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想给初恋的强奸犯弟弟做无罪辩护,我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支持他的决定

七方繁星 2024-11-04 11:33:03

同学聚会上,我刚笑着和旁人解释说许宴今天没空来,

他就带着刚回国的初恋高调出现。

我们恋爱了三年,结婚了五年,

他说只是忙完过来时碰巧了,我选择相信他,

直到后来,他为了初恋,为一个强J犯做无罪辩护时,

我就知道,

我们这段婚姻已经到头了。

1

许宴和林澜进来的时候,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一瞬。

上一秒我还在跟他们解释许宴因为工作忙没办法参加这次同学聚会,

下一秒他就带着他出国四年的初恋出现在了这里。

众人的目光转了转,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同情、嘲笑、幸灾乐祸……

许宴像是没感受到气氛的僵滞,笑着跟众人打了招呼,这才看向我:“抱歉,我来晚了。”

手机里他回复我不能来的信息还历历在目。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能说并不好受。

但我还是保持着体面,拉开身边的椅子等他坐过来。

结果许宴视而不见,跟着林澜坐到了我的对面。

林澜不好意思的说:“本来今天我跟阿宴是没空来的,但我跟大家这么久没见,所以还是让阿宴带我过来了。”

林澜在大学时候就格外受欢迎,她率先开了口,气氛自然热络了起来。

许宴一言不发的夹了一块鱼放到林澜碗里,还细心的去掉了上面的香菜。

林澜笑了起来:“没想到几年过去,阿宴还记得我不爱吃香菜的事。”

班长感慨道:“可不是嘛,当初许宴那么喜欢你,要不是你出国,没准现在跟许宴结婚的就是你了。”

“你们那个时候多般配啊,站那跟金童玉女似的,当初你们分手不知道多少人觉得可惜。”

他脸色通红,俨然是喝多了的状态。

但酒后吐真言,估计也是他的真心话。

身边的女生心疼的看我一眼,打着圆场:

“说什么呢,难道娶了我们言初他许宴还受委屈了?”

许宴笑得轻淡:“自然没有。”

林澜也十分坦然:“都过去了,现在我跟阿宴啊,就是单纯的好朋友。”

说着,她敲了敲许宴的手背,今晚第一次将目光看向我,语气悠悠:

“你啊,可得对言初好一点。”

许宴无奈的点点头,看着的却是身旁的林澜。

我有些难堪的坐在原地,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

林澜是许宴学生时代的初恋。

如班长所说,他们一个是成绩第一的学霸,一个是张扬美丽的校花,走在校园里自成一道风景线。

如果不是后来林澜出国,感情深厚的两人未必会分手。

听说林澜出国那天,一向温柔冷静的许宴不管不顾的冲到机场,哭着恳求林澜不要离开。

可林澜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之后许宴生了场大病,发烧发得神志不清之际,嘴里念叨的都是林澜的名字。

可见他爱得有多深刻。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想再深刻的感情也该淡忘了。

何况我跟许宴恋爱三年结婚五年,他对我一直很好,也从未提过林澜的名字。

可直到今天,我才发觉,也许许宴从未忘记过他这段戛然而止却刻骨铭心的初恋。

2

“言初。”

身边的女生担忧的叫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过神,对她笑了笑:“我没事。”

耳朵却捕捉到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江言初真惨啊,一晚上下来许宴都围着林澜转了,她这个正牌老婆完全被许宴忘在了身后。”

“唉,这就是白月光对男人的杀伤力吧。”

心口蓦然传来一阵刺痛,我喝了口酒,沉默的坐到了聚会结束。

许宴搀着喝醉酒的林澜,带着歉意低声道:

“言初,你自己先回去吧,林澜喝了酒,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我面无表情的说:“许宴,我也喝了酒,也是一个人。”

许宴眉心微皱。

林澜却在这个时候挣扎起来,口齿不清的说:“阿宴,我没事,不用你送我……”

许宴一边将她搂得更紧,一边耐着性子哄我:

“我叫了车送你回去,马上就到了,乖一点,嗯?”

我没有再说话。

许宴便默认我同意了,动作轻柔的将林澜塞到副驾,又替她扣好安全带,这才走向驾驶位。

曾几何时,他跟我保证过,他的副驾只会让我一个人坐。

透过半开的车窗,林澜抬起妩媚的双眼,挑衅的看着我的方向,眼里没有半分醉意。

当晚,许宴直到凌晨三点才回来。

身上带着跟林澜一样的香水味。

我没有睡着,靠在床头想要个解释。

许宴神情自若,伸手想要抱我。

“生气了?”

他见到我躲开的动作也不恼,唇角带笑:

“碰到林澜是巧合,她要找律师,正好找到了我,老婆你是知道的,我对顾客一向很好。”

确实,许宴身为新贵律师,对顾客上心是职业素养。

可他对林澜,真的只是如此吗。

我看着站在原地委屈巴巴任我打量的许宴,终于还是心软下来。

“要抱可以,先去洗澡。”

我推了他一把,故作嫌弃。

许宴从善如流。

临睡之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林澜找你是因为什么案子?”

许宴抱着我的身体一僵,语气在深夜显得格外飘忽:

“普通的民事案件,没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再问,却怎么也睡不着。

事实上,我跟许宴能在一起,是我主动追求的他。

他分手后颓废了很久,我就费尽力气的逗他开心。

邀请他一起吃饭,跟他一起学习,买了他全宿舍下午茶,也只为了让他室友能在他面前多提提我。

直到大二暑假,他家出了事,我陪着他忙前忙后,又出钱又出力,才终于让他松了口。

那时他温柔又无奈的看着我,语气轻浅:“江言初,真的这么喜欢我?”

我愣愣的点头,手指紧张的绞成了一团。

他叹了口气,将我的手指铺开十指相握:“好吧,江言初,你赢了。”

在一起后,许宴成了我的二十四孝男友。

从前我对他的好,他都在我身上复制了一遍。

所以毕业后,我们自然而然的结了婚。

结婚后,许宴同样扮演着一个温柔又忠诚的丈夫。

可我忘了,他自始至终,从没说过一句喜欢我。

3

后来的几天,许宴回来得一直很晚。

每晚回来,身上都是林澜的味道。

我跟他在同一栋写字楼开了律师事务所,偶尔能看到他在办公室拿着文件跟林澜讨论。

姿态并不算亲密。

所以,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一个星期后,许宴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似乎是因为林澜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他抱着我,在我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

他自觉的洗了澡,身上变成了跟我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我放松下来,任由他在我身上点火。

正迷离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停下动作,接了电话。

手机对面传来女生柔软的声音。

许宴沉默片刻,从我身上翻身而起。

我微微喘着气,目光慢慢变得清醒。

“你要出去?”

许宴吻了吻我的额头:“嗯,事务所那边有点事,你先睡,不用等我回来。”

他敷衍的解释一句,来不及等我回答便匆匆出了门。

我感受着身体慢慢冷却下来的热度,心口也止不住的发冷。

这一晚,许宴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任何短信报备。

这还是婚后第一次。

我翻了翻朋友圈,果然看到林澜意味昭然的朋友圈。

林澜:生病了,但幸好有你。

底下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削着苹果的照片。

我自然认识那双手的主人,毕竟他的手指上,还戴着跟我配对的婚戒。

我没有再试图让他解释,他也没有主动开口。

家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

林澜案子开庭的当晚,许宴被林澜醉醺醺的搀着回了家。

他很少喝醉,看来今天赢下这场官司确实让他很高兴。

林澜看到我,笑得得意又张扬:

“以前我跟阿宴说想要买这里的房子,没想到他跟你结了婚,还是兑现了跟我的承诺。”

我堵在门口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她。

林澜也不在意,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不敢让我进去的话,我也不介意把阿宴带回我家。”

我心下了然,看来林澜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挑衅我。

我不想让她如意,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侧开身放他们进来。

浓重的酒气混合着林澜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林澜却坦然自若的走了进来,将许宴扶到沙发上,声音轻柔:“阿宴,到家了。”

许宴睁开迷茫的眼,呆呆的看着身前的林澜,眼中浮现出细碎的痛楚。

“阿澜……”

林澜应了一声,眼波流转间望向我:

“江言初,看来你陪他七年,还抵不上我跟他在一起的半年。”

“你看,他现在还是放不下我。”

五脏六腑传来连绵的钝痛,我握紧拳头,问她:

“林澜,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还要出国?”

“现在回来看到他结婚,又迫不及待的贴上来,你就这么不知廉耻?”

林澜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那又怎么样,他还喜欢我,那就是我赢了。”

“江言初,跟一个不喜欢你的人结婚,吃亏的是你。”

她言之凿凿的说着,仿佛能透过许宴不爱我的现象看到我这几年不幸婚姻的本质。

我莫名有点想笑,指着门口说了一个字:“滚。”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昏昏欲睡的许宴惊醒般抬起头,四处张望了片刻。

看到我,眉眼软了下来:“老婆,抱抱。”

许宴第二天早上才清醒过来。

他的脸色因宿醉而变得苍白,扶着额眉心紧皱,似乎不解自己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

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体贴的送上醒酒汤,只是放下手中的资料,低声说:“许宴,离婚吧。”

许宴一怔,缓慢的看向我:“为什么这么突然?”

他嘴上说着突然,表情却十分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掩下疲惫,笑得凉薄:“我累了。”

许宴顿了顿,露出思索的神情:“是因为林澜?”

“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她现在只是我的顾客,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

我摇摇头,将手上的资料甩到他面前:

“不重要了,许宴,在你接下林澜这个案子的时候,这些就已经不重要了。”

许宴看着桌面上的资料,沉稳的表情渐渐龟裂。

资料上记载的是一桩强J案。

林澜的弟弟林炝强J了手下工人的女儿,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结果却是胜诉。

受害者不仅得不到赔偿,甚至连一句道歉都听不到。

而为林炝辩护的律师,是曾经满口正义的许宴。

我漠然的看着许宴,直白且残忍的开口:

“许宴,你还记得你曾经的遭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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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世间呢喃,如繁星一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