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岁肺癌晚期,换治疗方案后,才两个月就到人生的终点,不可思议

代天康康 2024-10-08 18:09:21

费女士的父亲54岁,2021年10月份,费女士的父亲做体检发现左肺上叶实性结节伴有空腔,于是住院做气管镜,痰培养等各项检查,结果均正常,没有明确原因。医生考虑是真菌感染。费女士一家不放心又做了PET-CT,结果肺部没有发现FDG代谢增高,医生建议定期复查,就出院了。

2022年1月份,费女士的父亲复查,发现结节实性成分增加,空洞消失,有些不放心。医生说不放心的话可以做穿刺,但没有说必须要做。费女士的父亲考虑到距离做气管镜和PET-CT才刚过去3个月,决定还是再观察观察,不做穿刺。

2022年3月份,费女士的父亲逐渐出现肩膀痛、颈椎疼的症状,但因为他自身原先就得过肩周病、腰椎间盘突出,便没有多想,只是多次去做推拿缓解。然后,2022年7月份,费女士的父亲再次体检,发现肺部病灶进一步变化。

2022年8月份,费女士的父亲做了增强CT,确认大概率是肺癌,做了PET-CT,确认有多处骨转,做了脑核磁共振检查,确认多处脑转移。病理免疫组化结果确认是肺腺癌晚期,部分神经内分泌特征,做了基因检测。

在等待基因检测结果出来的过程中,医院医生很快确定了治疗的方案,医生说要先化疗,同时针对骨转移,要给费女士的父亲打地舒单抗保护骨头,而脑转移,医生说因为是多处病灶,要干预就要做全脑放疗,预后不佳,所以先不处理。

化疗前,费女士的父亲要先植入输液港,这是个小手术,要在病房的输液室进行,植入之后拍胸片确认位置没问题就可以了。然后,2022年8月上旬,费女士的父亲开始了第一次化疗,化疗用的药是培美曲塞加卡铂。

化疗住院期间,由费女士的母亲陪护,费女士负责做饭送到医院,费女士经常做的饭是黄鳝、牛尾巴、牛脊髓、五红汤,每顿换着花样做,直到化疗第3天,费女士的父亲出院。费女士的父亲出院后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食欲也还挺好。

出院回家后,费女士一家就焦急的等待基因检测报告了,在家等了5天,才终于等到,结果是EGFR19突变和TP53突变。费女士找医生咨询这个突变该怎么用药,医生说考虑到有脑转移,建议直接上三代靶向药。

医生给费女士推荐的三代靶向药是奥希替尼和伏美替尼,费女士本能的觉得作为原研药的奥希替尼可能更可靠,但是医生说伏美替尼的数据更好,而且更关键地是据说它的副作用也会少一点,所以最终,费女士还是选择了伏美替尼。

2022年8月份,拿到靶向药后,费女士的父亲就开始了每天服用伏美替尼,21天做一次化疗,每月打一针护骨针,每周打两针日达仙的治疗。治疗过程中,费女士父亲遇到的主要问题是化疗的副作用反应。

一般常见的化疗副反应包括骨髓抑制、消化道反应、皮肤不良反应、神经麻木等神经性不良反应等等。其中骨髓抑制是需要长期监控的,因为骨髓抑制可能表现为白细胞下降、中性粒细胞下降、血红蛋白下降、血小板下降等,会导致抵抗力下降,会增加肺部感染风险。

费女士的父亲在整个近两年的治疗过程就一直都在跟骨髓抑制做抗争,一直靠升白针维持着,甚至出现过,因为白细胞数值太低,化疗无法进行的情况。除了骨髓抑制的副作用反应之外,费女士的父亲化疗后还出现了皮肤干燥,手脚发麻,皮肤发黑的情况。

总的来说,化疗的副作用不少,但费女士的父亲还是坚持做完了4次化疗。化疗结束后,费女士的父亲一直靠吃靶向药维持,一直吃到2024年3月份的时候,开始出现耐药的情况。耐药后,2024年4月份,费女士的父亲开始做免疫治疗加上吃安罗替尼。

然而免疫治疗开始后,费女士的父亲体感变差,骨转疼痛加剧,情况似乎越来越糟。到2024年4月下旬,费女士的父亲开始放疗椎骨,放疗之后疼痛依旧没有明显缓解,人还觉得越来越晕,逐渐都无法行走了。

放疗了7次之后,费女士的父亲突然在夜里出现谵妄症状,第二天费女士请医生在中午加急查了CT,发现脑出血。医生说出血量不大,但是多发出血,伴有脑室增大,还有积水。同时医生还说从出血量来说不致命,但他怀疑是这脑部肿瘤进展导致的。

费女士急了,和医生说放疗之前明明才做过脑核磁检查,报告说没有病灶,怎么短短一周,就这样了。医生说不排除有脑膜转移可能,但现在脑出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费女士不甘心,当时又去找了两家可以处理脑膜转移的医院。

两家医院的医生都说,费女士的父亲这样,做保守治疗是好不了的,要尽快明确是否脑膜转移,如果是就做鞘注。费女士采纳了医生的建议,因为这时费女士的父亲由于脑出血,抗肿瘤治疗已经基本无法进行,明确是否是脑膜转移,做鞘注治疗已经成了费女士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为了这根救命稻草,首先需要抽取脑脊液来明确病理,但当时费女士父亲的思维已经开始日渐混乱了,糊涂的时候,连费女士和费女士的母亲都不认识了,连正常交流也变得困难,说的话常常让人听不懂,也常常无法理解别人跟他说的话,甚至有时候还会拔针、拔管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费女士的父亲做腰穿抽脑脊液来明确病理,无疑是一件困难又有风险的事。医生提前说了抽取脑脊液后回有病情变化的风险,费女士含泪签了同意书,却万万没想到穿刺没有成功,前后试了四五次,都没成功。

医生还要再试,费女士拒绝了,并且当天晚上医生再次说要找主任给费女士的父亲做穿刺的时候,费女士仍然拒绝了。因为费女士和她母亲沟通过后都想通了,即使做腰穿成功,以后为了做鞘注,还是需要不停的跑医院去治疗、检查、复查,好的结果是也许还可以维持一定时间,但这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意外,都是致命的。

费女士不想她父亲在不断的折腾和刺激中离开,所以拒绝了再做穿刺。然后,在没有治疗办法的情况下,到2024年5月中旬,费女士的父亲已经基本上没有进食了,每天都要输营养液,一输就是12个小时,坚持到6月上旬,费女士的父亲就还是走了。

费女士的父亲走了以后,费女士觉得一切还是太快了,确诊还不到两年,明明2024年4月初的时候,费女士父亲还能开车带着费女士她们出去玩,谁能想到换了治疗方案后,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到了人生的终点呢,这属实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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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天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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