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急救时,妻子正在情人的床上。后来她竟用亲生女儿换情人的儿子,我气疯了,决定报复他们

初玖 2024-04-15 14:59:09

婚后第十年,我妈突发心脏病,想见我老婆一面。

彼时她却正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后来她情人儿子的被绑架,她竟要拿我们的女儿去换。

我苦劝无果,只得任由她自食恶报。

1

拨通燕柳的电话时,我妈正躺在临时急救床上。

她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带着氧气面罩,整个人显得十分瘦小。

她向我伸出手:“小睿啊,小柳和孩子呢?妈想见见她们。”

“好,妈,我马上打给她们,你别着急,别着急……”

我一边握住我妈的手,一边颤抖着翻出燕柳的电话打过去。

是忙音,没有人接。

我看着我妈那期待的眼神,再次拨通电话。

“你和小柳是不是吵架了?”

“妈担心你们啊。妈有预感,这次……”

我慌忙打断她的话:“妈,你别多想,你一定会好好的。”

“您也别担心我们,我们好着呢。”

“她应该是开会呢没能接到电话。”

我安慰着她,拼命反复播打电话。

好几次后,那边才有人接起。

“燕柳,我妈突发心脏病,现在在急救,她现在想看见你和孩子,你们能不能马上过来一趟。”

“不能哦睿哥,燕柳她正洗澡呢,不方便。”

是燕柳的司机石宏。

“那请你和她说一声,把她们马上送过来。”

我顾不上别的,此刻只想能满足我妈的愿望。

医生刚刚和我说我妈这次的情况很危险,能不能救回来他们不敢打保票。

我刚刚只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其实我自己心中也慌张的很。

石宏答应了声好,挂断了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我妈笑着说道:“好了,她们一会儿就到。您儿媳一听说您来医院了,连会都不开了,马上就要来看您。”

“我是不是……耽误小柳的工作了……”

我妈越来越虚弱。

“妈,您别乱想。她是管理层,是领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能管她。”

听我这么说,她这才舒展开紧皱的眉头。

“滴——滴——滴——”

监护仪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顷刻间,护士和大夫鱼贯而入。

“家属让一让,让一让。”

我被他们推开,眼见着我妈和我中间隔起一道人墙。

他们开始给我妈注射各种药水,有护士把我赶了出去。

临出去前,我对她喊:“妈,你坚持住,小柳她们马上就来了!”

2

虽然医生给我提前打过预防针,但作为儿子,我肯定希望我妈能平安。

如果她挺过来了,我不想让她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再次经受二次打击。

于是我坚持不屑的拨打燕柳的电话。

我妈已经被转移到了手术室。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的状态,加上手术室门口亮起的灯,从视觉和听觉上一起让我烦躁起来。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我张口直接质问:“你人呢?我电话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当初我们说好了,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孩子和各自的家人。”

“什么事啊?”那头的燕柳听起来毫不知情,语气中满是责备,还夹杂着微微的喘息。

我顿时明白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但我妈这边情况紧急,我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她干完她的“好事”。

“我妈抢救呢!要见你和女儿!”我吼道。

“好好好,我马上到!”她的态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在挂断电话前,我听到她埋怨石宏:“现在都会瞒我了?愣着干什么!赶紧送我去医院!”

我和燕柳婚后一年,她依靠着我们两人从恋爱到婚后攒下的钱,开了一家公司创业。

石宏就是那个时候被她招来当司机的。

燕柳一直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她不接受过家庭主妇的生活。

因此在她生完女儿之后,为了我们的家庭,我选择退到幕后照顾一家人。

她接手公司一年后,我开始发现她逐渐变得不对劲。

起初是经常抱着手机傻笑,之前从不避讳我的手机,变成了过几周就要变一次密码,好像在有意提防我。

我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忽然收起笑脸严肃起来。

“赵睿,这种玩笑不能乱开,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接着她将饭碗重重放在桌子上,直接出门去了。

我以为真的是我多想了,也因为自己的胡乱猜忌自责。

我甚至还在她生气的时候哄了她好几天。

可我从没有怀疑过,燕柳反应是因为我猜对了。

她在用生气掩饰她的慌张。

后来有一天,我做了顿好吃的,想着燕柳总吃外卖不健康,便去公司给她送了个饭。

没成想,正巧撞上燕柳和石宏二人在卿卿我我。

石宏正揽着燕柳的肩,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燕柳则一脸娇羞,轻搡着他。

那一刻,我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转而又觉得自己之前的自责可笑至极。

我没有直接戳穿他们。

我想着我和燕柳从大学时期开始的感情,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的感情,不会这么脆弱。

天真的我在等着她的幡然醒悟。

等着她和石宏相处久了,发现我的好。

可是她并没有丝毫要和石宏断掉的意思。

相反,我从她口中听到石宏名字的频率愈加频繁。

可能燕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提起石宏的时候,情感已经从工作,变成了欣赏。

但我敏锐的察觉到了。

狐狸尾巴就算藏得再好,也有露出来的时候。

细节决定成败,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燕柳电话中的焦急,和她刚出轨时的种种伪装合在一起,让我觉得她惺惺作态。

我烦躁的挂断电话,直愣愣的盯着手术室的门,为我妈祈祷。

又过了半个小时,灯灭门开。

我冲上去拦住医生,他叹了口气。

我仿佛被噎住,话哽在喉头问,不出来。

他终于说出了那句:“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妈没了。

我再也不是谁的孩子了。

我还是没能满足她最后的愿望。

3

燕柳赶到的时候,我正在我妈的尸体旁发呆。

我的心比我妈的尸体还冷,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她到了。

直到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这才如梦初醒。

“赵睿……”她憋了半晌,只吐出两个字:“节哀。”

甚至她现在和我说的话,都是外人可以给到的安慰。

那两个字里不带一点感情,像是在应付任务走流程一样。

想起我妈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想着她,她却是这个态度。

我不禁心头火起。

“节哀?燕柳,从我给你打电话到现在,至少过去了一个小时。”

“你在这一个小时里做了什么?”

我攥紧了拳,盯着她质问。

燕柳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她垂下头道歉:“对不起。但我真的在忙……”

我没给她留脸面,直接戳穿:“忙着和别人翻云覆雨?”

“我妈生死攸关那么大的事,你还想着和我说谎欺骗我。”

“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她就能活过来了吗?”

燕柳在我直白戳穿她的谎言时迅速拉下脸来。

但听到我后面的质问,她自知理亏,没有再发作。

她还想再辩解什么,才张了张嘴,石宏就从不远处赶了过来。

我怒火更盛,颤抖着指向石宏:“你还把他带来了?”

说话间,石宏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他听到了我对燕柳的问话,主动解释。

“睿哥,你看我这脑子,没一会儿就把这事忘了。实在对不起,燕柳收到消息我马上就送她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燕柳拉到自己身后,一副护短的样子。

就好像他才是燕柳的丈夫。

那我是谁?

既然他这么想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那我就成全他。

我不打女人,但可以打男人。

我照着石宏的脸上就是一拳:“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

“没必要非要过来恶心我!”

我每说一句话,就挥一拳在石宏脸上。

他被我前两拳打懵了,我下手又重。

等到我打第三拳的时候,他甚至都没什么力气反抗了。

燕柳全程在一旁看着,想拦又不敢拦,生怕我连她一起打。

我考虑到还要给我妈处理后事,不好把事情闹大。

三拳之后就住了手。

我看了眼燕柳:“我妈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让她看你做的这些好事。真有你的。”

说完,我没再多看他俩一眼,生怕脏了自己的眼。

4

“赵睿,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我妈的头七,燕柳给我妈磕完头,来挽我的手。

那天我打过石宏后,她晚上居然回了家。

一开始燕柳出轨,被我拿到确凿证据时,她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当时又是哭诉又是保证,我心软,就相信了她。

可事实证明,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我曾一次又一次的相信她。

在她和我说她和石宏只是同事关系的时候。

在她和我说她没有出轨,让我不要胡乱猜忌的时候。

在她和我说她再也没有以后的时候。

可她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

我不会,也不敢再相信她了。

可失去我的信任后,燕柳并没有痛改前非,想办法和我重新再来。

而是坦然了一般,光明正大的夜不归宿。

我知道她是去找了石宏。

自此,我们曾经温馨甜蜜的家,变成了她的旅馆。

我曾经提出过离婚,燕柳不同意。

她当然不会同意,如果我们离婚,她作为有过错的一方,要净身出户。

别说净身出户,就是平分财产,她都舍不得。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事业。

于是她很聪明的抓住我的弱点,和我提出筹码。

我们的女儿,和我妈。

彼时我们的女儿才不过两岁,我妈心脏又一直不好。

我不忍心让孩子那么小就面对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也不想我妈因为我们两个的事受到刺激,有什么好歹。

于是我答应了她。

我们的婚姻继续维持。

在孩子和父母面前,我们是恩爱和美的一对。

在四下无人时,我们二人互不干涉。

相处几个月下来,我感觉我们甚至比合租室友还陌生。

但这次我妈是因为石宏才没能满足最后的愿望。

他是燕柳的情人。

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我思索片刻,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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