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伦理:夺爱2

小扇说故事 2024-03-27 11:01:25

一贫如洗的张家帅为了给死去的父亲一个体面的葬礼,身无分文的他向村里唯一的百元大户刘庆才借钱,并且答应刘庆才,如果通过他们的考验要入赘刘家,“嫁给”刘庆才的唯一的女儿刘福妹为夫。

张家帅没了父母,刘庆才在他孤立无援时伸出援手,而刘福妹也曾经帮助过他。不管怎么样,张家帅都会报答他们。只是张家帅本就喜欢刘福妹,在刘庆才提出的条条框框面前,面对刘福妹,他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刘福妹对张家帅爱慕已久,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虽然她单纯迟钝,但是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张家帅对她的态度有了转变。她也为此苦闷了一阵子,而没过一会儿,她就想通了,张家帅失去双亲,情绪低落,她要对他更加好,让他们早日成为一家人,早日成为夫妻。

一家人平平淡淡,但是村里的风言风语也让刘庆才感到为难,一方面张家帅张家帅踏实肯干,刘庆才老两口也轻松了很多,刘庆才想直接收了他当上门女婿,另一方面刘庆才也害怕张家帅如同村里人说的那样,现在的乖巧只是虚伪的面具,当他们老两口动不了了,张家帅掌握了刘家的大权,刘福妹的苦难日子才算开了头。

思来想去,刘庆才和妻子王家慧商量了一个好主意,让他们提前看清的张家帅的真实面目。

“小哥,”一个男人叫住了从地里回来的张家帅,问,“我想问一下刘家怎么走啊?”

张家帅回头,眼前的男人蓬头乱发,尖嘴猴腮,一脸土黄,身子骨精壮。

“你去哪个刘家?”张家帅问。

“百元户那个刘家,”男子笑着说:“你知道怎么去不,”

张家帅没有多想,说:“我知道,我就是他们家的人,一起去吧。”

男子嘿嘿一笑,说:“感谢你啊,我叫刘家仁,小兄弟,你怎么称呼?”

“张家帅。”

“哈哈,长得和名字一样,确实帅,”刘家仁笑着说:“可以的。”

到了院子门口,张家帅还没介绍。刘家仁看到院子里的刘庆才和王家慧就扑过去,哭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刘庆才和王家慧被吓得站到一边。

刘家仁跪在地上,说:“爸妈,你忘记了,我是二十几年前走丢的小仁仁啊!我自己找回来了!”

刘庆才和王家慧不确定,相互看看,不敢上前。

刘福妹听到响声,从屋里出来,看到他们三个人抱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刘福妹一头雾水,走到张家帅身边,问,“爸妈和这个男人在干什么?”

张家帅愣愣的说:“他说他是你大哥。”

一番确认后,刘庆才对刘福妹和张家帅说,刘家仁是刘福妹的大哥,多年前走丢了,为了让他们都相信,刘庆才和刘家仁特意举行了滴血认亲。

刘福妹看着碗里相融的两滴血,对着刘家仁看了半天,与刘家仁相认了。

滴血认亲的碗还没洗干净,消息就在村里传开,大家都看热闹,说刘家的事情是个传奇,他们之前都不知道刘庆才家里还有个儿子。

刘家仁在刘家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下地干活, 每天就在家里陪伴刘家老两口子。

一天,张家帅和刘福妹在地里干活,刘福妹去给张家帅拿水,有个扛着锄头路过的人站在一边和张家帅闲聊。

那个人说:“刘家真正的儿子回来了,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张家帅不搭理他,继续铲地。

“你是不着急还是暗自着急,”那个人又笑着,不怀好意的说:“好好表现吧,不然要被赶出去的,你就跟那些媳妇一样,人家赶走就不能留,有着气受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刘福妹暴跳如雷,朝着那个人扔泥巴,大喊,“闭上你的臭嘴!就算你被赶出村子!张家帅也永远是我刘家的人!”

那个人知道刘福妹不好惹,扛着锄头灰溜溜的跑了。

刘福妹不会轻易放过他,仍然大骂,“你一个人多长了张嘴巴!什么都要嚼舌根!小心咬掉舌头!”

“好了,”张家帅叫住刘福妹说:“别骂了,他走远了,听不见。”

刘福妹回头,委屈巴巴的对张家帅说:“家帅哥,你别听他的,我不会赶你走的,爸妈也不会,”

张家帅心里开心,但是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伸手对刘福妹说:“水给我吧,赶紧喝了,要继续铲地,不然这玉米就要被杂草淹没了,”

“好!”刘福妹站在张家帅跟前,看着他喝水,继续说:“家帅哥,你放心,你去那里,我就跟到那里,我们在那里都能好好过日子。”

张家帅浅浅点头,说:“累了,你就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很快就能铲完。”

“我陪着你。”

张家帅和刘福妹两个干完活,回到家,桌上摆着剩菜剩饭。

王家慧说:“你哥哥饿了,等不了你们,我们先吃饭了,”

刘福妹不高兴,说:“你们先吃饭也要给我们留菜啊,家帅哥干了一天的活,又饿又累的,”

“饿了就赶紧凑合着吃吧,”刘家仁语气有些不耐烦,说:“有这点时间说话,坐下来吃饭已经吃饱了。”

“你!”

刘福妹火气蹭的上头,准备吼回去,被张家帅拉住了。

“算了,吃点吧,”张家帅低声说:“还有菜,总比没有好。”

“不吃!”刘福妹拉着张家帅转身就走,气鼓鼓的说:“我们走!”

“站住!”刘庆才一声怒吼,呵斥刘福妹,“没大没小,给我坐下!吃饭!”

刘福妹不肯转身,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凶狠的吼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别闹了,”张家帅反手拉着刘福妹,说:“先吃饭吧。”

刘福妹低着头,猛地甩开张家帅的手,一头扎出去,跑进夜色里,很快没了人影。

刘庆才和王家慧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几个人都追上去,但是找到半夜也没见刘福妹的身影。

王家慧急哭了,骂刘庆才,“都怨你,非要搞这些破事,如果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刘庆才又气又急,不敢答应王家慧,翻脸对张家帅说:“别愣着!赶紧去找,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张家帅只能点头,往河边走。

在河边找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张家帅突然想到了他家的旧房子。

刘福妹抱着膝盖蹲在破旧的屋子前,四周已经是漆黑一片,她不敢四处看,只能低着头。

张家帅的旧房子有着许多关于他们的快乐时光,受了委屈的刘福妹在这里待着还能感觉到一丝的安慰。

脚步声慢慢靠近,刘福妹害怕的往后缩。

光亮照过来,刘福妹抬头,看到张家帅立刻跑上去,委屈的哭起来。

“你还真的在这里,”张家帅说:“这大晚上的,你也不害怕。”

“我怕,可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刘福妹哽咽着说:“自从大哥回来以后,爸妈就变了,他们之前从来不凶我,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留给我,现在他们什么都留给大哥,村里人都说我们会被爸妈赶出去,家里的东西都要留给大哥。”

“你是他们的女儿,”张家帅也不确定,语气稍弱,安慰刘福妹说:“他们不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我不怕,我只是怕爸妈把我们赶走了,以后他们生病了没有人照顾,”刘福妹说:“大哥好吃懒做,不会照顾人的,”

刘福妹贴身抱着张家帅,两个人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而粗硬的布。

张家帅突然燥热起来,他轻轻推开怀里的人,说:“不会的,就算他不会照顾人,他会娶老婆,他老婆会照顾人。”

“如果是这样,”刘福妹抬眼看着张家帅,语气柔软的问,“家帅哥,我们搬出来住好不好?搬回你家。”

张家帅点头,“好,我们搬出来,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直住在这个破房子里。我们存点路费,到外面去,去外面赚钱。”

刘福妹幸福的点头,“嗯!”

他们回到刘家,向刘庆才和王家慧说了他们的决定。

刘庆才思量了一通,点头答应了,不过他不愿给他们钱,只愿意借给他们一点救济粮食,立下字据,以后他们要还。

张家帅和刘福妹成为了村里人的笑话,他们不敢欺负刘福妹,都到张家帅面前嘲讽。

“人算不如天算啊,都以为你飞上枝头了,没想到被打下来了,”

“当初我就说了,要多留意,小心被赶出来,那个时候你就该在刘家捞些钱了,现在一无所有,”

张家帅不搭理他们。

那人又说:“当初我说的时候,刘福妹还朝我扔泥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说什么呢!”张家帅愤怒的大吼,“你才是碎嘴巴狗!我们的家事要你多嘴?!”

那人呆住了,看着张家帅突然的凶狠,支支吾吾的说:“哎,你们真是两口子,脾气都这么暴躁!”

那人呸了呸,扛着锄头走了。

张家帅和刘福妹过了几天好日子,不幸的消息从刘家传出来了。

刘庆才病倒,王家慧被刘家仁打了。

刘福妹听到消息,拿着家里挑东西的扁担就往刘家冲。

张家帅担心刘福妹受伤,也跟着过去了。

他们到门口,还听见刘家仁在骂,“你们藏着钱等死了花是不是?!不给老子钱,就等着让老头病死!”

刘福妹上去就是扬起扁担砸在刘家仁的背上。

刘家仁毫无准备,半跪在地上,摸着闷痛的后背爬起来,破口大骂,“你个小妮子!找死是不是?!”

刘庆才在王家慧的搀扶下,用力骂出一句,“闭上你的臭嘴!你这个不孝子!”

张家帅将刘福妹护在身后,瞪着刘家仁。

刘家仁恼羞成怒,砸了桌子上的碗筷,大喊大叫,“你们给我滚出去!”

刘庆才和王家慧齐齐看着刘福妹。

“爸妈,收拾东西,跟我们走吧,”刘福妹说:“别待在这里了。”

王家慧红着眼点头。刘庆才默默低头。

张家帅扶着刘庆才,刘福妹和王家慧进屋收拾东西。

他们拿着出来,刘家仁却叫住他们,要检查他们的东西。

张家帅要拦着刘家仁。

刘庆才却说:“让他看!叫他死了好闭眼!”

里面抱着几件旧衣服,没有一件赚钱的。

刘家仁瞧着一块破布缝的衣服,直接丢到一边。

那是刘庆才和王家慧为了刘福妹能够平安收集百家布缝制的衣服。

刘福妹立刻从地上捡起,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刘家仁唾弃,说:“一块破布当成宝贝。”

实在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刘家仁只能走了,他望着空落落的房子,眼神变得凶狠,他一定能够找出房子里的钱!

张家帅没有嫌弃刘庆才夫妻,反而对他们一如既往的好。

一家人带着狗子守财也过上贫苦却快乐的日子。

吃饭的时候,刘福妹说:“等到明年,我们就能有路费了。”

王家慧问,“你们在存什么路费?要去哪里?”

刘福妹将她和张家帅的计划都告诉了刘庆才和王家慧。

这个时候,刘庆才和王家慧才确定张家帅是个好小伙子,为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愧疚。

刘庆才看了一眼王家慧,把碗放下,说:“都告诉他们吧。”

王家慧点头,对刘福妹说:“福妹去把你的百家衣拿来。”

刘福妹问,“妈,好端端的吃饭,叫我去拿衣服做什么?”

“去拿来,”王家慧温柔的说:“听话。”

张家帅说:“去吧,”

刘庆才又对张家帅说:“家帅,你去把门关上。”

张家帅觉得奇怪,但是他照做了。

刘福妹拿来衣服递给王家慧。

只见王家慧离开衣服的布块,从里面拿出钱,对他们说:“这件衣服里,每个布块都有钱,这一件衣服就是我们全部积蓄,现在都交到你们手里了。”

刘福妹难以置信,张家帅也是瞪大眼睛。

“那个老房子也只是个空壳,”刘庆才豁达的语气中有些无奈,说:“只要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什么都不重要。”

刘福妹接过衣服,手有些抖。她看看刘庆才和王家慧,把钱交给张家帅,说:“你要出门,拿着这些钱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张家帅却把钱推放到刘福妹怀里,说:“这是爸妈给你的,我要也是只拿路费,其他的,你自己留着,等我出去赚钱了,把你们都接到外面去,不在这个伤心的地方。”

刘庆才肯定的点点头,庆幸的笑了,他没有找错人。

一天,等到张家帅和刘福妹去下地了,刘家仁找上门,他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劲头,对刘庆才说:“刘伯伯,戏也演完了,现在也该散场了,你把钱给我,我要回家去。”

这个刘家仁根本不是刘庆才的儿子,他是刘庆才找来演戏的,为的就是证明张家帅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滴血认亲也是动了手脚的。

但是在这场戏里,刘家仁确实动了邪念,他把刘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分钱,他才找到百元户不是好惹的,这才老老实实来认错。

“嗯,”刘庆才坐在一边,语气平静的说:“明天你配合我演一场戏,钱给你,如果演不好,你就继续演个不孝子。”

刘家仁害怕,连连点头,“刘伯伯放心,我一定配合。”

隔天,刘家仁再次上门,对张家帅和刘福妹说,他要走了,只要他们愿意给他一笔钱,他就不会再找他们麻烦,房子也还给他们。

刘福妹也知道父母想要回家,爽快的把钱给了刘家仁。

拿到钱的刘家仁逃跑一样离开了。

拿回了房子,把刘庆才和王家慧安顿好后,张家帅带着刘福妹出远门,他们到了沿海城市,在一家裁缝店打工。

张家帅人聪明又肯干,老师傅看重他,暗中劝说他把刘福妹甩了,娶她的女儿,等老师傅动不了了,房子和铺子都是他的。

张家帅一本正经的拒绝,回头就把事情告诉了刘福妹。

“福妹,这个老师傅心术不正,”张家帅认真的分析说:“我们要赶紧再找地方,”

刘福妹不懂这些,点头,说:“好,搬就搬。”

张家帅坐在狭小的床上,说:“福妹,以后我赚了钱,给你买大床,”

刘福妹也学会了一些新鲜的东西,用外面人的腔调,问,“你有了钱,外面比我年轻好看的妹妹喜欢你,你怎么办?”

“那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家帅诚恳的说:“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你,我好好努力,把你手里的百元变成千元、万元。”

刘福妹直乐,笑出声,张家帅也跟着笑。

几天后,他们去了另一个地方,张家帅凭借着手艺学着做服装生意。

十年后,张家帅和刘福妹衣锦还乡,带着一对儿女回了老家。

张家帅计划把刘庆才和王家慧接到新家住,刘庆才拒绝了,又拿出了一笔钱给了张家帅让他好好做生意。

后来,张家帅生意成功,成为了村里的万元户,刘福妹手里的百元也变成了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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