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张作霖去于六家喝酒,中途于六去放水,谁知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突然拼命靠近张作霖,一边扒自己衣服,一边拨乱秀发大叫:“救命啊,非礼啦。”张作霖目瞪口呆却选择了沉默。 张作霖,1875年出生在奉天省海城县一个穷苦农民家,家里条件差得不行,冬天屋里漏风,夏天泥墙掉渣。父亲走得早,母亲王氏拉扯着他和三个兄妹,靠着点薄田和乡亲救济过日子。小时候他没少挨饿,经常捡点硬窝头充饥,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从没丢过。为了家里能喘口气,他干过不少活儿,卖过包子煎饼,还挑过货郎担,走村串户,肩膀磨得通红,脚底全是茧子。后来跟村里木匠学过手艺,也上山采过药,日子过得苦但也让他摸索出一身本事。1889年,母亲改嫁给个乡村兽医,他跟着继父学了点兽医和相马的技术,慢慢在乡里有了点名气。到了1892年,他辗转到了营口县高坎镇,认识了当地财主于六。于六看他手艺不错,掏钱帮他在镇上开了个兽医馆,生意还挺红火。 兽医馆开起来后,张作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靠着给人看牲口攒了点口碑。不过这平静日子没过多久,就因为于六的小妾二兰子起了波澜。二兰子这人不太安分,经常在兽医馆附近晃悠,眼神老往张作霖身上瞟。张作霖不是傻子,看得出她有点意思,但一直没搭理她,怕惹麻烦。可二兰子不死心,几次三番凑上来,他都冷着脸躲开了。谁也没想到,这事儿后来会闹得那么大。于六这边呢,是个有钱有势的地头蛇,手下有不少家丁,脾气也不小。张作霖跟他关系不算深,就是生意上有点来往,但这次喝酒的事,彻底把两人扯到了一起。 1894年深秋,于六请张作霖到家里喝酒。那天晚上,于六家院子里摆了酒席,气氛还挺热闹。喝到一半,于六起身去后院放水,屋里就剩张作霖和其他几个人。就在这时候,二兰子突然闯进来,衣服半敞着,头发乱得像鸡窝,一边往张作霖身上扑,一边喊“救命啊,非礼啦”。张作霖当时就懵了,完全没搞懂这是啥情况,站那儿一动不动,也没吭声。于六听到动静赶回来,看到这场景脸都绿了,二话不说叫来家丁,把张作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身是血,差点没爬起来。这事儿一闹,他在高坎镇的名声彻底臭了,兽医馆也没人敢去了。 二兰子为啥突然这么干,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有一种说法是她跟于六关系不好,早就想找机会闹点事儿脱身。她看张作霖年轻能干,可能想借他搞乱局面,自己好趁机跑路。还有人猜是于六故意设的局,想找理由收拾张作霖,毕竟张作霖生意好了,眼红的人不少。但不管咋说,二兰子这出戏演得太猛,把所有人都整蒙了。她不是啥正面人物,心眼多得很,但这事儿也确实把张作霖坑得不轻。 张作霖面对这闹剧为啥不吭声?这得看他那时候的处境。他在高坎镇就是个外来的小人物,靠手艺吃饭,没啥靠山。于六有钱有势,他惹不起,真要开口辩解,反而可能火上浇油。再加上他性子本来就沉得住气,遇事喜欢先看清楚再动手。沉默可能是他当时唯一能保住命的办法。挨了打之后,他没找人报复,也没到处喊冤,而是咬牙忍了下来。这份忍劲儿,后来在他混军阀那会儿也用上了。 这场风波对张作霖打击不小。兽医馆关了门,他在镇上待不下去了。幸亏有个叫常则春的老人看不下去,帮他挡了点麻烦,还认了他当义子,给了他点钱让他跑路。可麻烦还没完,他跟镇上两个姐妹祝大菊、祝二菊有点瓜葛,又惹上了另一个财主于二,差点被人砍死。没办法,他只能收拾东西,带着常则春给的几块银元,离开高坎镇,去外面闯荡。这次事件虽然把他逼到了绝路,但也让他彻底放下了小打小闹的心思,开始琢磨更大的出路。 1894年正好赶上甲午战争,张作霖瞅准机会投了清军。从扛枪的小兵干起,他在战场上拼命,慢慢混成了骑兵军士。仗打得多了,他也看明白了,靠拳头和脑子才能翻身。后来他辗转加入奉系军阀,手下人越来越多,势力也越扩越大。到了1920年代,他成了东北的“东北王”,管着好几省的地盘,算是从泥腿子爬到了顶。这条路走得不容易,1894年的那场风波虽然苦,但也逼着他走上了另一条道。 1928年6月4日,张作霖坐着专列回奉天,结果在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埋的炸药炸死了。火车炸得稀烂,他被甩出去,当场就没了气。死的时候才53岁,留下一堆家当和奉系军阀的摊子。他儿子张学良接了手,后来搞了“东北易帜”,把东北归了国民政府。张作霖这一生,从穷小子到军阀头子,跌宕起伏,1894年的那顿酒,算是他命运的一个大拐点。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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