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用我的救命钱哄白月光,害我病死在出租屋里,可没想到我重生了

禄婳 2024-05-10 01:15:56

未婚夫用我的救命钱哄白月光高兴,害我孤零零地病死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

上一世,我不顾脸面当场发疯,却被人拍下视频发到网上。

全网骂我是个只会打女人的精神大婆。

再睁眼时,我回到存款被全部转走的这天。

看着拍卖会上含情脉脉的两人,我勾唇笑了笑。

「这一次,你们两个就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1

看着手机上的取款信息,我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我重生了。

上一世,陆江宴告诉我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酒会。

却在当晚拿着我的救命钱,豪掷千金,为沈知意拍下一条昂贵的项链,只为搏她一笑。

得知真相后,我匆匆赶到拍卖会现场。

大庭广众之下,不管不顾,只想将那串项链抢回来。

沈知意在和我争抢过程中摔倒,被送进医院。

视频被主办方发出后,我被网友扣上了精神大婆的帽子。

网络上的谩骂铺天盖地地涌进我社交账号,更有甚者扒出了我的家庭住址,组团往我家寄花圈。

我的精神彻底崩溃,病情恶化,一个人死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里。

直到尸体腐烂发臭,才被人发现报了警。

思绪回笼,我紧了紧衣服,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赶到现场的时候,拍卖已经接近尾声。

宾客席上,陆江宴昂着头享受着身旁女人崇拜的目光。

那条前世被沈知意死死护着的项链,此刻也已经戴在了她脖子上。

我站在人群之外,弯眼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不再像前世那样像个疯子一样冲上去质问他们。

2

拍卖结束后,陆江宴站起身就看见了我。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我朝着陆江宴走了过去。

娇弱美丽的女孩笨拙地往他身后藏了藏。

陆江宴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皱着眉挡在沈知意身前,冷声道:「不是告诉你了今天有个重要的酒会,你怎么还过来?」

我淡淡一笑。

从包里掏出手机点进那条取款信息,递到他眼前。

「我来看看你拿我这五十万干了什么。」

他身后的沈知意顿时变了脸色,下意识抬手挡住胸前奢华精致的项链。

陆江宴则冷漠又嘲讽地看着我,「不过是送了知意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都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斤斤计较?」

他理直气壮的质问,没有半点心虚。

我一时有些恍惚,却还是尽力平复着情绪,摘下腕间已经十分陈旧的手镯,用力砸向陆江宴。

一字一顿地开口:「这是你们陆家的传家宝,你收好,这婚我不结了,麻烦陆先生别忘了把从我这里拿走的物归原位。」

手镯砸在地上的声音无比清晰。

他愣了一下,脸色彻底冷下来:「宁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一直躲在陆江宴身后的沈知意这时却站了出来:「嫂子,你消消气,今天是我非要拉着宴哥过来的,他也是为了我才拍下的项链,要是嫂子不介意,就把项链拿回去吧。」

说着,她作势要摘脖颈上的项链,却被陆江宴拦下。

「本就是送给你的东西,你和她多说什么,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用管。」

沈知意眼眶微微湿润,无辜地眨了眨眼,十分为难地看向我。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陆江宴最喜欢她这样,以前每次我和陆江宴吵架,她都是这样站在我们中间劝和,我们每次的争吵明明都是源自于她,可陆江宴还是次次都偏向她。

我避开她的目光,忍不住鼓掌:「你们两个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还有我什么事呢?我走好了。」

说完之后,随即转身,刚走了两步,我听到椅子被踢翻在地的声音。

宴会厅里正往外走的宾客纷纷驻足,对着这两人议论起来。

陆江宴阴沉着脸,「宁汐,你今天敢走,我们就算玩完了。」

我没有停留,抬脚继续走出了宴会厅。

3

刚刚转出大门。

身后便传来男人戏谑的嗓音:「这么久不见,宁小姐过的这么拉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钱呢。」

走廊里,男人穿着慵懒宽松的西服,衬衣领口的扣子随意松开了几颗,十分倦怠地倚在墙边。

男人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周徐引?

他刚刚一直在这,目睹了宴会厅里的闹剧。

我走过去,勾唇轻笑:「我当然在乎钱,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挑了挑眉:「离开了我,还以为你能找到什么好东西,现在这是出轨了?」

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我似笑非笑地开口:「分手了。」

四目相对。

他停顿了一下,眼底敛着笑意:「去喝两杯?」

我没有拒绝。

周徐引带着我去了他名下的酒吧。

经理接过周徐引的电话,知道他要过来,一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见到自家老板难得带了女人,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这是嫂子吧,快里边请。」

周徐引嘴角含笑,牵着我往里边走,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坐下来后,周徐引给我们各自倒了酒。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安静静地将红酒往嘴里灌。

桌上的酒瓶子很快空掉,我起身想再去拿两瓶,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眼神迷离,玩笑似的开口:「你现在都分手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我笑着往他身前凑了凑,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那就要看周总的表现喽。」

4

于是周徐引当晚便跟着我回了家,让我见识了他的表现。

已经奔三的男人,却比年轻时更加精力旺盛。

直到后半夜,我被折腾得浑身酸软,忍不住开口:「周徐引,你是没别的女人了吗?至于这样吗?」

宽大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勺,下一刻便吻了下来。

「宁汐,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

我是被透进窗帘的阳光照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周徐引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薅来的杂志。

或许是我睡得太沉,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见我醒了,他转头和我说了声「早」。

我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早。」

周徐引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周总这是给我的报酬,还是想包养我?」

周徐引挑了挑眉,抬手重重地弹在我的额头。

「这就不能是娶你的聘礼吗?」

我疑惑抬头。

周徐引虽然为人轻佻,可眼下却是难得的严肃。

我不回答,他又认认真真地说:「宁汐,我们结婚吧。」

我盯着他的眼睛,仔仔细细将我与他之间的过往都回想了一遍。

大学开始恋爱,却因家世差距太大不得不分开。

说起来,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怨。

如今分手多年,他早已继承了周氏集团,家世,相貌都合适的结婚对象只多不少,他却突然提出和我结婚,那便只可能是真的想娶我。

我嘴角忍不住扯了两下,抬手推开了那张银行卡。

「周总,玩玩而已,你情我愿的事,你不会还要我负责吧?」

5

周徐引微微眯起眼。

似是有些不快,他微微弯腰凑到我耳边。

「如果我说要呢?」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有些发痒。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旁柜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周徐引拿过手机,看到是陆江宴的电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接通电话按了免提,电话那头响起陆江宴冷淡的声音。

「宁汐,你现在回来,收回你昨天的话,我们的婚事还有得商量。」

「你耳聋吗?我昨天说的不够清楚?我说这婚我不结了,我们分手!」

陆江宴似乎是气极了,冷笑着连声说好:「宁汐,你别后悔……」

不等他说完,电话便被周徐引掐断。

酒吧里,陆江宴脸色难看。

沈知意凑上前挽着他的胳膊,温柔体贴地说:「宴哥,嫂子不会真要和你分手吧,要不我还是把这项链还回去吧。」

一旁陆江宴的发小将酒杯递到他手里,十分不屑:「还什么呀,宁家把宴哥当祖宗一样供着,分不分手结不结婚,是她说了算的?」

「对啊,宴哥送你的你就安心戴着,她还能因为一条项链真跟宴哥分手不成,欲擒故纵,威胁人的把戏罢了。」

陆江宴听着,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6

原本暧昧的气氛在这通电话之后荡然无存。

我头疼地缩回被子里。

周徐引见我情绪不高,索性也不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他替我掖好被角,临走前让我等他晚上一起吃饭。

中午的时候,沈知意发了一条朋友圈。

她在公司楼下新开的餐厅吃饭。照片里,她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里面放着的是一个精致小巧的吊坠,一同出现的,还有坐在她对面,正贴心帮她夹菜的陆江宴。

【和宴哥一起吃饭,中了餐厅活动三等奖诶,沾到宴哥的好运气啦!】

文案后面,沈知意加了个吐舌头的表情,看上去俏皮可爱。

我摁灭屏幕,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提醒我记得去做下一轮的诊疗。

我换了身厚实些的衣服,对着镜子在苍白枯瘦的脸颊上拍了点腮红,才多了点生气。

出去的时候,外头站着个跑腿小哥,见到我便放下了手机。

「请问是宁女士吗?」

我疑惑点头。

跑腿小哥将一个装首饰的袋子递给我,继续说:「这是你的包裹,麻烦签收一下。」

打开后,里边是一条有些眼熟的项链。

我还没仔细看过,手机上弹出了陆江宴的消息。

【项链收到了吧,你不就是生气我给知意送了条项链吗,我也送你一条,这下满意了吧?】

他永远都是这样,从前他和沈知意无论怎样,我从没计较过,陆江宴却认为我是离不开他,认为这次也只需要随便哄哄,给个台阶,我便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下一刻,陆江宴的微信和电话便进了我的黑名单。

那条三等奖吊坠的归宿则是门口的垃圾桶。

7

医生告诉我,现在的治疗对于我的病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尽快手术或许还有机会能痊愈。

捏着诊断单走出医院,外头飘起了雪,我将单子小心折好塞进兜里,搓了搓冻红的手。

十二月的风冷得很,吹得我眼睛疼。

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已经在我掌心融化,面上滚过一行炙热,滴落在掌心和雪水交融在一起。

情绪来的迟钝,却锥心刺骨地疼。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奶奶的电话。

陆江宴一早就去了我家,将宁家人通通聚在一起,郑重其事地宣布了我们分手的消息。

「你今晚回来,好好和小陆解释清楚,说你不想分手。」

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

我闭了闭眼,听筒里只剩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我的奶奶不喜欢我。

这件事我从小就知道。

八岁那年,我们全家自驾出游的路上出了车祸,我的父母死在了车祸里。

大火燃起时,爸爸妈妈将我紧紧护在身下,我毫发未伤,他们尸骨无存。

听闻噩耗的奶奶瘫倒在地,彻底崩溃。

我被养在奶奶身边的那几年,她恨透了我。

「为什么只有你活下来了?」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你这辈子都是欠我的,欠宁家的。」

8

走进破败杂乱的老楼,猪肝色的屋门上贴着一个落了灰的[福]。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才推门进去。

陆江宴坐在沙发上被宁家人簇拥着。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掀了掀眼皮,嘲讽地看着我。

奶奶看见我,快步走过来,扬起巴掌重重甩在我的脸颊上。

「赔钱货,你怎么这么自私,你说分手就分手,你为你叔叔考虑过吗?要不是小陆,你叔叔能有这么好的工作吗?你要分手了,你叔叔怎么办?」

奶奶沟壑纵横的面孔与前世逐渐重合。

上一世,也是在这个屋子里。

陆江宴来退婚之后,我被奶奶和叔叔拖进了杂物间,他们将我打得头破血流。

与我断绝关系,寒冬腊月将我扔出屋子。

死去的记忆仿佛洪水猛兽般复活,周身汹涌澎湃的血液顿时冷了下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奶奶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拖拽到人群正中间。

「你现在跟小陆道歉,说你只是闹着玩的。」

我不说话,她又竖着指头重重戳着我的胸口。

「哑巴了?连说话都不会是吗?这么多年我白养你了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滴血突然掉了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沙发上陆江宴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

我腿脚发软,浑身疼得站都站不住,直直的倒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我看到陆江宴满脸紧张,快步走了过来。

有人先他一步将我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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