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性俱乐部到女性艺术家的兴起,后现代主义中女性的力量

镜中游 2020-01-01 00:14:57

1971年,艺术史学家琳达发文提问:“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这时,已经是第三次女性主义浪潮了。在此之前,艺术还有个别称,叫作“男性俱乐部”。而女性艺术家们还常常因为性别被拒绝参加展览,更别提能继续自己的职业发展。

到了80年代,约翰·伯杰在《看的方式》一书中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男人看女人,女人们看着自己被人盯着看。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前仆后继的女性艺术家们,为了这样的不平等而不断地努力,希望改变女性在艺术中的被动。

那么,第一位我们提及的就是朱迪·芝加哥,还有她最为著名的作品《晚宴》。这个大型装置艺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便是一个巨大的等边三角形。这样的构图,当然不是无意义的,它关联地其实是古代图腾中对于女性神灵的祈福。另外有意思的是,这个由宴会桌构成的三角形,每边正好13个。

这个数字在西方文明中的寓意不言自明,达芬奇在《最后的晚餐》中便描绘了基督的13个徒弟。于是,朱迪·芝加哥的《晚宴》与西方美术中最为著名的母题“最后的晚餐”产生了联系,暗喻着这是女性主义最后的晚餐。而每个餐桌实际上代表着一位值得别纪念地伟大女性,可以说这就是39位女性的荣誉席位。

同时,“晚餐”这个名字,也容易让人联想到日常中忙碌的主妇,而非其他那些高大上的活动。这对于这个作品本身凸显女性的成就和贡献而言,成为了十足的反讽。而作品想要传达地,是对女性性别权利和自由的肯定。

而辛迪·舍曼那些看似无意义的《无题》剧照,则打破了传统艺术中,男性对于女性的凝视。作品中毫无防备的女性,被拍下各种姿态,有些甚至是在私密的空间内。但是这些都是艺术家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拍自演出来的,舍曼在自己的作品中化妆成为各种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龄,堪称“千人一面”。

但是,仅仅是拍照又怎会刺痛以男性观看为主的传统审美?舍曼作品的不同在于,作品中的女子乍看之下与当时整日出现在八卦杂志,浪漫肥皂剧的女性形象美誉任何不同,但是舍曼通过自身的演绎,能让观者感觉到作品中的女性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非是经由商品社会洗涤过后的一个单纯的样板。这才是她作为艺术家对于男性视线的解构。

最后,我们要谈到的是被称为“艺术界的良心”的游击队女孩。作为一个聚集着女性力量的艺术家群体,她们对艺术界那些关于女性的“条框”发出了振聋发聩的怒吼。在《大都会艺术馆里的女性必须是裸体吗?》 中,艺术家直接标明:当代艺术家中的女性不足5%,但是85%的艺术品中的裸体都是女性。

运用招贴形式来表现观点的艺术家,以“恶搞”的方式对西方传统艺术母题“斜倚的维纳斯”伸出了双手。原本优美的女人体,此时却被罩上了大猩猩头套。这就使得原本的高贵,平添了几分戏谑。而游击队女孩在这个战场上,运用她们的“黑色幽默”为我们带来的除了揭露艺术界的不公,更是争取了不少女性艺术家与其他少数群体的权益,这才是最令人钦佩的地方。

声明:文章是我写的,图片是网上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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