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朗月行止有度的夫君,变成了一个只会流连花丛的纨绔,原来我被夫家用双生子骗了亲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2-26 18:40:59

我被夫家用双生子骗了亲。

清风朗月行止有度的夫君,变成了一个只会流连花丛,埋在女人堆里享乐的玩意儿。

他们笃定我一无凭证,二又是以商户之女的身份高攀他们侯府,必然会忍气吞声窝囊一辈子。

可他们不知道,我可是个恶人,谁想害我,我就叫谁全家都付出代价。

......

1

大婚后第一日,我就发现我的夫君不对劲。

同我相看那日清风朗月,言行举止皆有君子之风的夫君好像变了一个人。

新婚夜,他推说喝多了酒身体不适,未曾入新房。

却在第二日,按照规矩同我一起拜见婆母时,顶着一张神色疲惫眼下乌青浓重的脸。

脖颈间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

本来高坐堂上,等我敬媳妇茶的婆母见状笑得有些僵硬:“蕴儿莫见怪,成敬这孩子自从晓得要跟你成亲就整日盼着你,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昨天又在兴头上被人起哄,多喝了几杯酒,才弄巧成拙搞成这样子。”

我的小姑子陆文茜坐在旁边,闻言也笑着给我扣高帽:“可不是,这是咱们哥哥对嫂嫂一片痴心,嫂嫂定是不会计较的。”

她们俩像搭戏台子似的左添右补,睁着眼说瞎话,把我当鬼糊弄。

我心中一阵冷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丫鬟打断了言语:“二公子来了。”

紧接着我就看见,从门外走进来的人穿了一身和我相看那天一模一样的衣服,长了一张和我夫君一模一样的脸。

恭敬又规矩的向婆母行了个礼,叫我:“嫂子。”

我大脑空白了一瞬,目光在他们两兄弟脸上游移片刻,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原来不是“夫君”不对劲,是此人非彼人啊。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大概是我当时的脸色太难看,敬茶流程匆匆。

婆母借着训话,意有所指的告诉我:“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所以我便同你多唠叨几句。”

“咱们女人嫁了人就是一辈子,有些事多思无益,过好眼前才是正经,否则最后只能苦自己。”

陪我嫁进来的丫头慧心搀我回屋后,立刻红了眼眶:“奴婢就知道他们这种官宦人家心都脏!当时巴巴的上门提亲,谁成想最后竟是打的这般主意!”

是了。

按理说,永安伯府陆家和我商贾李家是不般配的。

我李家虽家财万贯,旗下商队走南闯北。

可现下世人皆崇尚士农工商这套观念,商户之女嫁与权贵做正妻之事举世罕见。

所以当老夫人带着自己的长子,亲自来李家求亲的时候是很让人惊讶的。

老夫人为了说成这门亲,甚至不惜自揭脸面。

说自己年轻守寡,带着三个孩子艰难支撑起伯府的门楣,现在她操劳一生,孩子大了也不追求虚头巴脑的东西,就希望娶一个贤惠能干能打理家业的媳妇儿。

正好,我爹也想借着伯府的东风让李家更上一层楼。

于是在考察过对方的品行之后,一来二去我就嫁了。

不过,只怕我那位好婆母没想到的是。

我李家能有如今家业,靠的可不仅仅是和气生财那一套,更重要的是我们走一步便预备十步。

和我耍心眼儿斗手段,那就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2

我花了半个时辰,就大致琢磨透了我那位好婆母的心思。

她一开始用次子替长子求亲,无非是想让李家心动,觉得陆成敬是个值得被投资的对象。

我进门就是长媳,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但陆家现在虽还是伯府,可祖上以武立身。

如今我朝开国百年,早就不用四处戎马征战。

将门冷落,重文轻武之风刮遍朝野。

再加上老伯爷死的早,伯府除了一个空头爵位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些年能支撑门庭,我那位婆母恐怕想了不少办法。

且小姑子今年十六,正值嫁龄却未曾订亲出嫁。

我猜原因有二:一是伯府自持门楣陆文茜夫家人选难定,二就是伯府穷,只怕拿不出一份体面嫁妆。

二弟陆成明也是,二十岁的年纪,别人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可他仍未娶亲。

婆母说他一心只读书无心杂事,只等有了功名,才考虑成家立业之事。

依我看来,分明是陆家门第尴尬,若他此时娶亲,必定娶不来什么有“价值”的姑娘。

所以,她才拿读书的次子充没用的长子。

我只要嫁进来就能用大笔嫁妆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等到时候二弟中第娶上官家千金,婆母再替小姑子选个可靠的读书人家,不愁没好日子。

那时候我已经被他们利用透了,她们再把我除掉替陆成敬续弦,简直是牺牲我一人,幸福她全家。

思量清楚这些事后,我果断服下了一枚父亲替我准备丹药。

它能使人短暂进入昏厥的状态,精神却仍然清明,哪怕大夫也只能诊出我体虚需静养,不宜房中事。

慧心打小跟在我身边最清楚我不过,当即就配合我演了一场好戏,将我回房后骤然昏厥一事宣扬的满府皆知。

我躺在床上,听见小姑子和婆婆来探望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大夫在给我搭脉。

事情的一切都在像我预想的一样进展。

一阵嘈杂后,慧心跟着大夫去开药,只留下她俩在房中说话。

“都怪哥哥!头一次也不谨慎些!”陆文茜有些气恼的声音传来,“现在可好,这下贱门户的东西这般没用,一点小事就晕过去了!大夫说她体虚需要静养,您手上的中馈就不能马上扔给她了,真叫人不爽快!”

婆母就沉稳多了,亲昵的同她说:“左右她现在是你嫂子,来日方长嘛!”

“且娘是最懂女人的,她商贾出身占着长媳的名分,必定会吃下这个哑巴亏,等她醒过来你就和她亲密些。

一则能让她宽慰些别叫她冲动弄出事来,二则你和她关系好了,到时候好多叫她给你添妆。”

可陆文茜仍不解气,抱怨着:“这样的嫂子有什么好!女儿都怕沦落成满京城的笑柄!”

婆母却哼笑了声:“我的儿,做事儿可不能光看一时得失,难道我就不晓得她不配进咱们陆府的门?”

“不过是她能解咱们的燃眉之急,等将来你们都有了着落,娘再使些手段料理了她。长媳位置贵重,必得是高门贵女才算相配啊。”

我躺在床上,就这样将她们的算计听了个一清二楚。

既然是这样,那我动手也不必客气了。

3

果然,我醒过来后,陆文茜巴巴的迎上来说好话。

“我听人说嫂子你昏过去这事儿吓了一大跳呢!还好大夫说嫂子无事,不然我怕是眼泪都要流上一缸。”

她演技精湛,坐在我床边用帕子点了点眼角。

哼,人家戏台子都搭好了,我也不好不唱。

我装作被她感动的模样,冲着她牵了牵嘴角:“文茜心善,我千里迢迢嫁过来,还有你挂念真是幸事。”

她笑:“我第一眼见嫂子就觉亲切,所以自然挂念嫂子。您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就和我说!”

我们又是好一番装模作样,最后我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给她,当她今日开解我的报酬。

她欢天喜地的带着丫头走了。

慧心迎上来冷笑:“亏还是伯府小姐,您不过指头缝里漏半点她就欢喜成这副模样,

也不晓得老妇人那样心机,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

“那还不好?陆文茜目光短浅,多拿些银钱勾勾,还怕她不会犯蠢吗?”

这将是我逐个击破他们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惊闻噩耗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可怜女人形象。

陆成敬知道大夫的结论后也不曾往我院子里来,整日不是在他院子里和丫头厮混,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眠花卧柳。

婆婆明面上骂他,让我好好休养,缺什么少什么就打发人买。

可话里话外却指责我自己不争气,若是我能怀上孩子他必定收心。

真是令人作呕的模样。

让那样的货色碰我一下我都嫌脏。

可话说回来,我要图谋这座伯府总需要借助后嗣。

所以我趁着这档口给陆成敬买了好几个美貌动人好让我拿捏的妾室,再稍加宣扬,好坐实我贤德的美名。

接下来,我不是整日除了和陆文茜谈天说地当冤大头散财童子,就是打发下人买东买西,顺便漏一些“小小的油水”给他们贴补贴补。

毕竟,我一直都信奉一条,想让底下人忠心办事,说千说万也少不了银子。

我早就在这段时间里,让慧心悄悄打听清楚了。

伯府落魄,剩下伺候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家生子,一辈子都捏在主家手里。

主家不富裕他们就是头一个倒霉的。

大家都过得苦,收拢人心这事更是事半功倍。

于是很快,就有府里老人找到我身边,希望为我效劳。

我面上未置可否,私底下却多给了些油水,忠心办事的自然给我行方便递消息,可用不可用几个回合就筛的差不多了。

陆文茜也在我左首饰右银票的金钱攻势下同我日渐亲密。

我也乐得“宠着”她,将她当成知心挚友般倾诉一切。

她还朝下头人笑我蠢,说我被人卖了还得替人数钱。

却不知她前脚说,后脚就有人给我当耳报神。

我也笑了,毕竟蠢成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见啊。

转眼间我嫁进陆府已有半年,家中琐事虽仍在婆婆手中操劳,可底下大片人的心都是向着我的。

在他们不觉间,我日子过得十分顺心畅意。

他们甚至沾沾自喜,认为我懦弱愚蠢。

浑然不知满府皆我耳目,而他们无所遁形。

现下,我对这府中的大戏越来越有期待了。

也不知,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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