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离奇失踪,一个月后山林里发现残肢

谜想计划 2023-06-08 15:29:02

福海来妻女失踪,海城西侧城郊的树林里却有人发现了尸体的残骸,零零散散的断肢逐渐拼起一个残忍的真相。

#正文

案起·海城迷雾

风裹挟着落叶卷起一道痕迹,暗沉沉的天给海城染上了阴翳的氛围,已经连着下了近一个月的雨了,到处都是人们抱怨的声音和湿答答的衣服。

海城西侧城郊的树林里里有人发现了尸体的残骸,海城派出所第一时间出了警,将林子的周围拉起来警戒线。

附近居民将这里围着水泄不通,报案人表情夸张,几乎动用了全身的手脚与周围的人说他刚才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多么的凑巧与惊讶,听者发出各种惊讶的拟声词,还一边与离得远的人重复一遍,整个林子一时间吵吵嚷嚷的。

大雨冲刷的这座城市,扫荡着每一个角落,汇出涓涓细流,浇不熄人们心底的好奇。

赶来的警察各司其职,鉴定科的小郭小心翼翼地蹲在蹲在断手的旁边,采集着信息。

一只普通的手罢了,只露出了手掌的一部分,软弱地趴在地上。大概是从手肘部一刀砍断,指尖、指缝沾满了泥土,就连手上的纹理都挤满了泥土。

小郭见林队来了,抬头看了眼说道:“目前初步判定应该是一名女性的手,现场已经被破坏了,其他的东西要等回局里。”

“周围还有没有别的部位?”林队眯着眼扫了一眼周围说道。

“在找了,这几天天天下雨,土地松软,如果有的话,应该马上就有结果了。”年轻的宋席一一解释道。

林队点点头,朝报案人走去,瞧了瞧眼前的男人说:“当时什么情况。”

男人眼睛一转,回忆着说:“我就是像平时一样去那边的河里钓鱼,然后路过树林的时候感觉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一看是一只手。”

林队点点头,询问了男人一些其他问题。男人名叫李古,附近的一个普通居民,林队让小赵带着李古回警局做笔录。

海城群山环绕,四处都是林子,从这里出去的路也就只有一条,基础的交通设施还算齐全。这个山里的小城难得出一次答案,这让老林格外的重视。

“林队,挖出来了。”宋席趴在老林的耳朵边说着。

这附近还挖出了一只脚和另外一只手,不过并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这下可犯了难。

收集好了现场信息,便收了队,老林回警局的路上说道:“小宋去查一下最近海城有没有人报失踪人口,还有那个李古仔细地问一下。”海城不算大,人口也不过几万。

“好。”宋席答应了下来。

谜底·扑朔迷离

随即转身去了鉴定科,看着忙活的小郭说道:“有什么发现吗?”

“根据腐烂程度加上海城下了近一个月的雨,死者估计死亡时间两天左右,切面比较平整,应该是用工具切割,这些断肢,还要等结果出来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的,缺少头部、骨盆和其他一些重要判断依据,其他的很难做出判断。”小郭与林队并排站在解释道。

林队细细地听着,说道:“年龄呢?”

“如果只是通过这些来推测年龄的,我怕推不准。”小郭有些为难,随后指着台上的手,说道,“不过看这双手没有很厚的茧,我猜是二十至四十岁之间。”

“行,辛苦你了,继续吧。”林队笑着说。

“没事。”小郭连着点点头。

刚回到办公室,宋席就报来了消息,把手里几张纸递到了林队的手里,说:“最近有一名女大学生报了失踪,名叫福思怡,海林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父亲福海来,母亲张慧安都是住在岩东小区,家里开着一家小超市,就在离家里不远的地方,报案人是她的父亲福海来,前几天海大放假了,福思怡回来看望父母后,在家住了几天,有一天就不见了。”

林队交叠着看着几张资料,宋席接着说:“李古,没有前科,社会关系简单,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报案人,和本案没有什么关系。”

小赵递过一沓资料说道:“福海来来报案的时候,声称是住在楼上的赵观靖杀死的福思怡,我们也去走访过,去赵观靖家里的时候,他们家没有什么异常的,不过阳台上倒是有一些做木匠的工具。”

宋席附和道,“对,赵观靖家里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不过福海来当时看起来不太对劲,可能是因为他女儿失踪了。后来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指向赵观靖,就收队回来了。”

林队皱了皱眉,略有所思地说道:“木匠,切割机?小郭说,那写断肢,正有可能是用工具切割的。”

宋席闻言一惊,说道:“福思怡真的是赵观靖杀的?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去一趟赵观靖家里?”

“这个,我们先去福海来家里一趟。”林队眸子暗了暗,透露着些许的坚定。

福海来家离这里并不远,去的路上宋席给林队指了指福海来家里的小超市。

“海慧超市”几个字规规矩矩地贴在墙上,普通的红字白底,字体的颜色已经暗淡了几分,从边缘渗透出了点点锈迹,看上去年久未修。此刻的超市大门紧闭,与周围亮堂的店铺,热闹的街市格格不入。想想也是,女儿失踪了怎会有心情开店做生意。

车子超市门口滑过,老林也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作罢。

为不惊扰到福海来与周围的邻居,老林就带上了小宋一同前往。

楼道里有些昏暗,灯还没有打开,厚实的水泥堆砌成一层层的楼梯,小区也是十几年了,本是雪白的墙面染上了污渍,小广告到处都是。

宋席轻敲了福海来的家门,敲了三下以后,便听见了“闷”的一声,把手从内部扭转开了,打开了一个缝,从里面穿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福海来露出一个头,警惕地盯着来人说道:“你们谁啊?”声音嘶哑。

“你好,我们是海城派出所的,来找你了解情况。”宋席亮出了警官证,表情严肃地对着福海来说道。

老林上下扫了一眼福海来,头发乱糟糟地,像是装在了头上,胡子邋遢,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眼窝凹陷,麻木无神,皱纹几乎快爬满了每个角落,看上去十分的疲惫。

“海城派出所...”福海来看着宋席的警官证,喃喃自语。

随后放了二人进来,边往里走边说着:“不用脱鞋,是不是我女儿有消息了?”

往屋子里走,味道更加浓烈。没有开灯,窗帘还掩住了一般的光线,垃圾到处都是,随意地铺在屋子各处。

老林看着脚下走路,说道:“福师傅,你这屋子是不是也该打扫一下。”

福海来早已经窝回了一出干净的角落,满不在乎地说:“女儿失踪了,没有这些心思了。”

“我们这次来就是和你了解你女儿信息的。”宋席对着福海来规矩地说。

福海来嗤之以鼻,挠着头嘶吼道:“还了解什么,我已经和张警官说得很清楚了,我女儿丢了!一个大活人失踪了!你们不是应该去找我女儿吗!”

张警官是办理福思怡案子的负责人,前期基本上由张警官负责。宋席安抚着福海来说道:“只有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能帮助找到你女儿。”

福海来用手掩着脸,看上去十分的痛苦,肉肉的脸挤成了一团。

忽然听见房间里一阵声响,让在座的三个人都嘘了声,宋席和林队对视了一眼,林队转头看着福海来说道:“家里还有人?”

“是啊,是我老婆。”福海来挠了挠头说道。

“你老婆在家里啊。”老林重复了一句。

福海来起身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一个缝,说道:“思怡不见了以后,慧安生了一场大病就一直在床上躺着。”

老林透过门缝确实看见了被子里一阵起伏,露出了一个头背对着他们,随后福海来立即把门关上坐了回来。

宋席安慰道:“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

“我能明白您的心理,不要着急。”宋席看着福海来浑身上下流露着失去女儿的痛苦,心里有些浮动。

“你们能明白个屁。”福海来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基本的理智。

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福海来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浑圆,盯着宋朝,嘴唇颤抖,忽地扑了过来抓着宋席问道:“你们突然来我家,是不是我女儿有消息了?你们找到我女儿了?”语气愈发的激动了起来。

宋朝抓着福海来躁动的手,说道:“你先冷静。”

福海来闻言,脸涨得通红,说道:“我怎么冷静,我女儿,我女儿,是不是,是不是没了?”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极小,福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气,眼里塞满了绝望。

宋席沉默良久,说道:“目前还不能下这个结论。”

声音穿进了耳朵,福海来听进了心里,放开了宋席,撤退了两步,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想到的,我应该想到的,肯定是赵观靖那个王八蛋。”说完福海来便冲了出去,迈着沉重的步子蹬蹬地往楼上跑。

二人交换了眼神,立刻追了上去,刚跑上两层,看见福海来猛冲的身子一滞,挡住了大半个视线。

“啊!”一声惊呼似要掀翻这厚厚的水泥墙。

加快了脚步,越过福海来,只见一个老太,扒着门勉强地站立,眼神惊恐地对着赶来的几人慌慌张张地说道:“死人了,死人了!”

老林听见第一个字瞳孔一缩,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便闪到了门口,便看见正对着大门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把刀,浑身上下沾满了鲜血,底板上的鲜血还在顺着纹路流动。

“报120!让楼下的嘉轩和梓怡快去追,应该还在这小区附近。”

还是没赶上,医生赶到时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浩浩荡荡的队伍引来了这栋楼居民的围观,周围的人吵嚷着这男的是咎由自取,一天两桩命案,狭窄的楼道,让老林感到窒息。

老太还惊魂未定,简单讲了一下刚才的状况,“我只是想出门倒垃圾,发现他们家门没有关上,就凑过去一看,谁知道看到这个样子。”

“您为什么要凑过去看别人家的门?”小赵以后地开口。

老太神色如常,除了些害怕,说道:“你不知道,这家人啊,经常在里面吵架打架的,开着门里面又这么安静,我怕出什么意外。”

小赵了然地点点头。

赵观靖的房子装修得很简单,两室一厅与福海来家中格局一致,不过倒是比福海来家里干净多了。

“死者赵观靖,男,三十五岁,胸口中刀,一刀毙命,这把刀带回去化验一下。”小郭抽出了赵观靖胸口的刀放进密封袋。

宋席进了一件书房,轻微翻动着发现堆在角落的切割机以及一些其他的工具,招呼了几人将东西抬了出来。

“林队在他们家热水器里发现了一只断脚。”小赵突然从洗手间冲到了众人面前。

刚才开卫生间准备采样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滴答滴答的响声,以为是水没有关紧,凑过去一看发现热水器在往外渗着血水。把热水器拆开,确实有一只断脚,皮肤已经泡的皱起,几乎面目全非。

福海来和老太作为第一发现者被带回来警局,坐在审问室却没有刚才的惊慌与激动。

“我上楼的时候本来想找着赵观靖那小子问个清楚,结果就看见你们刚才看见的那副场面了,那个老太太扒着门,喊着,死人了。”福海来交代着当时的情况。

确实如此,福海来虽然提前冲上了楼,跑的速度并不快,宋席和林队很快就赶上了他的身影。

“你为什么当时情绪那么激动,嚷嚷着要上楼?”老林看着福海来的脸,问道。

福海来眼睛一下子失去了聚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沉默了会,虚弱地问道:“我女儿你们是不是找到了,是不是被杀了?”

老林真诚地说:“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福思怡,还要等鉴定结果出来。”

“肯定就是赵观靖干的。”福海来咬牙切齿地说。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老林紧了紧眉头。

“思怡回来那天欢欢喜喜的,过了几天说是暑假不想在家里闲着,就去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我也是支持的,大学生嘛,总需要一点历练。”福海来说道,“没想到,她找的家教就是辅导楼上赵观靖儿子的作业的活,赵观靖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开始很担心,就想着不让她去,没想到她就和我闹,我们好几天没说话了,现在想想很后悔,后来有一天我女儿彻夜未归,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对劲,我应该看出来的,我应该看出来的!过了一会她跑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福海来十分的懊悔,猩红着双眼,手抓着头发在椅子上扭动。

“你和赵观靖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过往?”老林抓住了重点,逼问着。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那栋楼的人都知道,经常出去勾三搭四,他老婆都说过他好几次了,家里五天一大打,三天一小吵,不得安生。”福海来眼里含着轻蔑,语气更是充满了嫌弃。

“我女儿就是被他,侵犯了。”福海来说出这句话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完最后两个字又像只皮球泄了气,软趴趴地瘫在椅子上。

突如其来的消息钻入了老林的耳朵,一个激灵,老林皱着眉说道:“你怎么知道福思怡被他侵犯了?赵观靖品德败坏,为什么福思怡还要去他家做家教。”

“我猜的。我劝过思怡,她不听,她说她只是白天去,不会出什么大事。”福海来盯着握紧双拳的手。

“林队出来一下。”宋朝走了进来趴在老林耳朵低声说了一句。

老林嘱咐身边的小赵看着福海来便起身走出了审问室。

“有发现,在福海来家里找到的物品与断手比对确认是福思怡,赵观靖家里人不多都已经联系了,他胸口上的那把刀上面检测到了他的妻子林乔的指纹。”宋朝递过去几张纸。

老林细细地看着鉴定的最终结果,说道:“赵观靖家里的那只手?”

“与我们挖到的是同一个人的。”宋席面色凝重。

如若真的是赵观靖杀了福思怡,林乔杀了赵观靖,那么这个福海来在这里边到底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宋席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还有那个老太太惊吓过度被送到医院去了,口供今天应该录不成了。”

“行,保持和医院的联系,情况好转就通知我。”老林用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用力睁开。

“在现场询问了几个人居民,他们说赵观靖这几天精神状态不太好,整天神神叨叨的。”宋席如是说到。

林队闻言,摸了一把头发,点点头,以示明白,转身就进了审讯室。

福海来看着门被打开,神色紧张地说:“怎么样,我的女儿还活着吗?”

老林坐下,将手里的纸翻了过去盖住,面色凝重,声音低沉,说道:“很不幸,你的女儿福思怡应该是遇害了。”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污浊的眼睛滑落,人一下子好像又苍老了十几岁,福海来哽咽着:“我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慧安。”

“节哀,你女儿的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加上你又是赵观靖案子第一发现人,所以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到处走动,我们随时会找你询问问题。”

老林虽是放着福海来走了心里却还是不放心,他一直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且认定他为思女心切,他的身上还有太多解释不清的问题。

疑云·层层揭起

这一夜睡得很是不安稳,案件的线索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就像是有个耙子挠心。

宋席来得很早,看见了独自一人坐着的老林,看着很疲惫,把自己的一碗粥递了过去说:“林队吃点吧,身体最重要。”

“要是你的女儿被侵犯了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这句话给宋席问懵了。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刺过了堆叠一个月的乌云,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光辉全部洒了出来,落在屋檐上、草地上、头发丝上,折射出了熠熠光辉,激起了屋子里薄薄的灰尘。

“出太阳了,林队。”宋席伸出手摆弄着空气中摸不着的阳光。

见到了久日未见的太阳,老林迷蒙地睁开眼,似乎还有一些不适应,强烈却又不刺激的阳光扎进了眼睛里。

“几点了?”林队摸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七点半了快。”宋席如实回答道。

“七点半了。”林队声音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岩东小区。”老林淡淡地对着宋席说道。

“是。”

没有直接去福海来家,而是去了赵观靖家对面。那里住的是一对老夫妻,老大爷悠悠闲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家里的老太太正巧从外头买菜回来,看见家里意外的客人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大胆猜测道:“是不是为了赵观靖来的呀。”

宋席点点头,掏出了警官证说道:“我们是海城派出所的民警,就是来和你们了解赵观靖情况的。”

老太太给老林和宋席沏了一杯茶,热气翻滚着,卷着茶叶一阵阵地游动,坐好这一切顺势做了下来,感慨地说道:“他们家啊,乱的很。”

“他们家应该是前几年搬进来的吧,那个小伙子高高大大的,长得很清爽,逢人就递上一张笑脸,他老婆看得温温柔柔,头发长长的,一双大眼睛很会说话,我一开始啊还觉得他们家很不错的。”老太太口齿伶俐,继续说道:“后来有一次给他们家送一点自己家做的包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在吵架,两个人一声比一声高,好像是在说什么赵观靖外面有女人了,反正,他们家天天吵,昨天楼上的那个孙老太不也是害怕他们夫妻俩打起来才去看得?这件事啊,我们这栋楼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

“对了,那个时候他们俩刚好有孩子,小娃娃我还帮着带过几天。”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从那天以后,男的出门就少了,女的出门也是病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听刘老婶说,赵观靖在单位对女孩子做那种不好的事情被辞退了。”

“那您知道楼下福海来的女儿福思怡去他们家做家教的事情吗?”宋朝问道。

“什么家教呀,就是帮忙带孩子,赵观靖不管事,林乔还要上班没什么时间带孩子,就找了他们家的女儿,我还纳闷呢,福海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那种家里面去。”老太太眉眼灵动。

“那福思怡在帮林乔带孩子这段时间,他们两家有发生怎么冲突吗?”老林琢磨着。

“这,我倒是不了解,应该是没有。不过赵观靖总是盯着福海来家,每次路过他们家的时候都贼眉鼠眼,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倒垃圾,都十一点多了,他还站在他们家门口,我也不敢多问。”老太太喝了一口茶。

看着门口,感慨一句,神神秘秘地说:“也就是命,你说说看,当初我就劝过思怡让她不要去,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现在搞成这样,思怡那丫头现在是不是还没有踪影?我猜啊,可能就是那小子搞得鬼。”

老大爷轻拍了一下老太太说:“你别当着警察的面胡说。”

“我哪有胡说,你是不懂。”老太太嗔怪道。

宋席轻轻笑道:“没关系,随便聊聊,我们会有自己的判断。”

“你看看人家。”老太太说着神色暗淡了许多,“你说说看,人家好好的一家人,摊上赵观靖那一家也是够倒霉的,还有林乔也是,嫁给这么一个男的,把自己给毁了,这还带着一个孩子,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忽然老太太,弯下了身子,凑近了宋席耳边,说道:“赵观靖是不是林乔杀的?”

“您听谁说的?”宋席微微错愕。

老太太坐直了身子,随意地说:“大家都这么说,说是林乔受不了,就杀了他。”

宋席刚想回应,林队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福海来和他的妻子感情状态怎么样?”

老太太闻言,一改刚才的愁容,眉头舒展,脸上挂上了笑容说:“好得很的,海来对慧安百依百顺的,平常不让她干一点活,慧安现在都还像个小姑娘似的,我昨天还看见了慧安了呢。”

老林心中一颤,不可置信,说道:“您昨天看见张慧安了?”

“是啊,就在他们家超市呀。”林老太肯定地点点头。

老林和宋席告别了这对老夫妻下了楼准备去福海来家看看,临走前,老太太嘱咐了一句,“思怡要是找回来,也告诉我老太太一声。”

宋席垂下了眼睛,眼神闪躲,还是应了下来,心里确实一阵悲凉,看着老太太期待的眼睛,他不敢说,福思怡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这次开门的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踏进了门,家里竟然感觉了许多,十分的亮堂。

福海来解释道:“今天出太阳了,我要好好地收拾一下,把思怡干干净净地带回来。”

福思怡的尸体现在还没有找全,最重要的部位一直下落不明,老林看着福海来忙碌的身影,确实,他们目前还没有告诉福海来,福思怡的具体情况。

“你妻子呢,身体好了?福思怡的事情和她说了吗?”老林扫视了一眼屋子,没有第二人的足迹。

福海来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慧安啊,我劝她出去散散步,还没说,怕她受太大的刺激。”

“还是要早说,不是小事,明天你们夫妻二人一起来警局一趟吧。”老林带着遗憾的语气。

“明天啊,也行,我去问问她。”福海来这下答应的很快。

老林突然激动地说:“你不好说,要不然,我帮你打个电话问一下。”说着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福海来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了屋子里响起的手机铃声,一段纯音乐,悠悠扬扬地传入耳朵,搅起一阵风波。

老林惊讶地说:“你妻子没带手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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