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首厮混,用皇帝挡刀,将驸马毒哑送进天牢,如此狠毒的公主,你见过么?

文荒的喵灯 2023-12-28 18:49:56

我是大盛朝最受宠公主的驸马。

长相与丞相府的嫡长子季延礼有五分相似。

全成京城的人都知道,公主爱我入骨。

但他们不知,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为了心上人安然无恙,

公主将我这个驸马,送进了九死一生的天牢。

……

从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被带出来的时候,遍体鳞伤的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

透着寒意的秋风和单薄的囚衣,对我原本不康健的身体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今日是丞相府众人被流放的日子。

我不能不出现。

毕竟,在全城老百姓的监督下,被流放的人中,不能少了我这个‘嫡长子’。

我叫傅宴,是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探花郎。

开元三年,也就是我被当今圣上指为探花的同年。

宫中最受宠的宸月公主看中了我。

皇上经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一纸赐婚,将我们两人绑在了一起。

从头到尾,没有人问过我的意愿。

就如这次,不管我愿不愿意,当宸月公主得知心上人季延礼下了天牢时,毫不犹豫地用我顶替了对方。

一个月前,前丞相被查出贪污受贿,皇上大怒,下旨将丞相府众人打入了天牢。

当晚,宸月公主便急匆匆地找到我,“傅宴,阿延不能有事,我要你去顶替他。”

“凭什么?”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反问道。

见我没有一口答应,宸月公主勃然大怒,她一把掀翻了桌上的饭菜,猛然站起身,“只是让你顶替一阵,又不是让你去死,你怎么如此自私?”

呵,自私?

那季延礼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替他受罪?

本以为这次能够平和地与她吃一顿饭,没想到又是无端的争吵。

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我忍着心中的屈辱,向宸安公主行了一礼,“恕难从命,臣告辞。”

“来人!”我刚站起身,宸安公主便高喊道:“给本公主拿下他。”

下一刻,两队府卫从外面冲进来,将我围困在了一角。

原来宸安公主早就做好了准备,今日不管我答不答应,她都不会放过我。

宸安公主避开满地的碎片,盛气凌人地走到我跟前,脸上露出冷笑,“傅宴,能成为阿延的替身,是你的福气,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正预反驳她的话,后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天牢。

我第一反应是喊狱卒,告诉他们弄错了人。

张开嘴发声的刹那,我的喉咙处仿佛被刀割了一般,剧痛难忍。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就算拼尽了全力,也只能发出几声暗哑难听的‘啊啊’声。

平时宸安公主再怎么冷待我,我都可以不在意。

毕竟,她不爱我,我心中也没有她的位置,只是碍于圣旨,不得不和她纠缠在一起。

但这一刻,我是真的恨透了这个蛇蝎女人。

因为不能发声,我失去了辩驳的机会,不仅如此,狱卒每次例行审问时,还觉得我骨头硬,不肯说真话,给予我的刑罚比其他人更加严重。

三日不到,我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要不是怕人死在了狱中,不好交代,我恐怕会被人活活打死。

这种地狱般的折磨,我足足熬了一个月。

终于到了要流放的日子。

我随着狱卒,缓缓走向囚车,当枷项合上的那一刻,我心中的恨意到了顶峰。

想我堂堂一届探花郎,十年寒窗苦读,不是为了给人顶罪的!

我发誓:迟早有一日,我要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囚车缓缓移动,两旁的百姓们一边咒骂,一边往游行的囚车上扔烂菜叶和臭鸡蛋。

等出城门时,我整个人狼狈不堪,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大概是早就得知了我不是季延礼本人,流放路上,丞相府众人没有一人搭理我。

等彻底看不见城门,狱卒让我停下来,远离了人群。

我被人接回了公主府。

宸月公主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见到浑身狼狈的我,嫌弃得不行,“快将人拉下去洗一洗,臭死了。”

因为她一句简单的吩咐,下人们不顾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使劲地揉搓我。

等从浴池中出来时,我仿佛去了半条命。

这座府邸的主人是宸月公主,我是不是受了伤,受了多严重的伤,这府中没有一个人在意。

两个粗使嬷嬷一左一右地架起脸色苍白的我,不顾我的挣扎,如压犯人般,将我再次拖到了宸月公主跟前。

这一次,房间内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穿了件仙鹤祥云月色锦袍,眉下是双勾人的桃花眼,体型挺秀高颀,正不卑不亢地站在宸月公主身旁。

不是季延礼是谁?

见了我,宸月公主眉眼间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像对待下人般,朝我吩咐道:“给本宫和季公子倒杯茶。”

面对她的折辱,我无动于衷。

只要季延礼身上的罪名还在,我就还有利用价值,谅他们也不敢把我立刻弄死。

不过,受罚大概是免不了了。

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宸月公主,她随手拿了个身边的物件,狠狠砸向我,“不过是替阿延受了几日牢狱之灾而已,整天顶着这张死人脸给谁看?”

身子骨原本就没好全,我躲闪不及时,迎面而来的物件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额头上。

不会儿,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滴落。

我伸手一摸,手上是鲜红的血迹。

犹觉得不够,宸月公主厉声对旁边的婢女喊道:“去将本宫的鞭子拿来。”

“公主不可。”直到此时,一直在旁边充当木头人的季延礼才开口劝道:“驸马于我有恩,恳请公主饶过驸马这一回。”

这虚伪做作的模样看得我想作呕。

如果真将我当作恩人,一开始公主让我给你倒茶的时候,怎么不出声阻止?

宸月公主很明显吃这一套,她脸上的厉色尽收,朝着季延礼柔柔一笑,“既然阿延替你求情,本宫今日就先放过你,下去吧。”

和这对狗男女多呆一分一毫,我都觉得晦气。

我毫不留恋地转身,却有人并不想我走。

“驸马请留步。”季延礼上前两步,拦住了我的去路,“这段时日,不知家父在狱中,过得如何?”

我猛地抬头,这人是有多大的脸,才会觉得我会任凭他差遣?

替他遭受了牢狱之灾不说,还要替他关注那个老匹夫的牢狱生活?

“阿延问你话呢!哑巴了么?”宸月公主紧随其后,不满地看向我。

“公主……”跟在她身边的婢女小声提醒,“驸马被喂了哑药……”

宸月公主之前压根没想起这茬,此刻被人点破,不由得恼羞成怒,“多嘴。”

拦在我面前的季延礼闻言,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了一丝诧异,“季某不知驸马口不能言,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驸马见谅。”

“阿延,你不必向他请罪。”见季延礼向我作揖,宸月公主满脸心疼地拉起他,不耐对我道:“既然舌头不中用,就用手写。”

季延礼闻言,愣了一瞬,随即附和道:“那就有劳驸马了。”

真是欺人太甚!

我死死握紧拳头,努力平息胸腔中翻腾的怒意。

宸月公主完全没把我当个人看,见我不愿意,直接命人将我架到了书桌旁。

她随意挑了一只狼毫,居高临下递到我面前,朱唇轻启,“写。”

我被人紧紧压着脖颈和背部,右脸颊毫无尊严地与冰冷的桌面挤压着。

视线中,只剩下宸月公主毫不掩饰的蔑视眼神以及她握着狼毫的玉指。

“如果不写,那这双本该拿笔的手也用不着了。”见我迟迟不动,宸月公主威胁道。

我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机会,若再失去书写的双手,将来报仇的可能性将微乎其微。

所以我妥协了。

等拿到想要的,宸月公主像扔废物般,命人将我丢进了一间偏僻荒芜的小院中。

到了第二日,宸月公主派人送来了哑药的解药。

送药的嬷嬷是宸月公主的心腹,是个明事理的,大概是怕我对她家主子心有怨恨,一进院门就对我行了一礼。

“老奴给驸马请安,这些时日,驸马爷您受罪了,公主她年纪还小,还请驸马多担待……”

她说着,将一个青花瓷瓶递向我,“这瓶解药,公主很早就准备好了,就等驸马从那个地方出来。”

是么?

我心中冷笑。

既然早就准备好了,那为什么昨天我像条狗被人压在桌上的时候,不拿出来?

“多谢嬷嬷。”我接过瓷瓶,对她的话一笑而过。

吃过解药后,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但我受到的伤害并没有被抹平。

只要发声,嗓子就疼痛难忍,发出的声音也暗哑难听。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了她的心上人在府中的处境不尴尬,又得寸进尺地命令下人们喊季延礼‘驸马’。

反观我这个货真价实的驸马,仿佛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记忆中。

空荡荡的小院里,除了我自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不过,他们无视的态度也给了我外出的机会。

小院离公主府的后门很近,我买通门房,每日天不亮就出府,到了傍晚再回来。

在这京城内,我虽没有太强大的靠山,但人脉却不少。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不到,便查出了宸月公主和季延礼不少事情。

其中一条秘事,更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在我蛰伏的日子里,府中的两人反倒折腾了起来。

闹出的动静,连远住在边角落的我都有所耳闻。

我站在荒凉的小院中,顺着喧闹声所在的方向,放目远眺。

闹吧,闹吧,闹的动静越大越好。

夜色下,我畅快地吐出了一口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恶气。

那对狗男女过得越不好,我就越舒心。

但我没想到,事情会波及到我身上。

听完热闹后,我刚躺下,房间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给踢开了。

随着宸月公主迈进门的脚步,浓烈的酒味也扑面而来。

“灯,给本宫点灯……”

跟在她身后的婢女连忙提起手中的灯笼,朝四周寻找点灯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冷眼望向站在微光中的众人。

那婢女找了半天,没找到点灯的地方,慌张得连手上的灯笼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废物。”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宸月公主瞬间大怒,“给本宫把她拖下去,杖毙!!!”

那提着灯笼的婢女连忙下跪求饶:“求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若是平日,宸月公主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轻贱人命,只可惜她今日饮了酒,还饮了不少,整个人不太清醒,也彻底暴露了本性。

不过,等她清醒过来后,这个婢女的死因恐怕又是另外一个说法。

我不想背锅,所以试探性地打断了她们,“公主来此,就是为了打打杀杀么?”

宸月公主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了我身上,她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然后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担心对方又耍花样,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全身都是对她的防备。

宸月公主却毫无预兆地朝我扑来,将我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刹那间,冲天的酒气在床帐内扩散开来。

“阿延……”

听清楚耳侧的喃呢声,我心中一哂。

难怪如此乖顺,原来是认错了人。

望着近在咫尺,明显神志不清的身影,我脑海中灵光一闪。

说不定,这是一个探消息的好时机……

思绪间,一只冰凉的手掌轻轻抚上了我的脸庞,宸月公主眼神悲伤地望着我,痴痴问道:“阿延,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上我的榻?是不是嫌本公主嫁过人?”

原来两人是因为房事闹矛盾!

如果情况允许,我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季延礼是个断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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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荒的喵灯

简介:浮世人间众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