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个顶级Alpha,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而我是他们家族高价给他娶回来的药罐omega。
他平时冷漠矜贵,但发病时会变成性张力拉满的粘人狼狗。
可后来他病好了,医生说他另一个人格再也不会出现。
于是我果断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带球跑了。
可一向厌恶我的他却找到了我,他说:
“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他。”
1
“啧,林绚,你发什么呆!不会再想那个病一好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吧。”
发小张宁的喊声惊醒了我。
我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然后心虚地冲他一笑。
“别乱说,是我把离婚协议书甩他脸上的。”
接着我就开始眺望眼前的大好海景。
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之后,端起手边的咖啡就要喝。
结果杯子还没到嘴边,就被人抢走了。
我以为张宁恶作剧。
刚准备开口说他两句。
一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无比的脸。
我心里突然跳了一下。
是蔚池。
几天没见,他的眼下带着几道淡淡的乌青。
右手也包裹了厚厚的纱布。
但是依旧西装笔挺。优雅帅气。
我大脑立刻反应过来,抓起包就准备跑。
却被蔚池揪住了后领。
那人嘴角轻轻地勾起,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要跑哪去啊。老婆?”
清醒的蔚总从没这么喊过我。
我被他从牙缝挤出来的这两个字弄得一阵恶寒。
眼看着我就要被蔚池拖走。
张宁却站起来挡在我面前。
“您干什么蔚先生!小绚已经跟您提出离婚了,您没资格带他走!”
蔚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离婚?我同意了吗?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了吗?”
空气中的乌木沉香的味道突然就浓了起来。
仅仅是一秒。
张宁就被压得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蔚池轻蔑的眼神砸在张宁身上。
我立刻就去扶张宁。
蔚池却不给我机会,直接黑着一张脸把我拉拽着走了。
车门一关,车帘一拉。
蔚池就压了上来。
还顺手降下了挡板。
他一只手撑在我的头顶,盯着我的眼睛。
“你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这么个废物alpha?”
蔚池的手劲很大,他发病抱我的时候,我都挣不开,更别说此刻压在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眼里的冰冷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
这不是我的蔚池,而是那个冷峻的蔚氏总裁。
乌木味的信息素瞬间在车厢内炸开,我从没想过这个我无比迷恋温柔的味道变得充满戾气。
眼泪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
我压住心里的刺痛。
对着他吼道。
“蔚池!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眼前的这个人是清醒的蔚总。
不是那个会抱着我叫老婆的阿池。
我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信息素的压制,却没想到空气里的乌木沉香的浓度瞬间强了好几倍。
甚至连前车的beta司机都被呛地下了车。
“那他都怎么对你?你说说看啊!”
蔚池的声音听起来冷得快要杀人。
他误会了我话,但是我没有解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对着他嘲讽一笑。
迎上他的目光。
“蔚总,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难不成对我动了感情?”
蔚池被我的话问得一愣,短暂的失神后又立刻回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感情。”
我双手勾上他的脖子。
借着他的脸想看出点我曾经爱人的影子。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蔚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慌乱。
2
我继续贴近,凑近他的耳朵。
“还是说蔚总舍不得我这副身子。”
蔚池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然后猛地把我推开。
“你知道那些事情我都没记忆!”
我看着蔚池的表情。
有些自嘲地笑笑。
悄悄捏破袖子里藏着的花重金买来的Alpha信息素包。
任由陌生的信息素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绽开。
几乎是一瞬间。
蔚池的脸色就沉得像是要杀人。
他一把拽过我,去看我后颈上的腺体。
那个咬痕已经开始变淡了。
之后他又粗暴去掀我的衣服。
直到那些青紫的痕迹暴露在他眼前。
“你他妈的跟哪个野男人搞在一起了?”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蔚总,他脸色发青,怒目圆睁。
下一秒,我就被他摔在了椅子上,后腰撞在了车子突出的把手上,疼痛甚至激起了我的生理泪水。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吃力的抬起头,就看见蔚池无比厌恶地擦拭着刚刚拽着我的手。
“你真是脏啊林绚。”
即使我知道,眼前的这个蔚池不是我的阿池。
这句话还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正中我的心脏。
信息素不是他的。
但是后颈上的痕迹是他咬的。
身上那些痕迹无一不是他留下的。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滚下去。”
他拿去刚刚擦手的纸巾,砸在了我脸上。
接着他整理好衣服,又恢复了那个冷漠的样子。
见到蔚池第一面。
是在我和他的订婚宴上。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的使命。
是来给蔚总当药罐的。
蔚家总裁有病这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
发起病来信息素乱窜,不找个能压制住的omega迟早爆体而亡。
结果我就是那个天选O。
和蔚池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9.8%
我爸妈一听是蔚氏总裁。
二话没说就把我嫁了。
还说送我去过好日子。
蔚池整个订婚宴下来,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却好奇地打量他。
蔚池长了一张精致如同北欧神话里天使般的脸。
一身黑西服完美地包裹着他的身材。
宽肩窄腰,挺拔修长。
跟人交谈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态。
想到这样优秀的Alpha以后会是我的伴侣。
我内心还隐隐有些期待。
但是蔚池好像并不喜欢我。
我也理解,毕竟因为身体原因非要包办婚姻这事。
谁听了都烦。
而且一看见我就会让蔚池想起来自己有病这件事。
所以他不待见我也正常。
我嫁过去之后,他住二楼西边的卧室。
我在东边的客房。
两人仿佛隔了个银河系。
不过我倒是开心得很。
毕竟不用面对蔚池我还自在一些。
蔚池经常不在家。
嫁过去一个多月,我连蔚池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对于他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
直到有天晚上,我正窝在房间沙发上看悬疑剧。
正演到凶手隐秘行凶。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突然门被一脚踹开了。
蔚池那张英俊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
手里的薯片都掉地上了。
我紧张开口:“蔚总是有啥事吗?”
蔚池站在门口,好看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老婆,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见发病的蔚池。
他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撩起上衣。
双眼通红地看着我。
八块腹肌的形状都好看得恰到好处。
一瞬间,乌木沉香的味道就充斥了我的整个房间。
我小脸一红,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蔚总你吃薯片吗?”
只能尴尬地举起了手上的薯片在蔚池面前晃了晃。
3
强撑着抵抗着蔚池信息素带来的腿软。
蔚池摇摇头,狭长的眼睛里媚态尽显,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
“老婆,来睡觉。”
本药罐作为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小O!
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但美男在床,我又是他合法有红本的伴侣!
不上不是人!
于是我扭捏地回答道。
“那个…蔚总你等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但是蔚池没有给我时间。
他下了床,长手一捞,我整个人就进了他的怀里。
三两步回到床上又把我塞进了被子。
之后双手双脚整个都缠了上来。
整个人都黏在我身上。
他撑着双臂,好看的眼睛在我的上方逼着我与他对视。
蔚池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在我的耳边。
我的心跳如雷鸣。
“老婆,你好香。”
蔚池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
然后我感觉后颈一暖。
乌木香在我腺体周围小心翼翼地试探。
像是诱惑,又像是邀请。
这我哪里忍得了,荔枝味瞬间在房里飘散开来。
乌木香像是感受到了回应。
疯狂地钻入我的腺体。
两种信息素和谐又缠绵地在空气中交融。
我感觉意识开始飘忽。
突然听见蔚池的声音:“老婆,我忍不住了。”
然后我的后脖颈就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