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了结了两个爱我的男人!

一颗菠 2024-06-14 17:45:46

嫁给师兄后一年,我死了。

再次重生,才发现,原来是师弟拿命换得我的重生。

而我却剔了师弟的神骨…

1

“快跑!”

“不忘山的结界要破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要破不忘山的结界!”

“逍遥宗的时朝风。”

“那个傻缺!他疯了吗?还在想法子复活他那个师姐!”

我是一缕游魂。

那个被人称作傻缺的那个,是我的师弟时朝风。

这已经是我在他身边的第三十三年了。

我是游魂,他看不到我,而我却看的到他。

原本我死后,是在我夫君身边久久不舍离去,才错过了魂魄入地府册的时机。

竟然就这么一直飘荡在人间。

然而,就是死后,才让我看清了许多人的真面目。

我的夫君,我曾经信以为天的师兄,在我死后一个月不到,就大张旗鼓的迎娶了白月山庄的莫琼。

她可是我的死对头!

也不知他俩何时勾搭在一起的,我看着他们在我的床榻上翻云覆雨时,我气的来回的在他们旁边盘旋咒骂!

“欢郎,怎么感觉有点凉嗖嗖的。”

“怎会?让夫君给你暖暖身子。”

莫琼娇滴滴的躲在童欢怀里撒娇,“莫不是青池化作了鬼来害人家吧?明日换个屋子,这儿晦气的很。”

听着娇妻娇滴滴的埋怨,又勾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

童欢此刻如同豺狼虎豹般,哪有往日对我的冷淡。

我们成婚一年,同床共枕次数,屈指可数。

我一度以为是他修的静心道,所以清心寡欲。

“莫怕,明日我便叫师弟来捉鬼。”他安抚着白琼。

哼!他可舍不得这间屋子。

这里有我在南海花了七七四十九日练的山海祭阵。

阵中就是这张床,睡在上面,什么也不用做,也可增进修为。

但我死了,谁也不知,这阵怎么解,怎么移。

他就是忍着恶心,也要在我的床上,对付他的美娇娘。

次日,我那面若桃花的师弟,真来捉鬼了。

师弟生的好看,却是女相,常被人笑话。

于是,我笑着打趣他,“哎,师弟,不如你修通灵,能操控魂魄的通灵师一般人都不敢靠近,这样别人看到你都害怕,哪还敢笑话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师弟真的修了通灵。

我懊悔了很久,怪自己不该嘴快。

不过,那时候我同大多数同门差不多,不大感冒长的女里女气,又整天阴着脸不说话的他。

所以我也没懊悔多久,就忘了。

通灵师因容易反噬又难学,几百年都没人修习了,他要上哪学去。

这天,我看到他在我的床前念咒。

一阵风吹了进来,魂魄是轻飘飘的,我差点被吹走了。

我抓着他的衣袖,骂了句,“哎小子,你念的什么咒,都快把我吹散了!”

当然,都是我的独角戏。

因为没人能看得到,听得到,一个鬼魂的牢骚。

在我以为他要离开时,我看他偷偷打开了我床头的暗格。

我急的原地飘了好几转儿,那特么是我放小衣的格子,还有几本尺度炸裂的册子。

原本是成亲后,等着和师兄试试的,谁知道后来是那么个场景。

师兄行房时,神色十分禁欲,不亲我,甚至衣服都不脱,只露出需要的部分。

我一度以为我看的那些册子,全是胡诌。

直到我看到他和莫琼,恨不得把对方皮都撕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暗格?那可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地方。

这小子,不简单。

我决定跟着他去看看,结果,这一看就是几十年。

我从一开始的,觉得他就是个死变态,天天搂着我的小衣睡觉,到后来慢慢的沉默,有时候甚至想抱抱他。

他太不容易了,几十年就干一件事,还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就是复活他那废柴师姐——我。

他因为学习禁术,被逍遥宗赶出了师门。

他一个人流浪的时候,去了我曾经在南海修炼,暂住的小舍。

我看着他像个疯子一样,折磨自己修炼,走火入魔时满目猩红的抱着我的衣服忍不住抽泣。

我安慰不了他,只好跟着他。

说来奇怪,他修的通灵,我看他能收那么多魂魄,也能做到对话。

居然收不了我的,真收了我的,我好歹还能说两句安慰的话不是。

最近,他又在发癫修炼。

因为,他得知不忘山的封印下,有起死回生的阴阳眼。

只要打开封印,找到阴阳眼,就能让人起死回生。

我的老天!

我差点给他跪了,不忘山是什么地方!

那里封印着千百年来,无数邪魔妖孽。

封印据说还是上一回飞升的先辈,用血肉神骨封印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复活我,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我时常,飘在天上想,我到底是哪里不好,惹了这么个痴情种?

2

不过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不忘山的封印,他真的破了!

这个疯子居然以血为引,用了我之前废弃的法阵。

我在逍遥宗,修炼常年稳居第一,倒数。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布阵。

但由于我修为极差,阵法往往只能成型,并不能发挥威力,所以根本没人在意我的法阵。

这还是我成婚前,随手布的一个阵。

那天脑子抽了,布了一个极复杂的破阵。

因我修为低,所以阵法繁复,只为了用最小的修为,破最厉害的阵法。

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我就一门心思等着成亲了。

没成想,这小子居然用上了。

还用的很极端。

慢着!不忘山的封印,凡人再厉害,也不过肉体凡胎,如何能破封印?

神族!

只有神族血脉!

他居然有神族血脉!

这搁哪个门派都要被供奉起来的啊,这个疯子居然这么糟践。

破这种大逆不道的封印,是要遭天谴的。

我试图拦住他,在他耳边狂叫,真的是鬼叫。

他不为所动,口中咒语不停,鲜血不断!

一时间,地动山摇。

不忘山附近的宗门都吓尿了!纷纷逃窜。

春笋一般的大能们,都赶来了。

却只能在周围骂他,因为神血化阵,阵法威力无比,若是被吸入阵中,怕是要被封印进去。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面孔,我的师兄,童欢。

“师弟,罢手吧,这么多年了,瑶瑶回不来了。”

他不理他,甚至忍住了抽空杀人的冲动。

因为他知道,我是被他害死的。

而要复活我,必须要用曾经与我最亲近之人做魂引。

眼看着封印被撕开好大一个口子,那些大能们居然没有一个敢出手相阻的。

是啊,修真界颓败至几百年都没一个飞升的人,大伙都惜命的很呢。

眼看着师弟,毫不犹豫的飞了进去,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趁着封印口子尚未完全闭合,我赶紧钻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发现师弟被一条巨蟒咬住了一边胳膊。

巨蟒使劲儿一摆头,师弟的胳膊就与身体分离了。

神血飞溅,巨蟒血肉似是被烧焦了,直冒烟。

它吃痛的松了口,师弟又用抹了血的剑,砍下了它的头颅。

封印里,风沙弥漫,我太轻了,只好抱着师弟随他上蹿下跳。

我能看见,他的脸色煞白,大概率是失血过多。

嘴巴却很红,因为又吐血了。

巨蟒的头颅被砍下,头顶的阴阳眼却跟着腐化了。

四处开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作为鬼魂,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但我那白纸一样的师弟,却阴冷的笑着,“三千六百邪魔,不过尔尔。”

咦?哪儿来的好几千只邪魔?

我正纳闷,四面八方突然涌上来无数的毒蛇,正凶猛的吐着血红色的信子。

妈呀!我手脚并用,赶紧挂在师弟身上。

师弟也不知嘴里念的什么咒,脚边的蛇竟然没敢靠近半分。

看着花花绿绿的蛇,越堆越高。

师弟口中的血也越来越多,我急的大腿都拍肿了。

突然,那蛇堆开始慢慢聚集成一个人形。

“你是何人?竟敢闯此地。”

蛇人说话有反复的重音,听着我脑壳震疼。

我知道,这也是一种震慑。

但师弟,面色不变,露出一个很变态的笑,“你猜我是谁。”

说着,手中剑比人还快飞了出去,剑上还夹着密密麻麻的咒。

蛇人被剑一打,又散成无数的小蛇,又迅速集结,“雕虫小技。”

刚说完,师弟突然从后背拿出一个魂幡,咒语一念。

无数恶鬼缠上了蛇人。

恶鬼靠吸食恶念壮大自己,这里都是些什么,简直是肉包子打到狗了。

那些蛇开始在地上扭曲起来,蛇人散了聚集,成型了又散开。

“你!你有神血!又怎会噬魂之术?”

大概意思是,你出生名门,怎么会捡垃圾吃。

我向来非常自信我的理解力。

“我只问一遍,阴阳眼在何处?”

封印里鬼哭狼嚎的,也不知是蛇还是魂发出的声音。

蛇人突然狂笑起来,“阴阳眼就在我的身体里,不过你要用它,得拿命换。”

师弟毫不犹豫道,“这有何难,我换。”

本来就风沙大的睁不开眼了,这会儿更夸张了,像在龙卷风的漩涡里。

我看着师弟,心甘情愿的奉上性命,而我的贴身小衣也恰好掉落在阴阳眼上。

作为魂魄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之时,我已不在那风沙迷的人睁不开眼的地界儿。

入目是竹叶纹屋顶,这是童欢的房间!

我“噌”地一下爬了起来,我惊讶的发现我可以踩到地了,还可以触摸到东西。

就在我东摸西摸不可思议的时候,童欢进来了。

“瑶瑶,你醒了?感觉如何了?你从山上摔了下去,受了不轻的伤。”

这种感觉好不真切,但却又真正在发生。

接下来几日,我边养伤边回味,我是真的活过来了。

有惊喜,但更多是心疼,怎么也忘不掉师弟血肉横飞的场景。

我活在了进逍遥宗尚未成婚的那会儿。

出门修炼,因为太菜,掉落悬崖。

是童欢在山崖下救了我,之前的我,把他奉若神明。

他拉着我的手,关切道,“瑶瑶,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我们这会都算是在暧昧期了。

我不自在的抽回了手,“头有些疼,想休息一会儿。”

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那好,你先休息。”

没几天,就要举办宗门间的比武大会了,这会他也忙的很。

我也隐隐有些兴奋和忧心。

兴奋的是,比武大会那日,师弟就要拜入逍遥宗了。

忧心的是,我要跟莫琼对上,上一回我可是被她在人前踩着脸躺地上。

比武大会这天,我老远就看见了,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师弟。

师父常年云游,这回回来,带着师弟给我们介绍,“这是你们的新师弟,时朝风,以后要多照应着。”

我第一个跳出来,“是师父,一定好好照应!”

大约是我的目光太火热,师弟压根都没理我。

咦?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

但童欢却不开心了,一上午都对我冷着脸。

我可没空理他。

对上莫琼时,内心的耻辱感又被挖了出来,我脑子里全是她和童欢颠鸾倒凤的画面。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狗男女!”

她美目一转,“你说什么?”

接着她的鞭子就无情的抽了过来,上一次我在她的鞭子下,被打的没地洞钻,最后被她一脚蹬在脸上,宣告胜利。

也就是那一回,我被羞辱的太狠了。

这朵白莲花居然跑来跟我道歉,没找到我,倒是找到了我的师兄。

俩人约莫着也就是那时候,开始翻起浪花的。

这一次,我忍着鞭子抽在身上的巨痛,迅速近身,布了个困阵。

能力有限,阵中很窄,但好歹困住了她。

我飞身一脚就给她踢倒在地,她不服气的骂我,“你这算什么,有本事跟我正面过招。”

我冷静的告诉她,“这就是我的正面。”

我想过也把她踩在脚下,一雪前耻。

但此刻,我放弃了,我不可能和她一样无耻。

于是,我一脚把她踢下了台,她吃了满脸灰,那眼神快把我千刀万剐了。

也是,她可是白月山庄第一美人呐!

我拍了拍手,跃下擂台,开始找我的师弟。

以前,天天没在意过他,他经常晃在我眼前,现在主动去找他,反倒不见人影。

于是我便晃到了后山,当真看到了师弟。

他居然在山泉下洗澡,我不敢细看,却又忍不住欣赏。

直到被他发现,他一个障眼法,就穿好了衣服,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时,我浑身一激灵。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情绪,我皱了皱眉,陷入沉思。

这真的是,我跟了三十三年,毫不犹豫用命换我重生的师弟么?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个一二三,童欢来了。

原来他一直黑着脸跟在我后面,目睹我盯着师弟洗澡。

“瑶瑶,你我婚期已定,你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

“什么?”婚期已定?

我明明记得,婚期是在比武大会以后很久才定下的。

“你!你居然连这个都忘了?”

“你让我想想,那我们定的婚期是何时?”

“下月十五。”

我脑子再次爆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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