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贴士:张海霞,荥阳市市委宣传部网信办综合科科长,她是一个敬业、进取、务实肯干的人,曾荣获郑州市扶贫先进个人、郑州市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先进个人”“郑州市网络宣传管理工作先进个人”“郑州优秀青年网络文明建设志愿者”,她负责的的科室多次荣获“郑州市网信工作先进单位”,她是感动2019荥阳市“修身行善 明礼守法”全民行动楷模提名奖获得者。多次荣获““荥阳市优秀共产党员”“荥阳市优秀组工干部”“荥阳市爱岗敬业标兵”“荥阳市优秀新闻工作者”“荥阳市三八红旗手”等荣誉称号。】
引子
“闺女,上我家吃饺子去!鲜韭菜鸡蛋馅的”李阿姨拦住说。
“闺女,今天到我家吃馄饨吧,尝尝大妈我的手艺。”王大妈笑着邀请说。
“闺女,今天奶奶蒸豆包,到我家尝尝吧,尝尝我的手艺。”李奶奶紧紧攒住海霞的手不舍得松。
闺女,闺女,听到那甜醉人心的一声闺女,张海霞总是激动地噙着热泪。是呀,她婉拒过多少村民的热情邀请?拒绝过多少村民送的东西?这些热心、热情、暖语、感人的背后,有谁知道张海霞下乡扶贫3年的苦辣酸甜呢?
苦
苦,在字典上解释为五味之一,与甜和甘相对,像胆汁或黄连的滋味。张海霞这个富里生富里养的女孩子,下乡扶贫,正是从“卧薪尝胆”开始的。
2018年1月,在荥阳市委网信办综合科科长张海霞,被组织选派到汜水镇东河南村担任驻村第一书记。
下乡第一天,领导和同事开着公用车和海霞的私家车,把她送到村里,简单进行了交接手续,就返回市里去了。一天晚上九点钟,海霞办完村里的事,开着私家车返回居住在市区家里的的时候,她傻眼了,妈呀!出入村口的唯一一座小石桥,恰好只能容一辆车通过,两边没有护栏,一边用破铁皮挡着,防止车辆行人掉下桥。车技不好的海霞真是胆战心惊。没有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车灯开亮,双手攒紧方向盘,往前挪一点打开车门看看,再挪一点再下来看看。当她看到右边一只前轮胎已出桥边一寸多时,吓得浑身冒汗,我的亲娘呀,桥下还是几丈深的沟呀!她小心翼翼地倒车,然后再往前走。十多米长的小桥,竟走了十几分钟。当走过小桥,海霞手攒的方向盘湿漉漉的,身上的汗水把内衣都湿透了,车两边倒车镜上,像用铁刷子刷过似的,剐的全是道子。还好,自己总算平安走过来了。尽管已经时隔两年多,但说起那段经历,海霞依然心有余悸。
路,再难走,也要走下去。为了精准搞好扶贫,海霞干脆住在村里不走了。决心把扶贫的路子走好。可是,最让她没有料到的是,群众根本对她不信任。刚来的前三个月,由于水土不服,每个月都要生病,感冒、发烧。但她仍然坚持着工作。夏天的一天下午,她觉得感冒头疼好了些,起身到村里偏远的一家贫困户家里去走访,回来走到半路上,突然间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白豆子似的大雨倾盆而下。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海霞整个身体像泡在水里一样。泥泞的山路上,穿着露脚指头凉鞋的海霞,一步一滑,一步一沾,鞋被粘泥沾掉了,她索性脱下两只掂在手里,赤脚走着。脚下的小石子硌得脚生疼生疼。一不小心,被一个尖利的小石子划破了脚,疼得钻心。她咬着牙,刚下到一个土坡半腰,一个趔狙,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哧溜一下子滑到土坡下的沟壕里。她爬起来后,衣服上沾满了泥水,浑身摔得疼痛。亲娘呀!下乡扶贫咋这么难呀!她真想大哭一场,但哭有什么作用呢?况且自己还是共产党员呢,她突然想起了入党誓言,想起了红军爬雪山过的艰苦生活......。想到这里,她咬着牙,噙着泪水,自己告诫自己,决不能退缩当懦夫,然后爬起来,掂着两只鞋,一步一滑一瘸地向村里的住处走去。此事被村里的一位大嫂看到,感动地搀扶着她,把她送到住处,过后对人说,原想着市里的女干部海霞细皮嫩肉的,吃不了苦,想不到海霞还真能吃苦。海霞的爱人和孩子恰好坐着公交车来村里看她,一下车见到她这模样,儿子便搂着海霞的肩膀哽咽着说,妈妈,你咋变成这样了?泥头泥脑的,像个乞丐似地。为了不让孩子看到自己的懦弱,海霞噙着泪笑着说,今天妈妈做了一回泥电车,从坡上哧溜一下可到坡底了,又省钱又省力。这是妈妈在农村经风雨见世面锻炼的结果呀,这一锻炼,妈妈的身体就更棒了。爱人搽着泪笑了,儿子抱着妈妈流着泪笑了。
辣
在村里巡查工作时,村民远远看着这个个头不高、苗条身材、说话语速颇快的张海霞,这个指指戳戳,那个窃窃私语,净说些不着边际的风凉话。东河南村中年妇女王保英快人快语说,她一个女同志,还这么年轻,会干点啥,说不定来一段时间就走了。村里有一个爱说俏皮话的男村民讽刺地说,市委机关的女干部,还不是来镀金游山玩水的?身体苗条的像颗葱,弱不禁风的,风一吹就倒,扛把锄头也被压倒,有四两力没有,来驻村也是负担。
群众如果对你不信任,不理解,工作就没办法开展。张海霞只要走到村里过,村民们疑惑的眼睛,真想一把利剑,刺张海霞心里又苦又辣。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了,就不能混日子,得对得起组织的信任和党员的责任。就是刀山火海也要上。后来她就慢慢反思了,从自己的语言上、态度上、工作方式上,待人接物上,都要来个改革,真正扑下身子,以甘当小学生的姿态,拉近与群众之间的关系。下决心尽其所能去帮助乡亲们,即使每天只做一件对村民有利的小事,不能让村民小看自己,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出水才看两腿泥呢!
酸
在走访中,海霞发现,村里的一位60多岁的贫困户刘大妈,天冷了经常在家洗衣做饭,手冻得又红又肿,红肿处的裂子,像蜘蛛网似地,浸出了鲜红的血。海霞心酸了,心颤了,她一边嘱托大妈天冷用温水洗万,不要用凉水。一边自己掏腰包到商店买来防冻膏,告诉大妈如何用,又将自己买来的两双新加绒保暖手套送给大妈。大妈冻坏手的手康复后,逢人就夸张海霞,还是共产党派下的女干部海霞闺女心疼俺。
东河南村三组的牛建成在煤改气过程中,签订了协议,交了定金之后发现自己被骗了,和他一起被骗的还有同村的十几户村民,大家辛苦赚来的数万元血汗钱付之东流,无耐之下,牛建成他们找到了海霞,一边含泪述说着赚钱的艰难,一边气愤地诉说着着被骗的经过。刘花(化名)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对海霞哭诉着,妹子呀,俺一家辛苦多年攒的钱被骗走,再弄不回来,我就不活了。一位老奶奶更是气得在地上哭的起不来.......海霞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酸的不是滋味,噙着泪。是呀,把血汗钱付之东流,一个农民要经过多少艰苦的血汗才能挣来的呀?既然村民相信自己,依靠自己,就要把事情管到底。
初次协调,对方看到他是个小姑娘,根本看不到眼里,还不热不凉的说,哼!拿钱不多,管事不少。狗咬耗子,少管闲事。海霞虽然心里酸楚楚的,表面却不以为然,多次登门循循善诱讲政策,不厌其烦讲道理,经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做工作,多方协调,终于说服了对方,承诺一定讲诚信,使十几户村民都顺利安装上了空调。过后,对方说道,想不到一个女同志还怪能说哩,我们一圈人也说不过她,市委机关的党员干部不简单!村民们说,海霞就像一个金刚钻,啥样的硬瓷器都能钻透。
就这样,一次次上门走访,一遍遍和村民真诚交谈,海霞最终得到了老百姓的理解和信任,慢慢走到了村民中间,走近了他们的心。
脱贫攻坚工作涉及面广、系统性强。要完成从机关干部到扶贫干部的转变,海霞可是下了一翻苦功。“以前我担任过驻村工作队员,那时候是由第一书记领着干,现在自己要挑起这个重担了,就要懂业务,熟记各项扶贫政策”海霞说。刚去那段时间,她坚持吃住在村,对照贫困户的信息档案逐项梳理学习扶贫政策,有不懂的就打电话向有关部门请教,针对部分贫困户信息模糊不清的问题,她和村两委干部一道白天逐户访贫问苦、了解情况、分析问题,晚上加班整理档案、完善信息、研究对策,两个星期的时间,海霞从一名扶贫“新手”变得“轻车熟路”。
在入户检查中,海霞得知张丰月(化名)的丈夫患病去世,自己双目失明,还有甲亢、糖尿病等多种疾病,生活把她逼得走投无路。第一次到张丰月家走访还是去年冬天,一进门迎面看见堂屋里堆满了杂物,一眼看过去,她家里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和电器,桌子上散乱的扔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屋里弥漫着药味。张海霞心酸地掉下眼泪。通过聊天知道,张月凤主要是对生活失去信心了。海霞想到,要想把张月凤拉回到现实生活,必须把思想想拉回来。于是,海霞语重心长地说,张大妈,你不能这么悲观,得看看孩子,看看你的外孙女,一家子老老少少多幸福,有啥困难了我们可以给你想办法,你得有信心。临走还掏出自己刚从银行取出来的1000元,塞到张大妈手里说,大妈,钱不多,买点补品补补身体吧,你太瘦了。海霞多次上门,推心置腹的真诚态度让张月凤非常感动。最后一次,海霞离开她家时,张大妈拉着海霞的手许久都不肯松开,流着泪说,闺女,谢谢你,要不是遇到你这个好心的闺女多次开导我,大妈我早已埋进土里了。
就这样,海霞用笨办法,对村内的贫困户一户一家开展走访,逐人查摆问题,了解民情询问民意。不长时间,将东河南村地处汜水镇东南偏远的一个村,了解的如数指掌,共有建档立卡贫困户139户544人,基础设施差,产业发展滞后,村集体经济收入较低。
扶贫攻坚之路“道阻且长”,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条“道”既难又坚。大部分贫困户文化水平低,又无其他技能,只能干些粗笨的种庄稼活,他们有的是笨力气,如果能让村民们在家门口干些比较简单的手工业活,既能赚到钱又能照顾到家里,那么贫困的现象就会得到大大缓解。海霞琢磨着。她经过多方考察、精准评估,和驻村工作队拿出了扶贫方案,决定打造扶贫车间,带动更多有劳动能力的贫困户实现家门口就业。
心里有了数,海霞便开始四处奔波找企业、找项目,最终选定了包装袋加工,简单易学,大人小孩子一学就会,就是残疾人也很快就学会了。村民制作好后由厂家验收,直接结算。海霞为了节约资金,,将扶貧车间选在村委二楼的几间房里,离各家各户都不远,既集中又便于管理,真是一举几得。
经过短时间的精心筹建和操作,东河南村扶贫车间正式揭牌,这天,在位于村委二楼的扶贫车间,身着工装的几十名工人正在进行包装袋的制作,制作完毕的袋子整整齐齐的摆满了操作台。
“这个很简单,把两边对齐,一粘就好了,熟练的话一天能叠2000多个,一个纸盒7分钱,一个月下来能挣两三千块钱。”贫困户张汝丽娴熟的叠着纸盒,高兴地说。
心酸的事真是接二连三。海霞是巩义人,她的父母亲都在巩义,因为工作繁忙,几个月没时间回家是常有的事儿。腊月间父亲母亲身体又不好。又患感冒咳嗽病。海霞当时在村里的扶贫工作才走入正轨,许多工作需要去做,真的离不开,她只好在电话上问候妈妈。当和妈妈的电话接通后,妈妈一边喀咔地咳嗽着,一边断断续续嘱托海霞说,闺女,我不要紧,吃点药就好了,你不要分心,你是政府的人,又是党员,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工作。母亲宽广的胸怀,暖暖的话语,感动的海霞紧握着手机,眼里的泪水不由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滚到下巴上,然后扑沓一声掉落在地上。是呀,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面对党的工作和亲情,海霞只能含泪舍弃亲情了。
2019年端午节假期,海霞和爱人终于抽出时间回家看望父母。可就在临中午吃饭的时候海霞接到电话:“贾峪镇有一起舆情事件需要处理,13点钟要在贾峪镇召开紧急会”,一边是党的工作,一边是许久未见面的爸妈,妈妈还精心准备了一桌饭菜。海霞想到,自己是个共产党员,就要时刻听从党召唤,当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发生矛盾的时候,一定要以集体利益为重,抛弃个人利益。海霞想到这里,筷子也没有动,安慰了父母亲几句,便和爱人驱车离开。当车发动离开家门口时,她从车窗上扭脸看到满头白发、憔悴的父母互相搀扶着,蹒跚走到路口,一边向她挥手,一边抹眼泪时,海霞忍不住流出两行辛酸的泪水。
11点50接到电话,13点钟赶到贾峪镇,80多公里的路程,要经过两个镇区,两个城区,一路上爱人开车,海霞电话联系核实情况,在手机上打汇报材料。到地点后,海霞已将材料准备完善,使会议顺利进行。
最让海霞痛苦心酸的是2019年11月间,当海霞正为贫困户李奶奶有病忙碌时,突然家里打来电话,说近百岁的奶奶突然病重速归。正在李奶奶家里扶待李奶奶的海霞,真的离不开。一边是抱着海霞、亲着海霞长大的亲奶奶,一边是贫困户李奶奶,使海霞左右为难,但又不能放下李奶奶不管,万一李奶奶有个好歹,自己良心上真过意不去,况且家里有父母照顾奶奶,相信奶奶为躲过这一关。谁知奶奶不幸仙逝。看到李奶奶病情好转好,海霞在单位领导的陪同下飞车回到家里看望亲奶奶,等待海霞的却是一个带着湿土的新坟丘。此时海霞再也控制不住悲痛,爬到坟丘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向地下的奶奶忏悔道,孙女海霞对不起亲奶奶,奶奶从小把我抱大、看大,养我、亲我,奶奶病重我没回来看你,临死也没有给奶奶说上一句话,悔死海霞了,愿奶奶在天之灵原谅孙女吧........
甜
甜,像糖或蜜的滋味,喻使人感到舒服的,与“苦”相对:苦尽甜来。这对于张海霞来说,正是她扎根基层,奋斗不息,奉献不止的真实写照。几来,海霞几乎没有轻松而完整地休过假,每逢春节、国庆等重要假期,总是能在村里看见她的身影。在大家眼里,她是个最贴心的人,作风正、能力强、乐于付出,是新时代最“美”女干部。
海霞把村民当亲人,想其所想,急其所急,帮其所需,驻村期间做了多少事,群众有目共睹,一组数据可以体现:协调扶贫资金10万余元,先后建起了慈善超市、党员活动室、电子阅览室等文化活动室;利用第一书记10万元资金,对村委北侧的5间平房进行改造升级,做为饭店超市进行出租,增加集体收入;组织开展首届东河南村“文明家庭、好公婆、好媳妇”评选,表彰30位孝敬善待老人、婆媳关系和睦、群众口啤好的女姓;协调解决灌溉变压器1台,解决了4个队200余亩农田的灌溉问题;协调爱心企业和爱心群体,为村图书阅览室和卫生室安装4台空调,并将特困户列为长期帮扶对象;协助村两委将曹沟100多亩荒地通过平整,先后种上了桂花、木槿、梅花、银杏等10余种5000余株花卉苗木,打造成“一年四季有绿,春夏秋冬有花”的“百花谷”。苦尽甜来的成果,使海霞心里涌动着激动。是呀,群众理解是最大的收获,和群众贴心是最大的幸福。
2019年1月20日,海霞每次回家经过村口,总会看见东河南村武大娥大姐在路边卖白菜,后来询问得知,武大娥与人合伙种了50亩萝卜和白菜,收了二三十万斤,往往是忙活一天被冻得脸青鼻子肿也就卖出几百斤,到1月20日还剩有10多万斤。随着春节越来越近,家里地里滞销的萝卜、白菜压在她们心头,一度让她们愁眉苦脸。为让大姐一家早点卖完回家过年,她多方联系媒体和爱心企业帮忙销售。一周后,十万多斤萝卜白菜销售一空。更令武大娥欣喜的是,在张海霞的帮助下,收购方还约定,将收购武大娥今后生产的全部蔬菜,并派专家指导种植,以更好地保证蔬菜品质。张海霞对此也非常高兴。一次爱心的接力,不仅解决了卖菜难的问题,连今后种菜也有了稳定的销路。武大娥手捧特意制作的大红锦旗送到了驻村工作队,上书“情系百姓,一心为民”,以此感谢驻村第一书记张海霞等工作队员对她的帮助。她高兴的说,“蔬菜都处理完了,这下可以放心的过个快乐年了!”
以前村里来荥阳办事,得倒三趟车,先从村里走到清静沟坐车到上街北菜市城,再倒403到上街汽车站,再倒郑上1路到荥阳汽车站,来荥阳办事光坐车一来一回就得一晌,现在从村里直达荥阳。这班车还是张海霞书记来了之后开通的,家门口就坐上车,方便的很。”村民张大伟说(化名)。
“要说俺们村这一年多的变化,那真是太多了。要不是摊上一个好书记,这日子哪敢想啊!”贫困户张老汉说。
“海霞和其他的干部不一样,老百姓的事在她心中就是大事,每天总是带着笑脸,尤其是对贫困户,特别亲,工作中她是拼命三郎,每天风风火火干工作,啥事儿说办就办,说今天办的绝不会等到明天。”汜水镇东河南村村委干部这样评价她。
“她是一个三观特正的人,对工作她充满热情,谦逊勤奋务实,生活中她也是一个暖心大姐姐、好朋友,始终用善心、真心和诚心对待身边的同事和朋友。有时候心情不好找她聊一会儿,她会用自己的经历、用自己乐观的心态来开导人。她的工作态度和敬业精神感染了身边很多同事。”海霞的同事这样评价她。
李老大娘在村口等着,看到海霞走过来,高兴地喊着,闺女,可把你等来了。说着,强往她包里塞的核桃、枣、柿饼,张海霞总是激动地噙着热泪谢绝着。
“说起海霞呀,真比亲闺女还要亲,亲闺女每年只来几次,海霞每个月都要去看我几次,待我可好啦,帮我做家务活,帮我打扫卫生,带我去看病、嘱托我多锻炼。”说起海霞,东河南村60岁的建档立卡贫困户张月凤大妈感动地抹着泪,直夸张海霞。她们相处一年多,海霞每个月都要去看她几次,陪她聊天,照顾她的生活,彼此有了母女般的亲情。
“闺女,上我家吃饺子去!”王大妈看到海霞又到贫困户家中入户巡查,上前拉住她的手笑着说
“闺女,今天奶奶蒸豆包,到我家尝尝吧,尝尝我的手艺。”李奶奶看到海霞从门前经过,跑上前紧紧攒住海霞的手不舍得松。
“闺女,闺女,”那甜醉人心的声声声闺女,使张海霞幸福地笑着,脸上流出了两行热泪。
采访结束后,翻看着海霞三大本扶贫民情日记,有联系扶贫车间的,有修路的,还有协调家庭关系的……桩桩件件都和群众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真是金杯银杯,不如群众的口碑,金奖银奖,不如群众的夸奖。
当我们向海霞祝贺她工作取得成绩和荣誉时,她腼腆地说,我的荣誉离不开党的培养、同志们的帮助、镇村干部的支持及村民的理解相信,党是太阳,我是小星星,星星离开太阳,永远放不出光辉。
是呀,“党是太阳我是星,太阳映照放光明。十三亿人向太阳,宇宙一片红彤彤。”我把随口作的小诗送给海霞。
我们祝愿海霞这颗星星,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更加明媚灿烂的五彩光。
作者简介:
郜泉州,男,河南省郑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巩义市作家协会会员,《奔流》作家文学院学员,文学作品散见《人民日报》、《中央党建杂志》、《新华网.文艺在线》、《中国人民政协报》、《中国作家网》、《中国县域经济报》、《中国城乡建设杂志》、《中国小城镇》、《中国建设报》、,《中州建设》、《河南日报农村版》、《中国商业文学》、《中国信息报》、《奔流》、《时代报告》、《资源导刊》《河南土地》等国家及省市报刊杂志上刊登300余篇,多篇文章在国家及省市报刊杂志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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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兼创作基地主任: 刘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