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都能对女儿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七色兰 2024-07-12 18:50:46

出嫁的前一晚,继父爬上了我的床,强行霸占了我,还叫我每个月要回来给他检查两次。

隔日迎亲的路上我被劫匪劫持,父母把救我的钱给了弟弟做彩礼,最后我被劫匪凌辱而死。

再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媒婆来家说媒的那天。

01

出嫁前,母亲站在门外,眼睁睁看着继父的恶行,听着我撕心裂肺的哀嚎,事后反倒劝解我:“给你继父总比给别人好,你嫁的那个人也是废人一个,迟早要死的。”

这话出自亲生母亲之口,我绝望地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隔天迎亲队伍在半路中遇到了劫匪,劫匪的头子嘲讽地说着:“一个将死的废人还要娶亲,真是白瞎了。”

劫匪将我绑架,通知父母,拿200两黄金去赎我,否则就要分尸。

父母却说,200两黄金已经拿去给弟弟下聘礼了,没有钱再去赎我了,分尸就分尸吧,尸体扔到荒郊野外就可以了,别来烦我们了。

弟弟背着父母偷偷跟隔壁村一女孩谈恋爱,俩人偷吃禁果,女孩被搞大了肚子,女孩父母闹到村里要给个说法,否则就要去报官。

父母为了凑钱给弟弟尽快结婚,要将我嫁给镇上的一大户人家齐家。

据说齐家公子有麻风病,不能说话,常年卧床不起,全身上下腐烂蚊虫叮咬,就连下人都不愿意近身。

本来媒婆看上的是姐姐余冰,继父硬是要我替代姐姐去嫁人。

姐姐是继父的亲生女儿,我是在三岁那年跟着母亲到继父这里的。

母亲曾是城里大户人家的丫鬟,被喝醉酒的少爷霸占怀孕了,东家嫌弃母亲的身份低微,如生出儿子可考虑纳为妾室。

十个月后,母亲生了个女孩,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落空。

母亲认为本可以当姨娘的她,因为我是个女孩子,三岁那年被赶了出来,她把一切的厄运都归在我身上。

劫匪没拿到黄金,一怒之下将我拖到了山寨分给山寨兄弟们,经过七天七夜,我被凌辱致死。

再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齐家找媒婆来说媒的这天。

我和姐姐余冰从外面回来,媒婆看到我俩就上前,一脸谄媚的笑着问:“哟,你家有两个姑娘呢,真是水灵啊,这去陈家的是哪个姑娘啊?”

没等继父开口,媒婆把手搭在了姐姐肩上:“我看这个面相更适合陈家公子。”

继父一脸惊恐地拉过姐姐:“这是长女余冰,已经许配人家了,不太适合,还是小女余霜适合。”

“姐姐,你跟二狗在草垛里的羞羞的那件事情你告诉父亲了是吗?父亲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我站在旁边闪着大眼睛故意问道。

继父惊讶地看向姐姐,一个响亮耳光子就打在了她的脸上:“你居然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给我滚回屋里去。”

姐姐捂着脸凶狠地看着我,转身哭着冲进了屋里。

我看见继父的眼神仿佛就要将我杀死。

02

上一世,我背着箩筐上山采药,在山脚下的草垛里听到嬉闹的声音,我顺过去一看,余冰跟她的竹马二狗滚在了一起,俩人都光溜溜的。

我惊讶地捂住嘴,却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吓了我大叫一声,这一叫被他们逮个正着。

余冰和二狗把我头踩在地上,警告着我,如果敢说出去,就把我打死然后扔进河里喂鱼。

这一世,我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那些龌龊的事情。

“哎呀,这么不知检点,那可不能坏了人齐家门生。”媒婆骂骂咧咧就走了。

晚上姐姐冲进我的房里,怒吼:“我让你胡说八道。”她举起手就要打我。

上一世,余冰打我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她不开心了,她疼了都可以打我。

这一世,我一个反手过去,打的她一脸懵逼,她很诧异,我居然会还手了。

她哭着大声咆哮着:“你敢打我?”

继父闻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手要揍我,我一个下蹲,反倒闪了他的老腰:“爹,你打坏了我,媒婆若再来可就不好交代了。”

上一世,继父打我的时候,我都是怔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他打骂,打完之后还要继续干活。

继父愤愤收起手,愤怒叫着:“我要再听到你说姐姐的坏话,我撕烂你的嘴。”

我坐在桌前,低眉弄筷,冷笑道:“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父亲气的一语噎住,他拉起余冰,走出了屋里:“你要敢跟那个二狗在一起,就打断你的腿。”

过了几天媒婆又来了,因为整个村子除了我们家,没人愿意让她进门。

“200两黄金不够,我要400两,另外200两我作为嫁妆带过去,在大户人家当媳妇,哪有不需要打点的地方。”我指着媒婆,慢条斯理地说着。

上一世,齐家下聘200两黄金,他们看着200两黄金笑得合不拢嘴,双方协商一周后就可以娶亲。

媒婆笑着点点头:“东家说了,加也是可以的,反正也是带过去的,只要愿意嫁,没问题。”

“厉害了,知道多给家里要钱了,有点用处了。”媒婆走后,继父轻拍着我的肩膀,谄媚地笑着。

“你聋了吗?那200两,我是给自己要的,你们别想要一分。”我藐视着继父,他额头的青筋爆起,捏紧着拳头,我无视,转身潇洒离去。

“你个死丫头,养了这么多年对付起老子来了。”身后传来父亲污秽的碎语。

我却嘴角勾勒出笑意。

为了得到我手上的那200两黄金,他们开始哄我,我不再需要给他们做饭洗衣,也不需要外出采药去卖,甚至我都破例可以上桌吃饭了。

上一世,我从五岁就开始洗衣,做饭,照顾他们吃喝,经常被烫的到处是伤,没人关心过我。

除了一年四季要上山采药卖钱,还要照顾他们衣食起居。

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在猪圈里抓残渣剩羹的猪食去填饱肚子。

“这个汤怎么这么咸?一点都入不了口。”我愤怒地掀翻了桌子。

余冰怒气冲冲走到我的面前,挥起手就要打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还不赶快去重新做,把地上收拾一下。”

03

上一世,余冰经常将我做的饭打翻一地,然后看着我被继父打的满地求饶,她却在那边悠闲的看着笑话。

余冰看向继父哀求着:“爹爹,你看她?”

“收拾一下就好了,坚持一会吧。”继父没有像以前一样直接过来就打我。

黄金护体,还是有点用的。

很快,齐家来下聘了,除了400两黄金还有好多绫罗绸缎要用来做衣服嫁妆。

华丽的首饰,琳瑯满目,都是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

上一世,他们收下黄金和布料,都拉扯着给姐姐弟弟和自己做了好多衣服,我只有象征性地做了一件没有花纹图案的嫁衣。

平时我穿的也是余冰剩下的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

余冰的手,刚摸到布料,我推开余冰的手:“都是好的布料,别摸坏了,做不上嫁衣了。”

余冰不屑说道:“摸一下怎么会摸坏,我就要摸。”

“你摸过的布料,污染了嫁衣的纯洁,做起来的衣服不吉利,媒婆,你们把聘礼退回去吧。”我斜眼看着媒婆,挑着眉毛说道。

媒婆扭扭捏捏上前一把推开余冰,有些嘲讽起来:“新娘子的衣服不干净的人,不能摸,有些人阿,一辈子可能也穿不上这样的好的衣服。”

余冰被气的噎住,瞪着媒婆,嘀咕着:“嫁给一个废人有什么稀罕的。”

话音刚落,继父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那是齐家少爷,岂能由你胡说八道。”

显然,继父这是做给来下聘的齐家人看的,不能表现对齐家不尊重,万一人家不娶了咋整。

媒婆瞥眼看了一下继父,小声嘀咕着:“还有点眼力劲儿。”

我让媒婆现场找来一位裁缝,量好我的尺寸,然后拿走这些布料回去开始做衣服。

余冰在旁边气的直跺脚,我看见她死死扯着继父的衣角,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

父亲拍着她的手,闭着眼睛,轻轻摇摇头,劝她忍一忍。

上一世,出嫁的前一晚,继父爬山了我的床,强行霸占了我的身子,还叮嘱我日后要每月定时回来供他检查。

这一世,我把余冰喊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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