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婚后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么被需要?

七色兰 2024-07-12 18:51:04

儿子夜里肚子疼,带他挂夜间急诊,没想到急诊医生竟是前任季东阳。

出了医院,儿子偷偷在我耳边说:“妈妈,这个医生我好像见过。”

我震惊,诧异看着儿子。

他点着头,认真地说:“真的,在梦里。”

01

外面下着大雨,我拿着药,抱着儿子在医院门口等待出租车,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季东阳从车上下来,打开车门,把我和儿子塞进他的车。

“地址。”他的声音很低沉。

“希尔顿酒店。”我小声说着。

到酒店的时候,儿子已经睡着了。

“我送你们上去。”车停在了酒店车库,他抱起儿子。

“不用。”我话刚落,他已经抱着儿子走在了前面,我只好跟着他去开门。

他放下儿子,坐在沙发上,喑哑的声音说着:“我替你看一会儿,你去洗澡吧,刚淋过雨容易生病了。”

啊?他在这里,我去洗澡合适吗?我有些诧异,盯着他。

但湿漉漉的衣服,确实在提醒我该去洗澡了。

卫生间的水哗啦啦冲散开来,洗去这深秋的清凉。

这一别,都六年了。

突然门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季东阳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我背对着他。

我本以为我会很慌乱去抓东西遮住自己,没想到我却异常的平静,呼吸甚至很均匀。

良久,我慢慢转过身,身上没有一片浮云遮住,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走近我的身边,任凭淋浴的水打湿了自己的发梢,眼睛落在了我的肚子上面。

“不是生过孩子吗?怎么肚子上一点疤都没有?”他平静地问着。

“你破处了不也没疤吗?”我轻淡地说了一句。

“你···”他噎住,贴近我的身体,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滑到脖子,再到肩膀,我也分不清他脸上是水还是泪,眼神有些黯然,突然一个劲霸道吻了上来。

他强势撬开了我的牙齿,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飞舞。

头顶上的水流停了,他褪去自己的衣服,不宽敞的卫生间里,只剩下他有些喘息的声音。

事后,他用浴巾裹起来我,擦了擦我身上的水和潮湿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

他勾起嘴角:“这生过孩子就是不一样了,连跟人上床都变得这么随便了。”

我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冷笑一声:“看来季医生也是阅女无数,那就好办了,就当是那些年你想要我的一个补偿吧,滚!”

他嘴角抽动了两下,眼神犀利,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打开浴室的门,扫了一眼床上的儿子,轻蔑的笑容浮在脸上。

他打开门,扬长而去。我躺回到床上,眼泪划过眼角,丝丝凄凉。

“妙妙,我好想要你啊,你就给我嘛。”在一起的那些年,他总是这样抱着我喃喃自语。

而我总是以结婚了才能圆房,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想想,如今这样苟且的我们跟一夜情又有什么区别?真的是可笑至极。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他又回来了。

我没好气打开门,开口就是:“你又想干嘛?”

但出现在面前的却是张一一,也就是一直喜欢他的青梅竹马。

没想到她还没死心呢。

“你来干什么?”我奇怪地问道。

她没说话,挥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都是孩子他妈了,能不能不要勾引别人未婚夫。”张一一破口大骂。

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我,窃窃私语。

02

我当即就一巴掌还回去:“你有病啊,有本事看好你的未婚夫,别当街撒泼。”

“林妙妙,你干什么?”不知何时季东阳出现在了走廊里,正好看到了我那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张一一立马柔弱了起来,两眼瞬间水汪汪,身若似一阵风能吹倒一样:“东阳哥哥,她打的我可疼了。”

季东阳把张一一拉到身后,严厉地说着:“林妙妙,没想到六年没见,你不仅人随便了,连心都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是当真眼瞎,没看到我那被印了五个手指的脸是吗?

我轻蔑的唇角抽动,冷漠地说了一声:“带着你的未婚妻,滚!”

我关上门,靠在门后,眼泪划过一条直线,不停地一滴一滴往下流。

东东爬下床,走到身边,伸出小手,拉了拉我的衣服,我蹲下来,他擦了擦我的眼泪,小声说:“妈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他不是好人,我以后再也不要梦到他了。”

我一把抱住东东,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嘲讽地告诉自己,这就是那个你一直放在心里的那个人。

他都要结婚了,还不忘去羞辱你一番。

张一一喜欢季东阳,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

季东阳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做着电灯泡而不以为然。

他们两家是邻居,父辈关系都很好,季东阳总说:“一直拿她当妹妹,虽然她有些过分,但闹的太僵也不好。”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张一一故意在班里说:“季东阳说他想去B大,你们想去B大的可以一起呀。”

为了能跟他在一起,我偷偷将志愿从A大改成了B大。

直到通知书下来,我才知道她和季东阳都是A大,只有我是B大。

好在季东阳并没有让当时的我很失望,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是我们还是坚持了几年的异地恋。

东东早上起来肚子还有些疼,不放心,我又带着他去医院,这次我特意避开了季东阳的号。

医生建议不放心的话就先住院观察一下,做个整体的检查。

季东阳查房正好又查到了东东的病房,当我正办理好住院进来的时候与他碰个正着。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脸上还有轻微的红肿,低着嗓音问:“你这脸怎么了?”

“噢,没怎么,被一个畜生挠了,这不是儿科医生的治疗范围吧。”我冷漠地说着,连头都没抬看他一眼。

“是一一吗······”我打断他正在说的话。

“抱歉,季医生,我们不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我只是来给孩子做个检查,你去忙,我们不需要你的关照。”

周边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陷入了一阵尴尬。

“爸爸,爸爸·······”东东看到慌张跑进病房的马军,欢呼的小手跳跃了起来,打破了沉静。

马军进来看到季东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惊愕,但很快收敛了起来。

季东阳听到东东喊马军“爸爸”,顿时脸色就暗淡了下来。

“东东···是你们的儿子?”他嘴角抽动,轻声问了一句。

马军读书的时候,学习成绩就不怎么好,也没考上像样的大学,从高中的时候他就喜欢我,季东阳是知道的。

季东阳也是在马军的床上看见我,愤然转身的。

03

马军抱起儿子,强装镇定,笑嘻嘻地说:“这有问题吗?东东是我们的孩子,妙妙出差来这里,本想趁着周末可以带东东玩一玩,没想到这还没赶上周末,孩子就生病了。”

季东阳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没说一句话,戴好口罩,转身离开了病房。

东东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住院医生说看报告没有明显异常问题。

如不放心可给季医生看下,他是我们医院最具权威的小儿科医生。

我拿着报告,慢吞吞走到他的诊室门口,来回晃悠了几步,诊室的门是开着的,没有人,里屋的门虚掩着。

我悄悄走进去,伸头看见了张一一拉着季东阳的手,撒娇地说着:“东阳哥哥,下周能调一天的假,我们去把婚纱照拍了好不好,爸妈都催了。”

原来,他们真的要结婚了,我的心忽然就像被针刺了一般的感觉。

“你还没回答我,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打了林妙妙?”季东阳低沉的声音盘问着。

张一一低头,慢悠悠地说着:“哥,她伤害你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在你面前装的冰清玉洁,转身就上了别人的床,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在她眼里算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们也不会有交集,你以后也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了,都要做新娘子了,别做这些鲁莽的事情。”季东阳慢条斯理地说来。

张一一靠在他的后背腻腻歪歪:“东阳哥哥,我们赶紧也生一个孩子吧。”

季东阳沉默,周围又陷入了一阵寂静。

我的心一阵阵心疼跟恶心共同席卷而来。

“哎,你是找季医生吗?”路过的护士看我矗在诊室里面又没有问诊,走过来问道。

“哦,不是,走错了。”我转身就要走。

季东阳闻声赶了出来,眼光划过我的身上,欲言又止,伸手夺下我手里的报告,坐到电脑后面,看了起来。

“林妙妙,真巧啊,又遇见了,刚刚还跟东阳在商量结婚的事情呢,我刚还说,都是老同学,到时你可得也要来啊?”张一一一脸谄媚地笑着邀请。

去你的,这不是存心的嘛?

“我就不去了,我怕我去了抢了你的风头。”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你·······”张一一气的一时有些语塞。

余光中,我竟然偷瞄见季东阳轻微上扬的嘴角。

“东东没什么大问题,不放心就再观察一天,没有异常就可以出院了。”电脑后面季东阳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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