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冲进卧室,救下女子,女子道:你跑不了,做我夫君

古山讲民 2024-03-31 21:14:36

宋朝,太宗年间,晋南地区有一个安宁村,安宁村有一个叫程荷的女子,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越是长大,越是美丽,喜欢她的人很多,到了适婚的年纪,周围几个村子提亲的人也很多。

任谁都觉得,凭借程荷的样貌,怎样都能寻到一个如意郎君。

不曾想,由于程荷的父亲生了一场重病,抓药需要许多银子,为了给父亲治病,在母亲的劝说下,嫁给了村里的徐铁匠。

徐铁匠,打铁技术很好,拥有一座铁匠坊,附近的几个村子,甚至更远的镇子,都愿意来徐铁匠这里打造一些用品。因此,在安宁村,以及附近几个村子,徐铁匠可算得上最为富有的人。

只是,徐铁匠喜欢酗酒,醉酒之后,脾气暴躁,喜欢打人。没有人见过徐铁匠醉酒的样子,但是,村子里的人都这样说。所以,谁也不敢将女儿嫁给徐铁匠。

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徐铁匠样貌不错,身体很好,可是,年纪到了三十岁,依旧没有能够娶妻生子。若不是迫不得已,程荷的母亲也不愿意将她嫁给徐铁匠。

怀着忐忑的心情,程荷嫁给了徐铁匠。本以为会受苦,没想到,徐铁匠对他相当不错,还照顾她的父母。虽然徐铁匠比她大了十多岁,她却觉得很幸福,徐铁匠并没有像外界传言那般喜欢酗酒。

于是,程荷就安心和徐铁匠生活了。

然而,一向身体很好的徐铁匠竟然生了一场重病,药石难医,不久去世。程荷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寡妇。

顿时,村里流言四起,都说幸亏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娶程荷,程荷在家时,父亲生了重病,刚嫁给徐铁匠没有几天,好生生的一个人,一个整天打铁的人,身体那么健康,忽然间就得了怪病。

程荷十分委屈,却也无处诉说,父母又是本分人,无奈之下,只得默默承受。至于铁匠坊,由于徐铁匠去世,自然也是慢慢荒废了。

这天,程荷挎着篮子,拿着镰刀和绳子,前去村子对面的山上割草,要给猪窝垫一下,顺便再采一些野草和树叶,回来拌猪食。

一边割草,一边寻思着中午吃什么时,忽然间,感觉到背后有人,她向前看去,自己的影子旁边分明又多了一个影子。

程荷刚想转身,已然来不及了,被人拦腰抱住,吓得程荷尖叫连连,拼命挣扎,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那个人就是不松手。

身后的人影,桀桀怪笑道:“这身段,就是柔软。小荷,徐铁匠都死那么久了,你一个人独自在家,肯定十分煎熬吧?就不要反抗了!”

程荷哀求道:“不行,这里虽然是山里,可是,总会有人路过,求你放过我吧,被人看见,我的名声可就全部毁了。”

身后的人影哈哈大笑道:“放心,这里偏僻,就算是放牛的牧童,都不会来这里的。”

程荷怒吼道:“快点放开我。”

身后的人影却抱的更紧了,左手抱着,右手就要有其他动作。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程荷的刚烈,她顺势挣脱,拿着镰刀就向着身后挥动过来。

即便这人影躲的快,又用胳膊挡了一下,依旧还是划伤了手臂,倒也不严重。

程荷转过身来,怒视着那人影,沉喝道:“张铁匠,竟然是你?你一把年纪了,不知道羞耻吗?何况,我丈夫在时,还教你打铁,你竟然如此对待我?”

张铁匠阴沉着脸,嘿然道:“正因为念着你丈夫当年教过我打铁,所以,我才来照顾你啊。”

程荷怒道:“你无耻!”

张铁匠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俯视着程荷道:“你这么好看,却成了寡妇,我就不信,你天天熬着不难受吗?你做给谁看呢?村里人都知道,你到哪里,哪里都会有人生病,谁敢娶你?不如,你过来给我做妾吧,顺便把铁匠坊也带过来!”

程荷眯了眯眼睛,想起村里那个流言,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说,那流言和张铁匠有关?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细想,她拿着镰刀,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和张铁匠对峙着。

听她如此大吵大闹,张铁匠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从远处树林走出来一个女子,跑到跟前,问道:“小荷,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谁?胆子够肥的啊?”

程荷摇了摇头道:“陈嫂,没有,只是刚才看见一条蛇,被吓到了!”

陈嫂点了点头道:“没事就好,若是遇见了事情,一定要说,不能惯着,有些人越是惯着,就越是变本加厉,你一个人,也不容易。你下次和你那小叔子说说,别没事就往外跑,他若在,还能护着你。”

程荷苦笑道:“那小子,唉,谢谢陈嫂了。”

陈嫂摆了摆手道:“说什么谢啊,都是街坊邻居的。行了,既然你没事,我就接着去砍柴了,谁让我家那口腿脚不便呢。”

程荷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陈嫂的丈夫数年前跌断了腿,在村子里走动,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上山却是做不到的,因此,一些力气活,都要陈嫂来做。

刚走几步,陈嫂回头道:“小荷,你这样一直耗着,一直一个人,也不是办法啊。不行的话,就再找个人嫁了吧。我看那张铁匠就不错,有一把子力气,还会打铁,虽然嫁给他,只能做妾,但是,至少不用受别人欺负,不用像现在这般提心吊胆的。”

程荷听到张铁匠这三个字,顿时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一阵摇晃,差点站不稳了,她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没有多说什么。

陈嫂走了过来,扶着程荷,关心地问道:“小荷,你怎么了?脸色突然间变得这么难看,不会是被蛇咬到了吧?”

程荷站稳身子,摇头道:“我没什么事,可能是累到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陈嫂,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陈嫂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茅草,说道:“你直接走吧,我回去时,给你背回去。”

“我自己能行!”程荷却很是倔强,俯身将自己割下来的茅草捆好,背在肩上,告别了陈嫂,慢慢回家去了。

到了家中之后,将院门关好,回到屋子当中,程荷却再也忍不住了,竟然放声痛哭起来,她毕竟年纪还年轻,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释怀呢?

呆呆地坐到了中午,又坐到了晚上。

程荷才慢慢缓过劲儿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给自己做了晚饭,却也没有吃多少。碗筷也没有洗,就躺下了,躺下之前,她又仔细检查了门窗,确定了全部都关好。

被窝之中,蜷缩一团,满腹的委屈,不知道与何人诉说。

一片心慌之中,程荷慢慢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下子惊醒过来,感觉到一个人影正在靠近自己。她连忙大声喝道:“谁在那里?”

然而,却无人应答,程荷有些害怕,连忙将旁边的油灯点着,这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即便如此,她还是受到了惊惧,再也睡不着了,起身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心里再次委屈起来。听了听打更的时间,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睡多久,心中害怕,便再也睡不着了。

程荷也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忽然间,听到了门栓的响声,她刚想要问是谁,没有想到,那个人的速度极快,已经将门栓从外面拨开,随后走了进来,将门给关上了。

此时,程荷借着灯光,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正是张铁匠。

张铁匠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美人儿,这么晚不睡,是不是漫漫长夜,孤枕难眠,一直在等我呢?”

程荷抱着被子,躲到了床角,瑟瑟发抖道:“不要过来,赶紧走,你若是不走,我就大声喊人了。”

张铁匠双手一摊,大笑道:“你倒是喊人啊?怕是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答应你的。你别忘记了,你们家这铁匠坊,周围可没有什么人家,毕竟,昼夜打铁,叮叮咣咣,声音很吵人的。”

程荷冷声道:“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我们这是个山村,人的嘶喊声可以传出去很远,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十分安静,到那时,你该如何解释?”

张铁匠哈哈一笑道:“解释?解释什么?难道不是你喊我来这里的吗?难道不是你孤枕难眠,十分害怕,想要我来给你作伴的吗?”

“你……”

程荷一时语结,气极而无语,她实在没想到,张铁匠竟然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令人愤怒。

张铁匠嘿然道:“只要你今日从了我,日后,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村里人也不敢再议论你半分。”

程荷拿出旁边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咽喉,威胁道:“别过来,只要你敢过来,我便直接自尽。”

“哦!”

张铁匠耸肩道:“你大可以这样做,可是,你父母已经老了,你就不担心自己去了,你父母以后无依无靠,受人欺负吗?”

程荷神情一呆,自己可以直接去了,然而,年迈的父母又当如何呢?这张铁匠会不会生出恨意?再去威胁自己的父母呢?

一时间,程荷变得目光呆滞,放下了手中的发簪。

张铁匠一阵狞笑,向着程荷扑了过来。

程荷因为害怕,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下,她彻底绝望了,她自问从小到大,从未伤害过别人,不知道为何自己要经历这些。

“砰”的一声巨响,屋子的门被撞开了,门栓应声而断。

一个书生走了进来,一个箭步,便到了卧室之中,右手轻探,五指成爪,拎着张铁匠的衣领,将张铁匠重重地摔在旁边的地上。

张铁匠抬头,惊恐地看着那个书生,颤声道:“徐昊,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书生,也就是徐昊漠然地看着张铁匠,冷声道:“若有下次,你的三条腿就别想要了!”

张铁匠望着徐昊,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也不敢耽搁,徐昊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无法反抗。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只能自己,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程荷看着眼前发生的变故,怔怔地道:“叔叔,你怎么来了?”

徐昊叹了口气道:“嫂嫂,若是我不回来,你就要独自承受这一切吗?大哥不在了,身为兄弟,自然该护嫂嫂周全!”

程荷低眉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不想影响你求学,而且,你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又担心他们伤害你!不过,叔叔,你怎么这么强?”

徐昊笑道:“也不是多强,还行,还行。小时候,救过一个人,从那时起,其实一直都是暗中跟着那个人读书和练武的,在私塾上学,不过是一个幌子。”

程荷苦笑道:“你隐藏的可真深。”

“以前师父怕我丢人,不让我说,也不让我乱用。”

徐昊摇了摇头,向着程荷行了一礼道:“嫂嫂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我在,以后定然不会让人欺辱了嫂嫂。”

程荷看着徐昊离去的背影,呆滞的目光中泛起了阵阵色彩,门已被徐昊从外面带上。可是,虽然没有了门栓,程荷今晚也没有再惧怕,睡的十分香甜,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的安稳了。

徐昊是徐铁匠的兄弟,不过,却比徐铁匠小了十来岁。父母去世那年,徐昊才十岁,长兄为父,徐铁匠一直都很疼爱这个弟弟,不让弟弟跟着自己打铁受累,反而将弟弟徐昊送去了私塾,让他专心读书。

或许是因为对徐昊的畏惧,张铁匠本分了许多,再也不敢来打扰程荷。

程荷却不知道,徐昊每天晚上都会躲在院子之外,保护她。徐昊不敢进院子,也不敢进屋内,担心被有心人看到,又是一阵的闲言碎语。

过了一段时间,程荷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每次看到徐昊时,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却又不敢说出口,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看着徐昊丰神如玉的脸庞,还有一身强大的实力,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徐昊。

何况,也不知道徐昊的心意如何。

这天,徐昊一个人拿着一本书,躺在河边的大树之上悠哉悠哉,凉风习习,让他昏昏欲睡。忽然之间,一阵破空声响起,劲风扑面,徐昊的身子陡然平移了三尺,身后的树枝却应声而断。

他一步跨出,来到河边,转身向后看去,竟然是一个体态略胖的和尚,手持禅杖,含笑看着他。

徐昊眯了眯眼睛,问道:“你是谁,为何偷袭我?”

胖和尚单掌竖立道:“被我偷袭,还能躲过去,公子果然是好身手。”

徐昊没有再理会,身影如电,直接冲了过去,拳头横击,胖和尚将禅杖立在身前,挡住了徐昊的攻击,拳头和禅杖轰然相撞,发出阵阵呜咽之声。

随即,禅杖在那和尚手中如羽毛一样轻灵,不断挥舞,徐昊却以拳头相抗,瞬间,便交手了十几招。

徐昊便出手,便开口道:“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明来意,我就下狠手了。”

胖和尚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徐昊一边和他交手,还能一边说话。

见胖和尚不回答,徐昊冷哼一声,拳头上泛起一阵青光,横扫而出,胖和尚直接被打飞出去,摔在地上,又翻滚了几圈,才停住身影。

胖和尚被打的七荤八素,脑袋昏沉,刚刚反应过来,准备逃离,却发现徐昊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他根本不知道徐昊是如何过来的,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看清楚,这速度,简直是如影随形。

徐昊沉声道:“我最后再问一遍,若是不答,我只好将你永远留下了!”

胖和尚连忙道:“不是我不答,是因为刚才交手当中,全凭一口真气,我无法开口说话。”

徐昊点了点头,淡漠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我素不相识,从未谋面,为何上来就偷袭,下次狠手?”

胖和尚解释道:“我只是听闻一个传言,这小山村里出了一个高手,便想来试试。”

徐昊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

胖和尚如蒙大赦,爬起身来,转身就飞奔而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徐昊望着胖和尚消失的背影,双眼微微眯起,这胖和尚的话,他是半句都不信。而且,他猜测这根本就是一个假和尚,头顶没有戒疤。

他之所以轻易放过胖和尚,有两个原因,第一,这胖和尚没有伤到他,第二,他要借这胖和尚之口,将自己的强大传出去,让人不敢轻易来打扰他。

“应该是张铁匠所为,这段时间,张铁匠看似本分,其实应该是去外面找高手来对付我啊!”

徐昊寻思着,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不能离开,必须寻到张铁匠的把柄,然后彻底除掉他。否则,谁也不知道张铁匠还会打什么歪主意。

于是,徐昊到了晚上,继续守在程荷的院子外,保护着程荷。

两天相安无事,到了第三天,徐昊猛然间抬头,身影闪烁,直接进了屋子,发现程荷的房间出现了那天消失的胖和尚。

徐昊沉声道:“我放过你一次,你竟然还敢回来?”

胖和尚狞笑道:“张铁匠说这里有美人,自己无法得手。让我除掉你之后,可以与我分享,没有想到,这美人还真是好看。小子,你当真以为,我只有那点手段?当真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徐昊微微皱眉,胖和尚远远不是自己的对手,为何现在如此底气?

恍惚间,徐昊似乎闻到了一股气息,他冷笑道:“用毒?看来,你早知道我在这里守着,所以,早早就在房间内布置了毒。”

胖和尚点了点头道:“你发现的还真快,可惜,没有什么用了,这不是寻常的毒药,而是挑动人内心最深处渴望的毒,中了此毒,若是没有解药,便只想着龙虎交泰,发挥不出半点武功。”

徐昊冷笑道:“是吗?”

身影一晃,已经出现在胖和尚的眼前。

胖和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你进来这么久,早已中毒,为何还能动用武功?为何你眼神如此澄澈?我这毒药,霸道无比,你不可能抵御住的。”

徐昊摇头道:“那是你见识太少!可一,不可再,我已放过你一次,你竟然还敢再来,便饶你不得。”

说着,徐昊一拳挥出,便将胖和尚重重地砸在地上,拳头如影,瞬间就是数拳。没有多久,胖和尚便没了气息。他从胖和尚身上搜出一个小瓷瓶,将其中的液体倒了出来,片刻时间,胖和尚的身影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程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怔怔地道:“叔叔,他就这样没了?”

徐昊抱拳道:“是兄弟来晚,让嫂嫂受到了惊吓,兄弟向嫂嫂赔罪!”

程荷笑道:“都是自家人,叔叔不用这么客气。何况,还是叔叔救了我,若不是叔叔两次出手相救,嫂嫂真的没有颜面活着了。”

“这是我应该……”

徐昊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间脑袋有些昏沉,身体发热,双眼透射着强烈的光芒。

糟了!

徐昊心慌了,他本以为已经将那毒药驱除,没有想到,那胖和尚的毒竟然如此霸道,他刚刚动手,用了真气,那毒竟然在他的经脉之中爆发了,他现在完全无法压制。

程荷也看出了徐昊的不对,焦急地问道:“叔叔,你这是怎么了?”

徐昊听着程荷的声音,只感觉越来越热,他来不及思考,便去寻那胖和尚留下的解药,只是,他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几乎不受控制,刚捡起那些瓶瓶罐罐,便又掉在了地上。

程荷走了过来,扶住徐昊的手臂,关切地问道:“叔叔,你这到底怎么了?”

感受着程荷的气息,以及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徐昊最后的一丝澄澈没了。他转身看着程荷,拦腰将程荷抱了起来。

程荷嘤咛了一声,想起胖和尚刚才说的毒,顿时羞红满面。

第二天早上,徐昊缓缓醒来,感觉脑袋有点疼,他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小昊,你醒了啊!”

徐昊听到程荷的声音,顿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个激灵,直接跳到了地上,说道:“昨晚的事情,是小昊的错,还请嫂嫂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去找徐铁匠。”

程荷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又没有让你负责,你害怕什么?”

徐昊低着头,也不敢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程荷望着徐昊消失的背影,嘴角轻轻上扬,泛着一丝笑容:“我会让你做我丈夫的。”

走出家门,徐昊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六神无主,神情恍惚,甚至还撞着几个人。

“张铁匠和那个胖和尚不一样,他是安宁村的人,若是他无声无息消失了,定然会让人不安的。”

徐昊不想放过张铁匠,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张铁匠的事情,如果放任不管,也不知道张铁匠到底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就在他疑惑迷茫之际,天空中忽然响起了雷声。

他抬头,皱眉看着空中,这万里无云的天气,怎么会突然间有雷声呢?黑色闪电横空,看起来十分可怕。

不过,只是几个呼吸之间,这雷声就消失了,闪电也消失了。

“还真是怪啊!”徐昊摇了摇头,他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了。徐昊觉得,还是先要解决张铁匠,至少要警告张铁匠一番,他走在路上,低头沉思具体该如何做。

可是走着走着,徐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发现村子里的人都在向一处跑。他拦住一个人,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人直接来了一句:“张铁匠没了。”

“啊?”徐昊惊呆了,自己还没有动手,张铁匠怎么就没了呢?

他连忙追着人群过去了,一直来到陈嫂的家里,到了陈嫂的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在人群中,陈嫂腿脚不便的丈夫铁柱又哭又笑,大声道:“真是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

听着周围的人谈论,徐昊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刚才晴空霹雳出现,竟然直接劈到铁柱的家里,穿透了卧室,正在私会的陈嫂和张铁匠当场就没了气息。

“这……”徐昊微微皱眉,他进去卧室一看,发现铁柱所说,竟然是真的。

程荷也在人群中间,她呆呆地道:“此前,陈嫂还劝我嫁给张铁匠为妾,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有私情!”

铁柱闻言,疯笑道:“我的双腿,便是张铁匠害的。从那以后,他们便更肆无忌惮了,我只能忍气吞声。其实,你爹生病也是因为张铁匠,只是,他没有想到,你父母将你嫁给了徐兄弟,徐兄弟生病,也是因为他,他想夺了铁匠坊。至于徐兄弟当年的流言和后来关于你的流言,都是他搞出来的。”

村里的人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张铁匠在背后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徐昊叹了口气道:“你为何不早说?”

铁柱拍了拍自己的两条残疾的腿,苦笑道:“说?我敢说吗?这就是代价啊!”

徐昊微微摇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呢?若不是这晴天惊雷,张铁匠和陈嫂同时没了,怕是铁柱还不敢说出这些吧。

人之常情!

关于张铁匠的事情,后来一直在安宁村流传,让人引以为戒,要知道,举头三尺啊!

后来,徐昊娶了程荷,十分幸福,一时间也成为一段佳话。

他们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十分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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