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君喜欢在寒冬之日将我压在雪地之中,冷眼看我在极致的寒冷与火热中痛苦求饶

七方繁星 2024-09-18 20:07:36

我嫁给了自小爱慕的小将军,却在新婚当夜被他摁在冰冷的雪地中替嫡姐圆房。

他喜欢看着我冻到发抖凑近他怀中的模样,却又恶趣味的将我摁在冰雪之中,看我痛苦。

他说我心思歹毒,嫡姐失踪一日,我就要如此赎罪一日。

为了让嫡姐有后路,我被迫丢弃自己的名字做了他三年的夫人。

三年后嫡姐归来,我又被迫成了那个被贼掳去囚禁玷污的人。

就这,他还嫌不够。

他说:“方随,我就要你事事不得所愿,去偿还你欠下的债……”

血断断续续自口中吐出,我一个人躺在没有温度的冰阁中。

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1

“冷吗?”

耳边暧昧的男音响起时,我已经被冻到神志不清。

背贴着冰凉的雪,另一边,是男人炙热的体温。

丝丝酒气萦绕在鼻间,男人眉眼柔和,眼底的水光好似要将人暖化。

我没力气说话,只垂眸沉默。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沈辞不满皱眉,眼尾微微勾起,好似调情:“冷吗?”

“冷。”我颤着声音开口,睫毛已经被冰雪覆盖。

寒冬之日被压在这雪地之中,汗珠凝结成冰,冻的人心发寒。

又怎么会不冷?

我不想开口的,但或许是痴心妄想。

看着他眼底的情意,总是忍不住期待。

我想知道,他会不会心疼我,哪怕一点点。

可我所想,不过是一场虚妄的美梦。

同大婚那日样,他眼底雾气尽散,裹挟着无尽冰寒与嘲弄:“你冷,她就不冷吗……”

“方随,我要你事事不得所愿,去偿还你欠下的债……”他的动作带着发泄,没有一丝怜惜,眼底,只余讽刺与厌恶。

心中酸涩,我不敢再看他一眼。

下人不合时宜的敲响冰阁的大门,却丝毫不怕被责怪,甚至带着邀功的意味:“将军!沈小姐找到了!”

闻言,沈辞眸色流转,毫不犹豫起身穿衣。

往日,他好歹会将没有一丝力气的我送回,如今,却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火光摇曳间,我看到了他眼底燃起的欢喜。

原来,是嫡姐回来了……

我赤身裸体,蜷缩在雪中,仿佛坠入冰窖。

不过一刻钟,便有丫鬟推开冰阁的大门将我送回别院。

可能是怕嫡姐知晓他与我有染,这些丫鬟特意给我清洗了身体。

往日,这些待遇,是我从未有过的。

温热的水化开寒冰,身子却无论如何都暖不起来。

避子药端到眼前,我没有犹豫,几口咽下。

口中泛起苦涩,心绪也不知不觉飘远。

原本,沈辞该是嫡姐的丈夫。

三年前,嫡姐在大婚之日突然失踪。

因为知晓我自小爱慕沈辞,所有人默认嫡姐的失踪是我的手笔。

可整个方家,只有我和嫡姐两个孩子。

为了不让世家看笑话,我被随意套上婚服塞进花轿,代替嫡姐嫁给了沈辞。

我亲眼见证沈辞从欣喜娶到嫡姐到对我满眼厌恶。

他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把嫡姐藏到了哪里,可我没做过,又怎么说的出来。

那天,我能察觉到,他想杀了我。

可为了给嫡姐留后路,他忍耐下来。

于是,我顶着嫡姐的名字,成为了他的夫人。

出席宴会时,他总会温柔无比,好似恩爱多年。

爱慕多年,我又怎么会忍住不心动,哪怕我知道,这都是假的。

可只要我露出一丝破绽,他就会毫不犹豫捏碎我的幻想。

每次温存,他总会警告:我这样恶毒的人,永远都不配与嫡姐争。

哪怕只是妄想。

我一直都知道,这三年间他一直都在找嫡姐,从未放弃。

我想过嫡姐会回来,却没想到,会这样突然。

丫鬟已经离开,我站在原处,呆呆的望着窗外,有些恍惚。

冷风将我吹醒,空寂又漠然。

我刚想收回视线,却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沈辞一身红衣,俊逸非凡,脸上的笑更是我从未见过的明媚。

2

“凝雪,这是我为你种的梅园,喜欢吗?”温和的嗓音响起,带着缱绻与思念。

我这才发觉,他身旁的女子,是失踪三年的嫡姐。

美人身形单薄,笑意盎然:“当然喜欢,谢谢阿辞!”

得到一句喜欢,沈辞耳垂微红,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年。

雪一片片落下,沈辞折下梅花为嫡姐妆点,眼中满是她的面容

两人靠在一起,般配至极。

而这些梅树,是沈辞一颗颗去极寒之地挖来,亲自种下。

因为嫡姐喜欢。

可后来知道我也喜欢梅花,他便让人在这里建了间屋子。

他说:嫡姐所喜爱的,我不得沾染分毫。

于是,他让我日日住在这里,却不许触碰一分一毫。

如今,我躲在窗后,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窥探着这一切。

心没由来的泛起酸涩,晦涩难挡。

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我咬着唇闭眼,却是沈辞冷漠冰冷的面庞。

目光落在桌前,昨日捡起的落梅早已消失不见。

花瓶空空荡荡,好似提醒:我所爱不能得,无论是梅花,还是沈辞。

谈笑间,嫡姐问起了我。

沈辞眼底的温和尽散,却还是耐心回答。

“她就在府中,你可要见见?”知道我就在这里,他毫不在意。

早在先前他就警告过我,不许在嫡姐面前说起我和他发生了什么。

如果嫡姐归来,我所该做的,就是让位,仅此而已。

我忍不住扭头,难堪包裹着我。

我多想静静的待着,等他们离开。

可嫡姐偏偏不放过我。

不一会,门被推开,刺目的光照射进来。

“阿随。”嫡姐淡淡开口,可目光落在我身上,却是同从前一般的不屑。

她从来都看不起我,如今知道我不过是沈辞为她准备的后路,更是得意。

可她没有暴露本性,只是突然红了眼:“若是你早些说出心意,姐姐也断不会不成全,何苦呢?”

泪珠自眼角话落,面上带着无尽的失望与委屈,沈辞抬手擦去她的泪,满眼心疼。

可转眼看到我,却是蚀骨的冷。

“阿随不敢。”看着他们相依的身影,我的嗓音有些哑。

我早就明白,沈辞心中唯有嫡姐。

他恨我害嫡姐失踪,却醉酒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可即便如此,他对我也没有一丝情意。

先前,我甚至想过,若是嫡姐不回来,他能否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可如今,他的冷漠像利刃一样狠狠斩断我的念想。

“是不敢对凝雪动手,还是不敢对自己的姐夫生出龌龊的心思?”我的话音刚落,沈辞便冷下了脸。

一句龌龊,直击灵魂深处。

“都不敢……”我死死捏着衣摆,面色没有变化。

见我如此,方凝雪微微勾唇,转而面露失望:“妹妹又在说违心话了。”

“若是不喜欢阿辞,你又怎么会偷藏他的画像,又怎么会望着姐姐的婚服露出羡慕的眼神?”话落下的瞬间,她上前抓着我的手,却在看到我脖颈的间吻痕后,满眼怨恨。

下一刻,她好像被刺激,毫不犹豫掐上我的脖颈,嗓音颤抖又忍耐:“如若不然,妹妹为何骗我阿辞在府外等候,害我被人掳走,受尽苦楚!”

3

袖子滑落下来,肌肤上的疤痕若隐若现,指尖处磨出来的老茧足矣证明,她过的有多苦。

“不是我……”我拼了命摇头,却见她眼底浮现快意,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沈辞见此,连忙把人揽进怀中安慰,而方凝雪也松开我,扑进他怀中崩溃大哭:“阿辞,妹妹为什么要如此,我明明该是你的妻子的。”

“我被贼人囚禁玷污三年,如今没有颜面再活下去……”抽咽着说完这些话,她挣脱男人的怀抱就要拔下簪子刺入胸膛。

“凝雪!”沈辞目呲欲裂,连忙打晕她,紧紧将人抱在怀中,生怕再度失去。

此刻,我跌倒在地,呼吸渐渐回笼。

看着怀中人身上的疤痕,他下意识将目光落在我细嫩的肌肤之上,目光夹杂着寒冰。

下一瞬,沈辞的话自上方响起,冰冷又无情:“日后,你就是府里最低贱的杂役丫鬟,人人可以驱使!”

“你欠凝雪的,都要还回来!”

在他眼中,我永远都欠方凝雪。

可明明,我从来没有害过她。

我想说出来的,可抬眼,只有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想到这些年我无数次的解释,心渐渐平静,说与不说,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从来都不相信我……

……

沈辞要报复,从来都不会等待一刻。

人前脚刚走,便有丫鬟端来一盆又一盆厚厚的冬衣扔下:“这些都是将军给夫人采买的新衣,细心些洗,如若不然,今夜的饭食便没了。”

话落,她们转身就走,戏谑的笑刺眼又扎心。

短短几个时辰,沈辞便为方凝雪采买了数十件冬衣,料子不输宫里娘娘的华贵。

身上单薄的冬衣在此刻再也不能抵御一丝寒冷。

我麻木的搓洗衣物,这屋里空空荡荡,没有炭火,不一会,手便冻的通红僵硬。

这些衣物太厚,直到入夜,也才勉强洗了三两件。

见我没洗完,这些丫鬟埋怨的瞪着我:“今夜,你的晚饭没有了!”

这些衣物明天就要用,我洗不完,她们交不了差,又如何能不怨恨我?

如此,她们只能抬走自己去洗,可临走前不忘告诉我:沈辞怕冻到方凝雪,为她烧了一屋子的炭火。

而我在将军府三年,连一丝炭火都未触碰过。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我努力蜷缩着身子,想要汲取一丝温暖。

可无论如何,都暖不起来。

好像这天地间,只有彻骨的冰寒。

这些天,我再也没有看到沈辞一面,可总有他和方凝雪的消息传来。

这些丫鬟来送衣服时,总会无意间说起:沈辞为哄方凝雪开心亲自堆了雪人,训诫下人,她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

因为这一出,有些为了讨好方凝雪的丫鬟总会来为难于我。

先前,与衣服一起送来的,还有水。

如今,只有几个空木桶。

无奈,我只能提着木桶去打水。

不过几日,手上生了冻疮,又疼又痒,甚至有血迹自皮肤间渗透。

可哪怕我完成每日的任务,却总被想尽办法克扣饭食。

短短半个月,我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胸口更是时不时火辣辣的泛着痛。

这三年间,沈辞知道我怕冷,刻意为难。

无论是单薄的冬衣,冰冷的屋子,还是为了羞辱我特意建造的冰阁,都已经将我的身体摧毁彻底。

夜里,我总是冻到发抖,就连咳嗽,都带着丝丝血迹。

看着越来越衰败的身体,我知道,我快死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笑了。

这世间于我而言,太苦了,也许,死便是个解脱。

可比死亡最先到来的,是沈辞毫不留情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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