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谧把我领进浴室,跨进满是泡沫的浴缸,我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

尼奥不在锡安 2024-01-25 22:24:18

我陪小学生打游戏,竟被他美艳的妈妈邀请到家里当美术老师。

下课后她递上一把筋膜枪,让我帮她放松肌肉。

1

我拿下20个人头,一次5杀,两次三杀夺得本场MVP。

游戏结束后,队友和敌方玩家都来加我好友。这种好友就像喝多了在酒吧里打招呼的人,隔天就忘,基本上不会再组队。

不过其中一个特别执着,只要看到我在线空闲就邀我组队。他水平还可以,开过语音,小男孩,美女头像。

这孩子有趣,大哥长大哥短地叫我。

我问他:“你多大就管我叫大哥?”

他特别自豪地回答:“五年级,马上就初一了。”

“噗。”我没忍住笑出声。“你知道我多大吗?”

他沉默片刻:“你肯定满18了。”

“我都25了,大你一轮,按岁数你得叫我叔叔。”

“嗨,无兄弟不游戏,你就是我大哥。”

“行,那你就这么叫吧。再来一局?”

“大哥,我今天有事,咱加个微信,改天我上号叫你。”

“作业没写啊?”

“我妈不让我玩了。”

正聊着,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儿子,今天你可超时了,快把手机给妈妈。”

“大哥,我加你了,记得通过。”

女人提高音量:“彤彤你和谁聊天呢?啊?”

彤彤下号后,我打开微信,通过验证,昵称为Allison。

我习惯性翻朋友圈,仅展示三天内容可见,我点开唯一的照片,一位身着黑色开叉裙的丰韵少妇,端着高脚杯站在露台上,背景是央视大楼。

我放大看她的长相,肤白貌美,莫名面熟,想不起来像谁。

2

一天后,Allison给我发来微信,说她是彤彤妈妈,知道彤彤最近在和我一起打游戏,想约我在国贸附近一家云南菜见面。

我诧异,她怎么知道我们同在一个城市,转念一想,准是看我朋友圈了。我挺上相,照片拍得也不错。

我到了餐厅,进去等她,不一会,给我发来微信,让我去外边的座位见面。

我又折出去,找到她,在她对面坐下。

刘谧和照片上长相一致,应该说更漂亮。右眼角下有颗泪痣,高鼻梁红嘴唇,波浪长发,穿着无袖酒红色衬衫,胸前挂有一串水晶项链,气质不凡。

“我观察你有一会了。”她先打破沉默:“万一你和你朋友圈上照片不符,或者你看起来不像好人,我就直接走人。”

“你还挺谨慎。”

“安全自然第一位。”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优雅地点燃:“我抽烟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也抽。”

“你多大了?”她问我。

“二十五六。”我说。“你呢?”

“哪有直接问女孩年龄的。”她说:“你觉得我像多大?”

“十八。”

“胡说八道,你好好说。”她笑着给了我一白眼。

我仔细欣赏她的相貌,皮肤状态,精神面貌真和十八岁少女一样,但是举手投足,语气语调又带着成熟韵味。

“二十七?”我说。

“差不多,很接近。”她缓缓吐出烟,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游戏原画。”

她点点头:“那我就开门见山吧,你平时忙不忙,想兼职给我儿子当家教吗?”

“嗯?”我说:“我文化课成绩一般,早就忘差不多了。”

“文化课不用,你教我儿子画画就可以,顺便陪他打游戏。”

“陪玩是吗?”

“可以这么说,但主要还是教画画。我儿子平时爱画画也喜欢打游戏,但是有点叛逆,好好说听一点,来硬的一点不听,除非能让他服气。我看他现在就服你,挺崇拜你。一口一个大哥。”

我说:“我可没什么教学经验。”

“那没事,我主要就是想找个彤彤崇拜的人引导一下,马上初中了,别成天只想着玩。”

说话间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从她儿子聊到她自己。

她北二外毕业,年轻时朋友调侃她是万人迷,追她的人多了去,什么样都有,小到演员歌手,大到富商官家子弟,但她都没看上。

她不喜欢被人管着,爱钱爱美。那时候的演员歌手挣得没她多,富商二代们大男子主义。

用北京话来形容刘谧就一个字“飒”,飒爽,直接,潇洒。一点也不扭捏小家子气。

这让我想起刘静,也这种性格。

刘静原来是我同事,比我小一岁,小姑娘机灵活泼,美丽大方,个高腿长,尤其受男同事欢迎。

想接近她的人很多,她都大方回应,但也没跟谁更近一步,除了我。

刘静说我看她的眼神没有歪心思,真诚,能当哥们处。

实际上,我对样貌不太敏感,更注重身材,她喜欢穿松松垮垮的衣服,只能看出个高,看不出别的。所以我看他的眼神比别人单纯。

不过她性格的确讨喜,也确实漂亮,所以我毫不排斥和她相处,后来她离职了,我俩的关系不但没远,反而趋于暧昧。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Allison,发觉她眉宇之间,五官骨相竟似曾相识。

我恍然大悟,她和刘静神似,不过她的眼睛更妩媚,些许岁月痕迹,像一片表面平静的湖水,相比之下,刘静眼睛里带着古灵精怪,却像溪流般清澈见底。

我觉得在她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并做比较不礼貌,便没跟她提刘静,转而顺着她的话题问:“后来你怎么结婚了?”

“他是众多追求者里最懂浪漫,最持久的人。”

我心里突然犯痒,问她:“哪方面持久?”

“想什么呢。”她把手里的纸团丢过来:“追我最持久,别人都是三分钟热度,追一段时间追不上,也从我这占不到便宜,就放弃了。他不一样,足足追我三个月,我出差,他就找当地朋友安排我吃住,抽空飞过来陪我,种种小细节。”

“他不上班?”

“他是老板,做外贸生意,时间自由。比我大十岁,那时候我才二十来岁,懵懂少女。”女人莞尔一笑,面露春意:“他是经验丰富的男人。”

“哪方面经验丰富?”

“就是你想的那方面。”

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心中更痒了,这女人难以捉摸,以为她在开车的时候,她没有。我正经起来,她又在开车。

我追问细节,她一言蔽之,转头说起她儿子教育问题,希望有人能在玩乐的过程中,引导她儿子不要排斥学习。

“你考虑怎么样了?”她问我。

她这催促的劲也像刘静。

我问她:“你老公不管孩子吗?”

“我俩离婚了。”

“啊?”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半年前离的,过腻了。”

“孩子啥反应?”

“孩子不知道。”

“嗯?”我又怀疑自己的耳朵一下。

“他爸本来也怎么在家,经常出差,全国各地,满世界飞。短的三五天,长的三五个月,但是他很会淘孩子欢心,每次回来都买各种礼物,然后带着我们吃大餐,逛街买东西。”

“他外面有人了?”

“肯定有,如今小姑娘我见了都动心,别说男人了,不过他现在能力也就那么回事,应付几下而已。”她说:“这点我也不在乎,只要钱给我到位就行。我去下洗手间。”

她欠身离去,我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想入非非。

她从洗手间回来,问我:“考虑好了吗?”

教不教孩子无所谓,主要我想见她,于是果断回答:“可以,从基础素描开始吧,需要的画材我列个清单给你。”

她直接转过来我一千元:“你就买吧多了你留着,不够跟我说。”

“这大方劲,我可真喜欢。”

我感觉桌下有什么东西在我腿上扫了一下,低头看见她左脚勾着高跟鞋轻轻摆动。

“你觉得我怎么样?”她问。

“漂亮。”

“这我知道,还有呢?”

“性格好,开朗外向,落落大方,身材也好。”

她笑容洋溢:“我今天穿这么宽松,你还能看出身材好?”

“学美术的人,会透视。”我盯着她胸前看。

她作势捂住:“别瞎看。”

她在桌下又扫了我一脚。

“我发现跟你聊天挺顺,一见如故。”她说。

“这就是缘分?”

“是啦是啦哈哈。”

我俩吃的差不多了,她叫来服务员买单,我要请她没让。临走前对我说:“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周六下午,别忘了。”

“放心,我这人守时守信。”

3

周六下午,我拎着一个小行李箱来到她家小区,门面豪气,保安站得溜直,态度客气。

我登记完,走进小区,绿植,假山,流水,艺术雕像应有尽有,我走了五分钟找到她们家单元,坐进电梯,心里莫名忐忑。

开门的是个一米六左右小胖子,脸蛋圆乎乎,单眼皮厚嘴唇,白净可爱。

他愣了一下,蹦跶回客厅:“妈!大哥来了。”

“什么大哥?”Allison穿一身粉色瑜伽服从里屋出来:“彤彤不许没礼貌,李老师请进。”

我换鞋进屋,穿过门廊,豁然开朗,客厅宽敞。

彤彤怕生,自来熟,拉着我进他房间展示他的玩具,手舞足蹈,说个不停。

“好啦彤彤。”她及时制止,带我来到阳台:“李老师,你看画架子放这可以吗?”

“可以,阳光正好。”我从箱子里把几何石膏拿出来,摆在静物台上,递给彤彤一支铅笔和一把美工刀,计划先从削铅笔开始教。

“大哥,咱们先打一局游戏吧。”

“咱们不是说好了嘛,先上课再玩,你快把你平时画那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给老师看看。”

“哦。”彤彤噘嘴,不情愿地走进卧室。

“这孩子挺听话,不叛逆。”我下意识地瞄了Allison运动背心的领口。

“这是跟你不熟,装听话,和你熟了就原形毕露。”她转身:“你想喝点什么,水?果汁?还是可乐?”

她的瑜伽裤十分贴合,颜色又接近肤色,我眯眼想象,上下打量,目光停在她光滑的脚腕上。

“大哥,给你。”彤彤捧着好几本画册跑回来。

我回过神结果孩子手里的画册翻看,笔法稚嫩,想象力丰富,色彩鲜明,孺子可教。

彤彤妈回来把水递给我:“我看你俩相处得还不错,那你们先上课,我去客厅练瑜伽,有事喊我。”

“好,你忙你的。”

4

我给彤彤起稿打样,教他拿笔,手腕放松,忌用笔尖,用侧锋画概括线条。

“大哥,什么是侧锋。”

“现在你不能叫我大哥,你得叫我老师。”

“哦,老师,那我什么时候能叫你大哥。”

“不上课的时候。”

“行,大哥。”他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老师。”

我继续教他构图,透视原理,他听得聚精会神,我边画边讲,偶然瞄向阳台窗户上的倒影。

彤彤妈双手合十,单腿站在瑜伽垫上,吐纳呼吸,接着盘腿坐下,向前俯身,双臂前伸,双腿缓缓蹬直,屁股顶到最高点,使身体和腿形成夹角。

这个姿势维持数秒,便屈膝跪坐,再次俯身,撅起浑圆的屁股,让人遐想无限。

“老师,我这样画对吗?”

她再次变换动作,身体后仰,双手撑地,下腰顶胯,耻骨饱满。

我看得情迷意乱,想象自己是一张瑜伽垫。

“李老师?”

她身上冒出的汗珠,一点一滴落到我身上。

“大哥!”

我一下回过神,看看彤彤看看画,嗓子突然干涸,发不出声,我咳了咳:“你看,如果不用侧锋画,就会画出死线。”

我用橡皮擦彤彤的画:“看吧,橡皮擦完还是有痕迹。”

“哦,那我重画。”

“倒也不用,接着画,注意用侧锋,动笔不要用力。放轻松,不要上头,你想你打游戏的时候,心态平稳逆风也能翻盘,一上头就容易输是不是。”

“大哥!”

“上课的时候叫老师。”

“老师,咱们先打盘游戏吧。”

“上完课我带你飞。”我转头看向彤彤妈,此时正手肘倒立,双腿盘绕,像交织的螺旋一样优美。

“别怕我妈,她做瑜伽的时候特别专注,咱俩背对她,你假装指导我画画。”

我弹他的脑门:“你好好上课,我帮你排位赛晋级,不然我就只跟你打匹配。”

“好吧,那咱们可说好了。”

“不骗你。”

5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心两用,指导彤彤画画的同时,偷瞄彤彤妈练瑜伽。

一个小时后,彤彤妈练完瑜伽,香汗淋漓如出水芙蓉,她来到阳台,小声问我:“怎么样?”

“不错,孩子挺聪明,一点就透。”

“那今天咱们先到这,去客厅歇会。”

按照约定,我该陪彤彤打游戏,结果邻居孩子来叫他去院里玩夺旗战。

彤彤有点犹豫,想打游戏还想出去玩。

彤彤向我解释,每栋楼的孩子为一组,夺其他楼的旗插上自己的旗,占领地盘,时间一到,底盘最多为胜者,计分制,每周更新。

“今天5号楼的首领不在,是个偷袭的好机会。”彤彤说。

“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玩,战机不能延误,你去吧。”

彤彤如释重负,跑回卧室,出来时手持两把nerf软弹枪,头戴长犄角的维京海盗头盔,腰间别着一把橡胶弯刀,夺门而出。

我看了眼时间,16:00点整,也准备走,彤彤妈留我聊天。

我像彤彤一样有点犹豫。

二十分钟前刘静给我发微信,我没回。

她这人另一面,有点傲娇任性,每次想见我,从来不问我有没有空,直接问“干嘛呢?”我要是回慢了,她便不理我,改天再问我“干嘛呢?”

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每隔五分钟一条“干嘛呢?”“在哪呢?”“不回我?”“说话呀?”

我告诉她在外面办事,一会回家。她也不问具体时间,直接让我六点在家等她。

我回完微信,一抬头,彤彤妈递来一把筋膜枪:“帮我放松放松后背好吗?”

没等我说话,她便趴在沙发上,后背线条明显,腰窝性感,粉色瑜伽裤裹着珠圆玉润的臀部,让人难以抗拒

爱谁谁吧,我蹲在彤彤妈旁边,用筋膜枪顶住她的背,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来回游走。

“你弄得蛮舒服。”她说。

“我了解人体结构和穴位,平时也做些运动,知道怎么放松肌肉。”

“什么运动呀?”

“呼哧带喘的那种。”

她回过头瞪我:“这才第二次见面就开始不正经了?”

我没说话,把筋膜枪调高一档,速率变快,稍微用力在她的竖脊肌上。

“哎呦,疼,轻点。”

听她这娇喘声,我内心暗爽:“那说明你这部分紧张,更得放松。”

“轻一点轻一点。”她回手阻止。“你用手帮我捏两下就好,别用筋膜枪了,太硬我受不了。”

“你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她回头打了我一下:“你才是虎狼呢。”

她皮肤光滑细腻,腰上一点赘肉没有,紧实富有弹性,我按了几下脑门冒汗,滴在她腰上,与她的汗液相融。

她似乎有所察觉,我便抹掉汗液。

她让我往下按,我分别用拇指、掌根、手肘在她的臀中肌上按压。

“你这按得真专业,可以继续往下吗?李老师?”她羞答答地说。

“没问题!”我以为她说的是大腿,于是在她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作业。

“唉?怎么略过屁股了?臀大肌也得放松。”

“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正常按,别胡思乱想,再说吃亏也是我吃亏你占便宜,别人我还真不一定放心。”

我盯着她的臀部,心潮澎湃,双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刚开始我还能克制住,规规矩矩,按完几下,动了邪念,双手失控,仿佛陷入沼泽出不来,手法也由按压转为抚摸。

她察觉异样,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差不多了,你这样再按下去,要给我按睡着了,我还没对你放心到那种程度。”

她翻身坐起,我自觉羞愧,她不以为然:“还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她哈哈大笑:“可爱。彤彤估计快回来了,我得准备晚饭,留下来一起吃吧。”

“我晚上约了朋友,下次,我露两手。”

“那就不留你了。”

“对了,我忘问你叫什么了。”

“刘谧,静谧的谧。”她说。

我从刘谧家出来,再次收到刘静的微信,她说快到我家了,问我回没回。

我一看时间,才五点。

不是说好六点嘛,她说她那边提前完事,客户送了两瓶白酒,晚上跟我喝点。

6

做饭来不及,我在路上叫了火锅外卖,到家时五点半,外卖刚好送到。

我把锅碗瓢盆准备好,给锅里加水放底料插上电,六点刘静没到,我发微信她又不回,心中不免焦急。

十分钟过去,门铃响起,我打开门,大吃一惊。

刘静画了眼线,涂了红唇,脸蛋上淡淡的腮红,像水蜜桃一样鲜嫩。耳垂上挂着两穗波光粼粼的耳链。

上身一件浅色微透的衬衫,下身一条膝盖往上的紧身短裙,里面是丝袜。她与以往风格大不相同,气质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我看得出神。

“发什么呆?让我进去呀。”她把两瓶酒推给我,脱下鞋,光脚跑到餐桌旁,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下肚。

我从下到上,来回打量:“你今天什么情况?”

“你今天什么情况?”她反问我。“第一次见我?”

“我可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化这么精致的妆。”

“嫌我平时不精致?”

“今天特别漂亮。”

“德行。”她送我一白眼。“我发现穿裙子还挺凉快,就是今天这裙子太紧,行动不方便,还总往上窜,还有这丝袜勒得我腿难受。”

刘静说今天见客户,签下一大单,客户真大方送了她两瓶52度的茅台,她特意来和我庆祝。

她以前来我家喝酒,不化妆,帽子往脑袋上一扣,随便套件衣服就来,蓬头垢面地就来,迷迷糊糊到半夜,她倒头就睡,我对她一点邪念没有。

今天可难说。

锅开了,她把鸭肠和毛肚一并倒入,我俩碰杯,酒液辛辣甘甜。

“酒不错。”我说。

“当然,我还能糊弄你嘛。”

“你每次见客户都小短裙露大腿?”

“呸,你是不是想说我色诱客户?”她来口酒,嘶嘶哈哈:“姐靠的可是本事,口才,穿着打扮只是点缀。”

我嘿嘿笑:“你以后每次找我都这么穿呗。”

“见你可不费这事。”

“不够意思。”

“行,下次我光腚穿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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