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大汉奸吴长友为了讨好日军,竟然将自己的二姨太献了出去。不料,日军却指着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说:“我要她!”吴长友一听,当时就跪下了…… 南京沦陷的第一天,吴长友还在家中摆弄着金银珠宝,可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手中的金元宝“啪嗒”落地。他猛地抬头,透过窗缝看到一队日军士兵,黑压压地朝他家逼近。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像擂鼓,可脸上却挤出一丝谄媚的笑——他以为,自己早就选好了活路。 可这场交易,究竟会把他带向何方?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破,寒风裹挟着硝烟吹过街巷,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和恐惧。吴长友,南京本地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地主,家中藏着数不清的田契和金条,平日里仗着权势欺压乡邻,连地方官员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可这一天,当日军如狼似虎地闯进城时,他却比谁都跑得慢。他不是不想逃,而是压根没打算逃。在他眼里,这场战争不是灾难,而是机会——一个攀附新主子、换取更大权势的机会。 大门被粗暴踹开的那一刻,吴长友正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摩挲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元宝。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映得他那张肥腻的脸泛着油光。他抬头一看,几个穿着土黄色军服的日军士兵已经站在他面前,刺刀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带头的军官是个矮壮的家伙,脸上挂着冷笑,嘴里吐出一句生硬的中文:“吴长友,我们听说你是南京的大人物,慰安妇制度要建,你得出点力吧?” 吴长友脑子一转,立马堆起笑脸,起身点头哈腰:“太君说得是,我早有准备!”他扭头朝内屋喊了一声,片刻后,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那是他的二姨太李氏,年近三十,皮肤白皙,五官还算清秀,只是此刻光着一只脚,鞋子不知丢哪儿去了。 她一见这阵仗,吓得脸色煞白,刚想开口,吴长友已经一把将她推到日军面前:“太君,您看她怎么样?伺候您绝对没问题!” 李氏愣住了,随即尖声喊道:“吴长友,你还是人吗?”她眼里的怒火像要把他烧穿,可吴长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顾着朝军官赔笑。那军官摸了摸下巴,眯着眼打量了一圈屋子,突然伸手指了指角落:“我要她。” 吴长友顺着手指看去,顿时如遭雷击——那是他唯一的女儿吴梅,十八岁,眉眼如画,身段窈窕,正怯生生地站在屏风后头,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吴长友完全没察觉。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君,她……她只是个下人,配不上您啊!”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牵强。吴梅穿着绸缎长裙,头发上还别着根碧玉簪,怎么看都不像下人。军官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下人?吴长友,你当我瞎了?”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粗暴地抓住吴梅的胳膊就往外拖。李氏尖叫着扑上去想拦,却被一脚踹开,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喘不上气。 吴长友跪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几天后,吴长友被放了回来。他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关在日军营地的一个小黑屋里,每天听着外头的惨叫和枪声,吓得魂不附体。回到家时,天色昏黄,风从破了的窗户灌进来,吹得屋里冷飕飕的。 他一眼就看到李氏蜷在墙角,头发散乱,眼神空洞,像个丢了魂的木偶。他试探着问:“你……怎么回来了?”李氏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玩够了,就把我扔回来了。你女儿呢?她还在那儿,生不如死!” 吴长友心头一颤,刚想再问什么,“砰”的一声,门又被撞开了。几个日军士兵大摇大摆地闯进来,手里还拎着刚从别处抢来的布匹和瓷器。为首的军官扫了他一眼,冷笑:“吴长友,你的家产不错,我们再来拿点东西。” 不等他反应,士兵们已经开始翻箱倒柜,摔碎了花瓶,撕烂了丝绸,把能拿的都塞进麻袋。吴长友攥紧拳头,喉咙里憋出一句:“这是我的家!”可话音未落,军官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踢翻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军官俯下身,军刀在吴长友眼前晃了晃,“你这种狗,活腻了就说一声!”刀光一闪,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碎瓷片。吴长友瞪大眼睛,手捂着喉咙,想抓回点什么,却只能无力地倒下。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最后定格在那堆被踩烂的金银上——他用命换来的东西,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吴长友死了,带着他的贪婪和懦弱,永远留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夜。他的家被洗劫一空,女儿的下落无人知晓,只剩李氏疯疯癫癫地在街头游荡,嘴里念叨着“报应”。南京城里的百姓提起他,只会啐一口唾沫,说句“活该”。 而那场屠杀,还在继续,30万生灵的血泪,成了这座城市抹不去的伤疤。历史不会遗忘,无论是英雄还是叛徒,都逃不过时间的审判。
1943年,新四军团长汤景延突然叛变,杀害了三名战士,并带领六百人投敌。有人建议
【9评论】【64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