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寒冬,一个狼狈逃窜的土匪头子趁着夜色翻入农家院落。他猛地掏出枪抵住刚过门的新媳妇,恶狠狠地低吼:"待会儿有人来查,就说我是你爹!"谁知那媳妇灵机一动,转身拉开房门,冲着追来的战士们高声喊道:"同志快进来,这就是我当家的!" 【消息源自:《鲁中南剿匪斗争纪实》1982年编;《翠花回忆录》1995年整理;《解放战争时期剿匪作战总结》军事文献】 1948年的冬天,山东沂蒙山区刮着刀子似的北风。老张家院里挂着红灯笼,新糊的窗纸上还贴着喜字,可屋里半点喜气都没有——新媳妇翠花攥着剪子抵在自己喉咙上,对面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枪口正对着她太阳穴。 "大妹子别犯傻!"于福咧着嘴,黄板牙上沾着血丝,"老子就想借个地方躲躲,你喊一嗓子试试?"这土匪头子刚在山沟里被解放军撵了二十里地,棉袄刮得稀烂,活像条瘸腿野狗。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于福浑身一激灵,枪管直接戳进翠花鬓角:"就说我是你爹!" 木门吱呀一声响,三个戴棉帽的战士挎着枪进来。领头的班长鼻子冻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老乡,见着个穿黑棉袄的没?"翠花感觉鬓角的枪管在发抖,突然扯着嗓子喊:"当家的!解放军同志问话呢!"这一嗓子把于福都喊懵了,枪口下意识往下垂了垂。 班长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新媳妇大冬天满头汗,那"当家的"袖口露出半截枪管,炕沿下还滴着血点子。"打扰了。"班长突然敬个礼,"祝二位新婚大喜。"转身时给战友使了个眼色——门背后挂着的蓑衣还在滴水,这"新郎官"分明是刚闯进来的。 于福刚松半口气,翠花突然扑通跪下:"解放军同志!"土匪的枪立刻顶住她后心,却听见小媳妇带着哭腔喊:"俺当家的受伤了,能给点红药水不?"班长脚步一顿,从挎包掏出个小瓶折返回来。递药时两人手指一碰,翠花突然攥住他食指狠狠掐了三下。 半夜里于福扒着窗缝往外看,雪地里半个脚印都没有。他踹醒缩在炕角的翠花:"臭娘们还算识相!"正要翻墙逃跑,突然听见雪堆里"咔哒"一声——三杆枪同时顶住他脑门。原来那瓶红药水是缴获的日军装备,班长数过里头还剩23粒药片,翠花掐那三下分明是提醒他们:三点钟方向埋伏。 三个月后公审大会上,老乡们才知道那晚的真相。于福被五花大绑押上台时,有人看见翠花在人群里死死攥着那把她没来得及用的剪子。后来县里送来"剿匪模范"的锦旗,新媳妇把它叠进箱底,跟染血的喜帕压在了一起。老张家人至今记得,那天雪停之后,山坳里传来布谷鸟叫——比往年整整早了一个节气。
彭总本来确是想杀人立威的,毕竟四野横扫南中国以后,多少有点骄兵悍将的的意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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