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弱弟傻,伯母打上门抢我家宅基地;如今我衣锦还乡,她登门跪求

乐巧情情 2024-02-12 09:47:06

叙述人:李含章,55岁。

清晨,“砰”地一声,我家大门被撞开了!伯母带着三个堂兄,气势汹汹杀进来。

“赵秀梅,你这个丧门星!滚出老李家!如果不是你,小叔子也不会死,小侄子也不会傻,都是你妨的!”伯母指着我妈破口大骂。

“大嫂,你说什么?玉廷尸骨未寒,你就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妈眼泪婆娑,像风中一朵柔弱的白莲花。

“哼!村里二诸葛说,你是天煞孤星,咒死了公公婆婆,害死了小叔子,连生的儿子都是傻的!”伯母满脸横肉乱颤。

老院子里涌进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人还幸灾乐祸。

“还别说,自从李老二媳妇进门,接二连三,办了三场丧事,她公公死了,她婆婆死了,如今男人也死了,”张二狗老婆窃窃私语。

“啧啧啧,你们说说,这个赵秀梅会不会是真的天煞孤星?会不会影响咱们村子的风水呀?”李旺财媳妇撇嘴说。

“我就说嘛,长了一副勾引老爷们的狐媚样子,娶这样的媳妇进家,肯定没好事!”,一个三角眼的老太太嘟囔。

“把他们娘三个赶出村去,这样就不影响左邻右舍的运势!”伯母趁机煽动大家。

“对对对,干脆撵出去,这样的女人就是扫把星,”不知谁在人群里起哄。

墙倒众人推!竟然有几个人响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什么我妈命格不好?不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我爸去世,头七还没过完,贪婪的伯母就兴师动众,来抢占老院子了。

二堂哥一把将我妈推倒在地,就要往我们屋里冲。

我妈气得浑身跟筛糠一样,嘴唇一直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刚上初一,年仅12岁,悄悄握起一把柴刀,像小狼崽子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伯母他们。

6岁的弟弟智力虽然不高,也感受到了危险,似乎知道娘保护不了他,躲在我身后,一声也不敢哭。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的东西扔出门外!”伯母得意地命令几位堂哥。

“你们敢动一下我家的东西试试,”我目眦俱裂,举起了柴刀。

刀刃在太阳底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我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

二堂哥愣了一下,对我的威胁毫不在意,不耐烦地说,“小丫头片子,一边去!”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寸土不让。

二堂哥伸手就要扯我,我的砍刀挥起来,眼看要出现流血事件。

“住手!你们欺负孤儿寡母,还是人吗?”北邻居三爷爷,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过来阻止了。

自家院里的三爷爷是抗战老兵,一条腿截肢了,三奶奶早已去世,他无儿无女,成了孤寡老人。

我妈心地善良,每逢炖肉烙饼,都要给三爷爷送一份,我们两家关系很好。

三爷爷是英雄,市领导都来慰问过,又是长辈,自带一股凛然正气,村里人都要尊敬几分,伯母还不敢明目张胆欺负他。

伯母的脸色变换了几次,她有三个儿子,早就想占了这片宅基地,好给几个小子盖房娶媳妇。

她眼看就能得逞了,估计在心里大骂三爷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伯母挤出一丝笑,“三叔,您老人家误会了。老坟附近有两间窝棚,他们娘三个去那儿住,正好给小叔子守坟。”

“三爷爷,她就是想占我家的院子!那是两间草棚,四面透风,是村里看果园用的!根本没法住人。”我一语道破伯母的险恶用心。

“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伯母用恶毒的眼神瞪我。

“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我的声音清脆响亮,掷地有声。

三爷爷欣赏地看了我一眼,“这丫头说的对,什么天煞孤星,都是胡扯!大家不要相信。”

“李玉廷,你怎么撇下我们孤儿寡母,说走就走了?你知道我们受欺负吗?以后,我们怎么活呀?”我妈在旁边哀哀哭泣。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不帮一把,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落井下石?何况,有几家还受过玉延的恩!”三爷爷瞥了四周一眼。

有些人目光闪烁,一直往后躲。架秧子起哄的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还有你们!你们是他们最亲的人,反过来,狠狠欺负他们,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三爷爷怒斥伯母和堂哥。

伯母很不服气,嘟嘟囔囔,想要还嘴。

“都瞎吵吵啥?散了,散了。日上三竿了,你们不用下地吗?”村长姗姗来迟。

哼!村长就是个老好人,他不想得罪滚刀肉伯母一家。这是看着三爷爷把局势控制住了,又站了出来。

伯母看着大势已去,带着三个堂哥,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谢谢三爷爷,要不是您,我今天就……”我毕竟还是个孩子,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唉!丫头,你爸走了,你妈和你弟弟恐怕要靠你了。”三爷爷叹口气,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放心吧!我们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我倔强地说。

“好孩子,你伯母一家再来欺负你们,就去家里喊我。”三爷爷用粗大的手掌,摸了摸弟弟的头,眼睛却看着我。

我使劲点了点头,暗下决心,我要给我娘和弟弟撑起一片天!

我小小年纪,已经认识到了人心险恶,也感觉到了世上的温暖。

分析一下,伯母和那些村里人,为什么欺负我们?

原因有二:

第一,我爸有本事,他们出于嫉妒,看到我爸出事了,幸灾乐祸。

我爸弟兄两个,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大姑远嫁到了外地,小姑嫁到了隔壁村。

大伯自私自利,没有一点大哥的样子,别看伯母咋呼的欢,背后是大伯在捣鬼。

大伯自私也没用,他依然是土里刨食的农民。

我爸却有本事,三混两混,成了市电缆厂厂长,算是有头有脸的人。

村里一些后生,纷纷去我爸厂里打工。但是,当我们被欺辱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真的令人心寒。

那些年,我们一家跟爷爷奶奶住在老院子,大伯一家早早分了出去。

我妈这个儿媳虽然软弱,但是心灵手巧,有一手好厨艺,针线活也很棒,对老人很孝敬。

伯母是个滚刀肉,四处嚷嚷,说爷爷奶奶偏向小儿子,其实,当初分家,好房子好地,都让大伯一家占了。

伯母生了三个儿子,尾巴都翘上了天,自觉腰板很硬。

我妈生了一儿一女,弟弟的智力好像有问题,总是停留在三四岁。

我妈在村里种地,粮食和蔬菜都不用买,我爸挣着工资,我家的日子明显比别人好一大截!

伯母非常气不愤,眼红得要命!总想找我妈的茬。

我爸在世时,她不敢,还想让我爸给儿子们找活干呢!

我爸对侄子们很好,还把大堂哥带进了厂子当工人。

无奈,大伯家风不正,大堂哥小偷小摸,往外偷电缆,被人当场抓住。

我爸只能铁面无私,把大侄子开除了!

伯母到我家撒泼打滚,“他二叔,孩子不就是犯点小错吗?至于开除吗?”

我爸阴沉着脸,“我不是你一家的厂长,侄子犯了这么大的错,没有被抓进去,你就庆幸吧!”

从此,伯母跟我家更是结了仇。

第二,我妈长得漂亮,我爸对我妈很好,有些女人嫉妒得发狂。

我姥姥曾是一位大家小姐,不过,到我妈这一代,家徒四壁,一穷二白。

我妈长得国色天香,性情温婉,有文艺气息。我爸视若珍宝,挣来的钱都给交给妈存着,还给我妈买了一堆新衣服。

我妈生了我弟,弟弟满月,发起了高烧,正赶上爷爷去世,家里特别忙乱,弟弟救治不及时,脑子烧出了问题。

伯母嫉妒我妈,因为她吃苦受穷,摸不着一分钱,还经常挨大伯的揍。她过不好,看我妈吃的好,穿的好,就气不打一处来。

后来,弟弟明显反应比别的孩子慢,数数超不过20个,伯母可逮着机会了,妒火燃烧,四处散播我妈的谣言。

可能老天也嫉妒我妈太幸福,我爸出差,车不幸翻到了山崖下!得到噩耗,我妈当场哭昏了过去。

我爸刚刚入土为安,伯母就闹了起来,想趁机占了老院子的宅基地,心思实在歹毒。

后来,大伯一家想方设法,欺负我们。

两家的田地相邻,他们故意侵占我家的田。每逢麦田浇水,他们把我家的水引到他家去。

几个大堂哥把牛粪、鸡粪、烂菜叶子,扔在我们大门口,我家的大门还被砸坏了好几次。

他们就是想把我们逼走!我们就是不走!

我妈胆子虽然小,但是很有韧性,忍辱负重,起早贪黑下地,养活我和弟弟。

我觉得,“读书能改变命运,”我一边拼命读书,一边帮衬我妈,拉扯我弟弟长大。

我考上了县一中,每逢周末,很少回家,跑到县城的饭店刷盘子,挣一些零花钱,贴补家用。

我妈送了弟弟上学,弟弟勉强能认几个字,但是,数学一窍不通,还总是受欺负,只能退学了。

我意外发现,弟弟有画画的天赋,我非常欣喜。用打工挣的钱,给弟弟买了纸和画笔,让他天马行空,随便画。

我性格坚韧,目标明确,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我以全县高考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重点大学,学了法律专业。

对敌人最好的回敬,就是把日子过得阳光灿烂。我知道了生活的残酷,却更加热爱生活。

伯母远远地瞧着我,恨得牙根直痒痒。

我懒得理她,她只盯着村里的一亩三分地,我的理想却在蓝天白云之上。

我一边上大学,一边考虑怎么帮我妈创业,我是我妈最好的参谋,她觉得种地没出路,想在县城开一个服装店。

我妈对美的感知非常敏感,穿衣戴帽,新颖别致,我觉得我妈一定能行,建议我妈去最时尚的广州进货。

一到寒暑假,我就帮着我妈看店,我的直觉很正确,我妈的生意蒸蒸日上,她越来越阳光自信。

当年,大学生非常金贵,我一毕业,就进入到市法院工作,从小小的书记员干起,成长为一名年轻的女法官。

我继承了我妈的美貌,还带着英姿飒爽,人们都说我是最美的“女法官。”

我的春天也到来了!

有一位富二代叫欧阳涵,疯狂追求我,我本来没想理会,觉得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他锲而不舍,爱我成狂,无论刮风下雨,都会接送我上下班,还不辞辛苦,给我送来热乎乎的早餐。

经过我暗暗观察,发现他品行端正,温暖善良,也不娇生惯养,很有经商的天赋,心里有了一丝松动。

真正让我感动的是,他这个大少爷,对我的家人很好。我妈已经开了三家服装店,他亲自帮我妈打理生意。

他不嫌弃我弟弟,还帮我弟弟请了一位老师,老师说,弟弟的画很有灵性,这样画下去就很好,只是缺乏一点正规训练。

弟弟的画技突飞猛进,欧阳涵还张罗着帮我弟弟开画展,对于我的傻弟弟,他比我这个姐姐还操心,弟弟很喜欢他。

画展很成功!弟弟的画居然卖出去两幅,一共卖了1万块钱!弟弟高兴疯了,这是他第1次挣钱。

我被深深感动了!我俩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我和老公是两条线,我从政,他经商,我们互不干扰,又互相支持。

我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业绩突出,多次被评为“执行先锋”,“优秀法官”等荣誉称号,直至成为法院院长。

自从我进入法院工作之后,伯母一家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了,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三个堂哥都没有出息,穷得叮当响,还觉得自己不含糊,整天招猫逗狗,神憎狗厌。

大堂哥、二堂哥,结婚后,又离婚。

后来,他俩一直打光棍,原因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媳妇都让他们气跑了。

三堂哥勉强没离婚,但是,两口子整天打架,人脑袋打出狗脑袋。这个小儿媳,还特别彪悍,指着婆婆的鼻子骂。

大伯和伯母晚景凄惨,三个儿子都不养老!大堂哥,二堂哥,不是偷盗,就是赌钱,整天不着家。

大伯和伯母不得不养着孙子孙女。

对了,大堂哥有一个儿子,二堂哥有一个女儿,三堂哥有两个女儿。

我们不用惩罚恶人,老天已经替我们惩罚了。

我恩怨分明,一直念着三爷爷的好,只要有空,就带着我妈和三爷爷去旅游,直到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

我没有刻意报复伯母一家,他们这样的人,迟早会作死的。

有一次,伯母哭着找上门来,“扑通”一下,给我跪下了,“含章,你救救你堂侄吧!他失手打死了人!”

我退后了两步,嫌恶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伯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扇自己的嘴巴,“侄女,都是我不好,我做错了。咱们是最亲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可得救救你侄子。”

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伯母唯一的孙子不学好,老是打架斗殴,酒后闹事,失手把人打死了。

我板着脸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能依照法律判决了,找我也没有用。”

伯母哭哭啼啼地走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愚蠢的父母和长辈,才教出作奸犯科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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