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上战场后,我被女帝夜夜拖上龙榻,因无人庇佑,我只能躺平,任她为所欲为……

文荒的喵灯 2024-05-15 16:15:13

在妻主上战场的第三个晚上,

我被人秘密带进皇宫,被迫成了女帝的枕边人。

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见不得光,

女帝每次在见完我后,

都会命人偷偷将我送回将军府。

后来,我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女帝掐着我的脖颈怒极反笑:“等朕腻了。”

……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案桌上原本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奏折不知为何凌乱地躺在地上。

在接近桌角的位置,一只白皙的脚掌踩在奏折上面,青筋尽显。

“睁开眼睛看着朕!”近在咫尺的女人吐着热气,在我耳边哑声命令道。

我仰躺在地上,握紧散落在手边的竹简,没有吭声。

因为我无声的反抗。

女帝突兀地冷笑了两声,紧接着,我得到了变本加厉的折磨。

一切结束后,我仰靠在桌角上,睁眼望向她。

“阿凝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阿凝是我的妻主,大盛朝的大将军,在三个月前上了战场。

此话一出,原本餍足的女帝脸上陡然阴沉了下来。

“影一,让人将他送回去。”

又是这副无赖模样。

明明身为天下之主,却强抢臣夫,多次言而无信。

我讽刺地笑了笑,在暗卫的帮助下,离开了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

禁宵后的皇城如一只蛰伏休憩的巨兽,虽安静,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孤身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身心俱疲。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那是阿凝离开将军府的第三天。

和往常一样,天黑之后,我歇在平日里和阿凝共眠的雕花红木胡床上。

没想到一睁眼,却发现自己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是我第二次见女帝。

第一次,是在和阿凝成亲后,有一年参加宫宴,远远见过一个身影。

虽然那个时候没看清面容,但在大盛朝内,能够穿明黄的只有那个人。

我立马稳住心神,行了一礼,“臣夫参见陛下。”

坐在案桌后的女帝并没有抬眼看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没有吩咐,我低头保持着请安的姿势,不敢起身。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左前方才传来有人起身的声响。

正当我心慌意乱之时,两根带有薄茧的手指掐起我的下巴往上一抬。

刹那间,那张陌生且带有侵略气息的脸庞映入了我的眼底。

“你就是卫凝的夫人?”

短暂的惊慌过后,我被女帝轻佻的举动气昏了头脑。

我毫不客气地摆脱了女帝的钳制,起身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殿内的宫人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压下心中的恐惧,强作镇定道:“正是臣夫,不知陛下深夜将臣夫带到此处,是有何吩咐?”

女帝面色平静地收回被我甩开的手,一双凤眸紧紧锁定在我身上,仿佛闲聊般,轻飘飘道:“替朕更衣。”

“什么?”我有些懵。

“替朕更衣。”女帝再次强调。

不待我反应,她大步朝我走来,不容拒绝地将我搂入了怀中。

扑面而来的龙涎香令我惊慌无比的同时,也瞬间清醒。

“陛下,您看清楚,臣夫是卫凝的家眷,您臣子的正夫。”

这句话既是提醒,也是威胁。

可女帝对此无动于衷。

她紧紧抱住我,将下颌抵在我的左肩上,嗓音沉闷暗哑:“朕知道,可是朕忍不了了。”

耳侧愈加急促的呼吸声令我感到绝望。

我想不通,女帝到底是何时何地惦记上我的?

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被世人唾骂,也不愿放我离开。

眼看逃脱不了,我将心一横,一口咬在了女帝的脖颈上。

突然被袭,从小习武的女帝本能地将我甩了出去。

我狼狈地躺在地上,忍受着浑身的疼痛,透过凌乱的发缝,恨恨盯着不远处的身影。

后来的很多时候,我都在可惜。

可惜这个时候头上没有利器,没能要了这个昏君的狗命。

女帝抬手摸了摸脖颈上被我咬出的伤口后,原本没太多神情的脸上增添了几分阴鸷。

下一刻,我的喉咙猛地被人掐住,女帝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想杀朕?”她贴着我的脸庞,仿佛情人般喃呢轻问。

比起正掐着我命脉的五指,我更恐惧此刻温声细语的女帝。

冲动过后,所有的担忧接踵而来。

刺杀皇帝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不是孤身一人。

有疼爱我的爹娘,也有我深爱着的妻主。

明明错的不是我,可在权势的倾轧之下,我却不得不告饶。

“刚才……臣夫陡然受到惊吓,不小心伤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是么?”女帝强硬地扳过我的脸,令我与她对视。

在我绝望祈求的目光中,她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压在我的唇上,摩挲了两遍。

紧接着,女帝仿佛突然从失控边缘恢复了神智,陡然松开了我。

“朕今晚可以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到将军府。”

闻言,我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废了如此大的周折才将我弄进皇宫内,应该不会轻易地放过我。

果然,只闻女帝话音一转,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不过……你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出个什么意外……”

“够了!”我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压下心中的恨意道:“到底如何,陛下才能放过臣夫一家?”

“过来伺候朕。”

就这样,我成了女帝见不得光的禁脔。

白日里,我们仿佛是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她是高高在上,知人善任、励精图治的明君;而我,则是足不出户的深闺宅夫。

可一旦到了晚上,明君就会脱下她披在外表的那层伪装,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禽兽。

短短三个月的时日,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我几乎每晚都会被带进皇宫。

时间一长,府里的下人们也有所察觉。

夜风袭过,吹散了我的思绪。

我站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房檐下还未熄灭的两盏大红灯笼,闭了闭眼,“送我回去吧。”

一直隐在暗处的隐十一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带进了将军府内我与阿凝的新房中。

我双眼无神地躺在床榻上,左手抚向平日里阿凝休憩的地方,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妻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与妻主卫凝的这桩婚事,是卫凝用军功换来的。

我娘只是京城里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官,而卫凝是大盛朝的一品大将军。

我们身份悬殊,按理说,是不会有交集的。

可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

三年前,在卫凝凯旋归来的那一日,她突如神降,救下了差点丧生在马蹄下的我。

彼时,英姿飒爽的卫凝几乎是全盛京待嫁小郎的梦中妻主。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她对我是一见钟情,而我对她,则是再见倾心。

为了让我在京中郎君们的面前更加有底气,卫凝用此次的功勋换来了一纸赐婚。

婚后,我陪她习武烹茶。

我们度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时光。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平静幸福地生活下去。

但卫凝是个将军。

她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

每次要上战场前,卫凝便会缠着我,“阿梧,我一定要给你挣个品阶回来。”

可她不知道,我并不想要什么品阶,我只想她能够平安归来。

这一次,阿凝已经离开了三个多月,却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

我知道,这其中必然有女帝的手笔在。

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既担心阿凝回不来,也担心她突然回京。

三日后,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

我再次被秘密带进了皇宫内。

今夜的女帝与往常有些许不同,这一次,她要得又急又狠。

案桌上、圆柱下……到处都是她折腾后的痕迹。

事毕,女帝趴在我的胸前喘息,“朕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我用手盖住发烫湿润的脸颊,沉默不语。

这是我妥协之后,面对女帝时的常态。

她习以为常,自顾自道:“好消息是卫凝明日便到盛京了。”

闻言,我猛地撑起上半身却又被女帝强势地压了下去。

“至于坏消息……你的好妻主从边疆带回了一个小侍。”

“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

女帝闷声笑了笑,没有和我争辩,“待明日你回府后,一见便知。”

阿凝突然回京的消息扰乱了我的思绪,以至于我忽略了女帝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直到外面响起打更声,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已经四更天了,我还未被送出皇宫。

这是我第一次被留宿。

没有暗卫的帮助,我甚至连殿门都出不了。

“我想回将军府。”

“天明之后,朕让人送你回去。”

我暗自告诫自己,越到关键时刻,越不能冲动。

可我忍受不了,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长久压抑在心中的情绪爆发,我崩溃质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女帝语气阴森,“朕也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放不下你这个铁石心肠的。”

我瘫坐在龙床上,恨得眼眶发红。

“想回去等她?”女帝翻了个身,大手一伸,将我紧紧搂进了怀中,“如果你今晚敢走出大殿的门,朕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卫凝!”

扑面而来的龙涎香如层层淹没头顶的水浪,令我感到窒息。

我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女帝怀中,睁眼到天明。

女帝并没有如她所说,将我送出皇宫,午时一刻,我被人带进了御书房。

这个时辰是女帝平日里午休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在她身边伺候着。

而这次伺候的人,变成了我。

但我没想到女帝会在白日里荒唐。

“再最后伺候朕一次,朕就送你出宫。”她死死缠住我,许诺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别人的算计,浑身柔软无力,拼尽全力的反抗在女帝眼中反倒成了欲迎还拒的勾引。

她比以往更加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总管太监李公公的嗓音,“皇上,卫将军到了。”

“请她进来。”女帝哑着嗓子道。

意识到‘卫将军’是谁,我昏沉的头脑陡然清醒,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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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浮世人间众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