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一夫N妻制,是经久不息的话题,看看哲学家对此如何思辨

开始对外输出 2020-09-14 00:56:39

叔本华在其著作《论女人》里讲道:女人矮小、削肩、肥臀、短腿,只有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才会称其为美,女人的美都来自男人的情欲。

女人不应被称为美,而应被叫做不懂审美。无论是音乐、诗歌还是造型艺术,她们都无动于衷或麻木对待。如果她们装作喜欢,那不过是为了取悦他人而装腔作势。这是因为她们不能对任何事情产生纯客观的兴趣。

我想原因如下:

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力图对事物取得直接的控制,或知晓其意义,或驾驭以强力;但无论何时何地,女人都退而求得间接的控制,通过男人来控制事物,因此女人直接控制的只有男人。

因此出于天性,女人把一切都看成俘虏男人的手段,她们对其他事物的兴趣都是假的,都是迂回路线,无非是卖弄风骚,惺惺作态。看看女人在戏院、歌剧院或者音乐厅里的表现吧,她们像孩子一样漠不关心,即便在最伟大的作品最华彩的段落,她们照旧聊个不停。

古希腊人不让女人进戏院,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做对了——人们至少应能听到演的是什么。实践证明,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也不能在艺术上独树一帜,有所造诣,甚至也不能制造出任何有持久价值的东西,考虑到这一点,人们又能对女人指望什么?这在绘画上尤其突出。女人像我们一样能够掌握绘画技能,事实上也画个不停,但就是一幅杰作也画不出,原因正在于她们的头脑全无客观可言,而客观恰是绘画最基本的要求。

偶有例外并不能改变这种情况:女人就整体而言,是俗不可耐、不可救药的非利士人,并将一直如此。由于一种荒唐透顶的安排,她们可以享有丈夫的头衔和称号,所以她们不停地鼓动丈夫去实现那些卑劣的野心。从任何一方面说,她们都是第二性,劣等性别。

人们可以对女人的弱小怀有同情,但尊重她们则太过荒谬,即便是女人也会因此认为我们自降身份。古人和东方人就是这样看待女人的,他们给女人一个合适的位置,做得比我们强得多。我们还固守古代法国的骑士精神,以及无聊的尊重女人的观念,这是基督教—日尔曼式愚蠢的登峰造极之作,只会让女人粗鲁傲慢,有时让我们想起贝拿勒斯】的神猴——那些猴子知道自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西方的女人,即“太太”,她们的位置摆错了——因为女人绝不应成为我们尊重的对象,不应比男人更趾高气扬,或者享有和男人一样的权利。摆错位置的后果是非常明显的。在欧洲,如果也能让女人这种次等人重归其位,并对尊其为“太太”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加以限制,那将是一件大好事,欧洲的社会生活、公众生活和政治生活都将大为改观。所有的亚洲人对“太太”现象都会发笑,希腊人和罗马人如果能看到,也会笑出声来。欧洲的太太本不该存在,应该存在的是家庭主妇和希望成为主妇的少女,因此少女应受的教育不是傲慢自矜,而是家政和顺从。正因为欧洲有太太的存在,女性中地位较低者,即大多数,要比同样地位的东方女人不幸得多。

在我们实行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里,结婚意味着享有一个人的权利,却担负两个人的义务。不过,法律在承认男女平权的时候,也应同时赋予女人男性的理性思考能力。实际情况是:法律赋予女人不正当的权利越多,实际享受其好处的女人越少。其他女人被剥夺了正当的权利,其人数与享有不正当权力的女人相同。原因在于,一夫一妻制和相应的婚姻法认为女人和男人完全平等(实际绝非如此),结果女人享有本不该属于她们的特权,结婚意味着签订了极不平等的条约,小心谨慎的男人在作出如此大的牺牲之前往往犹豫再三。

在一夫多妻制的社会里,每个女人都能得到充分的照料,而在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里,已婚女人的人数是有限的,总有很多女人无依无靠,她们若处在上流社会,则孑然终老;若处在底层社会,则被迫从事力所不逮的体力劳动,或被迫卖笑为生,其生活既无欢笑亦无尊严,但由于风气使然,她们对男人的满足是必要的,因此也就形成了一个阶层,得到承认。正因为她们的存在,有男人依靠或有望依靠男人的女人才得以保全脸面。仅伦敦一地便有八万妓女。如果不是成了一夫一妻制的牺牲品,她们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些可怜的女人不可避免成了傲慢虚伪的欧洲太太的对照和补充。一夫多妻制对女性整体是件好事。另一方面,妻子长期患病,或不能生育,或日渐衰老,男人为什么不能再找一个妻子?这样做没有理性地根据。

毫无疑问,一夫多妻制处处可见,应该实行,问题只是如何规范。谁又真正实行一夫一妻制呢?我们都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社会,至少曾经如此,而结果通常不错。既然每个男人都需要很多女人,那么男人有权利,实则有义务养活更多的女人,这再合理不过了。这也意味着,女人回归本该属于她们的位置,顺从男人,无端索求尊敬和礼遇的太太制度废除了,世界上将只有女人,不再有不幸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欧洲遍地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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