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厦门的清晨,海风裹着咸腥味吹过刑场。 26岁的梁慧贞挺着八个月的孕肚,把腕上的金表塞给刽子手:“朝这儿打。”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刽子手接过表,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目光扫过女人微微发颤的膝盖,突然别过头去——这个见惯生死的汉子,第一次在扣扳机前迟疑了。 这抹倔强的身影,原本该是琼州府里的千金小姐。 她爹是清朝的官,家里雕梁画栋,连丫鬟都穿着绸缎衣裳。 可梁慧贞打小就野,绣花针拿不稳,倒成天扒着院墙看街上的学生游行。 十六岁那年家里要给她说亲,她连夜翻墙逃了二十里地,气得老父亲胡子直抖:“送去广州读书! 让她吃够苦头就老实了!” 谁曾想,新式学堂成了她觉醒的起点。 当别的姑娘还在背《女诫》,她已剪了齐耳短发,跟着男同学冲上街头发传单。 在琼台书院改办的师范学校里,她第一次读到《新青年》,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女子真能顶半边天!” 革命路上遇见的初恋林熙春,差点让她成了巴黎街头的贵妇人。 那是1927年,上海滩笼罩在白色恐怖中,曾经的同志接连倒在血泊里。 林熙春攥着两张船票求她:“去法国吧!咱们带着女儿过安稳日子。”可梁慧贞摸着襁褓里的小脸,咬破嘴唇摇头:“总要有人留下点火种。” 直到遇见同样从封建家庭出逃的王海萍,两颗孤星终于有了共鸣。 他们在鼓浪屿的月光下交换家书,他念她写的“宁为玉碎不瓦全”,她笑他藏枪械时把裤腰带系成了死结。 怀孕五个月时,组织要调她去后方,她急得直跺脚:“揣着崽才好做掩护呢!上次查哨的兵看见我买酸梅干,还给我让座哩!” 叛徒出卖那天,特务冲进鼓浪屿的联络站。 辣椒水泼在渗血的鞭痕上时,她突然想起产检时医生说“孩子胎动很有力”。 当烙铁贴上皮肤,她哼起了哄女儿睡觉的琼剧调子。 赴刑场前夜,她蘸着血迹在囚衣上画了颗五角星,悄悄塞给隔壁牢房的小战士:“等解放了,替我看看天安门。” 枪声响起时,码头工人老陈正蹲在渔船上补网。 他后来说,那天海鸥叫得特别凄厉,浪头把岸边的血沫卷得老远。 而王海萍收到噩耗后,把自己关在船舱写了整夜文件,直到墨汁混着泪水把信纸浸透。 一年后,这位接替妻子工作的地下党负责人,同样倒在了叛徒的枪口下。 二十六年的人生,八个月的身孕,一块金表换来的“枪口朝上”。 如今鼓浪屿虎巷8号的木楼梯仍在吱呀作响,仿佛在问每个来访者:如果生在那个年代,你会为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赌上自己和骨肉的性命吗?
1941年,游击队长刘锡坤借宿到地主家,却被地主婆安排在儿媳妇的房间。半夜,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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