的准备。
除了中美关系,我们还要关注国内的经商环境,看看是否能够留住各类资本,让它们继续在中国市场发展。
同时,我们也要关注香港市场的资本运动方向,看看港币联系汇率是否能够维持,因为这些都会影响我们的外汇储备和外汇占款,进而影响我们的金融货币体系。
对于国内的宏观经济,我们也要密切关注PPI和CPI的走势,因为它们反映了我们的供需平衡和通胀水平。目前,PPI和CPI都出现了负值,说明我们的经济处于通缩状态,这对于经济增长和债务偿还都是不利的。
所以,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必须要拉升PPI和CPI,尤其是PPI,因为它反映了工业品的价格,关系到工业利润和投资意愿。现在已经不能像2016年初那样再搞供给侧改革了,而要刺激需求和消费。
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猪周期的影响,因为它会对CPI有一定的拉升作用,但是这个作用并不会太大,也不会持续太久,所以我们不能指望猪周期来解决我们的通缩问题,也不能因为猪周期而担心出现大通胀。
我们要有一个客观的判断,CPI可能会在上半年转正,但是同比增长幅度不会太高,社会仍然不会出现大通胀现象。
而要刺激经济,还是要靠房地产市场,因为它是我们最大的需求和消费者信贷,也是我们最大的债务和杠杆。但是这个政策,就与我们之前反复强调的“房住不炒”是矛盾的,而且也会加剧我们的债务危机的风险。
所以,我们要在刺激和控制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不能一味地放松或收紧。现在宏观经济调控的难度,也随着社会融资总债务规模的不断增长而越来越大。
至于其他的行业,比如汽车行业,尤其是新能源汽车行业,虽然也有一定的消费者信贷,但是它们的规模和效果都无法与房地产行业相比,也无法替代房地产行业的作用。
综上所述,这两年我们要谨慎前行,不要过于悲观,也不要过于乐观,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把握好大趋势和细节。
我们要明白,我们的宏观经济和金融货币体系,唯一害怕的就是资本外流,这是我们的软肋,也是我们的危机源头。
所以,我们要关注所有可能导致资本外流的因素,包括中美关系的变化,CPTPP贸易协议的执行,芯片等高端技术领域的封锁,局部贸易封锁和贸易战,战争冲突的扩大和制裁,SWIFT金融武器化等等,这些都是我们要防范和应对的挑战,也是我们要把握和利用的机遇。
当然,这些逻辑也可以用在香港金融市场上,因为香港是我们的金融窗口,也是我们的金融风向标。
我们的对策是要维护宏观经济的稳定,保障社会的生产和就业,提高社会的收入和福利,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和谐。所以,我们要维护各类资产价格的不能继续下跌,其次就是人民币汇率的稳定。
而这也决定了,我们A股今年不会有宏观行情,而每一次的反弹,都将是降杠杆、降负债的机会。
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