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书生赶夜路,遇绝色女子,女子道:我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古山讲民 2024-06-07 05:33:37

【亲爱的同志:中间有5秒广告,可关闭,本故事为虚构故事,真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可曾见过山底的石头向山峰顶上滚动?

可曾见过一捆干柴,在月夜的马路上,自己向前翻滚?

当然,这不是恐怖故事,只是,你是不是觉得,被窝里蒙着头,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河南卫辉府,南太行的山路上,一个青衫书生缓缓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之上,书生名叫路桓,他虽然是书生打扮,其实是一个郎中,只不过,自小博览群书,爱读书,仅此而已。

“本想直接苏州城外,希望可以找到太湖之下的迷宫,唉,这老家伙却喊我来一趟慎独书院,我不来,还不行,欠债容易还,欠人情,难还啊。”

路桓叹息了一声,看到路边有卖大碗茶的,便走了过去,坐在了简易的凉棚之下,要了一碗只有茶沫的凉茶,润了一下喉咙,看了看天色,只是才中午。

他转头看向那个一瘸一拐的中年老板,笑问道:“老板,这里人迹罕至,你却在此处卖大碗茶,生意如何?”

中年老板朴实的脸庞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此处虽然偏僻,但是,位置却刚刚好,无论是从外面去慎独书院,还是从慎独书院去外面,走到这里,也该累了,该歇歇脚了,歇脚的时候,若是喝个大碗茶,润润嗓子,自然是相当不错了。”

路桓讶然失笑,这中年老板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但是,脑子却着实精明,一般人未必会想到这种事情。

而且,无论是去慎独书院,还是离开慎独书院,大部分人都是读书人,读书人讲究一个守礼,若是路过此处,想要歇脚,自然会来到这凉棚,用这里的凳子歇息,不会在外面随意而坐。

想到此处,路桓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茶,除了一点苦味,没有什么别的滋味儿。

不过,路桓也不介意,都说品茶,先苦后甜,他喝茶,从未感觉到先苦后甜。

人们总是用茶来形容人生,路桓始终觉得这就是一副假药,骗人的而已,让一些人甘愿受苦、甘愿付出罢了。

中年老板看着路桓,笑问道:“这位公子是去书院访友?”

“哦?”路桓好奇地看向中年老板,笑问道,“我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吧,为何不能是在书院读书呢?”

中年老板叹息了一声,解释道:“过去的慎独书院,我或许猜不出公子的来意,可是如今的慎独书院,我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公子和慎独书院的读书人不太一样。”

路桓又喝了一口茶,他总觉得这中年老板不简单,也许他真的朴实,但是,也很精明。

路桓疑惑地问道:“为何这么说?”

中年老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而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就别问了,我还靠着慎独书院的学子们卖大碗茶呢。”

路桓想了想,又要了两份点心,并不是镇子上那种精致的点心,而是充满了乡野的味道,不过,入口的滋味儿相当不错,可以说,别有一番感觉。

中年老板自然是眉开眼笑,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多赚一点呢。

一来二去,中年老板也打开了话匣子,路桓也从不同角度想探听一些什么,毕竟,他是慎独书院的山长邀请过来的,关于这些事情,他觉得,或许局外人看的更清楚。

过了许久,聊了很多。

路桓突发好奇地问道:“老哥,以你的智慧,若是去镇子上,甚至镇子上,切不说只开一间茶摊,甚至,还可以开其他店面,为何,一直都在这里呆着呢?诚然,慎独书院来往的人可以带来一些收入,但是,终究只不过温饱而已。”

“您的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毕竟是生意人嘛。”

中年老板没有否定自己曾经的野心,不过,很快,中年老板又给路桓斟了一杯茶,看着茶叶的沉浮,轻声道:“安安乐乐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安安乐乐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

路桓仔细地品味着这两句话,喃喃自语了数次,拿起茶碗,笑着,敬了中年老板一杯。

这句话,是个道理,而且,或许是最为普通最为平凡的道理,但是,没有几个人真正能领悟。

大多数人,都是得陇望蜀,欲壑难填,想要让他们懂得平平淡淡才是真,难啊!

越是简单的道理,越是很多人都无法明白,或者说,太多人自以为是,不放在心上。

路桓和中年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下午,太阳开始缓缓移动,但是,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中年老板便开始收摊儿了。

路桓疑惑道:“老哥,这个时候收摊,是不是太早了?”

“不只是我,你看那边,我们都住一个村子,也是方圆左近唯一的一个村子。”

中年老板指了指远处的山上,放牛的牧童已经开始赶牛,砍柴的樵夫也已经在收拾干柴,似乎也要下山了。

路桓皱眉,真是稀奇,虽然山路崎岖,但是,生活在山里的人,特别是牧童和樵夫,早已轻车熟路,怎么会这么早就要回去呢?

中年老板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公子,若是要去慎独书院拜访朋友,还是尽快启程的为好,不要耽搁了时间,夕阳落下之前,公子最好要赶到书院。”

路桓好奇道:“为何?这山里的村子虽然不多,但是,山外周围有几个镇子,猎人应该不少,这山里的野兽应该不多吧。”

中年老板叹息道:“您还是听我的吧,有些东西比野兽可怕多了。”

路桓点头道:“多谢!”

说完,他也帮着中年老板开始收拾,没有过多久,中年老板收拾停当,将东西锁在了小石屋,便与路桓辞别,辞别时,还劝说路桓立刻赶路,莫要耽搁时间。

路桓与中年老板分开,沿着仅容一架马车通过的山路向前走去,刚走没有多久,转了个弯,中年老板看不见了,他便早了一处草窝,躺了下去,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等路桓一觉醒来,太阳早已被黑夜吞噬,月亮不知道何时悄然挂在了天上,远山苍茫,都是模糊的影子,可近处像是晨光熹微的早上。

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大明月亮地。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让山民们都不敢傍晚回家。”

路桓信步向前走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远山传来一阵轰隆声,他止步向远处望去,月光之下,竟然看见一块如房子一般大小的石头,在向着山顶翻滚。

他继续向前,路边的草丛里有一块不知何时就存在的石头,石头上面坐着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红衣,捧着脸颊,似乎正在欣赏向上翻滚的石头。

夏夜里,这山里竟然没有虫鸣鸟叫声,十分寂静,只有石头翻滚的声音和路桓的脚步声。

红衣女子没有回头。

路桓反而走了过去,这场面十分怪异,他挨着红衣女子蹲了下来,指着远处翻滚的石头,好奇地询问道:“这种事儿常有吗?”

红衣女子转头,盯着路桓,心中觉得,这书生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些,荒郊野外,一个红衣女子,他怎么敢上前搭话的?

见红衣女子没有开口,路桓缓缓起身,叹息道:“你不该出现的,吓坏别人怎么办?”

红衣女子讶然道:“你不怕我?”

路桓摇了摇头,又问道:“这场面经常出现吗?你经常来看?”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

路桓啧啧地道:“那你可真够无聊的,这有什么好看的。”

红衣女子撇嘴道:“你嘴真碎。”

路桓笑了笑,没有说话,负着双手,沿着山路,背对着红衣女子,继续向前走去。

红衣女子望着路桓的背影,脸上一会儿有肉,一会儿又没有肉,似乎只是一具骷髅,表情十分挣扎,最后还是开口招呼道:“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路桓转头,笑道:“好呀!”

说完,他便走了回来,搬了一块石头,与红衣女子并肩坐在了一起。

红衣女子皱眉道:“你们读书人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你挨我这么近做什么?”

路桓收了收衣服,说道:“不知道为何,这夏天的夜,竟然感觉到有点冷,你不冷吗?”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也许是坐久了,路桓觉得不舒服,竟然直接席地而躺,躺在了草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棵草,双手枕在了脑后,不一会儿,似乎又睡着了一般。

突然间,一阵滚动的声音响起,路桓睁开了眼睛,竟然是一捆干柴从路边的山上滚了下来,重重地摔在马路上。

红衣女子瞥了一眼,没有说话,远山的那一块巨石已经到了山顶,忽然间蹦了起来,到了山底,又重新开始爬山。

路桓也看到了这一幕,开口道:“它可真闲啊,一块石头不停爬山,图什么?强身健体吗?”

红衣女子诧异地看着路桓,只觉得这个书生胆子真是大的没边儿了,这一幕,不害怕,反而调侃。

她有些疑惑地道:“你不是慎独学院的书生?”

路桓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竟然猜出来了。”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想来,你也不会是慎独学院的学子。”

路桓豁然坐起,似乎有些恼怒地道:“你看不起谁呢?”

红衣女子苦笑,摇头解释道:“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慎独书院,我这样说,或许是贬低你,现在,他们不配。”

路桓眯了眯眼睛,想起书院的山长请他而去,或许便是和慎独书院的变化有关,甚至,这周围本不该出现的一切,都和慎独书院的变化有关。

忽然间,他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回首看,那一捆干柴竟然在路上自己翻滚。

“有趣,有趣,你看,那干柴自己会翻滚唉!”

路桓扯了扯红衣女子的衣袖,然后起身,便准备走过去,似乎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衣女子连忙拉住了路桓,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傻?你不觉得,这是有悖常理的嘛?你不害怕吗?”

路桓点头道:“确实有悖常理,所以,我才好奇啊。”

“你!”红衣女子气极,因为生气,指着路桓的手指都在颤抖。

“不妨事,人的进步,就在于对未知的探索,看看怎么了?”

路桓抬腿,就要向着那一捆干柴走去。

可是,红衣女子还是伸手,紧紧地拉住了路桓,不让他过去,劝道:“别犯傻,那不是你能招惹的,你再这样,我可护不住你。”

路桓又转身,笑了笑道:“人家都说红衣是厉诡,没有想到,你这一身红衣,人还怪好嘞。”

红衣女子脸色陡然间变了,盯着路桓,颤声道:“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路桓耸肩道:“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啊。”

红衣女子不可思议地盯着路桓:“你真是一个书生?你不害怕?”

路桓打了个哈欠道:“严格来说,我不是书生,我应该是一个郎中,一个喜欢浪迹天涯的郎中。至于害怕?为何害怕,毕竟你人还挺好的。”

红衣女子无语地看着路桓,被路桓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你这胆子是真大。”

路桓低头看了一眼红衣女子,影子是没有的,脚是离地的,笑了笑,向着那一捆正在自己向前翻滚的干柴走了过去。

轻轻拍了拍那一捆干柴,玩味地道:“干柴就是干柴,就不要长腿自己跑了,你说对吗?”

然后,那一捆干柴就真的不动了,红衣女子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她终于明白,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郎中,不是胆子大,是本领大。

幸亏自己刚才没有招惹过他。

“走了,你们所有人都在说慎独书院,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书院有关,我去看看。”

路桓扬了扬手,没有回头,算是与红衣女子告别。

红衣女子想要追上去,却还是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身,看向对面山下的村庄,也是那个中年老板所去的村庄,轻声叹息了一下,又缓缓坐在了原来的石头上,继续看,远山那一块再次爬山的石头。

“穿红衣而横遭劫难,却能保持一颗善心,甚至还愿意守护一些人,有意思,等我归来,就帮你一把。”

路桓自语了一声,红衣女子自然是听不见的,路桓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越是靠近慎独书院,路途之上,所遇见的怪事越多。

有女子在路边哭泣,有山羊在摆烧烤摊,肉串却是狼,有瘸子健步如飞,在草尖漫步,有瞎子在土里游泳,还有人将自己的头摆在自己的拐杖上,用肚脐和自己的头对话,甚至争吵。

更为怪异的是,路桓甚至见到了一头野猪在哄一只猫睡觉,讲的还是三国故事。

“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怪不得那卖大碗茶的那么早就回家了,这如果谁在半路遇见这些,大概率会疯掉吧,即便这些东西不出手。”

路桓摇了摇头,眉头越皱越深,他很想知道,慎独书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照道理而言,有慎独书院在,有慎独书院的学子在,这里本该一片平和,别说这些神异,就是那些诡都不敢出现。

慎独书院第一代山长,在此处建立书院,自然有其深意,不只是看此处风景秀丽,且远离闹市繁华,可以让人静心读书,关键在于,要借书生意气,要借书生那一身的浩然气,来镇住此处的“异”。

多年来,此处都没有出现“异”,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可是,以路桓所见到的,不能说功亏一篑,但也能说,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越是向前,阴冷气息越是严重,到了慎独书院的外面,路桓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抬头向上望去,黑雾缭绕,几乎遮挡了月光,将整个慎独书院笼罩在其中。

慎独书院的门口,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但是,却不像是书院,像极了风尘之地,甚至,比之烟花之地,犹有过之,至少那些地方也只是在藏在楼中,哪像这里,可谓是风景独特,灯笼下,不堪入目。

路桓目光微凝,一步迈出,身如青烟,就算从别人眼前路过,别人也似乎没有看见他们一样,他一步一步来到了山长的房间。

山长,古代书院的院长一般被称为山长。

山长名叫徐纬,本来是一个半百之人,此时却是满头华发,脸上沟壑密布,正颤颤巍巍地拿着一本书,不停地念着,似乎是想抵挡住房间外的那些靡靡之音。

“老家伙,你怎么成这幅样子了?早知道如此,我就该给你顺带一副棺材过来了。”

路桓走到徐纬身边,右手轻轻一挥,一个无形的气流罩子便将这房间笼罩住了,外面的声音传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不会传出去。

徐纬听到声音,先是吓了一跳,再看到是路桓时,沧桑的眼睛中竟然带着点点泪光。

路桓连忙倒退一步,说道:“老家伙,你可别这样,你老大不小了,让你儿子看到你对着我哭,非得跟我闹不可。”

徐纬苦笑,不过,整个人的状态却放松了下来,不再紧张,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问道:“这一路上,你都看到了?”

路桓点头道:“路上喝了大碗茶,听说了一些事情,特意踏月而来,本以为外面就够严重了,没有想到,这书院重地竟然是这么个光景。”

徐纬叹息道:“如果不是书院出了问题,方圆左近,哪一种‘异’能轻易出来?”

“确实是这样!”

路桓也赞同徐纬的观点,然后皱眉道:“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堂堂一座书院,大多都是意气年轻人,又是读书人,怎么会这样呢?书院本就对‘异’有天然的克制作用啊。”

在路桓看来,即便慎独书院出了一些问题,也不该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这里简直是诡异的乐园,哪里还有半点读书地方的气象?一群学子,却像极了青楼的恩客,未免有些夸张。

就算有强大的“异”能影响到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也只敢在外面吧。

比如,一些狐妖或者诡,喜欢在破庙里,喜欢在风雨夜,去撩拨一些落单的书生,但是,她们从来不敢进书院的。

天地正气,浩然正气,岂是她们能够直面的?

闻听此言,徐纬仿佛又老了几岁,苦笑道:“都是我的错,等我意识到错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路桓眯了眯眼睛,隐隐有一种猜测,但是,他没有开口,他在等下文。

徐纬犹豫了片刻,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不再隐瞒,叹了一口气,便解释道:“我想与其他几座书院相争,我不想与他们并列,想超越他们,所以,我改了初衷。”

路桓冷笑了一声。

“是我的错啊,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慎独书院,声名在外,来这里读书的学子,根骨底子都不错,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更加优秀。”

徐纬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所以,我为了让慎独书院更上一层楼,从我开始,到下面的教书夫子,再到学子,在我的影响下,他们便一心为了科举,一心想成为那人上人。”

路桓皱眉道:“学而优则仕,这也不算什么错,为何会弄到这一步田地?”

徐纬又是一阵苦笑。

路桓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都碎成了齑粉,冷声道:“事到如今,就不要磨叽了,有话直说。”

徐纬只好道:“起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渐渐变了。”

“我明白了!”

路桓啧啧地道:“在你这个山长的影响下,这些人都忘记了初衷,进了这书院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只想着如何能中榜,如何能在科举之路上走的更远,却忘记了修德,或者说,你们干脆就不修德了。”

徐纬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路桓冷笑道:“从古至今,敢像你们这么干的,不能说绝无仅有,但是,基本也算旷古绝今了,读书是为了明理,教书是为了育人,其他次之,你们却偏偏逆而行之,真是有趣。”

徐纬苦笑道:“岁月变迁,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这样,一步一步,慎独书院就成了这般模样。”

“我听闻有句话叫,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你们慎独书院也差不多。”

路桓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徐纬的身边,沉声道:“徐纬,即便如此,慎独书院也不该突然间就变成这样,而是一开始你不敢将此事说出来,一拖再拖,从而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对吗?”

徐纬低着头,不敢去看路桓。

路桓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的莺声燕语和嬉笑打骂,叹息道:“慎独书院毁了,这些学子也完了,他们或许一开始不这样,但是,环境使然,他们又当如何?一开始,是你们开始影响书院的环境,现在,你们留下的成长环境又开始影响后来的学子,就成这样了。”

“土壤坏了,上面的植物又如何会正常呢?只能将土全给换了啊!”

路桓举步,从窗户走了出去,抬眼望了一眼空中的黑雾,黑雾顿时消散,他又看向了周围的那些女子,刹那间,她们仿佛是遭遇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纷纷支离破碎。

不过,路桓却没有打算将那些东西彻底抹除,而是将她们的本体留了下来。

他一步一步走出书院,走到山路之上,右手猛然举起,向后扬了一下,轰然之间,一本巨大的书出现在了慎独书院之上,朦胧的白光压过了月亮,甚至像太阳那般刺眼。

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一慎独书院的巨书缓缓翻动,突然之间,巨书的旁边又出现一根如房梁一般大小的毛笔,缓缓在书上写下一个“静”字。

墨香四射,静字落地,掀起清风。

路桓一步一步走着,动作似慢实快,来时所见的“异”和“诡”,纷纷想要逃离,可是,却无法逃离,纷纷崩碎,甚至连一丝粉尘都没有留下。

“天下万事,做事先做人,先修心。”

“你们却不做人,不修德,让你们爬的越高,怕就不只是慎独书院周围出现诡了。”

路桓叹息了一声,喃喃自语,一路走,一路清,来到了当初与红衣女子相遇的地方。

红衣女子身为诡,自然是发现周围的变化了,也明白都是路桓带来的,所以,看向路桓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路桓指了指对面山下的山村,好奇道:“所以,这里有了变化之后,你都夜夜来此守护这山村?”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

路桓瞥了一眼慎独书院的方向,冷笑道:“有的人活着,却像诡,有的人成了诡,却是真正的人,可笑。”

他走到红衣女子面前,一指点在红衣女子的眉心,突然间,红衣女子的身体凝实了,地面上还有了影子,他笑了笑道:“回你真正的家去吧,当年的痴心人还在等你,路虽远,不过,你的能力还在,应该不是什么事儿。”

说完,路桓一步迈出,便向着对面的山上而去,他想看看那向上翻滚的石头。

红衣女子在后面大声问道:“为什么帮我?”

路桓身影微微一顿,回道:“因为,你才是人,这人间该多一些你这样的人,不恨不憎不怨,不多了。”

红衣女子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还是行了一礼,缓缓沿着山路而去,月亮之下,影子拖的很长很长。

路桓没有再回慎独书院,据说,徐纬又给慎独书院找了一位山长,然后,他便悬梁了。

听到这个消息,路桓微微一怔,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儿,有些悲伤,又有些替徐纬高兴。

本故事为虚构故事,真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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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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