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娘受刑断腿毁容,她却怨我杀了她少年郎,重生后我不再重蹈覆辙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9-18 09:36:45

我娘是妾,前世,她被冤枉与侍卫私通,我果断以她的名义杀了那个侍卫,保全了她。

她却冷冷咒骂我,“你心思歹毒,活该下去陪他,我与我的少年郎年少情深,不用你多此一举他也会信我。”

主母冤枉她偷盗,叫来了父亲,她明明有证据扳倒主母的话,却只含情脉脉的看向父亲,问:“我的少年郎也不信我了吗?”

最后,我挺身而出替她受刑,断腿毁容。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人淡如菊,而是知道我会替她出手,脏事我来做,清高的名义她来担。

重来一世,我定要她血债血偿。

1

“妾是清白的,夫君疑心妾身,妾无话可说!”

我抬头,看着我娘笔直的跪在众人面前,一脸的淡漠如菊。

父亲看着她那冷淡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愧疚,仰头长叹一声,“你心思单纯良善,不喜争斗,我有时便在想,如你一般高洁,我娶你,将你困在这四方宅院中到底对不对。”

我娘听见父亲说她高洁,那眼底的自豪就要溢出来了,嘴角压都压不住,只是再抬头时,眼神却又恢复往日的淡漠。

主母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听见此言,微微眯了眯眸,“夫君此话何解,东西都在她房里搜出来的,她若冤枉,自然该拿出证据,否则就是偷盗!”

父亲仕途这么稳跟主母娘家脱不了关系,主母发话,他即便有意偏袒也不能太明显。

父亲皱了皱眉,看向我娘,压低了声音:“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可有人能证明什么?”

前世,是我站出来替我娘证明,结果我娘觉得父亲没有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闹起了脾气,我说她跟我待在一起,一直在点茶,她却直接站起来说她没有和我在一起,主母因此说我撒谎,罚了我三十大板。

父亲这话暗示的很明显,她只要说自己那时候和我或者和丫鬟在一起,没法偷盗,父亲都有办法把这件事圆回去。

但我娘偏不,她哽着脖子,抬起头,瞪圆了眼睛与主母对着干:“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便是认罪!”主母听此言,直接不惯着她,直接就挥手招来了两个侍卫。

父亲见状上前想拦,却被主母一句话给叫停了脚步:“夫君这是有意想偏袒吗?若有家贼而不罚,日后我如何治理后宅。”

主母话落,父亲迈开的腿又退了回去。

下一秒,我娘就被两个侍卫粗鲁的按住。

此刻她的眼底终于闪过了一抹慌张的神色,余光如我预料一般落到了我身上。

前世我是主动站出来替母受过的,这次我却默不做声的站在一旁。

我娘看我站在那,丝毫没有要为她说话的意思,心里瞬间就急了,人淡如菊的神色都有些绷不住了,“阿玥,你可有想说的?”

“娘,你想我说什么?”我不答反问,“是想让我说我和你在一起,你没有偷盗吗?”

她是想我这么说,但她却不想我当着主母的面直接把话说出来,这样太丢面子了,而她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说即便是妾也要活的体面。

“自然不是!”我娘闻言立马反驳,接着便抬头看向主母,硬着头皮出声,“我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无需多言!”

2

父亲看着她这个样子,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打!”主母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一声令下,板子直接落到了我娘身上。

“啊!”

我娘没曾想这一下居然都这么痛,一时没忍住,直接鬼哭狼嚎的叫了出来,这一下就连父亲都愣住了。

她反应过来想忍住时第二板又落了下来,她又叫没抗住出了声,比第一声还大。

父亲心疼的神色忽然消散了几分,看着她眼泪鼻涕一把的样子,眼底的爱意渐渐变淡。

前世我也替她挨了板子,期间实在忍不住叫了两声,回去她便直接将父亲送来的药丢到了地上,不准我上药。

她那时坐在椅子上,神色倨傲的看着我,语调冷的仿佛冬日里的湖水:“你向主母求饶,就是在打我的脸,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几个板子就打折了你的傲骨吗?”

她罚我跪在廊下一整晚,没有上药,我疼的浑身抽搐,她却说这是我该受的,最后我疼晕了,发起了高热。

她只想罚一罚我,没想过我会这么严重,药又被她丢了,她急的团团转,我求她去求父亲再赐药,她却突然冷下了脸,一副说教的语气,“人有志竹有节,我怎可轻易向你父亲服软,我是不会去求他的!”

于是她就神色焦急看着我高烧不退,最后烧聋了一只耳朵,我几乎濒死,若非主母得知此事,怕闹出人命来,派人送了点药过来,否则我便真死了。

“夫人饶命,饶命啊!”我娘才挨到第九下就彻底忍不住了,鬼哭狼嚎了起来,这声音隔着三个院子怕是都能听见。

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再也看不见半点体面。

主母看着她这狼狈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平日里你不是装的人淡如菊吗?怎么现在挨顿打就求饶了,你的骨气呢?”

父亲看这个样子,对我娘的心疼也没了,转头看着主母道:“我朝堂还有要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主母看了眼我娘那狼狈的样子,揉了揉眉心,挥手道:“行了,把她送回去,再拿点药过去吧!”

主母说完也懒得再多看一眼,转身就走了,其实主母一向是懒得与妾斗的,我娘被盯上只是因为太招摇了,总是说什么自己与父亲年少情深,是妾更是妻,这换哪个主母听了会高兴?

我娘一路哀嚎着被抬了回去,躺在床上一会儿指挥着我给她端茶一会擦汗。

她原本是有侍女的,结果她上月与父亲吵架,说不要父亲的东西,包括侍女,说没了侍女她也能好好活着。

这下接连几个月,砍柴烧水,洗衣做饭全是我一个人,她倒是舒坦,每日张嘴便是要人伺候。

我去到了井边,没有打水,而是慢慢磕起了瓜子,她在里面催了十多遍我全当没听见,直到第十五遍的时候我才不慌不忙的提着水走了进去。

她见我来了,张口便骂:“不过是让你烧个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向来爱干净,身上血啊水啊的黏了一身,她早就忍不住想要洗了,可在里面叫了我半天都没应声,她早就气得不行了。

3

我一脸无辜的看向她:“母亲,不是我做的慢,而是我得提桶,提水,砍柴,劈材,烧水,你把侍女都赶走了,我一个人做,自然就做的慢些了。”

这话一下就让她噎住了,到嘴边的话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

她避开我的话,而是转头有条不絮的吩咐,“我口渴了,你先去去给我端杯茶来,再给我身子擦干净了上药,待会把这身衣服洗了后再找身干净衣裳给我换上!”

我静静的听着她说完,而后淡淡一笑,“这些事要做完恐怕得到晚上了,但我今日约了同窗去雅集,恐怕没那么多时间!”

“你去什么雅集?你去雅集了我怎么办?”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怒火仿佛是要喷涌而出。

我双手一摊,将帕子丢到了水里,满脸的无辜:“你就在这躺一会儿,等我明天早上睡醒了来给你擦吧!”

说完,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她趴在床上想要拦住我,却是站起来一下都疼,身上衣服血和汗混杂着,此刻都散发出了腥臭味。

她看着我的背影,一双眼睛气的通红,想自己擦,可她自己根本够不到,这时她才后悔,自己不该跟老爷赌气,若是侍女还在,自己也不必如此窘迫。

她掩面痛哭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也一抽一抽的跟着疼,她这一晚上被臭和疼折磨的快要疯掉了,嘴上不停的咒骂我不孝,她若是能走动,恐怕早就跑过来给我两巴掌了。

第二日一早我起床过去,她嘴唇苍白,一张脸已经没了血色。

她听见动静,目光看向了我,想张嘴骂我,最后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看着她的后背,上面流出了黄水,看来应该是发炎了。

我撕开她后背的衣服,懒得擦拭,直接将药一股脑的倒在了她身上,而后盖上衣服。

她看着我粗鲁的动作,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手指着我:“你……你……。”

我无视她,上完药转身就离开了,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我给她上药也是怕她真死了,主母父亲怪罪罢了。

当日下午,父亲便来看了他,他以为,他见到的会是那个宛如谪仙一般美丽动人的赵灵儿,却不曾想见到的时一个满身散发着恶臭,红着眼睛,憔悴的不成样子的她。

他一看见我娘这毫无形象的样子,进来时还在眼底的心疼此刻都消散了七八分。

我娘没想到他会来,一时之间慌张想要坐起梳妆却扯动了伤口,一动就又把茶壶撞到了地上,茶水撒了父亲一身。

“你别动了!”父亲眉头紧锁,看向了我,冷声斥责,“你怎么这么照顾你母亲!”

我一听连忙装作惶恐的跪了下来,低垂着头,语气里满是委屈,“父亲,这院里洗衣做饭,脏活苦活我娘从前从来都不干,如今更是没法干,我……我这是实在是干不过来了!”

这话落下,我娘的神色瞬间就不好看了起来,“夫君,不……不是这样的。”

父亲眼底浮现出了一抹厌恶,看向母亲,冷下了神色,“你说你不要侍从,我以为你事事都自己干,结果你全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干,你……”

他说到这,气到语塞,最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你,明明没那本事,装什么?到头来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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