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去偏远山区支教后失踪了。半年后,我跟着男朋友回老家见父母,在他家猪圈发现了闺蜜的尸骨……

玄水文化 2024-01-15 16:42:43

我最好的闺蜜去偏远山区支教后失踪了,警察搜查了半个月都没找到踪影。

半年后,我跟着男朋友回老家见父母,在他家猪圈发现了闺蜜尸骨。

我顾不上堆积如山的猪粪跑了进去,双手拨开她的头发,看清了她的脸。

双颊凹陷,眼睛半睁,嘴唇、手臂、腹部和大腿的肉都已经被猪啃食光了,露出森森白骨。

1

“青青,东西都收拾好没有?”

男友徐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扣好行李箱的卡扣站起来抱着他:“快好了,带我回家你就这么高兴呀。”

徐昊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当然了,但我家在山区,怕你不适应,也怕你会嫌弃。”

我温柔的笑笑:“不会的,我们不是说好的,回家见完你爸妈就商量婚事,房子车子我爸妈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把你爸妈都接到城里来住。”

听我这么说,徐昊好似很兴奋,他将我搂的很紧,又俯身在我脸上亲了几口。

“好了,时候不早了,抓紧。”

徐昊一转身,我就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我叫谢青青,余源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同时我是余家养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也在同一所学校,我学医她从师。

毕业后,余源遵从养父母的意见选择考教师编,而我则飞去了上海。

分别的时候,我们抱在一起狠狠地哭了一场。

可是半年后,余源却消失了。

余源生在小康家庭,书香世家,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高中数学教师。

余家中年得女,喜不胜收,宠爱的不得了,她从小也活的像太阳。

而我,父亲在我7岁那年酒驾逃逸被抓,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后离婚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家庭。

我从小在大伯家长大。

在外人看来,大伯是个老实本分人,为不争气的兄弟抚养女儿,对待街坊邻居也是热心肠。

只有我知道,这幅伪君子的面孔下是怎样一张恶心可怖的脸...

可就是这样,有着云泥之别的我和余源却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她带我回家,让余爸余妈收养我,养父母对我很好,把我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半年后,余源顺利的考上了教师编制,学校以她是年轻骨干教师为由,安排她去山村轮岗支教两年。

去支教一个月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不仅我联系不到她了,养父母同样也是。

我们报了警,警方搜查了半个月,一点踪迹都没有,之后,便进入的漫长的调查时间。

我经过多番打听,得知余源在支教的村里谈了一个男朋友,名叫徐昊。

余源刚来到村里的时候,一个死气沉沉的村里,多了一抹鲜艳的颜色,村子变得不再沉寂。

这个村子偏远落后,基本都是一些老幼妇孺和好吃懒做的男人。

最开始,余源总是会被几个村里的老流氓骚扰,徐昊帮过她几回。

徐昊是村里屈指可数的年轻男子,也是唯一能说的了几句话的人,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产生了好感。

余源在微信里跟我说过他跟徐昊从认识到确认关系的来龙去脉,更多的我也不了解。

余源失踪前最后接触的人是他,直觉告诉我他一定逃不了干系。

徐昊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我设法入职了他所在的公司,并成功吸引到他注意。

没多久,他跟我表白:“谢青青,我喜欢你,我们能在一起吗?”

他跟我说,他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从来。

我望着他深邃缱绻的眼眸缓缓点头,心想:果然动人啊,原来你就是这样把余源骗到手的。

三个月后,徐昊提议带我回老家见父母,美其名曰他非常重视我,想跟我有以后。

呵呵,才三个月就按捺不住了,终于也要对我下手了吗?

2

我不知道此行能不能找到余源,可能性或许微乎其微。

可能她已经死了,可能此行我自己也难全身而退......

但是我不得不试!我决定冒一把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收拾好了,我打个电话就走。”

我躲在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给养父母打电话,我必须要有后援队,以防万一。

电话铃声一直在那头响着,我拨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咚咚咚...

徐昊边敲门边问:"青青,好了没有?时间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马上”

“接电话接电话,求你求你...”此刻我的心已将跳到嗓子眼了。

门外的徐昊还在催促着我,还没出发他警惕性就这么强,我要是再不出去,可能会引起徐昊的怀疑。

到时候要非但找不到余源,我恐怕也自身难保。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给养母发了一条短信:“妈妈,我现在要去找余源,今天开始,我每天早上的8点和晚上的10点都会给您发消息,要是你没准时收到我的消息,请立刻报警!!!”

我缓缓站起身,打开洗手间的门,门开的一瞬间,我瞧见了他阴森面无表情的脸。

我浑身冷汗佯装镇定:“怎么了嘛,人家上个厕所也要粘着~”

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脸色苍白。

徐昊微笑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这不是怕赶不上飞机嘛,宝宝别生气~”

飞机降落了,坐了6个小时飞机后,又坐了3个小时的火车,最后转了好几趟大巴才到达目的地。

大巴车往连绵不绝的山脉里越开越深,我看着面前一座座的高山,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要是余源被困在了这种地方,可怎么逃的出去?

路程中,徐昊还是一如既往贴心的照顾着我,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越温柔,我身体越冷。

到了他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徐昊妈妈在吊炉上烧水,他爸爸在一旁架着腿,叼着烟斗吞云吐雾。才四点多,屋内里已经没什么光亮,却也没有开灯,只有吊炉下的燃烧的柴火映出的火光用来照明。

这条件可谓是家徒四壁。

从进村开始,我一直在观察着,试图能看到余源的身影,可惜都没有。

我又在想莫非藏在他们家里?现在看着这一览无遗的小屋子,余源也不在这。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四个人围着小矮桌坐着,晚餐是一盘炒青菜,一个萝卜汤。

萝卜汤上面只飘着一片肥肉,实在是无从下咽。

最要紧的是,我担心饭菜里被下药!

徐父招呼我吃这块肉,我看着这块肥肉觉有点恶心,徐昊却把肥肉夹到了我碗里。

我心想,这饭菜他们也吃了,想必没问题。于是我夹起这块肥肉心一狠眼一闭就往嘴里放。

刚放嘴里,霎时我的嘴就被徐母撬开,把肥肉用手扣了出来丢在自己嘴里嗦了两口,随即又放在了他爸爸嘴里,最终被他爸爸吞下去了。

……

整套流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犹豫。

这场面属实是没见过,我既震惊,又恶心。

“青青啊,经常听徐昊提起你,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姑娘,他爹身体不好,要补营养,咱们家又穷,一年到头吃不上两次肉,你不要在意啊。”徐母笑的谄媚。

……

“叔叔阿姨,你们吃,我吃饱了先去休息。”这里的空气让我窒息。

到了晚上,我打算去洗漱。

于是徐母用吊炉烧了两壶水,倒在了一个黑漆漆的陈年木盆里面让我去隔壁的小房子里洗漱,嘴里还念叨着:“城里的女娃就是矫情,水多难挑,还用来洗澡浪费水……”

我出了一天的冷汗,也顾不得那么多,把盆端到隔壁去洗漱。

刚准备脱衣服,想起换洗的衣服还没拿回头出门拿衣服。

正当我推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的两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

我把这事试探性的和徐昊说了。

“傻瓜,村里就这么点大,说不定所有人饭后消食经过呢,别想太多啦。”徐昊不以为意。

晚上9点,便早早的上床睡觉。

我的房间在一个猪圈的旁边,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一个小隔间,破旧的房门咿呀作响,房间内只有一个A4纸大的透气窗口,上面糊了透明塑料纸。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睡意,心乱如麻。

再次在心里祈祷,余源,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

就在这时,我听到隔壁猪圈里好像猪抢食的声音。

心想,这户人家,人吃的比猪还差,倒是半夜给猪加餐,也真是有意思。

鬼使神差,我想出去看看。

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来到了猪圈。

一靠近猪圈立马就捂住了口鼻,恶臭扑鼻而来,堆积如山的猪粪使得人无法忍受,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充满了腐败的气息。

里面两头猪浑身裹满了猪粪头凑在角落哼唧。

两头猪在角落里哼唧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跑到一边去睡觉。

两头猪跑开后,我看到那个角落里,好像躺着一个人影?

散落打结的头发盖住了脸,衣衫褴褛破旧不堪,脚腕还被锁了大大的铁链拴在猪棚的木头桩上。

心里顿时袭来不好的预感:“余源?”

不可能!

“余源,真的是你吗?”我顾不上满地的猪粪跑了进去,双手拨开她的头发,看清了她的脸,眼前发黑,双膝一软,霎时瘫坐在了地上。

面前这人已经没了呼吸,双颊凹陷,眼睛半睁,嘴唇、手臂、腹部和大腿的肉都已经被猪啃食光了,露出森森白骨。

我手不断的在颤抖,心好似被一千根银针同时扎下去的感觉一样,难过的无法呼吸,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无声无息。

此时,咬紧唇肉已经毫无效果,我用力噬咬在自己的虎口,皮肤被拉扯成死人一样的白,但只有这样,才能把呜咽声塞回腔内。

3

回到房内,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啊,我早该我早料到余源或许不在人世了。

她可是我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啊,没有她就没有我。

慢慢的,我意识模糊渐渐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小时候:

11岁时,因为父母离异,大伯家收养了我。

从此,我在大伯一家人的脸色下生活,少吃少穿,堂哥小时候把我推下河,差点溺死,往我被子里藏死青蛙死老鼠,婶子每天揪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手臂骂我赔钱货,每天动辄打骂。

一个暑假,我坐在小板凳趴在床上写作业,屋内很热,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吱扭作响的小风扇。

大伯这天趁着家里没人,把我叫过去,眼睛笑眯眯上下打量着我。

“大伯,怎么了?”我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适

我身材高挑干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校服早已不合身,腰间漏出一截。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粗糙的手,从腰间伸进了我的衣服......

后来,婶子知道后闹离婚,两人把我赶了出来。

是余源,把我带回了她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带我走出了不堪回首的阴影,她是我的救赎。

从此我成为了余家名义上的养女。

如今,这世上留我一个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还不如死了痛快……

想要死何其容易,难的是活着的人。

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替你报仇!!!

……

天亮了,枕头湿了一片。

醒来,耳边是闹哄哄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内围满了男女老少!

个个都瞪着眼睛手上指指点点打量着我,嘴里还窸窸窣窣相互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这场景仿佛在菜市场肉摊上挑一块自己满意的猪肉,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更多的肉可供挑选,可来挑选这块肉的人却很多,价高者得。

“行,就3800元!那这人还是给你了,李四叔!”徐昊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看着徐昊以3800元价格把我卖了,早该猜到,所以此刻并不惊讶。

一个身高一米五左右胡子拉碴的跛子,也就是徐昊嘴里的李四叔,把我强行领了回去。

李四家住在村口,他家外面挂了一些狗头、狐狸等动物的躯干头颅和皮毛,一面墙上还挂了捕兽网、斧头、锯子、还有匕首等利器,看来是个猎户。

李四领我做在长板凳上:“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媳妇了,老实点。”

“进了这村,就别想着跑,乖乖的给老子生个孩子传宗接代,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晚上,李四洗干净迫不及待推开房门。

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打量我:“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今晚好好伺候老子。”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朝我扑了过来,很快,我的上衣就被撕开!

我不停的挣扎反抗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李四扇了我一巴掌:“闭嘴,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老子弄死你。”

“是吗?!”话音未落,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李四的脖颈,刀锋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我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那就先看看谁弄死谁,徐昊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学医的?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外科手术医生?”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连捅你30刀,刀刀避开要害?”

“你是在山上打猎的,这打来的猎物,扒皮、抽经、剔骨……巧了,你会的我都会。就是不知道这刀啊,快不快……放心,不会一下子要你命,只会慢慢的血枯而亡,让你清醒的看着自己死去!”

刀锋微微划破了李四的皮肤。

“不……不要……饶命……”李四尿了裤子。

心理防线被攻破。

李四被我用拴狗的链子拴在了屋内角柱上,手链也用胶带缠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我问你,你们村来支教的老师,是不是也被卖了”

李四支支吾吾:“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是徐昊拿来卖的。”

“什么时候!”

李四不敢迟疑:“大概三个月前,听说还是城里来的教学老师,但是她不听话,我就给退货了......”

这个村里太穷太落后了,没有女孩子愿意嫁到这个地方来,出生在这里的女孩子,一心也想到外面去。

想要延续后代的,只能拐卖女人配种,生个男孩传宗接代,才算功德圆满。

所以,村里就有很多较为年轻的男人专门出去诱拐女性带回村来买,统称贩奴。

拐回村后,有人买倒也罢了,不适合生养没人买的,每人交200元,就沦为了全村男人的配种对象。

余源和徐昊在一起不久后,徐昊就把她囚禁在家里,收走了手机,最后以3000元的价格卖给了李四。

李四算是村里比较有钱的人,靠山为生,一心想要个媳妇给他传宗接代。

谁知余源是个性格刚烈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头撞在了柱子上,顿时满头鲜血,随即就晕死了过去。

这一举动可把村民吓坏了,李四赶忙送往了村里的卫生所,生怕人死了钱白花了。

村里的卫生所条件简陋,怕伤口感染会死人,让送去了镇上医院。

镇上的医生以为这又是谁家教训媳妇,见怪不怪,简单的检查后就开始缝合伤口。

“这女娃贫血缺铁,生孩子的时候要多补补。”出院的时候医生好心叮嘱道。

“啥?哪来这么多钱去去给她补?是不是不能生啊?”

医生给了个白眼,不愿搭理他。

从医院出来后,李四就拖着余源头发就直奔徐昊家,膝盖的裤子已经被磨破,鞋子也在拖行的过程中掉落。余源受了伤,从小又娇生惯养,在李四这个糙男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拖着走。

“退钱!这么个破玩意!生不了娃,还在老子大喜的日子寻死,这么晦气的东西也敢卖给我!信不信我就把你家房子烧了!”李四骂的口水喷上了天。

经此一遭,村里没人敢要余源。

就这样余源成为了村里配种的对象。

后来她开始绝食,奄奄一息,村里人一看人快死了,就丢到徐昊家来。

他们把她关在了猪圈里,叫人来抽了一次又一次的血去卖钱,血都快抽干了。

眼瞅着就快不行了,才终于肯放过,把她丢在猪圈里,每天和猪一起吃,一起睡,猪什么什么她就吃什么。

坏人家的猪,也是吃不饱的,两头猪虎视眈眈,就等着余源咽气能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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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水文化

简介:认真做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