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师父失踪,徒弟娶了师娘霸占家业,徒弟去世后,师父哭了

古山讲民 2024-05-12 21:33:04

【温馨提示:同志,本故事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莫要对号入座。本文有5秒广告,5秒过后,可关闭广告,畅读全文。】

师父救了书生,又将书生收为弟子,教其读书,传其武艺。

不曾想,师父出远门,不知所踪后,书生竟然娶了师娘,并且,将师父的产业全部都纳入到了自己的名下。

林城。

沈长明和李长天两个人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都是一副书生打扮。

若说区别,李长天十几岁的年纪,眼睛澄澈,沈长明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眸子中却充满了沧桑之感。

李长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舒展了一下手臂,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欣喜地道:“总算是回家了,师父,等回家之后,我要睡上几天几夜。”

沈长明没有反应。

李长天自顾说着话,走了几步,才发现师父沈长明没有跟上,回头看去,只见师父陈长天向着右手边的远处小径望去。

于是,李长天顺着沈长明的目光,眯了眯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一个衣衫凌乱、头发上还有草屑的二八女子在小径上跌跌撞撞地狂奔。

女子的身后,还有三个壮汉,发出一阵又一阵地笑声。

李长天看着这一幕,顿时大怒:“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简直无法无天。”

说着,就冲了出去。

沈长明摇了摇头,一步迈出,便到了李长天的身边,陈长天迅猛地向前跑着,比普通人要快得多,然而,沈长明总能不疾不徐地跟着。

数息间,李长天和沈长明已经到了那女子身边,挡住了女子的去路,扶住了她的身躯,安慰道:“别慌,你安全了。”

女子抬头望,发现是两个书生打扮的模样,苦笑道:“你们别管我,你们招惹不起的。”

李长天推了一把沈长明,说道:“师父,上!”

沈长明叹息了一声,一步上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远处追来的几个人就那样全都忽然间摔倒在地上。

李长天狐假虎威地走到前面,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趴在地上的几个壮汉,说道:“我问,你们答。”

几个壮汉挣扎,发现不知道被什么压住了,仿佛背着一座山一般,根本无法起身,心中惊骇,眼里都是恐惧,一句话也不敢说。

沈长明皱眉道:“想活,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第一,你们为何追她。”

为首的一个壮汉颤声道:“我们错了。”

沈长明沉声道:“我是问缘由。”

壮汉这才低声道:“想让她给我做老婆。”

沈长明冷哼道:“光天化日之下,准备强抢民女?”

壮汉忙道:“不是的,我们都已经定亲了。”

沈长明侧头看向那位姑娘,问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姑娘摇了摇头,哭泣道:“不是这样的,当时是说要将地契卖给他,不知道为何成了婚书。”

沈长明看向壮汉,等着壮汉的解释。

壮汉感到身上的压力陡增,似乎五脏都要被挤压碎了,连忙说出了原委:“我看上她家的地了,便想要买走,但是,我发现,她那天洗了脸,长相竟然十分俊俏,就想要讨她做老婆。”

沈长明眯了眯眼睛,壮汉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那买地的事情或许就另有隐情。

没有想到,不等壮汉再说,后面的两个兄弟就开始往外面倒实话了,所谓的买地,姑娘其实并没有同意,但是,不得不同意,而且是贱卖。

沈长明点了点头道:“好的很,明天来书院读书。”

姑娘瞪大了眼睛。

其他几个壮汉:“?”

都不明白沈长明是何意。

李长天解释道:“我师父是正德书院的山长,所谓山长你可以理解为院长,这个书院的学生,基本上都是类似于你们这样的人,这是山长给你们一个改正的机会。”

壮汉连忙道:“多谢山长,多谢小兄弟。”

姑娘沉默,怯懦地问道:“小兄弟,山长,像我这样的人,可以去书院做事吗?”

沈长明微微皱眉道:“事情已经解决,我相信,你的地,他也会还给你,你为何也要前往书院。”

姑娘脸色一红,鼓足勇气说道:“我想在书院做事,报答两位的恩情,而且,我也不想回那个村子了。”

沈长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姑娘的请求,他心中明白,这姑娘大概是无依无靠,又如此年轻貌美,独自一个人在村里生活,或许经常会胆战心惊吧。

姑娘连忙道:“程运谢过山长,谢过小兄弟。”

三个壮汉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沈长明面前,分别说道:“王梁、陈虎、陈大,见过山长。”

就这样,沈长明和李长天带着三个壮汉和一个小姑娘回到了正德书院。

到了正德书院,他们才知道,沈长明不仅仅有一座书院,还有一座武馆,除此之外,在林城还有十几个店铺,在林城之外,还有自己的田,名副其实的财主。

类似于王梁、陈虎和陈大那样的人有很多,不仅要在书院读书,还要去武馆学武,然后,要么去帮沈长明管店铺,要么就是去种田,似乎沈长明想用这种方式,来约束他们。

他们来的第二年,在邻居的撮合下,沈长明娶了程芸。

程芸聪明、贤惠、貌美,特别是读书之后,更是气质绝佳,算是难得的良配,不止一个人对程芸有意思,其中就包括了李长天。

只是,在街坊邻居的劝说下,认为师父应该先娶,李长天便压下了心中的那一缕情丝。

沈长明和程芸结婚后,很快便有了两个孩子,然而,程芸的美貌不减当年,更多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韵味。

当沈长明的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不久,这一年,李长天二十一岁,沈长明出了一趟院门,没有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他只是交代李长天照顾好家里。

然而,沈长明这一走,便是三年时间,杳无音讯,仿佛消失了一般。

渐渐地,沈长明曾经收进书院的那些弟子们,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有人找到了李长天,游说李长天,理由很简单:

如果没有沈长明,程芸岂不是就是你的?沈长明三年未归,估计是遭遇了仇家,早就凉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替沈长明守着家吗?值得吗?

一时间,暗流涌动,程芸和两个孩子每日里都是胆战心惊。

这天晚上,程芸和两个孩子刚刚用过餐,准备去睡觉,李长天便带着人闯了进来。

程芸看着李长天,苦笑道:“没有想到,你师父救你,你又救我,最终,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李长天深深地看了一眼程芸,叹息道:“师娘果然是聪明人,已经猜到了我们会做什么。”

程芸摇了摇头道:“我唯一猜错的就是你,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李长天冷笑道:“我有什么错呢?难道不是沈长明的错?凭什么,他要和我抢你?我比他,差在哪里了?”

李长天浑身都散发着凶狠阴冷的气息,吓得两个孩子躲在了程芸的身后,他们也想不通,平时对他们很好的长天哥哥,为何现在如此令人害怕,不敢直视。

程芸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家里的产业全都给你们,你们自己分,放我和两个孩子走。”

李长天听完,哈哈哈大笑起来,环顾四周,大声道:“弟兄们,我们看起来,这么傻吗?”

一时间,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让他们走?开什么玩笑的,斩草不除根,终究是隐患。

李长天冷哼道:“师娘,我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怎么能走?而且,你走了,对于弟兄们而言,那就是一个未知的隐患,让人寝食难安啊。”

程芸毕竟是一个女子,又手无缚鸡之力,她害怕了,她慌了,往日和沈长明交好的人,知道沈长明失踪之后,别说帮她,甚至也想扑上来,咬一口,分一杯羹。

李长天嘿然道:“师娘,只要嫁给我,并且将地契全都给我,我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

程芸眯了眯眼睛,看向李长天身后乌央乌央的人群,问道:“都给你,他们怎么办呢?”

李长天耸肩道:“师娘,这个时候了,就不要想着挑拨离间了,我娶了你,再将沈长明的一切转到我的名下,至于这些兄弟,每年的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他们的,而且,这样更安全,更体面,否则,都上来抢一些,明面上也说不过去。”

程芸冷笑道:“你师父经常说你聪明、善良,没有想到,他的评价倒是对了一半,你果然聪明,事情考虑的周全,只是,他也不知道,当初竟然救了一个白眼儿狼吧!”

李长天哈哈大笑道:“谢师娘褒奖,不过,多说无益,至于如何做,师娘心里应该清楚,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两个孩子考虑。”

程芸沉默,孩子是她的弱点,如果她不答应,谁也不知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们,会对她的孩子做些什么。

李长天没有催促程芸,这样的事情,自然需要时间去考虑。

过了好一会儿,程芸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行,我答应嫁给你,也答应将长明的一切都转到你的名下,但是,你必须保证我和两个孩子的安全。”

李长天嘻嘻地笑着,说道:“师娘,您放心,你要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只要你嫁给了我,您就是我妻子,这两个孩子就是我的儿子,便宜送了我两个儿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听着这一番说辞,程芸微微皱眉。

李长天身后的那一群人则是嘴角一阵抽抽,这家伙是魔怔了吗?不过,他们也开心,越是如此,就会越听话,他们也能分到不少的利益,以后没有人管着,还能享受,岂不乐哉?

程芸叹了口气道:“行,我累了,等明日来,我们选一个日子就成亲。”

李长天回首,看着身后的一群人,大笑道:“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今天成亲就是个好日子,弟兄们,你们说对吗?”

其他人纷纷起哄,都言李长天所言在理。

程芸看了看两个孩子,咬牙道:“我答应了。”

“这才对嘛,师娘,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我会对你好的。”

李长天大手一挥,说道:“弟兄们,搞定了,以后大家都可以高枕无忧了,小弟这婚事,可就拜托你们了。”

“你小子,可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恭喜小老弟梦想成真,抱得美人归!”

“不错不错,长天兄弟不愧是沈长明那东西教出来的好徒弟,确实聪明,既让我们得到好处,还不用逃走,很不错很不错。”

一时间,各种声音充斥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动了起来,该买东西的买东西,该布置的布置,他们如此做,自然是想尽快将一切尘埃落定,免得迟则生变。

程芸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李长天则是坐在了桌子的另外一边,伸手捏了捏程芸两个儿子的脸,本来就十分害怕的孩子,顿时哇地一声哭了。

李长天开怀大笑:“叫声爹爹来听。”

程芸皱了皱眉头,没有说哈,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她又敢说什么呢?无论是沈长明对她的救命之恩,还是夫妻之情,她都想尽力保全这两个孩子。

李长天起身,走到程芸身边,低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娘以后还是好好做我妻子就行了。”

言罢,李长天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两个丫鬟和一个老婆子进来,一个丫鬟领着两个孩子去睡觉,剩下的两个人则是帮程芸准备好了嫁衣。

程芸叹息了一声,哄了哄孩子,便跟着丫鬟和老婆子走了。

话分两头,沈长明离家三年,究竟去了哪里呢?

月光如水,洒落了一地。

一处山谷之中,沈长明还是当初的那一副模样,只是气息萎靡,跌坐在地上。

在他的前面,还站着一个人,一身青色长袍,似乎比沈长明要年长几岁,三十岁上下的模样。

正是路桓。

路桓手指微动,叹息道:“这次让你来帮我,却没有想到有这么长时间,你家里出事了。”

“是我对不起她们娘儿仨。”

沈长明微微一叹,呼吸有些不稳,露出一丝苦笑,过了一会儿,他长出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道:“然而,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来,何况,师父也不是为了自己。”

他的目光错开路桓,凝视着山谷深处,沉声道:“这妖王即便重伤,可一旦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路桓抬头望了望月亮,叹息道:“虽然我们将他打了回去,可是,一旦我们离开,这封印就维持不下去,所以,只能这样一点点将他磨死。”

三年多的时间了,沈长明一直追随着师父路桓,呆在这一片山谷。

沈长明皱眉道:“师父,我们不能求援吗?”

路桓摇了摇头道:“都抽不出时间来,否则,我也不会叫你来帮我。”

沈长明叹息道:“局面已经如此了吗?”

路桓给了沈长明一个放心的眼神,笑道:“真的不可控制了,也有我们这些高个子顶着,不过,妖族翻不了天。”

沈长明点了点头。

路桓接着道:“这次,你家里出了事情,已经证明你那套方法没有太大用处,以后,就不要想着教育可以改变一个人,如果教育真的可以如此,那么,这世界上就不该存在牢房了。”

沈长明沉默了,路桓也没有再继续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山谷深处,不时地补一掌进去,周围的风仿佛都静止了,那一瞬间,月光都无法落在地面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沈长明忽然间开口道:“师父,你只能知道我家里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未必能看的透人心,我还是觉得,能教好一个,便是一个。”

路桓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虽然是沈长明的师父,但是,从未要求过沈长明要一切都听他的,在他看来,纵为师徒,亲如父子,很多时候,也会存在分歧,这并非不尊重,而是理所当然。

沈长明虽然如此说,但是,眼中的担忧之色没有半分减少。

沈长明随同师父一起,对抗妖王,为的便是不让妖族肆虐,危害到他们身后的众生,可是,他们背对苍生,他们的家人却被一群人胁迫,甚至,妻子都要另嫁他人。

也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沈长明在做什么,为何三年不归的原因后,是否会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沈长明和师父在人迹罕至的深谷之中,一呆便是数年。

而沈长明的家里,此时正灯火通明,举办着喜事,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天晚上,李长天很是兴奋,不仅拥有了沈长明的家业,还抱得美人归,他喝了很多酒,最后酩酊大醉,在众兄弟的簇拥下,被一群人送进了洞房。

第二天早上,听说了此事的街坊四邻,纷纷前来道喜,前来随份子钱。

至于他们往日十分敬重的沈长明,则是无人提及,似乎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一般。

一些人更直接说,从前就十分看好李长天,也觉得只有李长天才能配得上程芸,只是沈长明在,他们敢怒不敢言。

李长天哈哈一笑,认为他们觉得十分在理。

以前的他,只是沈长明的弟子,无论到了何处,都是沈长明的背景板,别人眼中,都是沈长明,如今的他,却是春风得意,终于有了自己的舞台,任谁都不敢在轻视他。

然而,正是春风满面的沈长明,也不都是所有人都会恭喜他的。

街上还有两个乞丐,就没有凑过来,只是远远地憎恨的目光看着李长天。

李长天毕竟是跟沈长明学过武的,五感极强,虽然背对着那两个乞丐,可还是很敏锐地发觉了那两个乞丐的眼神。

他漠然回首,看着那两个乞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扔出一堆碎银,嘿然道:“你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啊,这样吧,给你们两个几十两银子,足够你们买房子,还能做个小买卖了,以后就不用做乞丐了,来,说几句过年话听听。”

两个乞丐不为所动,就那样冷冰冰地看着李长天。

李长天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碎银,好奇地道:“这么多银子,你们真的不想要?你们到底在对我仇恨什么?”

其中一个年纪略微大点的乞丐,恨声道:“沈公子曾经对我们有一饭之恩。”

李长天皱眉道:“他只是一饭之恩,我呢,给你这么多银子,他有银子不给你,你仇视我?不仇视他?”

乞丐摇了摇头道:“这不一样。”

李长天讥讽地一笑,大手一挥,对周围的人说道:“这些都是你们的了。”

这些人一哄而上,那两个乞丐就那样面目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李长天看着这群乱抢的人,摇了摇头,吹着口哨离开了,像极了街溜子。

此后,李长天什么也不做,就只是在家里陪着程芸,顺便逗逗那两个孩子,逼着两个孩子叫他爹爹。

曾经跟着李长天一起要夺沈长明家业的人,更是乐得如此,反正,每个月时间到了,李长天就会将他们的那一份都准备好,分给他们。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人们渐渐都遗忘了沈长明的存在。

这是一个冬季,大雪纷飞,一个人穿着淡蓝色长袍缓缓走进了林城,直接去了李长天的家,原来则是沈长明的家。

数进的院落,占地很广,下人很多,家丁都有几十个,灯火通明。

然而,那身穿淡蓝色长袍的男子从门口、再到主屋的大厅,似乎都没有人阻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看见他,他就那样直接进了主屋之中。

主屋的大厅内,李长天和程芸、以及沈长明的两个孩子正在用餐,充满了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李长天毕竟是练武的人,深得沈长明的真传,第一个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抬头望去,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激动地站起身来道:“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言罢,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

程芸闻言,也呆住了,怔怔地看向门口,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时,沈长明才缓缓现身,但是,两个孩子久未见他,看着突兀出现的人,却十分害怕,竟然躲在了李长天的身后。

对着李长天道:“爹爹,这个人好可怕。”

李长天连忙道:“小旭,小庆,哥哥跟你们怎么说的?他才是你们真正的父亲。”

沈长明叹息了一声:“我回来了!”

虽然路桓早已知道他家里发生了变故,他也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也差点压抑不住。

程芸怔怔地看着沈长明,缓缓起身,脚步踉跄,差点没有站稳,可是,还是移动着脚步,走到了沈长明身边,仔细地看着沈长明。

突然间,抱着沈长明,用着拳头狠狠地捶着沈长明的肩膀,委屈地哭泣道:“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还真以为你不回来了!”

沈长明微微皱眉,什么情况?这反应和他想的不一样啊,不是该他开口质问吗?怎么他反而被埋怨了呢?

他轻轻将程芸推开,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长天,说道:“别装样子了,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李长天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说道:“不,师父,你不知道。”

沈长明眯了眯眼睛,李长天成熟了许多,也对,当年的李长天可没有这个胆子。

沈长明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们一个是我徒弟,一个是我曾经挚爱的妻子,消失这么久,终归是我的错,既然你们结婚了,我也成全你们,只是,两个孩子我需要带走,毕竟是我的血脉。”

李长天说道:“还请师父明鉴,我和师娘结婚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沈长明疑惑地看向李长天,又看向程芸,这是什么意思?

结婚是真的?但也是假的?你们可是天天睡一个屋的,这总是真的吧?

李长天道:“师父,当时的情况,众多人相逼,徒儿只能出此下策,才能保全师娘和您的两个儿子,只是,委屈师娘了。”

看着沈长明还有疑惑,李长天接着道:“师父,您跟我来。”

随后,李长天带着沈长明去了两个人的卧室,而在卧室后面,竟然还有一道暗门,暗门向下是密道,这密道直接连到了两个孩子的房间。

李长天说道:“为了掩人耳目,徒儿只能如此做,每天进了这个房间,便去将两个弟弟接来,而我则去他们的房间休息。”

沈长明深深地望了一眼李长天,便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两个孩子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程芸苦笑道:“最初成亲时,长天连我都没有知会一声, 我还以为你养的人都是白眼儿狼呢。”

李长天挠了挠头,憨憨地道:“我这样做,不是怕师娘知道了真相,配合不好嘛。”

沈长明叹息了一声,明白了真相,便将自己这些年为何消失的原因告诉了他们。

李长天没有说话,只是心中高兴,自己总算是保住了师父的一切,否则,师父回来,岂不寒心?

这天晚上,李长天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沈长明要带着李长天出去,找当年逼迫李长天和程芸的那些人算账,却发现李长天竟然自缢身亡了。

留下一封信:师父,虽然事急从权,然则,我终究伤了师娘的名声,师父已然归来,弟子也可以安心去了,勿念。

沈长明留下了泪,喃喃自语道:“何必!何必!”

他不由得想起了和师父路桓那晚的对话,他错了吗?终究还是有像李长天这样的人啊,足以慰藉他心,只是,李长天就这样去了,却让他心中极为难受。

本故事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莫要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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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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