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儿被绑架那日,老公忙着陪助手过生日,可后来他亲手解剖女儿被糟践的尸首后却疯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4-11 09:48:39

我和女儿被绑架的时候,绑匪让我给薛时安打电话求救。

彼时他在陪刚入行的宋念学解剖分析。

接到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

"这样的把戏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我在忙正事,先挂了。"

我笑着哭了,或许他从来就不在意我和女儿吧。

可为什么后来他在解剖台上看到女儿的尸体,要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呢?

1

“会死的,时安,会死的,求求你……”

“用死来开玩笑很有意思么?那你就去死。”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我陷入了彻头彻尾的绝望之中。

手机被强硬夺走,我被人踹了一脚,啐了一口。

“呸,拿不出五百万?那就不能怪老子了!”

缩在我身后的西西瑟瑟发抖,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泪意,她小声啜泣,问我——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愿意来救我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我摇头,哭着想抱她,可她忽然被绑匪给扯了出去。

“啧啧啧,这小妮子不错啊。”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我拼了命地去拉住西西。

我拉不住。

我拉不住。

我护不住她。

我被人踩在地上,被踹了很多脚,我看着西西哭得撕心裂肺,我的牙齿被咬碎了,我的指尖将手掌刺穿,血肉模糊。

可这一切都抵不过西西所承受的痛苦。

我跪在地上磕头,我给他们每一个人磕头,磕得头破血流,求他们放过西西,我可以……

后来他们不耐烦了。

烟灰缸即将砸在我的后脑勺上时,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忽然都停了。

劫匪们收拾东西,开始四散奔逃。

门被“嘭”地一声踹开的时侯,我正手脚并用,爬到西西身边。

我浑身颤抖。

我不敢碰她,不敢看她。

西西用带血的手缓缓摸着我的脸。

“妈妈,妈妈不哭,西西不痛……”

“阿宛,阿宛,没事了,没事了……”

一身警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我哭着求他。

“怀行哥,救救西西,救救她……”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里的了。

我只知道我的精神错乱,语无伦次,直到听到那句保证,保证西西不会有事的话语,我才彻底晕了过去。

我带着这样的希望从无边无际的噩梦之中挣扎出来。

可我醒的时候,陆怀行告诉我,西西快不行了。

“对不起,阿宛……”

我冲到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西西已经连呼吸都很微弱了。

她依旧乖乖地对我笑,一个很艰难很痛苦的笑容。

她好像知道自己要死了,她说:“妈妈,我还想再看爸爸一眼。”

“我想,记住你们……”

我拼命点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慌乱地接过陆怀行递过来的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号码。

“嘟——”

很快就被挂断了。

我的心越跳越快。

接电话,接电话啊薛时安。

第三个电话,他依旧没有接。

每一个都是毫不犹豫地挂断。

我不再打了。

我握住西西的手,求她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一定和爸爸一起回来。

我冲出了病房,被陆怀行拦住,我太急了,我以为他要拦我,我甩开他的手,让他滚开,不要拦我。

最终是他飙车,带我去薛时安和宋念所在的研究所的。

我不是研究所内部人员,进不去。

其实宋念也不是,但她是薛时安特许的。

我站在门口,高呼薛时安的名字。

“薛时安——”

我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嗓子都哑了,薛时安终于蹙着眉,拉开了二楼的帘子。

他的神色万分淡漠,眉宇间还夹杂着挥之不去的厌烦与不悦。

“桐宛,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定要来研究所给我丢人么?”

2

我想言简意赅说明情况,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薛时安就转头了。

他被一道轻柔又夹杂着喜悦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师父,我懂了!我知道这里是为什么了!师父你快来,我说给你听呀!”

看向宋念时,薛时安的眸光永远是那么温柔。

我已经许多年没有被这样温柔注视过了。

我和薛时安在经历七年之痒。

他不会提离婚,也不会觉得自己不爱我。

他只是,没那么新鲜,没那么有兴趣了。

他觉得我像一潭死水。

宋念闯入他世界的时候,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

所以他沉沦了,他不由自主想去对她好。

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的。

只要他愿意跟我回去,怎么样都可以。

“好,我就来了。”

“嗯,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我多想告诉他,有事,真的有事。

可他已经抬脚,离开了那里,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可我不愿意放弃。

我不想西西带着永远的遗憾离开。

于是我拜托陆怀行先回去,关注西西的情况,随时联系我。

我要留在这里,带走薛时安。

可这件事,怎么会那么难呢?

保安不再允许我喊薛时安,认为这样会打扰到很多人,警告我再大声喧哗就直接将我赶出去。

后来,我又只能不停给他发信息,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西西不行了,想见他最后一面。

然后,我的微信被拉黑,电话也被加入了黑名单。

他还是不信。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加绝望。

我在门外等啊等,等到了下楼取奶茶的宋念。

“师父,我来拿你给我点的奶茶啦,哈哈,师父你记性也太好了吧,我只说过一次你就记住我的喜好啦。”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雨天路滑,要小心走路!师父你好啰嗦哦——”

路过我的时候,她“呀”了一声。

“师母,你还在呢?还没死心呀?”

“唉,师母,这样的把戏早就过时啦,你应该少看点那种古早言情,太傻啦。”

宋念看似天真的劝诫,暗地里却夹杂着无数根针往我心上扎,毫不留情。

可我没有办法了,这是唯一一个能联系上薛时安的人了。

于是我朝她鞠躬,用自己的性命向她发毒誓,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求她信我,求她去跟薛时安说一声。

宋念那时是怎么说的?

她说,天呐,怎么这么可怜,师母,您放心,我会去告诉师父的!

然后,薛时安没有来。

我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等来了西西状态急转直下的消息。

我不敢停留,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医院。

那是我和西西的最后一面。

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我不敢用力握她的手,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怕她问我——

妈妈,爸爸呢?

我该怎么回答呢?

她没有问。

她哑着声音,气若游丝地跟我说:“妈妈,西西爱你,很爱很爱……”

生命的最后关头,她无声地说出了那个词——

爸爸。

我的西西在喊爸爸。

可她的爸爸,没有来,也不会来。

我的西西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眼,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天的雨下得好大好大。

而我,永远失去了我的女儿。

3

“西西班主任说西西已经两天没有去上课了,实在找不到你才打了我的电话。”

“桐宛,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宋念是可造之材,我,我很欣赏她,我跟她之间是很正常的师生关系,你有必要因为我对她的青睐这样发疯吗?”

“没空说这些,赶紧送西西回去上课。”

薛时安这么久以来第一通主动打过来的电话,是质问。

我没什么表情地听完,然后挂断。

彼时我已经三天没有合眼。

我亲眼看着西西的尸体被送进冷冻柜,从此再难合上眼。

我没有西西了。

我永远失去她了。

陆怀行说,要提取罪犯遗留在西西体内的DNA证据,还要进行一系列鉴定,所以要进行尸检。

他说请来鉴定的专家不太有时间,得等他空出来,所以要把西西装进冷冻柜里保存一段时间。

这几天,陆怀行担心我精神状态不好,几乎把所有能请的假都请完了。

“阿宛,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怎么能亲眼看着那些人渣落网?”

我也想吃。

可吃进去,又总是会吐出来。

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再一次吐到胃里只剩酸水时,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又被陆怀行眼疾手快接住。

他抱着我离开这个离西西很近的地方,往医院走去。

碰到了我最不想碰到的人。

“陆怀行,桐宛,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也没等他皱着眉头质问完,他身后的宋念扯扯他的袖子,委屈巴巴出声。

“师父,手疼……”

我才看到宋念手腕上的小伤口。

不深,也没那么严重。

但就是能让薛时安心疼。

他甚至顾不得我们,带着宋念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

“要点脸。”

“我还没死。”

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我忽然开口。

我的声音因为吐了多日,沙哑难听,粗粝如同石子划过,似自言自语的呢喃。

“薛时安,你不如死了。”

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的时候,天亮,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桐宛,终于找到你了。”

“你发什么疯?”

“孩子呢?西西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我麻木地盯着他,忽然笑出了声。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我的衣襟。

这些天哭得太多次了,眼角被眼泪滑过时,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泛起。

就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沙哑开口:“薛时安,西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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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05 11:40

    论文作假?这种垃圾它导师会喜欢?正常人被气死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