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虫族后,我成了唯一的双S雄虫

周星星本本过 2024-01-10 12:25:15

我穿到了虫族。

这里没有善恶,只有尊卑。

我亲眼看着成年雄虫将一个幼子绞杀,只因幼子的羽翼极其美丽。

不过这尊卑,大抵也敌不过拳头。

你瞧,这雄虫正跪在地上忏悔呢。

1

我醒来在厨房翻了半天,一口吃的都没发现,只好穿好衣服出门。

这里真不愧是外星文明,天幕上全部都是来来往往的飞舰。

他们的食物和地球差不了太多,我挑拣了半天装了一袋子的东西去结账。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来往的人极其的多。

我选了一个不算长的队,刚站好前面一溜串的全跑了。

我有些迷茫地站在队尾,直到被售货员请去前面结账才反应过来。

我穿的这个身体是雄虫。

而雄虫具有一切的优势,所有的雌虫必须礼让。

我回头向着刚刚给我让位的雌虫看去,望见了很多小孩。

那些小孩一对上我的视线,眼睛中就充满了恐惧。

他们的家长急忙按着小孩低下头,惶恐地鞠下身子。

我心中五味具杂,来自地球的教育清清楚楚地告诉我幼崽才是最值得谦让的,而不是我这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

不过来到了这个种族,也得适应人家的规则。

想到着,我忍着浑身的不适结账后快速离开。

一直到走出商店,那种不适感才轻了很多。

后面还是少出门吧,我叹气地想到。

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我一跳,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雄虫提着一个幼崽的胳膊。

我以为是父亲教育孩子,就没有在意。

刚想走开的时候,后面发出了一阵哄笑和幼崽更为惨烈的叫声。

那声音,直直地穿透我的脑袋直达神经。

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那个幼崽背后出现了两个透明的羽翼,一半完好无损,而另一半则在那个雄虫的手里。

我心脏一颤,手上的东西没有拿稳掉了下来砸了一地。

“我帮您重装一包!”

前面幼崽的哀嚎声夹杂着售卖员恐惧的道歉。

“抱歉抱歉,我现在就给您拿新的。”

那个售卖员头都快要低到地上了,整个商店都寂静了下来。

我刚想给他说不用的时候,前面那个畜牲就把手放在了幼崽另一处翅膀上。

操。

适应你妈。

我快步冲上前,一脚踹在了雄虫的身上。

那只雄虫被我踹飞,幼崽被惯力甩在了半空中。

我接住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瑟瑟发抖的身体。

“谁他妈踹我!”

那只雄虫捂着胸口站起来,张嘴对着我就骂,“你有病啊?没看见我——”

我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抬脚踹折了他的肋骨。

瞬间,雄虫就叫不出声了。

“你死定了。”

他痛的都喊不出声,还艰难地对着我放狠话。

“我是A级雄虫,我要报警弄死你!”

“真巧,我也是A级呢。你信不信,在警察来之前,我先弄死你。”

我蹲下来,用手敲击着他另一则的肋骨。

“你说,你被折断肋骨的时候,会不会也叫出来?”

他惊恐地趴着后退,地上留下了一滩恶心的尿液。

我战起身,从地上捡起来那幼崽的翅膀放进他怀里。

幼崽不敢拿,最后还是我塞进他怀里,他才抱着自己的翅膀跑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雌虫都会长一双貌美的羽翼。

雄虫贪恋这种美丽,抬手就要把它折下来占为己有。

他们管这个叫——

存翼。

存你妈。

我看他们肋骨也挺好看的,怎么不折下来让我欣赏欣赏。

真他妈有病。

2

后面每天我出门的时候,都能碰见一两个雄虫在犯病。

我踹断了好几个肋骨,看着他们哀嚎。

有几个喊了警察,可法律对我无效。

于是我抬手又揍了他们一顿。

雌虫一边在旁边看,一边小声地说。

“我的老天呀,这个雄虫怎么这么暴力?”

“雄虫不是都很柔弱吗?我怎么感觉他能打两个我?”

“不过他好帅啊!你看看那漆黑的眼珠子,迷死我了!”

“嘘!你还不知道吗?他是南将军的……”

我收起手,将一滩烂泥的雄虫拽起来扔到墙角。

那些雌虫一看我看他们,就立刻移开视线装作很忙的样子。

奇怪。

真的奇怪。

这些雌虫明明各个都比雄虫强的厉害,怎么这个世界还是雄虫地位最高?

甚至一个雌虫无故伤到了雄虫就要被判死刑,而一个雄虫杀了一个雌虫都没有任何的事情。

我想不通,也懒得想了。

那几天,只要我一出门,方圆十里都没有一只雄虫。

过了这么几天顺心的日子,我照例吃完饭收拾好后脱下衣服洗了一个澡。

哼着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抬头便看见一个金色的男子闭目坐在沙发上。

男子长的十分艳丽,眼角还有一颗红色的痣。

我小脑直接萎缩了,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穿好了衣服。

再出门,男子已经醒了站在浴室前看着我。

对上他同样金色的眼眸后,我才想起来这是原主娶的军雌。

在任第一军队将军的南荏。

我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完全不知道说啥。

虽然说我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但其实它只有个框架。

完全没有一点的详细记忆,比如说这个南荏。

我只知道他是原主娶的军雌,其他一概不知。

我有些紧张,生怕他看出来我的不对劲。

我轻咳一声,正想打破这阵沉默的时候南荏跪在了我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拉起他的时候,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鞭子举过头顶。

“请雄主赏赐我。”

啥啥啥?

啥玩意?

我僵在原地,木楞地看着他脱掉衣服。

南荏的身上很白皙,唯独后背全是密密麻麻的抽痕。

我呆滞地望着他将自己的后背送在我面前。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浑身都冒着冷汗。

可即便身上如此的不适,他还是稳着声音说完了话。

“雄主,我需要您的压制素。”

这个词一出来,我的大脑瞬间就清明了。

我知道为什么雌虫要这么害怕雄虫了。

因为雄虫手上握着他们的命根——压制素。

雌虫定期会发生精神暴乱,雄虫在自主愉悦下可以分泌压制素可以压制雌虫的暴乱。

而雌虫一旦得不到这个,必死无疑。

军雌是雌虫的一种,他们力量强大,用来做军人抵御外敌。

他们也是暴乱最频繁的,毕竟担任着守卫的任务,精神消耗极大。

一个军雌,连外侵敌人都无法让他们受伤,却甘愿跪在一个碌碌无为的雄虫脚下,接受他的鞭策。

我怒火瞬间就上来了。

我将鞭子丢掉,把南荏从地上扯了起来。

“雄主?”

南荏有些奇怪地看向我,“您有新的爱好了吗?”

我有个屁。

我绷紧嘴角,低头看向他,“对不起。”

他吓蒙了,看了我一眼后昏迷了。

南荏的身上很香,软软地又白又净抱在怀里特别舒服。

但我完全不知道压制素怎么释放,本想把他放在床上看看资料。

结果刚放手,他就自己缠了上来。

我还以为他醒了,一低头见他眼眸依旧紧闭。

难不成抱着压制素就能释放?

我有些怀疑,试了试,他的眉头更舒展了。

真漂亮。

我不自主地抱紧了他,低头仔细地望着他的面容。

那颗小痣像是诱惑我般一直晃在我瞳孔中,于是我顺着心意吻了上去。

南荏的身体的舒展更开了。

像极了,一朵盛放的花骨。

3

我醒来的时候,南荏还是温顺地缩在我怀里。

我有些口干舌燥,给他套上睡衣后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抱着他睡了一晚上,越看越觉得他漂亮。

跟个瓷娃娃一样。

我心里有些暖和,我和南荏亲近的关系好似让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找到了归属感。

等我做好早饭后,南荏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对上穿着围裙的我,砰地一声又跪了下来。

我哄了半天也没有用,干脆直接将他抱在怀里喂完了一顿饭。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最后还是放松了下来。

吃完饭后,我照例收拾了碗筷。

南荏刚穿好军装,一出来又差点给我跪下来了。

这次我比较眼疾手快,提前提起来了他胳膊。

他穿的军服是深蓝色的,配上他的金色的长发好看的要死。

腰肢纤细,我一只手都能环过来。

我又是哄骗了半天,最后还是推着他,他才缓慢地走出了门。

今早南荏吃了很多口粘豆包,我打算今天多买一些。

刚挑好结账,手上的袋子就被打飞了。

是一个陌生的雄虫。

他身后跟着三个面容呆滞抱着枪的雌虫。

“就是你?当着雌虫的走狗,在这里为非作歹?”

他用手指着我的脑袋,讥笑着问:“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不要用手指我。”

我缓慢地后退一步,冷眼看着他的手指。

“我就要指怎么了?”

雄虫笑的张狂,上前一步向着我的眼睛戳来。

“你能——啊!!!”

我松开手,他的手指被折歪了,扭曲地外斜着。

“看着看什么!给我弄死他!”

雄虫怒吼着对着雌虫说:“今天弄不下他,我今晚就宰了你们!”

雌虫僵硬着面容举起枪向着扫射,我弯腰躲过抬腿踹了雄虫一脚后挨个敲晕了三个雌虫。

这雌虫看起来身手也不行,枪使的倒不错。

可惜了,七步之内,我更快。

雄虫已经被吓蒙了,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他是A+级别的雄虫,我不能碰他。

A+?

好像确实比我等级高。

不过也没啥用,反正也打不过我。

“你刚刚不是指地很欢快吗?现在怂什么怂?”

我越往前走,他退的越厉害。

最后我拖着他的胳膊,准备送他去水里清醒清醒的时候,一群穿戴工整的军雌举着枪出现在我面前。

“哥!哥你终于来了!”

雄虫哭喊着对着前面嚎叫,“这个破虫刚刚折坏了我的手指!!”

我记得他,原主的记忆里对他很深刻。

雄虫中唯一一个血液纯净度百分之六十一的s级别雄虫,是虫族中至高的冕上。

手握整整两个连的军队——厄修斯。

“蠢货。”

厄修斯骂了一句他后,抬眸向着我看过来。

“我看你是个聪明虫,要不自己走过来,也不用我动手。”

他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狠意。

“虽说雄虫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这至高无上中也分一个三六九等。你说,我现在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A级雄虫,会有虫来找我麻烦吗?”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他身后的雌虫将我绑起来。

我被按在飞舰后面的座位上,抬头就能看见厄修斯在前面悠闲地喝茶。

只要有一点的不顺心,他就抬手将滚烫的热水倒在军雌的头上。

我得宰了他。

我眯起眼睛,注视着他的脖子。

他已经对我动了杀心,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对南荏造成影响。

我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收敛一些。

带个面具再锤他们,这样就逮不住我了。

我被锁进了单独的笼子里。

军雌将我的手脚绑了起来,厄修斯站在我前面拿着鞭子抽在我身上。

第一鞭下去,我神经末梢差点没痛麻。

南荏一直被原主这么抽吗?

就因为军雌恢复快?

我憋屈的难受,闭上眼睛任由厄修斯抽在我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厄修斯!你过分了!”

南荏愤怒地喊道:“你想抽死我的雄主吗?”

“你还真当他是你雄主了?你说你一个双s级别的雌虫,他能满足你吗?”

听见南荏的闷哼声,我感到了不对劲。

一睁开眼,就看见厄修斯伸手掐住南荏的脖子。

“当初和你成婚的本来就应该是我,要不是我当时不在主城,能轮到这个废物?”

南荏站直着身子,冷漠地对着厄修斯说:“你想多了,就算你当时在主城我也不会跟你成婚。”

厄修斯气笑了,松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试剂。

诱导素!

是可以强迫雌虫进入暴乱期的诱导素!

我瞳孔剧颤,用力扯掉手铐和脚拷快步向着厄修斯冲去。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南荏被身后的墙堵住去路没有跑出去,而厄修斯已经拔开了诱导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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