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再次语出惊人，他说：“退休之后才明白，如果混到没人找你吃饭，没人喊你聚会，连电话也没几个，那真要庆祝，不是人缘变差，也不是性格孤僻，往往是以下3种人！” 第一种是“灵魂独行客”。我舅姥爷退休后突然失踪了三年，直到某天在西藏布达拉宫前偶遇。他背着褪色的军用包，胡子拉碴却目光如炬：“以前天天在酒局上装孙子，现在终于能跟转经筒说真话了。”他把手机号留给了冈仁波齐的牧羊人，微信里只剩三个联系人：一个卖二手相机的，一个拉萨的甜茶馆老板，还有我这个被他拉黑过七次的外甥。 第二种是“清醒局外人”。单位老会计王阿姨退休后把手机号改成了小灵通，有次在花鸟市场逮到她正跟卖鹦鹉的讨价还价。“以前那些聚会，听着领导吹牛皮还要赔笑，”她往鸟笼里撒小米，“现在我每天教这只牡丹鹦鹉说‘退钱’，可比陪笑脸有意思多了。”上周她把老同事群改成了“中老年防诈骗互助组”，现在群里天天科普保健品骗局。 第三种是“生活删繁者”。邻居老周退休后直接把房产证锁进银行保险柜，在郊区租了个带菜园的破院子。昨天我去借锄头，看见他正蹲在丝瓜架下啃馒头。“以前手机24小时待命，现在连收快递都得去镇上，”他抹着嘴笑，“上次前下属来借钱，我故意穿着破洞裤装哑巴，把他们吓得再也没出现过。” 如今我常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那些还在为退休后“无人问津”焦虑的同事，突然想起莫言这话。或许真正的自由，就藏在那些被清空的通讯录里。就像老周院子里的向日葵，不需要掌声和喝彩，只朝着太阳野蛮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