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总爱说一句话,我说,我总想回到过去,我在那个时候写的东西,是我现在没法企及的。
而且就因为这个,我打算把我认为过去写的,我认为好的文章整合一下,放到一篇文章里,然后告诉读者:
『我就此停笔,因为我没法超越,如果要看,那就看这些吧,其他东西没意思。』
我真的实施了,我先搜出我做的那个摄影噩梦的文章,再顺着往以前捋,却发现,我以为很有活力的东西,其实写得并不好。
单单从字数上来说,就很有改进的空间,它们的字数还是太多了,一千字最佳,那些有的都好几千字了。
连我都没有耐心看完。
所以,我觉得,我还有希望。
至少写这篇文章时的我,比几天前的我,更明白了一些。
我把决斗写真论翻出来看了看,也反省了一下我过去的写作。
以前我说,我在写作时会头皮发热。
现在我想,那是因为我的大脑一直在承受攻击。
我的写作,就是对自己的大脑进行炮击。
我说,我是将自己作为一个虚构的人物去写,以此探索某个特性的极限。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写作=拷打,也许那才是我离摄影最近的时候。
写作=享受被攻击的快感。
它就必须得快速,所以我的那些文章都是闪电战。
最近崔健在圆桌派有条视频,我没vip所以得等,看了一条cut,说体内有三个人。
这条七分钟的短视频,是有价值的。
另一条短视频,那个女的说话,让我看得挺尬,没意思。
除主持人之外的那个男的,问的那个问题,没什么水准,连我都知道崔健会怎么回答他。
多说一句,崔健的对谈——视频形式,比那本文字版的《自由风格》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