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刚开始明明不抵抗,为何后来却要发动西安事变? 可以这么说,张学良虽然是爱国的,但从根本上讲,他是个军阀,东北军是他的家业,为了保留有生力量他选择不抵抗。 1931年沈阳城的炮火炸碎了张学良的幻想。九一八当夜,他攥着“不抵抗”电令的手沁出窗外北大营的火光映在酒杯里,像极了父亲张作霖被炸成碎片的专列残骸。这个决定让东北军背上“逃跑将军”的骂名,却也藏着军阀最原始的生存逻辑——三十万东北子弟兵是他唯一能与蒋介石、日本人周旋的筹码。 西安临潼华清池的枪声划破寒夜时,张学良的军靴踏碎了满地月光。五年前他以为退到关内能换来喘息之机,却眼睁睁看着蒋介石将东北军调往西北“剿共”。前线的战报比刺刀更冷:三个整编师被红军全歼,士兵冻裂的脚掌陷进陕北黄土,军饷换来的成了红军的战利品。那些躺在战壕里的东北小伙,本该在松花江畔娶妻生子,如今却成了内战的祭品。 杨虎城递来的热茶在冬夜里腾起白雾。这位陕西汉子把《申报》推到他面前,头版赫然印着北平学生举着“停止内战”的横幅倒在军警棍棒下。张学良突然想起半年前在延安窑洞与周恩来的会面,对方指着地图上标红的东北三省说:“三十万大军不该埋骨黄土高原,白山黑水才是你们的战场。” 蒋介石的专列驶入西安时,张学良口袋里揣着两份电报。一份是南京发来的剿共作战计划,另一份是东北老乡寄来的血书,字迹被泪水洇成暗红色:“少帅,我娘饿死在逃难路上,她说闭眼前还想吃口沈阳老边饺子。”华清池五间厅的争吵持续到凌晨,蒋介石摔碎的茶杯瓷片扎进地毯,那句“攘外必先安内”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兵谏前夜,张学良独自登上西安城墙。寒风中飘来秦腔戏班的唱词:“有为王打坐在长安地面,盼的是海清河晏天下安……”城墙砖缝里嵌着明代箭镞,他忽然觉得历史是个轮回的囚笼——四百年前李自成在此叩关,四百年后他要用枪声撞开抗日的大门。当卫兵冲进五间厅擒住只穿睡衣的蒋介石时,张学良摸出贴身珍藏的怀表,表壳里压着张作霖被炸死前与他的合影。 南京军事法庭的镣铐锁住他双手那天,东北军旧部跪成两列哭送。有人高喊“少帅糊涂”,他转身轻笑:“西安城头那一枪,抵得过东三省十年窝囊。”押解车驶过秦淮河,水面浮着《中央日报》的号外,标题“民族罪人”被揉成一团,随波漂向长江入海口。 五十四年幽禁岁月里,他常盯着台北阳明山的雾气出神。某日忽见云海中浮现九一八那夜的沈阳城,北大营的硝烟竟与台儿庄的烽火连成一片。1990年面对日本记者追问,老人摸着皱纹纵横的脸呢喃:“不抵抗是我毕生大错,西安兵谏是我赎罪的投名状。”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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