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尸骨未寒,二叔就来抢我家房产,我祸水东引,二婶抓花二叔脸

乐巧情情 2024-02-12 09:47:05

自述人:夏涵雯,21岁。

我妈哭得声嘶力竭,“夏长生,你怎么是个短命鬼?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噩耗传来,天都要塌了!我妈哭昏过去几次,不吃不喝,目光呆滞,她稍微清醒一点,就闹着下地府陪我爸。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默默流泪,像有10000把钢刀在割我的心。

可我不能倒下!我爸不在了,我是我妈唯一的依靠。

我抱着我妈,用嘶哑的声音说,“妈,您还有我,相信我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您和我都好好的!”

我妈抬起红肿的眼睛,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喃喃地说,“夏长生,你真狠心,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

窗外,北风凛冽,大雪纷纷,梧桐树上最后一片枯叶,悄然落到冰凉的地面。

我妈趴在我瘦弱的肩头,她的肩膀不停抽动,泪水像决堤的河,她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

她右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指甲掐到了我的肉里,她的泪水把我的衣服打湿一片。

我爸过于强大,把我妈保护得太好了,导致我妈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我用右手轻轻拍我妈的背,如当初我爸那样,轻声安慰,“妈,以后,我们相依为命,我给您养老。”

我妈似乎哭累了,我把她轻轻抱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我只是一个大三女生,我妈六神无主,我还要给我爸办理后事。

从这一刻起,我要做这个家的擎天柱。

我大姨二姨闻讯赶来了,她们是我妈的两个堂姐。

我妈的闺蜜秋姨也赶来了。她们陪着我妈,我放心了不少。

我不敢相信,我爸才52岁,如此年轻,怎么就狠心抛下我和我妈了呢?

我爸是一位大学中层,我妈是一位大学老师。

我爸去外地出差,参加一个会议,突发心脏病,抢救不及,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在北京985大学读书,期末考试,我考最后一门课时,隐隐觉得心慌,我定了定神,沉心静气,写完答案。

我必须稳扎稳打,争取每一分,因为我想保研,既为我爸妈争光,也为追求自己的人生价值。

我似乎看到,我爸笑眯眯地说,“嘿嘿,我的女儿,就是厉害!”

我妈嗔怪地说,“瞧瞧你那臭屁的样子,你家闺女,好像天下无敌。”

我爸得意洋洋,“那是,我家雯雯才貌双全,有智有谋,比那些臭小子强1万倍。”

每逢此时,我像个小傻子似地,乐得见牙不见眼。

我抱着我爸的胳膊撒娇,“老爸,我这次拿到一等奖学金,您奖励我什么?”

我爸一拍胸脯,“闺女,你尽管说,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你爸也给你摘下来。”

想到这里,眼泪又无声无息涌满了眼眶,我用纸巾擦,怎么也擦不完。

我在心里说,“老爸,您还没看到我拿奖学金,还没看到我保研,没看到我结婚生子。您怎么舍得离开?”

我考完试,就坐了高铁,匆匆忙忙回家,刚一进门,我爸同事打过来电话……

一切都猝不及防!我妈崩溃了。

我稳稳心神,拜托我爸的单位,运回我爸的遗体,直接停到殡仪馆。

我妈总不吃饭,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二姨在市里做买卖,性情比较泼辣,她从外面买了小笼包,熬了点小米南瓜粥。

二姨招呼我妈,“小妹,你多少得吃一口,这样下去可不行,看你,瘦了一大圈。”

我妈麻木地摇摇头,二姨非常焦急,“你怎么能不吃饭呢?你还有雯雯要照顾!”

为了让我妈吃饭,我说,“妈,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咱们俩一起饿死,我爸一定会心疼的。”

我妈抓起一个小笼包,使劲往嘴里塞,眼泪又噼里啪啦掉下来。

我悄悄舒口气,我妈只要肯吃饭就行。

我虽然也吃不下去,但是,我必须要吃饭,我还要料理我爸的后事,不能没力气。

忽然,“啪啪啪”响起敲门声。我以为,又是我爸妈的故交挚友。

二叔二婶走进门来,我暗暗皱了皱眉头。

我不喜欢二叔二婶。

二叔好吃懒做,不学无术。

二婶贪婪自私,不可理喻。

爷爷家在一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位于大山脚下,交通不便,只有一条曲折的小路通向外界。

家境的贫寒,生活的重压,令人喘不过气来。狭窄的土坯房子,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显得空荡荡的。

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爷爷奶奶生了三个儿女。我爸是老大,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爷爷最怕儿女要钱,只要儿女伸手向上,他立刻暴跳如雷,“混账!就知道要钱。”

爷爷发脾气,奶奶大气也不敢出,一辈子唯唯诺诺,被生活压弯了脊背。

就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我爸杀出重围,考上了大学,成了一位大学老师,还当上了中层干部。

在学校,我爸邂逅了我妈,惊为天人,顿时拜倒在我妈的石榴裙下。

我妈书香门第出身,姥姥姥爷都有工作,她是家中的独生女,不谙世事,纯净得像块透明的水晶。

他们结婚一年,我这个小精豆子出生了,我是爸妈的掌上明珠。

我爸太累太苦了!

本来,他工作就忙。

我家全靠我爸操心,爷爷奶奶全靠我爸养老,姥姥姥爷也指望着这个姑爷。

叔叔姑姑也靠我爸拉扯!

二叔和小姑都没考上大学。

小姑也就罢了,她出嫁以后,除了借点钱,很少找事。

二叔比我爸小4岁,让人头疼死了,打工嫌弃太累,做买卖赔个底掉,还迷上了打麻将,被人追着屁股要赌债。

我爸为了把二叔拉上正道,搭上了人情,费了好大劲,给二叔在学校后勤找一个工作,每月挣6000工资,才算稳定下来。

二叔娶了二婶,两口子一个比一个能算计,从我家先后借走了50万,买了83平的房子,一分没还,全都肉包子打狗了。

二婶原来是在街口炸麻花,自从嫁给二叔,当起了太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也不肯辛苦挣钱了。

二婶腰杆为什么这么硬?她生了老夏家唯一的孙子啊!

我那个堂弟,跟二叔一样,没什么本事,还不肯努力,正儿八经的高中都没考上,只读了一个职中。

爷爷奶奶明晃晃地偏向二叔,恨不得把我家的东西都抢过来,塞给这个孙子。

我这个二叔,最是不靠谱,家花没有野花香,他在外面有个相好,那个女人是大学食堂的帮工。

有一次,我爸摇头叹息,“老二太不像话了。要是让弟媳知道,一定鸡飞狗跳。”

那个女人就住在附近村里,这一切,我自然没有给二婶透露。

现在,看到二叔二婶,我没感觉亲切,反而绷紧了神经。

二婶干嚎,干打雷,不下雨,“大哥哟,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呀?让大嫂和雯雯怎么办呀?”

二叔连干嚎也不会,强装着抹眼角,却一滴泪也没掉,他为什么贪婪地打量着我家的房子?

我没有来得及细想,准备收拾我爸的遗物,有一部分衣服,准备拿到殡仪馆火化。

我爸的一些亲朋故旧,听到消息,到殡仪馆送我爸最后一程,我不停鞠躬,哭着道谢。

我爸火化那一天,我妈又昏厥了过去,我也泪流成河……

我心里默念,“老爸,你一路走好,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老爸,请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妈妈。”

我爸的骨灰,准备放到公墓,一年之后,再迁移回老家。

我妈跟掉了魂一样,总打不起精神。我日夜守护着我妈,生怕她想不开。

夜深人静,好几次,我看见我妈,抱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相册,抚摸着我爸的照片,泪流成行。

我的眼前,总是出现我爸的音容笑貌!

他那么忙,还扎着围裙,钻进厨房,做我爱吃的麻辣小龙虾。

我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然后,再喝一杯冰凉的啤酒,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我爸只是乐呵呵地看我吃,“傻丫头,慢点吃,还多着呢!”

高考之前,我因为压力过重,焦虑不堪,总也睡不着觉,头发一大把一大把地掉。

我爸心疼死了,他帮我办了走读,一早一晚,亲自开车,接送我上学。

早晨,我爸6点起床,给我做可口的早饭。

晚上,我10点才下晚自习,爸趁着乌漆抹黑的夜色,去一中接我回家。

我爸开导我,“雯雯,条条大路通罗马,哪怕你不上大学,只要自食其力,也是爸的好女儿!”

我考上985大学,我爸乐得像个二傻子,比他升职加薪更快乐。

他提着行李,亲自把我送到学校,帮我办好所有的入学手续。

他微笑着跟我挥手告别,“雯雯,爸爸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

我忍着眼泪,使劲点头,“爸,你和我妈也要保重。”

一转身,他悄悄用袖子擦眼睛,我的鼻子也酸酸的,我从来没离开爸妈这么久。

没想到,我才上到大三,跟老爸已是永别。

爷爷奶奶没有出现在葬礼,我们也没有通知老人,怕老人受不住。

我爸的骨灰放到墓地,第2天,二叔二嫂竟然又登门了,我居然没感觉到奇怪。

我不是怀疑亲情,因为我没有感受到二叔的悲痛。

从始至终,他的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不知在算计什么。

二叔讪笑,“大嫂,大哥不在了。还有一些事,咱们没有说清楚。”

我妈惊疑地抬起了头,“春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冷笑: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看看,来了吧?

二婶尖利的嗓音响起来,“大嫂,我打听过了。按照法律,公公婆婆可以继承大哥的遗产……”

我妈大张着嘴巴,“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大哥尸骨未寒,你们就来分家产了?”

二叔皮笑肉不笑,“大嫂,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依法办事,你们应该有存款吧?爹娘应该继承一半。”

二婶环视四周,眼里冒光,“对对对,还有这一处房子,也有爹娘的一半。”

我家的房子147平,4室2厅,爸妈把老房子卖了,置换成这处大房子,就是为了将来接爷爷奶奶过来养老。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我没说不给公公婆婆养老,你们现在就来逼我们孤儿寡母!”

二叔梗着脖子说,“爹娘都老了,自然不能讨回公道,万一你再嫁了呢,我哥的财产不就让你带跑了?”

二婶也附和,“对呀!把这处房子卖了,你们再换个小房子住,大哥那份钱拿出来,一分为四,爹娘应该占2/4。”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休想!”

二叔呲着牙说,“小丫头片子,不要掺和大人的事!”

我一声不吭,从卧室拿出一个鸡毛掸子,冲着二叔二婶打了下去,“滚出我家!”

他们原地直蹦,“臭丫头,你竟敢打人?”

我叉着腰说,“我打的不是人,你们这样的长辈,猪狗不如!”

邻居听到动静,也过来帮忙,七嘴八舌说,“哪有这样的叔叔!欺负孤儿寡母。”

二叔二婶灰溜溜走了。

难得这次我妈没有哭,为母则刚,她看见我受欺负,陡然生出勇气。

我妈说,“雯雯,你为什么不把你爸的遗嘱拿出来?”

我说,“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当面不能拿出来,万一被他们抢过去,撕了就麻烦了。”

原来,我看二叔二婶一直觊觎我们的家产,就劝我爸妈立了遗嘱,并且做了公证。

我爸的遗嘱上说,“房屋和存款留给妻子和女儿,妻子和女儿,要给我父母每月拿2000生活费,为老人养老送终。”

就算有遗嘱,他们总是来闹,也不是办法。

我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我用左手写了一个纸条,悄悄塞到了二婶的门缝。

我在楼下一直观察着,发现二婶气势汹汹,出门了。

我戴着大口罩,在后面尾随,一直跟到了附近的村子。

二婶在一个大门前,咣咣敲门,一个女人过来开门,二婶冲了进去,一阵诅咒打骂和鸡飞狗跳!

没一会儿,二叔衣衫不整,从屋里出来了。

二婶战斗力真强,二叔脸上被挠了好几道子!

那个娇娇柔柔的女人,躺在地上,嘤嘤哭泣。

二叔跳脚骂,“你这个母老虎,我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

二婶又哭又骂,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们,像一只愤怒的茶壶,“各位乡亲,都来评评理,这个不要脸的,勾引我家老爷们。”

二叔推搡二婶,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二婶像疯了一样,一头撞过去,二叔被撞了个四脚朝天……

好,他们热闹起来,这下子,我就放心了。

我这样做,是不是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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