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班透着一股轻贱的魅力,这对于婚后尝尽柴米油盐的男人来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尼奥不在锡安 2024-05-10 16:13:12

我最后一次见到老段是从歌厅出来后的第三天,他说那瓶“神药”给力,管我要购买链接。

此刻,老段的媳妇坐在我家客厅,抱怨和老段不和谐,如今还离家出走,半个月没回家,让我帮忙找找。

我想起来那天在歌厅,和老段举止亲密,身材姣好的女领班......

1

每个你朝思慕想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睡她睡到吐的男人。

我对这话嗤之以鼻,要是能和女神在一起,睡到末日都会满怀幸福赴死,怎么可能腻。

结果和女神在一起生活后,我逐渐意识到曾经的天真。

别管你的女神是高冷、热情、含蓄还是奔放,当你和她近乎24小时在一起,一同起床入睡,一起洗澡沐浴,毫不避违地在你面前上厕所。

从最初浴室激情演变成搓澡师傅帮她搓背,目睹皮肤碎屑、油脂、汗液混成的泥条纷落而下却习以为常,见过女神大小解完,蓬头垢面从厕所出来,忘洗手还来捉弄人的调皮样。

这时你们的感情已然升华,但同时女神也沦为附带感情牵绊的普女。

曾经一夜数次,早上起来还得来个晨练。

现在一周一次,事前还得充分心理建设。

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抵触情绪,身体也开始不给力。随着新鲜感的消失,柴米油盐占据了主导位置,往日的性趣早已不知藏到哪去了。

周五晚上,浴室门开着,我从镜子里看到田甜边冲澡边高歌,没一句在调上。她是曾经的女神如今我的妻子。

婚后田甜身材更丰腴了,上下围都增了一码有余,从陌生人的视角看,确实是个让人垂涎三尺的少妇,但是我对于她的身体日趋免疫。

“老公,过来帮我搓两下后背。”田甜叫我。

“来了媳妇。”我缓步走进浴室。

“你把衣服裤子脱了,粘上水渍我还得给你洗。”田甜俯身扶墙,臀部对着我,我内心毫无波澜,把澡巾沾上水开始搓背。

“往下点,左边,对,用力,哎呀,轻点,弄疼我了。”

田甜撒娇似地打了我一下,身体悄声贴过来。

我专注地搓背,田甜白皙笔直的后背上出现一道道红印,搓出的泥滚落到地上,滑进地漏。

片刻后,我摘下搓澡巾:“任务完成。”

“你也得洗。”

“等你洗完我再洗。”我说。

“以前我一洗澡,你都屁颠屁颠跟进来,现在叫你进来你还拖拖拉拉。”她瞟了眼我:“今天可是周五,该交作业了。”

“那我能忘吗,等着盼着到周五。”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行啦,赶紧出去吧。”

田甜洗完出来,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毛巾裹在头上,胴体香艳,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奶香,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到沙发上搬起脚剪指甲。

我进入浴室,拧开花洒,压力油然而生,于是拿出手机调小音量,浏览收藏的十八禁电影,鼓励自己。

2

田甜是外表高冷内心狂热型的女神,追她那时候经常一脸冷漠,猜不透她的情绪,确立关系后,热情洋溢。

男欢女爱,如鱼得水。

可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新鲜感没了,便打不起精神。

如今我更是找各种借口推脱,不过每周五晚必须交作业,风雨无阻。

曾有一次没交,她差点和我离婚。

我走进卧室,调暗灯光,微风徐徐吹来,纱帘像少女的裙摆掀起落下。

田甜换上一身紫色连体衣,爬向我。我努力回想刚才在电影里的画面。

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我趁着余兴,赶紧出击。

结果时间过得很快,快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话,然后我俩一言不发,沉默地平躺,盯着天花板。

田甜起身开灯,我感到不舒服,像被探照灯发现企图越狱的囚犯,尴尬而羞愧。

田甜抱怨:“怎么总这样啊。”

“最近我工作压力太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什么时候能好?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我很不耐烦地说:“看啥啊?我啥毛病没有。”

田甜默默走出卧室,我顿时心生内疚,自责态度差,正想追去哄,只见她一脸得意地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巴掌大的瓶,嗖地丢给我:“喝了。”

“啥啊这是。”

“补品。”

我看着瓶子上的配料表惊呼:“这里还有马精?我不吃。”

“你不吃就去看病。”

“我也不看。”

“哼。”田甜一头栽到床上,拿被子盖住脸:“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我贴过去抱她,贱兮兮地说:“你猜不会呢。”

她一脚给我踹下床,我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她也没理,我自觉没趣:“行行,我喝不就完了吗。”

这补品味道有点腥有点咸有点甜,滑滑腻腻,倒是不难喝,只是一想到里面的成分,就不由得犯膈应。强忍着喝完一瓶,另一瓶不打算喝了。

田甜露出头盯着我,态度坚决:“两瓶都得喝。”

3

五月的最后一个周五,夕阳和煦,风很温柔,远处飘来烧烤的香味,我把老段叫出来撸串。

我俩在室外找了个桌,点完串,先让服务员上来六瓶乌苏。

老段问:“今天可是周五,你怎么有闲工夫找我喝酒?”

“田甜出差了,难得自由。”

“跟这凡尔赛是吧,大家心中的女神让你娶回家了,还想怎么着。”

我摇头苦笑,和老段碰杯。电话响了,田甜来电,叮嘱我别喝多,别忘吃补品。

于是我从兜里掏出两瓶马精拧开,一咬牙一闭眼干掉一瓶,接着用啤酒漱口。

“你找我喝酒还吃解酒药?”

“屁解酒药,你自己看看是啥。”我把另一瓶扔给老段。

老段看完大笑:“你小子身体这么快就被榨干了,结婚没多久啊,往后几十年咋整。我跟你说,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可是反着来,年龄增长,男性功能逐年衰减,女性越来越旺盛,你可别不信,我跟你说......”

“你滚他妈蛋,老子身体没事。”

“没事田甜逼你喝这个。”

“我问你,你跟你媳妇多久做一次。”

老段眼珠子转了两圈,“每天都做。”

“上坟烧报纸呢?”我俩又喝一杯:“多久一次?”

“害,两周一次。”

“那你可比我幸运,我每周一次。”

“你可真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打断他:“我问你,你是不是对自己老婆兴趣不大,但是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你是想换换?”

“换个屁,我意思为是不是也偷着看片。”

“那当然看。”老段点上一根烟:“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觉得和我媳妇是例行公事,她不提我从来不想,我以为我冷淡了,结果一看片特别兴奋。”

“咱俩差不多。田甜非要让我去看病。”我摆摆手,“丢不起那人,然后就逼喝这个了。”

“有效果吗?”

“喝了半个月,身体上有点效果,心理上问题没解决,导致快感没了,有时候她都完事了,我还没完。”

“卧槽,那不是挺好吗。”

“好啥好,跟上麻药一样,完全没感觉。”

“我不信,我试试。”老段拧开瓶盖送到嘴边:“这么大味?”

“你要吃就赶紧,不吃还我。”

老段憋着气嘬了一口,五官扭在一起,喝下一大口酒:“你怎么喝下去的?”

“我跟你说,喝习惯就好了,还有点回甘。”

“你快自己回甘吧。你可真牛逼。”

4

九点多我俩吃完串,平时这个点老段媳妇都打电话催,今天他还要换地再喝点。

“你媳妇今天挺消停。”我说。

“领孩子回姥姥家过周末了。”老段点上一根烟,“你这马精好像真有点作用,我现在浑身发胀。”

“咋的?又不嫌味了?”

“良药苦口,你再给我来一口。”

我把两瓶都塞给他,老段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个好地。”

他拿出手机,发去一段语音:“宝,现在有房间吗,我和我哥们过去,十来分钟到。”

我们打车来到一家没有门脸,但大厅很亮堂的风月场所,地面铺着金色镜面瓷砖,能看到往来女孩的底裤。

我低声和老段说:“脏歌厅啊?最近可查得紧,你这不顶风作案吗,万一被警察抓了,我跟田甜可就完了,你和你媳妇孩子也没好。”

“滚一边去,别说丧气话。”老段说:“ 这是会所,没脏事。”

“会所连个门脸都没有?”

“试营业,不对外,有关系才能进来。”老段说这话的时候眉毛挑得老高。

“那你早说,我回家换身衣服,刚吃完脏摊就来脏会所,跨度太大了。”

“滚滚滚,不脏。再说时间紧迫,谁有功夫等你换衣服。”

我俩正臭贫,迎面走来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制服特别合身,尤其下身的短裙,紧贴屁股,一点褶皱没有,连内裤痕迹都看不到。

“段总里面请。”女领班嗲声嗲气地招呼我们,我们跟着她往会所深处走。

老段暗中捅我:“看啥呢。”

“看地砖。”

老段低头看,面露惊喜:“还得是你,还想回家不?”

“本来我也没想回家啊。”我低声问:“你和这姑娘咋认识的。”

女领班回眸一笑,做个鬼脸又转过去了。我一脸懵逼。

“秘密。”老段说。

“熊样,回头我问你媳妇。”

“要不你回家呗?”

我们进了包房,点完酒、果盘和小食,女领班俯身贴在老段耳边低语,举止亲密,我瞄着她胸口看,右边锁骨有一行纹身。

女领班离开包间,我又问老段:“你俩啥关系?”

“你今天咋成好奇宝宝了?回头告诉你。”

“不行,就现在。”

“别扫兴。”

说话间,八个高矮胖瘦,各具特点的小姐走进来,站在屏幕前对我们微微鞠躬,由于背光,看不清她们脸。

要说她们身上的共同点,除了性别以外,属衣着具有统一性,都是小码省布料的连衣裙。

呼之欲出的上围,有真沟有挤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也有穿丝袜的。

“你不说不是脏场吗?”

“啊?没看上?换一波换一波。”老段像月饼似的大手一挥,姑娘们讪讪地退出包房,老段在我大腿上狠狠一拍:“你今天怎么回事,人姑娘就是穿的少点,你想干点啥人家还不干呢。能不能好好的。”

我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行,听你的听你的。”

不管歌厅还是所谓的商k会所,选姑娘的策略如同逛姚家园古玩捡漏,得迫使店家上真东西好东西。

第一批进屋的往往是身材样貌相对一般,业务能力生疏。两三批之后,店家开始认真对待,这时只需再挑剔一下,表现出不满,店家便会供出最好的一批。

最后这批只进来四个姑娘,穿着正常,上身是带一点设计感的衬衫,或是简单的T恤,下身统一牛仔裤高跟鞋,牛仔裤很合身,显得双腿又长又直,姑娘们看上去像维密模特一样。

我选了一个长发娃娃脸,眼睛圆得像紫葡萄的姑娘。老段选了一个面相贤惠,宽松的衬衫下难掩丰满身材的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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